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一愣,公孫止,這名字有點熟悉,他看著鄭言道:「你是?」
「你們找的絕情穀穀主便是我!」鄭言看著一船的人冷笑道。
於飛恍然大悟,:「奧,原來是你!太好了,我不知怎麼向樂管家交代呢,你就不要走了!」
鄭言哈哈一笑道:「難道你在海上生活久了,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你們全的死!」
於飛聽了不怒反笑「你這廢物真的傻了嗎?」他眼睛橫掃一下諸人,「我們這些人一口唾沫便能噴死你這個公孫家的垃圾,你們家的爛武功,我家主人隨手便捻死。」
水手悄悄退後,這一二十條漢子在於飛的示意之下,慢慢的圍了上來。
鄭言看到此景,微微一笑道:「準備好了嗎?一起來吧,省的小爺腳力。」
於飛冷哼一聲「狂妄,不知死活!」他欺身而上雙掌擊出,竟然不防自身。
鄭言只覺一陣陰風襲體,好陰狠的內力!鄭言左手成爪,一把便擒住於飛的脈門,於飛心下一慌,但手中卻是不亂,掌變為勾並指一戳,竟然連點鄭言腕上的陽池、中泉、陽穀三穴,在這時竟然能如此反應,可見此人修為不低。
鄭言微微一笑,想戳中自己下輩子吧。他腕力一抖,竟然將這於飛當做長鞭使了起來。他只是一抖便將於飛全身骨骼抖散,一記靈蛇探路掃將出去,若是梅超風未死,當在此時定會識得,正是自家的毒龍鞭法。
鄭言身形斗轉,恍若鬼魅,此時夕陽西下,眾人沒來由的一陣發憷。鄭言以人當鞭,片刻之間,在場諸人盡被擊倒,鄭言下手毫不留情,此時,他大喝一聲「哪裡走!」
那些水手見鄭言厲害,便四處奔逃!只是在船上哪裡逃的了去。鄭言棄了手中殘屍,追將上去,指掌點戳,將那五六十個水手盡數擊倒。
此時,大船離岸不過五六丈遠,鄭言掃視一番,船上再無站立之人。
他長嘯一聲,身形一縱,便來到岸上,定睛一看里許之外有一座莊園,靠山而建甚是雄偉。
鄭言此時不再掩飾,身形展開,便向那莊而去。待得行進,只見門匾上寫著「九衍山莊」鄭言來到門前,不待門前的莊衛反應,雙掌一錯,掌力到處兩個人瞬間擊飛,屍體撞在莊門之上,那木門頃刻之間破碎!
鄭言原也不是好殺之人,只是自己與這司空家族,那可是不共戴天之仇。
鄭言入得莊來,但得擋路之人,舉手便殺。
鄭言一路殺來,未免有點疑惑,這莊內高手頗多,要滅自家的絕情谷,那是分分秒秒的事,如何打來打去的,他心中有惑,手下倒也是不緩。
他高聲叫道:「司空家的,不要讓這些雜魚出來送死!你家的公孫大爺來了!」
「住手!」一人高聲叫道。
鄭言一看,從后庄的園門匆匆跑出一群人,為首便是一個錦袍華服的中年男子!
鄭言停下手,卻一腳踹飛近前的莊衛,這九衍山莊人真心的不少。
「 你是誰?」鄭言與那男子幾乎同時問道。
「我是公孫止,叫司空的出來送死!」鄭言一掌又拍翻了一個。
那人手一揮,圍著鄭言的莊衛連忙後撤。他笑道:「我姓樂,是這裡的管家。」
鄭言笑道:「果然不錯,一臉奴才相!」言罷,一掌虛拍直向樂管家。
樂管家臉瞬間綠了,當面被人罵坐奴才,這是第一次。他武功並不甚高,他見鄭言數丈一掌擊來,並不為意,只是他身後的護衛可不是這般想。
兩個護衛聽得風聲不對,身形搶前,四掌齊聚迎了上來。
鄭言淡淡一笑「找死!」他一掌若是這兩個廢材能接下,他也不用來闖這九衍山莊了。
「嘭」的一聲!那兩個護衛頓時化為血霧。在兩人身後的樂管家怪叫一聲,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高叫「就攔住他,我去叫主人!」
鄭言身形一晃,瞬間在院中轉了一個來回,站立的人便不在站著,武功對他而言,不在有一絲挑戰性,這些人也是。
鄭言笑了笑,不緊不慢的跟著不遠處的樂管家,就像一隻戲弄老鼠的貓,他一霎時替自己的絕情谷不值,公孫家的人祖輩世代困於幽谷,看似逍遙,其實不然,一把刀隨時隨地的砍下來,若不是有那狗屁一般閉穴功夫。不對,似乎鄭言從來沒有想過公孫家的武功有什麼不對,而今看到司空家的實力,這是一個陰謀,一個讓公孫家困守幽谷的陰謀。
天禪的陰謀。鄭言瞬時明白了,那閉穴武功想來就是天禪傳與他們祖上的。
絕情谷--鄭言淡淡一笑,難怪自己一入絕情谷便是渾身的不舒服,原來,根子便在這裡。
