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言撫著杏花的背,眼前女子真的是杏花,是十六歲的杏花,她天生便是豐滿,按照後世天生便是御姐范的存在。細腰,肥臀,**,實在是個極品的女子。
故前世初見她時,明明裘千尺比她大,還是被她的外貌所騙到,二人乖乖的稱姐。
「相公,」杏花柔聲道,「這真不是夢嗎?」
鄭言語噎,他知道自己一世,別人一夢。可他怎麼說,他含含糊糊道:「可能吧!誰知道呢,就是夢,你不也找到我了嗎!」
杏花破涕為笑道:「是啊,反正前世若夢,也是你給我的家,救我出苦海。今世若夢,我完璧的身子交給你,那也無憾!」
鄭言輕輕的吻了她一下額頭,輕聲道:「你怎麼獨自一人跑到這裡來了!」
杏花猛地從鄭言的懷中跳起,叫道:「相公,救命!我的父母弟弟們就快餓死了!」
鄭言一愣,瞬間明白,杏花前世的父母在柘城買了女兒之後,便不知去向,當年,裘千尺也曾到杏花家鄉尋訪,也不見蹤跡。今世他們在一起。
鄭言帶著杏花來到襄陽城,在離城不遠的樹林裡找到他們一家,一家四口俱是奄奄一息,有鄭言在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在襄陽城內將養幾日,這一家人終於恢復了元氣,鄭言大大的破費了一番,在襄陽城內買了一棟院子,給了一些銀兩好做安家之用。
賈郎中自是千恩萬謝不停,鄭言心道:難怪,你醫術不能養家餬口,姓賈,干郎中這職業實在沒前途的。
看著杏花在院子裡,忙前忙後的,一副開心快樂的樣子,鄭言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數日後,鄭言攜著杏花便告辭岳父岳母迴轉絕情谷。賈郎中夫婦倒也沒有說什麼,女兒從小便說,自己的相公在襄陽,他們訓斥女孩家家的不要亂說,這家鄉大災活不下去,女兒執意前往襄陽,他們不肯也拗不過女兒。畢竟他們算上金國人,南方人不喜歡,少有人給吃的。
堪堪的就要餓死,女兒真地帶來她的相公,那孩子賈郎中從來沒有見過,不知怎么女兒便識得他,看他們神態親熱自然,仿佛就是多年夫婦一般,可是,女兒卻是處子之身啊!
不提,賈郎中心中疑問。
卻說鄭言帶著杏花趕路,他的輕功當世之上,沒有人能超過他的。到了谷口,剛想進谷,突聽杏花叫道:「相公,停一下。」
鄭言忙將杏花放下,杏花拍拍了飽滿的胸膛道:「險些忘了正事,」鄭言眼睛看著那堆豐滿,哎,果然是姐姐范的杏花。
他接道:「忘了什麼?」你的父母弟弟,是你不想讓他們入谷住的,可怪不到我的。
杏花沒有言語,從懷中取出一件東西,鄭言不由一樂,「不過就是一顆珠子嗎,沒有什麼的,要不在給你幾顆?」
杏花不理他,雙手合什低聲禱告,鄭言耳尖,聽見她說些什麼「上天保佑,我終於尋到相公,這一世我一定會好好待他,為他生兒育女,若這世依然是夢,上天啊,求你還能讓我找到他,這顆珠子還埋在這裡,但願夢醒之後,還能找到它!」
鄭言看著杏花把土填好,又踏了幾腳,鄭言笑道:「沒有問題的,這裡基本沒人來的!你一定會找到。」鄭言這話一出,一下想到有些不對,這珠子是九衍島的物品,為什麼沒有消失!
他心念一轉,神念便進入魂戒,他記得自己從九衍島拿了這般珠子,一百一十八顆大小如一的珠子,現在,只剩下九十九顆,自己真的花出去十九顆,自己重回這世,基本上所有的事物都會原點,為什么九衍島的東西不回去!
