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局,這草叢裡黑漆漆的,我們也難預測他跑去了哪個方向,萬一他等我們的人進去了之後再突然鑽出來怎麼辦?」
厲公瑾覺得周陽成說得有道理,沉思了一會兒,在他耳邊偷偷說了個計劃,周陽成越聽越顯露出喜悅的神色。
幽靜的夜裡突然響起幾聲槍響,接而便是非常雜亂的草叢聲。
「別讓他跑了!」
「仇凱!別跑!」
警察故意在仇凱鑽進草叢的位置大聲吶喊,起先,仇凱驚得趕緊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四周,可無奈周圍太黑,他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只能聽到有人經過草叢而發出來的聲音。
「組那邊的,有沒有搜到?」厲公瑾問
「沒有!」
「組呢?」
「也沒有!」
「現在重新調整部隊,組到西南方向,組到東南方向,務必要把仇凱給找出來。」
「是!」
厲公瑾下達命令後,兩組的刑警便往那兩個方向趕去。
北呢?怎麼沒有北方向?仇凱心中大喜,沒想到這厲公瑾還是個笨蛋,當那腳步聲越走越遠後,他一鼓作氣拼了命往北方向奔去。
仇凱越跑越快,直至他鑽出草叢的另一端,被眼前一大片烏拉拉的人影堵住了去路,他整個人都懵了。
刑警部隊皆拿槍指著他,厲公瑾帶著少數警察從草叢鑽了出來,周陽成用手銬銬住了仇凱:「厲局,還是你英明,以後我還得多多向你學習。」
「你要學的東西多了去了,不光是要向我學習,帶走!」
審訊室
仇凱被烤在椅子上動彈不得,面對坐在他對面的兩名警察,他的嘴巴緊得就像被針線縫起來一樣,而在審訊室旁邊的一塊玻璃外,厲公瑾雙手抱臂,眉頭緊鎖,目不斜視緊盯著仇凱。
「厲局。」周陽成端過來一杯開水,厲公瑾接過之後喝了一口。
「厲局,需不需要把古安娜跟我們報警的那段錄音播放給他聽?」
厲公瑾抬手:「不!現在還太早。」
他們布局已久不就是為了把仇凱、古安娜還有江子豪三人給一鍋端了嗎?現在還在等什麼?
周陽成年輕氣盛,經驗不足,厲公瑾是審訊犯人的老油條了,一個火候不夠,一個爐火純青,周陽成覺得跟著厲公瑾辦事遲早要得病,被急死的病。
「小周,你過來。」厲公瑾讓周陽成站到能夠直視仇凱的位置:「你覺得仇凱這個時候的狀態如何?」
「死到臨頭還不肯供出古安娜。」
厲公瑾敲他的頭:「笨!我是問你他整個人的狀態,不是叫你下結論。」
周陽成「哦」一聲,摸著被敲的位置,又仔細對仇凱察言觀色:「他看起來一副很拽的樣子。」
「是什麼原因能夠讓他拽呢?」
周陽成又看了看:「就好像是有人在他背後撐腰!厲局,你又看到了哪些新的點?」
厲公瑾點燃了一根煙,在觀察室吞雲吐霧:「我不確定我的猜測對不對。」整件事情原本就像一大團毛線,而仇凱就像毛線的一個頭。
當他抓緊了線頭,順藤摸瓜慢慢抽扯出來的時候,發現被牽連的人實在太多了,他不希望整個案件到仇凱這個地方就斷了線索,他希望能把最根源的位置給連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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