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不動的苟徇忽然動了,手裡的狗爪直接就飛到了胡先生的身邊,讓這個本來站在那裡的男人忽然一個側身,狗爪在空中一個迴旋,又回到了他的手裡。
「苟徇,你還不悟?」胡先生雖然一個側身,可是剛才狗爪子在空氣之中帶有的那股子血腥味,還是讓胡先生包紮著的黃髮的頭巾炸開了,頓時怒道。
「悟?」苟徇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似乎眼淚都要出來了,指著胡先生道,「胡爾默,你以為就是你們就是對的嗎?當初你們靠著卑鄙的辦法贏了那麼一場,今天我要代表苟家贏回來,同時恢復我苟家的原來的姓氏,九子,殺。」
他的話剛落,之前圍剿著雪姨的那九個人忽然將手裡的棍子來了一個掄圓,踩在水面上,衝著胡先生而去,雖然是九個人,可是他們的九陽陣法還是沒有放棄,因為這個胡先生可不是個一般人哦。
胡先生的臉色頓時從剛才的怒色,變成了正常的顏色,然後伸出了左手,和普通的手幾乎沒有什麼區別,只有一點奇怪的是,這隻手非常的小,如果說小孩子的話,都是誇獎了。
可是手小不代表就沒有威力,他的手忽然翻了一下,然後在空氣中一個翻轉,一股子濃烈的黃色氣體就從他的手掌里冒出來,味道極為的難聞,像是誰放屁一樣。
氣體像是有眼睛一樣,衝著那九人而去,而九個人此時正在魚池正上方,魚池裡已經沒有活魚了, 只有一片片紅色的血魚。
一看到那裡,苟徇臉色大變,喊道,「小心黃鼠狼煙。」
那九個人也不是普通人,否則也不是黃狗衛隊的人。一看到那股子煙飄過來,就趕緊找東西捂住了嘴,然後九根鐵棒的前頭忽然斷開了,露出了九個小狗頭。面目猙獰的宛如隨時都要吞噬一切一樣。
兩人將棍子朝前,兩個人朝後,其中的五人忽然在空中閃過幾個殘影,一道黃風忽然吹起,然後被四周的四個人將這股子黃風加強。直衝那股子黃色氣體那裡飛去。
煙是怕風的,所以在放煙的時候一般是不能站在下風頭的,否則你就會白忙活的。
那股子黃煙被這股子強力的風吹散了,有一股子直接奔胡先生而去。
這個世界上放煙的人不少,能夠不怕的卻不多。
很明顯,胡先生也不例外,他趕緊閃開,而那股子黃煙落在他的身後的一株盆栽上,很快那株非常翠綠的盆栽就在這股黃煙之下,迅速的枯萎了。最後啪的一聲,那個盤子竟然就碎了。
胡先生看到那株盆栽直接就死了,不僅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反而嘆了一口氣道,「何苦呢,如此欺負一株花草,可惜啊。」
「可惜什麼,不是你的黃煙問題嗎?」苟徇一看到胡先生還在那裡裝模作樣,不由得大笑道,然後指著他說道。「殺了他。」
九個人一看到剛才的辦法管用,頓時士氣大振,手裡的棍子擺出了九陽屈心陣直接就將胡先生給圍住了,然後看著苟徇。看來是只要是這人一聲令下,這個胡先生就會被弄死。
東方雨水此時卻沒有心情管殘水的死了,如果胡先生要是出事的話,自己東方家可能會造災呢,於是就對身邊的幾人喊道,「破山。惡鄰,去幫忙。」
兩個奇怪的人突然出現,一個比牛蛙也小不了多少,而另外一個卻是一個普通的路人,只是這人手裡提著一把武士刀,應該是日本那邊的東西。
「小心。」納蘭殊清忽然對苟徇喊道,因為他發現胡先生似乎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有點得意。
苟徇被他一驚,頓時就發現胡先生的頭髮直接炸開了,黃黃的頭髮宛如一根根的稻草一樣地在空氣之中飄蕩著,同時雙腳在空氣中跺地兩次,周圍被一股黃煙照著。
九人一看這樣子就知道這人想要幹什麼了,這不是傳說中黃鼠憋心嗎?
