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眼的觀看,寧冰兒就看到飛鴿的心脈已經出現虧損,而且整張臉微微泛紫,這是氣血不足導致的症狀,而這一切目前神仙也救不了他,畢竟沒有儀器,也沒有醫療設施。筆硯閣 m.biyange.net
「放屁,老子好得很!」飛鴿不信地抬起頭,不願搭理清秀的小孩。
這是第一次見到寧冰兒,竟被如此水靈的模樣吸引,這張絕世美顏看著特別養眼和舒服,這是一張漂亮又耐看的小臉。
「行,好的很,不過多大一會,你就會鼻孔流血,不出意外的話你很有可能七竅流血也不奇怪。」寧冰兒轉過頭,冷冷地說道。
「走,天兒,我們那邊坐著去。」寧冰兒拉著一臉傻愣的男人走過去,不願繼續搭理這個不知好歹,而且還自傲的男人。
說完寧冰兒對著寧翔天眨巴一下眼睛,然後快步往前走,走到人群的前面去,不願搭理這個可憐的男人。
冰兒的話沒說多大一會,飛鴿的鼻孔真的流血了,恐慌的抬起頭,想要止住血液,驚呼著「救命!」
可是寧冰兒還是沒有搭理飛鴿這個自大狂,依然挽著寧翔天的手,像散步一樣大步流星向前走著,根本不管後面的人是哀嚎還是祈求,當成沒聽到。
「冰兒,真的沒救了?」寧翔天小聲的問道,臉上的表情滿是疑惑和驚疑,甚至覺得寧冰兒就是一個神算子,這種超前的預知能力讓他感到震驚。
「別說話,我虎他的。」寧冰兒說著鬼靈精怪地眨巴一下眼睛,拉住想要轉頭看後面那個傻子,被寧冰兒硬生生扯過來。
「你傻啊,別看!」寧冰兒小聲提醒道。
「你太鬼了,冰兒,小看你了。」寧翔天拉緊寧冰兒的手,一臉興奮的說道。
「寧小姐,飛鴿真的有事?」李隊走過來小聲問道,那一臉疑惑又懷疑的臉色,看著特別可愛。
「是啊,誰讓他這麼拽,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寧冰兒大聲地衝著李隊說道。
故意提高音量,故意嚇唬飛鴿,雖然有些明顯,但是對於一直流鼻血的飛鴿來說,作用就大了。
「李隊,飛鴿是負責哪一部分的?」寧冰兒小聲地問道。
上一世沒有遇見過這個男人,不懂這個男人的路數,但是看著也像一個狠人,應該掌握著公司的機密,現在是他神經最脆弱的時候,再嚇嚇就能發現新的秘密或者是得到更多的消息了,或許對於破案更有效。
「不知道,還沒提審呢,等回去再說。」李隊不以為然地說道,一點不著急的感覺,更像不關己事。
「李隊,你是糊塗啊,趁現在他神經脆弱,一問就有效果,怎麼樣?」寧冰兒再次強調道,那種肯定的小眼神,還有那張堅定的臉,給人鐵定的堅毅感。
「會不會違反紀律?」李隊有些不敢確定地問道,畢竟這樣私下審問還沒先例,他有些不敢違紀。
「要不我來?」寧冰兒自告奮勇地拍著胸脯說道,心中早已樂開了花。
早一點知道組織內部結構,能夠更快破譯這個組織的密碼,現在又是當務之急,所有人整裝待發,多耽誤一天就多一天損失,多一天的不確定因素,多一天的意外發生。
時間和生命、財產都在同時賽跑著,寧冰兒最關注的還是小美姐的行蹤是否在這次交易中。
猶豫片刻,李隊回頭看看那個躺屍的飛鴿,再看看一臉堅定的寧冰兒,遲疑著要不要答應,畢竟這個不合規矩,也不符合程序。
「李隊,我就和他聊聊天,保證不壞你們的規矩。」寧冰兒再次祈求道。
看著那張堅毅而肯定的精緻臉孔,那雙幽暗的眼眸里閃出異樣的光芒,像星空下的流星,也像蒼茫大海上的一葉孤舟。
這是任何人沒有給過的肯定,也是別人給不了的堅定,還是一個十九歲的孩子裡沒有看到過的睿智和機警。
「行,那你就聊聊去,別太過分就行。」李隊最後有些無奈地說道,就像鼓了多大勇氣都不知道。
「冰兒.......」寧翔天看著義無反顧走過去的寧冰兒,本想拉住,最後還是沒有成功,看著她自信向後走著過去了。
那是一股自信,一股在心底蔓延著的信念,沒有任何人能改變,也沒有任何人能阻攔的決心。
寧翔天恍惚間覺得自己真的不重要,對於寧冰兒來說可有可無,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不如她的宏偉的目標。
「飛鴿?感覺哪裡不舒服?」寧冰兒拉起他的手,一邊號脈一邊不以為然的說道,上挑的眉毛給人一種譏笑和調侃的意味。
看一眼莫名關心自己的美人,飛鴿有些緊張地紅了臉頰,這個男人見多識廣,可是對於女人還是很絕緣,一碰就觸電般反應極強。
「行了,哪裡不舒服?」一邊疾行,一邊凝眉緊蹙地關心道,畢竟這次號脈真的發現飛鴿的脈象紊亂,跳動時急時緩,時微時強,沒有節奏可言。
對於一個身體強健,經常習武的人來說,這點小傷小打不礙事才對,可是飛鴿竟然如此虛弱,寧冰兒覺得這個男人肯定經常接觸化學污染物,內臟早已受損,緊張地喊道:「停!」
看著寧冰兒驚訝和擔心的樣子,所有人屏住呼吸的等著她給出驚人的決定。
關於寧冰兒,他們知之甚少,可是看著她如此專業的號脈診斷,還有那專注的眼神,假裝也不可能裝的這麼像,只好聽話的停下來,讓她細看。
凝眸注視幾秒後,寧冰兒緊張地問道:「你是不是經常接觸福馬林這些東西?」
聽到「福馬林」這些專業敏感術語,飛鴿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吃驚,假裝鎮定地說道:「那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
看著飛鴿抓過去的頭,還有那逃避的樣子,寧冰兒猜定這個男人掌握著的消息可能更尖銳,更隱秘,再次逼問道:「是不是,說啊,還是真的不要命了?」
聽到寧冰兒如此大聲而緊張地嚎叫,飛鴿害怕地轉過頭,顫抖著,慌張地卡著她。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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