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公瑾:「那你解釋一下,你手上有顏料是怎麼回事?」
易昊天有點賭氣地不想回答厲公瑾的話,只是把頭扭到一旁。
厲公瑾勸道:「你還是好好配合比較好,如果你真的沒有罪,法律不會冤枉你,但你要是不配合,到時候不僅是浪費你自己的時間,我們還可以告你妨礙公務。」
厲公瑾說的第二條又是純屬在給他下套,不過顯然,易昊天對於他所說的浪費自己的時間比較在乎。
他極其不情願地坦白:「我剛才說了,我之前的職業是一名設計師,最近我找到一個跟設計有關的外快,對方在要求我設計一份電子版的稿子之外,還讓我為他畫一幅油畫,我手上的顏料就是在畫畫的時候沾上去的。
裘偉澤一點也不相信易昊天所說的:「你拉倒吧!剛才你說被那位有勢力的人打壓,他不讓你在設計這個圈子裡面混,我想問你還怎麼接外快。」
「我所說的是真的!」為了給自己脫罪,易昊天忍著屈辱說道:「我找了一個沒有名氣的設計師,借用他的名字接單,我跟他說好了,賺了錢五五分成。」
裘偉澤:「這你也願意?我不信!功勞全是他的,你累死累活,只分到一半的錢,而且自己創作出來的作品還要寫上別人的名字!這不就等同於,你寫了一部非常精彩的,吸引了大量的讀者,當那些讀者都在誇你這部寫得精彩的時候,你卻不能承認那是你的作品,而且賺到的錢你也只能分一半,這是只有傻子才願意做的事情吧?」
這些話徹底把易昊天內心的不滿給挑出來,他發泄式地吼道:「那我能有什麼辦法?我沒錢!沒錢!你能明白一個男人沒錢,沒辦法給自己心愛的女人過上好生活的滋味嗎?那個時候,你會覺得自己特別窩囊!特別沒用!」
「好了!不要再說了!」厲公瑾警告了裘偉澤的言行,又把易昊天的情緒給安撫下來,詢問易昊天:「你真的是用這種辦法賺錢的?」
易昊天:「千真萬確,我要是說半句假話,我就不是男人!」
厲公瑾:「那你告訴我們那位沒有名氣的設計師的電話,讓我們問問他這件事是不是屬實。」
裘偉澤立刻就拿出手機,等待易昊天說出設計師的電話號碼。
電話撥了出去,不一會兒,對方就接聽了。
為了防止易昊天中途作怪,厲公瑾吩咐周陽成把易昊天的嘴給堵上。
設計師:「餵?」
厲公瑾:「我們是市警察局的,有件事要跟你了解一下,以下的對話內容將會被錄下來作為呈堂證供,所以你必須說實話聽清楚了嗎?」
設計師一聽到厲公瑾是警察局的,態度明顯有點緊張:「聽……聽清楚了。」
厲公瑾:「很好!現在我問你,你認不認識易昊天這個人?」
對方沉默了好久,久到厲公瑾還以為他掛斷電話了,便又再問了一遍:「請問你認不認識易昊天這個人?」
設計師:「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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