九人對視了一眼,手裡的棍子忽然對著中間的胡先生就插了過去,棍子頭的小狗頭瘋狂地吸著那股子黃煙,大吼道,「九陽屈心陣。」
結果,胡先生身上的那股子黃鼠憋心的氣息再次被打散了,露出一個尖尖嘴巴的臉龐,如果不知道的話,還以為是一頭會站起來的黃鼠狼呢。
而破山和惡鄰卻沒有繼續上去,被東方雨水攔住了,他盯住納蘭殊清和牛蛙道,「本來以為你們是客人,我不想過分欺負,沒有想到你們先是在我們家殺人,現在又做出這樣的事來,看來我如果不好好著招待你們,我們東方家以後可就沒有人會尊敬了,破山,惡鄰,殺了他們。」
破山的步子很沉重,每一步這裡的地面都在顫抖,而惡鄰手裡的武士刀卻極為的靈活,在空中閃過了無數個小的波紋,然後就到了兩人的面前。
納蘭殊清是個典型的民族主義,看到惡鄰,將手裡的紙扇拍在手上道,「小小倭奴,竟然敢如此放肆。」
「大膽。」惡鄰自然是個日本人了,而且還是傳說中的浪人了,這樣的人一般都是一般的壞,因為本事不夠啊,可是這個人卻不一樣,這人有一股子邪念,就像是從小就在邪教的門口長大的一樣,一聽到納蘭殊清的話,頓時大怒,手裡的武士刀像是追魂的命令一樣,對著納蘭殊清的脖子處砍過去了,看來是打算要他的命了。
納蘭殊清手裡的紙扇忽然打開,從中間出現了一把小軟劍,很小,可是等到了他的手上卻足有五十公分左右,在空中劃出陣陣的聲音,宛如一條銀魚一樣,朝著對方而去。
牛蛙看著這個破山,發現他只有一隻胳膊,可是那股子嗜血的眼神卻是自己這一輩子第一次看到的,不由得氣勢大漲,雙手甩了甩,就沖了過去了。
「砰。」兩座山一樣的人撞在了一起,破山應該是練習過摔跤的。一和對方碰到一起,就開始交手纏繞對方的胳膊,然後打算用腿別住對方腿,如果是個一般力氣的人。可能就被這股子大力給弄倒了,可惜現在這人是牛蛙,他也是個力氣龐大的人,一感覺到對方的手法,就趕緊繞了過去。抓住他僅有的一隻胳膊一個後拉,然後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腳。可惜的是,這一腳卻像是踢在了大地上了,顫抖了幾下,人家竟然沒事。
他一個後退步,抬頭看去,卻發現破山身上一股黃色的氣體圍繞其中,似乎跟就不在乎對方這種腳法。
「土異能?」牛蛙的眼睛裡射出奇怪的光芒,胳膊上一股明亮的閃電光芒出現了。
九個人一看胡先生竟然被自己弄的如此狼狽,不由得心中大喜。只要弄死了他,自己也就完成了人物了,這些事,也就結束了,自己也就可以回家了,如果可是不死,誰又願意死呢?
就在九人打算直接將這個胡先生扎死的時候,胡先生身上的衣服竟然直接破開了,露出了一身的黃毛,而且這身黃毛還不停地漲起來。
「快退。」苟徇突然大吼一聲。這些人雖然都是死士,可是如果就如此死了,也太可惜了。
可惜這次胡先生沒有給這九人多餘的機會,他身上的黃毛差不多二十公分的時候。忽然將襲擊自己的這九根棍子直接就纏住了,然後雙手抓住其中的一個,發出了一聲狼的聲音,「起。」
九個人感覺自己手裡的棍子根本就不行,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對方,剛要撤出來。卻被一股子奇怪的吸力拉住了,剛要說什麼,卻感覺一種類似針一樣的東西直接刺穿了幾人的皮膚。
「吼。」胡先生忽然周圍的毛髮暴起,將這九人直接給弄爆開了,片片碎玉一樣地落在水面上,然後看著苟徇的眼睛裡,透著一絲狠毒和憤怒。
苟徇一看到這樣子,就知道現在自己已經沒有別的辦法,雖然每一次請上使大人的時候都會讓自己氣血兩虛,可是如果不請的話,自己可能什麼東西都沒有了,看著宛如一頭黃鼠狼一樣的胡先生,他不由得後退了一步,同時從懷裡掏出了那個腿骨,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滴血在上面,同時雙手抓住腿骨,腳在地上瘋狂地跺著地道,「請上使大人,請上使大人。」
胡先生那張修長的嘴忽然裂開了一個很大的口子,看著苟徇那著急的模樣,伸出修長的舌頭舔舐了一下手掌道,「今天都得死。」
納蘭殊清在和對方玩了一會之後,就沒有了興致了,雖然日本刀法的確有不少的可取之處,可是這些東西也就那麼回事,從我們國家偷走的東西改良的東西,能有多少的水平,也就靠著那種出其不意加上冷酷的擺造型才可以的。
於是,他手裡的軟劍忽然在空中拐了彎,直接就繞過了他手裡的刀,直接刺進了對方的胸口,雖然只是入口不過十公分,可是惡鄰卻只能後退,因為胸口好悶。
破山看到牛蛙周身的閃電,不由得低吼了一聲,然後單手拍地,一股子濃烈的黃土的味道就傳來了,然後就沖了上去了。
牛蛙身上的閃電不多,不過他也是銅皮鐵骨,一看到地方過來了,單手一揮,閃電上身,然後就沖了過去了。
此時的胡先生正一臉獰笑地朝苟徇那裡走去,一步一步地,讓苟徇臉上的汗珠是越發的多了,嘴和腳都加快了速度了。
胡先生忽然伸出了自己的爪子,上面毛茸茸的,自己的長舌頭在上面舔了一下,得意地說道,「別掙扎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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