看著樂管家一路奔逃大聲呼喝,莊中護衛紛紛上來攔截,鄭言大喜,這樂管家實在是個妙人,這一來自己不用一個個屋子搜了,眼看天色就要黑了,念兒獨自留在船上,雖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自己總是有幾分不放心。
無人能夠阻鄭言一分,樂管家一路狂奔,來到後院一處堂前,他整了整衣衫,低聲道:「主人,外面有人搗亂!小人沒有辦法,故此特來稟告,請主人示下!」
鄭言立在不遠處,看著樂管家稟告,他很好奇什麼樣的主人能**出如此的屬下,忠心且不畏死。
他逃,不是怕死,而是為了告訴他的主人。
「廢物,死吧!」屋中傳來一個聲音。樂管家聞言,從懷中抽出一柄短刀,鄭言以為他會上來拼命,可是,他反手一刀便刺進自己的胸膛。
鄭言靜靜的看著那緊閉的屋門,一言決人生死,這司空家的主人不簡單,自己一路所殺竟然沒有一個退縮的。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一個清瘦的老者靜靜的看著暮色中的鄭言道:「你來了,這九衍山莊便是毀了,主人叫我避避你,可是我不想逃。這些世下來,我明白沒有你們公孫家也便沒有司空家的存在。不過,你這皮囊不錯,難怪主人念念不忘。」
「天禪。」鄭言雖是早已知道答案,可還是問了出來。
老者點點頭「不錯,我的歲月自你來到這世界,便註定結束,不過沒有想到來的這麼早。我早些日子,無意間得到一本奇書,那本書上說的甚是詭異,看到你我知道那本書並不是空穴來風的,你不想知道是什麼書嗎?」
鄭言搖了搖頭,老者笑了笑「你不是年輕人,怎麼沒有什麼好奇心。」
「也罷,我告訴你無妨!」他看了鄭言一眼,見鄭言毫無反應,也無一絲好奇之色。
老者嘆了一口氣,「算了,不告訴你了,不過今日一戰,你若輸了那就不用說了,我自會將你送給主人,我若輸了,記住,主人告訴你上大理洱海之畔找他,你到那裡,他自會見你。」
鄭言靜靜站在院中,老者又道:「我不過是個棋子,主人叫我幹什麼我就地幹什麼,你們也是,不過,你這棋子做得不太安分。不過,今日我替主人拿下你這塊死棋!」
他動了,鄭言感覺世界似乎一瞬間的靜止,他只見那老者一雙手掌。晶白如玉,掌痕划過空氣竟然帶出一陣漣漪。
鄭言退!一步後退,他自入莊以來第一次退!
司空老者一掌便將鄭言逼退,半步入道。他的武功已不是單純的招式,已是有了意的存在。
鄭言笑了,難怪他不走,難怪他那麼自信,自信可以一人拿下自己。
鄭言笑道:「奴才就是奴才,主子永遠可以隨時將你拋棄。」他一拳擊出無聲,老者一掌迎上,嘶啦一聲輕響,二人之間的空氣中竟然傳來碎冰聲。
好陰毒的內力,竟然能將空氣中的水分無聲凝結成冰。這武功本不是這世界的,正如鄭言的九陽神功一般。
鄭言微微一笑,這廝的武功也是龍象一路的,陰毒中透著一絲浩然大氣。
天禪總是那般小氣,就是一隻狗為你賣命,你也得讓他吃飽不是。總是拿這一些垃圾騙人。好歹龍象也有金骨附體,而這傻貨只有賣命一途了。
鄭言實在冤枉天禪,本來天禪想不到鄭言九世善念,一朝萬經化佛,再加上他私傳大道藏經,造成鄭言根本上已經接近佛陀道的根本了。
九陽真經不過是鄭言證道上一個微乎其微的存在,若不是鄭言無限近似佛陀道,枯葉也不可能寄在他的識海之中。
老者一見無功,反掌劃地,一陣煙塵化作一隻青色蒼龍,張牙舞爪地撲向鄭言。
鄭言面色一變,低聲道:「看樣子,你的主子也是教了一些真貨,只可惜,這些小技真的傷不了我的。」他青袍一展雙手一畫,天地之間隱隱色變,空氣之中竟然出現一隻金色的斑斕猛虎向那蒼龍撞了上去。
「嘭!」一聲巨響。
「怎麼可能,主人給我的保命符,你竟然能破掉。」老者一臉的不相信,渾不在意自己胸前的掌印。
鄭言在龍虎相爭破滅的一瞬,一掌印在老者的胸前,一掌足矣!
「哎,打了半天,你叫什麼名字?」鄭言問道。
「我叫---司空無名!」言畢老者的眼睛光彩瞬間暗淡,他想不起來這名字多久沒有人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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