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書,你太卑鄙了。」
華國作協辦公室,理事陳遷拍桌而起,大罵林鴻遠說道,「你這是公報私仇。」
「哼,陳遷,我沒有公報私仇,我只是讓媒體去採訪了那一些退賽的作者罷了,他們也是實話實說。難道,做為作協辦公室秘書,我連這一點權力也沒有嗎?還有,陳遷,難道你不認為,所有現代詩作者退賽,不是秋水所為嗎?」
「就算是,也是他們咎由自取,與秋水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是他們攻擊秋水先生,秋水先生又怎會寫一首諷刺他們的詩作出現。他們退賽,只能說明他們心胸太小,另外一個也是自知水平不如秋水先生,退賽罷了。」
「什麼咎由自取,我只看到一半多參賽作者退賽了。上頭已經注意到此事,如果不處理,呵,陳遷,你以為,你可以擔當這個責任嗎?」
「總之,林鴻遠,我不同意你的決定,我認為,還是等會長回來再作處理。」
「會長出國考察去了,你就等吧。」
作協會議不歡而散。
雖然有幾個有意想幫秋水的理事,但因為幾十個現代詩作者一起退賽影響太大,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哪怕是陳遷,這個時候也無奈,只好聯繫青年報。當然,不用陳遷聯繫,青年報這一邊的計子平在看到媒體狂轟秋水之時,便已在青年報發文聲援支持。
只是可惜,青年報只是一家報紙,雖然影響也很大。但受林鴻遠影響。不光是作協旗下的文藝報將秋水封為詩霸。此前對秋水也不對付的光輝日報。亦加入聲討秋水的陣營。一瞬間,在這一些媒體強強聯手之下,秋水聲陷詩霸風波。
「我靠,那些無恥的傢伙,明明是他們先攻擊秋水先生,竟然反咬一口。」
這會兒,秋水的一些支持者也有一些慌了,在tt群不時議論說道。
「大家上微.博。上論壇,徹底挑明此事,讓所有人知道真相。」
「沒用的,秋水先生太過於低調,雖然很有才,但之前一直沒有在公眾面前出現。而且他的一些作品也都比較高大上,除了三年前的背影稍稍知名,其他都是學術性的討論。厲害則是厲害,可惜大眾並不知道,我們人手太少。頂不住這一些媒體的。」
「唉,是呀。我問過很多人,他們都不知道秋水。」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秋水先生從來不寫小說,還沒出版過什麼作品,一心在搞學術。普通大眾哪裡知道什麼是學術,如果不是這一次寫詩,或者是此前寫的兒童文學,估計我們都不知道秋水的存在呢。」
「是呀,不過,難道我們什麼也不做嗎?這一些媒體好噁心,再繼續這樣下去,秋水的名氣都要被這一些傢伙敗光。」
「之前我還覺得秋水先生寫的那首『殺盡詩壇百萬兵』太過於暴戾,現在看來,現代詩壇真的是徹底爛了,罵得好。」
「你現在才知道。可惜,這一幫不是詩人的詩人,卻自以為自己是詩人。而且,有的一些傢伙還霸占著權力部門,像一些媒體之類,他們都能影響。他們自至無法與秋水先生較量,便想用公關力量害死秋水先生,真是無恥至極。」
「文藝流氓也不是白叫的,我只是擔心秋水先生怎麼辦?」
「我也擔心,如此有才的學術大師,若是被這一些噁心的媒體給害了,真是華國之悲哀。」
「兄弟們,我們還是別聊了。雖然我們人比較少,但我們還是儘自己的一份力。將整件事情原原本本發到網上。能影響多少人,就影響多少人,希望能幫到秋水先生渡過危機吧。」
「嗯,不聊了,大家上。」
「上。」
雖然秋水的支持者無比鐵桿,但諾大的網際網路,光有這一部分的宣傳遠遠不夠。哪怕有人看到了這一些朋友發的貼,知道了真相。但是,更多的不明真相的群眾,更多的不知道秋水這一個筆名的路人,他們還是先入為主的直接將秋水當成了詩霸一樣的存在。
秋水名氣岌岌可危。
……
「秋水先生,在不在,在不在,您回下話呀。」
「秋水先生,您在微.博上回應一下詩歌退賽事件。」
「秋水先生……」
青年雜誌計子平一陣抓狂,關鍵的時刻,秋水居然不在線。
