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悉葉雷陽的人都認為他是一個性情薄涼,貪財但是不知道好不好色的這麼一類人。
都說酒色不離家,葉雷陽當初一個晚上喝趴下了三個宿舍男生的威名可算是傳遍了整個濱州師大,但人們無法理解為什麼這麼個身邊從來不缺漂亮女生的傢伙,私生活簡直堪稱清白。
所以有陣子人們私底下都在傳,英語系的葉雷陽那方面有問題。
後來要不是和唐欣走在一起,人們都懷疑某人是不是喜歡男人和蔣智或者肖正軍是一對的。
關於這點,葉雷陽覺得這群王八蛋簡直就是生下來的時候被爸媽丟了胎兒,把胎盤養大了。
饒是如此,在畢業之後,葉雷陽學著偽裝了一下自己,不像以前那樣露骨的表達自己的意思,但就算如此,我們的葉大編劇在外面還是被稱作利字當頭,不近女色。
他就是這麼個形象。
而熟悉葉雷陽的人,比如肖正軍,就會很坦誠的表示,大家所想的沒有錯。
葉雷陽這個傢伙既貪財,其實又好色。
原本葉雷陽想著回北疆,結果臨行之前,得到肖正軍的消息,這傢伙居然進京了。
肖正軍既然到了京城,他通過一些渠道,把自己了解到的事情更加全面和詳細並且一一告知給了葉雷陽,所以葉雷陽這才知道,原來在韓家內部,存在著諸多問題。
「暫時不管他們。」
葉雷陽看著肖正軍給自己的資料,沉默了許久之後緩緩說道。
肖正軍眉頭皺了皺:「怎麼回事?」
他之前不知道葉雷陽和韓滄浪在華宜證明硬剛的事,現在既然知道了,按照肖正軍的脾氣,自然是打算做點什麼的。
葉雷陽看著肖正軍,淡淡的說道:「韓滄浪經過這次的事情,根本不會給你機會對他做什麼的,所以你就算想對他怎麼樣,也沒有機會的。」
「那你打算怎麼做?」肖正軍臉上稍緩的,對葉雷陽問道。
葉雷陽笑了起來:「我以前遇到過一個很厲害的人,他對我說,人這一輩子,求得永遠都是自己。這句話那時候我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在我看來,人要活得清醒一點,至少得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搞清楚了,或許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肖正軍問道:「那你想要什麼?」
「很多啊,一時半會數不過來。」葉雷陽笑著說道:「其實我一都早點和唐欣結婚,生幾個孩子,每天看著他們慢慢長大。」
這回換成肖正軍長久的沉默。
等了很久,他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深吸一口之後煙霧繚繞花了視頻,「很多事情不可能按照我們預料之中的去走,葉雷陽,我只有你這麼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清楚。」
「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到底會變成什麼樣,我們都不知道。不過,我一定會按照自己想要的走下去。」葉雷陽認認真真的對肖正軍說道。
「你這個傢伙。」肖正軍灑脫的笑了起來:「不管做什麼,記得別落下我,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能夠走到什麼地步。」
「對了,你怎麼知道韓滄浪和韓光資金動向的?」葉雷陽忽然想到一個事情,奇怪的對肖正軍問道。
要知道,就連自己的准丈母娘韓韻都沒有做到的事情,為什麼肖正軍卻能夠輕而易舉的做到。
這一點他真的不太明白。
肖正軍嘿嘿一笑:「韓滄浪估計做夢都想不到,他早就被人盯上了。」
「什麼意思?」肖正軍搖搖頭:「多的我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你,韓家早晚都要倒台。」
話說到這個地步,葉雷陽也不好再繼續問什麼,只能暗暗的留心這件事。
「對了,我最近在炒股,你要不要試試?」肖正軍忽然對葉雷陽說道。
葉雷陽一愣神:「你在炒股?」
之前他確實有做過這方面的考慮,不過原因卻不足為外人道,甚至於現在,葉雷陽也在悄悄的調集資金入場。
但他沒想到,肖正軍竟然早就開始炒股了。
「恩,我告訴你,如果有餘錢的話,最近可以試試股票,牛市就要開始了。」肖正軍神秘的對葉雷陽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
以他的身份地位,說出這樣的話來,自然是有內幕消息了。
葉雷陽苦笑了起來,他當然知道股市要迎來一波牛市,他更知道,這一波牛市僅僅持續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就會迎來一個令人震驚的結果。
二零零七年的華夏股票市場,根本就是一個讓人無法想像的巨坑。
當然,葉雷陽很清楚,自己這時候告誡肖正軍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此時此刻,任何人都不會相信,蓬勃發展逐漸復甦的股票市場,會僅僅紅火幾個月之後就轟然崩塌,畢竟大家都覺得,眼看著就要開奧運會了,牛市起碼要持續兩年才對。
估計哪怕是上面的那些當權者,也想不到,有時候,壓死駱駝,真的只需要一根稻草。
「我回頭讓人買一些吧。」葉雷陽想了想,對肖正軍說道。
他還準備借著這個事情給韓滄浪挖坑呢,畢竟葉雷陽很不喜歡自己身後總有一個人默默的關注著自己,尤其那個人還不是喜歡暗戀自己的女人,而是一個恨不得把自己踩在腳下的男人。
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新時代好青年,葉雷陽的想法很明確,既然韓滄浪想找死,那自己就要成全他。
但問題是,有些事情即便是葉雷陽,也不能夠做的太過分,否則必定會引起韓家的反彈。
所以,葉雷陽只能挖坑,讓韓滄浪自己跳下來。
自古以來,坑人這種事,絕對是一個技術性工種。華夏上下五千年,坑人的套路無數,可以不誇張的說,一個成功的華夏人,首先也是必須要學會的,就是如何坑自己的敵人。
簡單來講的話,就是要能做到悄無聲息之間為對手挖坑,讓對手跳進自己的陷阱之後還在沾沾自喜。而最高級的水平,就是對手被坑了之後,根本查不到是誰動的手。
這一點,做的最好的,就是本朝太祖,其政治手腕和水準,超乎前人無數倍,真正做到了坑人於無形之中。
甚至於,被他坑了的人,到死都還在念著他的好。
肖正軍自然不知道葉雷陽腦子裡在打什麼歪主意,他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內幕消息告訴好朋友而已,相信很多人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華夏自古以來就是這樣,朋友之間互通有無,像這樣的賺錢機會,不帶著自己的好朋友怎麼說的過去呢。
「對了,你這次進京,要留下來?」葉雷陽眉頭皺了皺,對肖正軍問道。
肖正軍之前是在北疆省發改委工作,現在卻到了京城,難不成他準備留在京城裡?
聽到葉雷陽的話,肖正軍不由苦笑了起來:「我找你就是為了這個事情。」
葉雷陽點點頭,他很清楚,自從肖正軍踏入政壇開始,就一直把自己當做智囊一樣的人。這一點肖定國也清楚,兒子在仕途上的能力只能說是中規中矩,談不上什麼天縱奇才。但有葉雷陽這個朋友在,肖正軍的執政水平,起碼提高了百分之五十。
最起碼,肖正軍在基層搞的那些東西,換做一般的青年幹部,是絕對想不到也不敢去付諸實施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肖正軍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三十歲不到就有機會成為正處級領導。
要知道,在華夏的官場,年輕就意味著發展的空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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