「相公,想什麼呢?」杏花晃晃了有些發呆的鄭言,鄭言搖了搖頭,笑道:「沒有什麼的!我想若是不夠,在給兩顆也沒有問題的!」
杏花笑道:「不用,若是夢,這一顆便夠了,若不是夢,那還不是有你嗎!」
鄭言笑道:「走吧!進谷見公婆吧!」杏花羞澀一笑道:「好啊!」
鄭言在谷中陪著父母,杏花呆了大半年,當然沒和杏花圓房。公孫尚德不許,杏花不肯。她好像記得裘千尺的存在,得到鄭言的提醒,她一下記了起來。那無論如何不肯拔了鄭言的頭籌。
鄭言當時很賤的說:「拔吧,我不介意的!」杏花白了他一眼,低聲道:「我介意的!」
公孫尚德不許的原因,便是他的年齡太小。沒什麼自制力,易沉迷女色。鄭言暗道:我自制力很好的對不對,我若想真得沒人能看住,不過,這事對杏花不好,畢竟,咱也不是禽獸。
呆了半年鄭言靜極思動,其實,他心內隱隱有一絲不安,閒時與枯葉聊了兩句,也不知到底為何。他前世的記憶可以保存,杏花的夢記得清楚,倒也說的通。只是那珠子能穿越時空出現在這裡,真的有點問題。
自己駕舟去九衍島不太現實,若是租船前往,那是萬萬到不了島上的,司空無名和他的手下,可不是吃素的,這世累了許多人的性命,一瞬間便回到從前,實在懶得去查看。反正在天禪回來之時,枯葉自會知道,到時先殺他們不遲。
鄭言決定上少林看看那本經,看看自己塗改的痕跡還在不在。如果在,這界真的出了問題。難道,這般的輪迴是佛陀道沒有的存在,真地會出大問題的。
枯葉很擔心,真的很擔心。鄭言也是不安,自己一世,別人一夢。
佛陀道的輪迴是正道,一生一死,遁尋天理,枯榮寂滅,念生念起。天禪如此神通,況且不能如此。他這界的軀體,便是奪了一個剛死之人的舍。他可以永生,但不可以輪迴。而他若輪迴便只有生死一途,沒有別的路可走。是故,他受傷之後,便打開輪迴之門走了,歷經輪迴修養靈魂,在捲土重來。
而鄭言的存在,便是一個漏洞,他本是九世善念,又含天禪之惡,他在中都是必死之局,可是,他魂之惡引發造化珠的共鳴,界不傷主,而鄭言的靈魂只能安放在他剛來時的肉體之中。
界主是不入本界輪迴的,可是,天禪跑了,鄭言又有天禪的惡。鄭言將死之際造化珠便自動認定鄭言為主。 輪迴變成無限輪迴,中都之日,便是鄭言輪迴之時。
這一變,便是無數界中未有之局。造化珠有主又無主。所有人都陪著鄭言玩,鄭言又陪著所有人做夢,這界是從未有過的界!混亂嗎?不是!清楚的很。不混亂嗎?又像一鍋粥一般。
鄭言便辭別父母、杏花,便出了谷直奔少林。
夜,鄭言摸進藏經閣,只見一個老僧臥在榻上睡著,看著眼前的熟悉的情景,鄭言搖了搖頭,直上二樓,這裡他待了十年,閉著眼睛便能找的到。
他伸手便向《楞伽經》的方向抓去!一樓的位置沒變,二樓更不用說了!
他拿在手裡的便是《楞伽經》,鄭言心頭一陣激動,前世得到《九陽真經》自己信手塗了又寫,搞得一團糟。自己今日又來,不知如何。
「無是,不用拆了,沒有你的痕跡!」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無是!很久沒人喊起,鄭言自己就要忘記了。當日少林的法號,想當年,哥也是有法號的和尚。
他回過看去,他不由的叫道:「方丈!」那老僧便是當今的方丈惠岸。
惠岸笑道:「老了,等你,等等著便睡著了,前世佛門今世進,無是真的無是。」
鄭言忙合什施禮道:「前世宿慧,方丈見笑了!」
惠岸笑道:「老衲有什麼宿慧,有人傳書與我告訴我的,今日你來看經的。老納原也不信,只是這些日子,慢慢的記了起來。恍若一夢啊!」
鄭言驚問:「是誰?」他不知道是誰能看透紅塵迷局,猜出自己來歷。雖然,杏花能找到自己,但是那是她一念成痴,迷在夢中所致。
惠岸笑道:「西夏的大光明寺龍象禪師。」
鄭言道:「龍象法王!」當日險些死在這廝手裡,他活過來倒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只是,他怎麼看破輪迴的。
惠岸道:「正是!便是他來書告訴我前因後果的。對了,他還給你留了一封信。」說著,他遞給鄭言一封信,
鄭言看了看信沒有拆封,他隨手拆開,一紙素箋,上面有著一行字:打開手中的《楞伽經》。
鄭言依言翻開一卷經書,只見一陣白光刺目,室中又恢復了原樣。靜靜的仿佛鄭言從未來過。
惠岸搖了搖頭,看了看四周,心道:怎麼到這裡來了,是不是有點老糊塗了,看樣子是有點老了。
他緩步下樓去了。
鄭言只覺白光刺目,不由得閉眼,待到睜眼之時,來到一處院落之中,鄭言掃目四望,此時夜色幽暗,不辨這是哪裡。
只聽的一人道:「鄭言施主,別來無恙啊!」
鄭言忍不住氣道:「無恙個屁,老子被你們嚇死,搞什麼鬼!這是哪裡?」
那人笑道:「這裡是大光明寺啊!貧僧龍象。」
鄭言一驚,忍不住四下看去,果見寺中的萬佛塔,雖是暗夜中鄭言也是知道的。
「你找我何事?」鄭言問道。
龍象不再說話,雙手一揮!突然間光華大盛!鄭言猛地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的低沉的嘶吼!
鄭言猛地回頭,一下驚呆了,這是哪家的3d特效,真特麼逼真!
怪獸便欲破壁而出,鄭言仿佛能聞到那廝嘴中的腥臭!
這時,萬佛塔上傳來一絲絲淡淡的金光!那怪獸見那光,低吼一聲,便縮了回去!
鄭言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那龍象也不理他,對著他道:「枯葉,把佛骨交出來!我好鎮妖!」
只聽的枯葉答道:「你不是龍象,你到底是誰?」
「他還存主人的氣息,我還能借著他行事?」那人道。枯葉神念一動,鄭言憑空看見一副金光燦燦的佛骨,這便是當日上了龍象身的金骨。那人手掌一揮,金骨便一道光華進入萬佛塔中。
這龍象真夠悲催的。老跑不了被鬼上身的悲劇!
「鄭言,你如不想死,便破壁進入九河妖界,找到萬妖塔,擊碎萬妖之源。滅了這妖界奪了此界的念頭!」那人道。
鄭言大聲道:「不可能!這裡那來的妖界!這是武俠界!不是修仙界!不要胡扯了,大哥!」
那人道:「只怪你!你若死在此地,天禪便不會逃,枯葉為了救你,數次打開輪迴!你又回到原點,這界氣運已亂,故此,引來妖界窺探!」
「總之,你去得去,不去也不行,若好好的說了,不耽誤送你些好處,若不然!」他冷哼一聲。
鄭言在這界自問不懼任何人的,可是,去妖界那是自尋死路!他正在猶豫,只見那人手臂一揮,鄭言大叫「我答應了!好處給我!」那人道:「我答應你,事成之後,愛你的人,生生世世不忘!」
鄭言大叫道:「這多長時間完成!」
那人道:「妖界一千年!」
鄭言沒有聽到那人最後的回答,這時眼前一暗,只覺一陣腥臭撲來!
他一步踏出!神念一轉,金刀黑劍光華一閃,血光迸現!他不知道這一步便已是千年!
(第一卷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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