要知道,秋水可是他們青年雜誌,包括青年報力捧的大師。或者說,不是他們捧秋水,而是青年報也想借秋水的才氣,推廣自己的影響力。大家的關係是相互促進,一榮皆榮,一損皆損。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青年報以古詩復興為題,狠狠的運作了一把,令青年報影響力大增。
可是,沒想到,最重要的關頭,作協文藝報與光輝日報卻是殺了一個回馬槍過來,讓青年報措手不及。雖然他們也在第一時間發表評論,挽救秋水的名氣。但到底是後下手一步,加之作協文藝報的主場優勢,秋水仍是深陷於退賽風波當中。
沒得辦法之下,計子平打算與秋水溝通一下,看看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只是,當他給秋水發信息的時候,卻發現秋水根本就不在。
直到下午的6點,秋水這才回了信息。
「抱歉,今天有點事。」
下課回來,吃了晚飯,黃一凡這才打開電腦。
看到計子平發了十幾條信息過來,黃一凡也快速回道。
「天吶,秋水先生,您終於回來了。不過,您回來的有些晚了。」
看到秋水上線,計子平嘆息了一口氣。
沒用了。
拖的時間長了些,以這幾家媒體的威力,恐怕早已影響了大部分人。
十幾個小時之後再做解釋,基本上沒什麼用了。
當然,其實他也知道,哪怕就是此前秋水做出解釋申明,也沒有太多用。畢竟,秋水影響力有限。他的申明,解釋也不一定有別人看到。哪怕有他們青年報,也只能影響一部分人而已。大部分人,還是會誤解秋水先生的。
只是,計子平的無奈,對面電腦前的黃一凡卻是比較平靜,「計總編,是我受了攻擊,我倒沒急,你卻是比我更急起來。」
「呃……好吧,秋水先生,您知道了?」
「怎麼會不知道。」
黃一凡笑了笑,「作協旗下的文藝報,還有光輝日報聯手來給我起了一個『詩霸』的外號,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中午上課的時候黃一凡就知道這事了,不過,中午黃一凡在認真學習,也沒什麼時間回應。下午吃完飯,黃一凡這才回到房間,準備處理這事。
「既然知道,秋水先生,難道您不擔心?」
「擔心也沒用,他們明擺著的是想坑我,我也不能阻止他們。」
「說的倒也是。」
計子平又是嘆了一口氣,安慰黃一凡說道,「秋水先生,您也別急。名利都是身外之外,以您的才學,未來只要多發表幾篇文章,別人也不可能再記得什麼詩霸不詩霸的。」
說是這樣說,但計子平卻是知道,有的時候,被這樣的攻擊一帶,那可是一輩子的事。
哪怕你再有才,有一些人都會喊你一句詩霸。
這對於一個文人來說,極為不利。
「多謝計總編。不過,他們想將詩霸的名頭安在我頭上,估計是想錯了。計總編,不聊了,還有點事要做呢。」
「好。」
計子平掃了一眼,沒有看清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過了一會,似乎明白過來,「啊,秋水先生,您要一個人與他們單挑呀。」
不過,這會兒黃一凡已經下線。
如果他看到計子平說的這一句話時,恐怕他會回一句,「單挑什麼的,最討厭了。」
既然那些個詩人敢利用作協文藝報與光輝日報兩大媒體聯合鎮壓自己,自己若不還擊,那就不要混了。
想罷,黃一凡登陸另一個tt號,天下第一白。
是的,秋水是黃一凡。
天下第一白,同樣是黃一凡。
「各位,小白一位很喜歡的作家秋水先生受到別人攻擊。媒體都說秋水先生是所謂的詩霸,可是,清楚整件事情的小白卻知道。秋水先生完全是被那些詩壇的詩人給坑了……」
tt群中,黃一凡向公頻里喊了一句話。
瞬間,無數白玉堂弟子冒泡。
「我靠,大白,你也喜歡秋水先生呀。」
「秋水先生好牛,大白,你要多多學習。沒事不要這麼水,像秋水先生的文章一樣才好。」
「我曰,秋水先後居然受攻擊了,我現在才知道。「
「大白,你放心,我們三千白玉堂弟子一定幫秋水先生討回公道,三千白玉堂弟子何在?」
「不好意思,三千白玉堂弟子不在了。」
「啊……」
「什麼情況。」
「什麼什麼情況,三千白玉堂弟子都是老黃曆了,白玉堂弟子又何止三千,現在是三十萬白玉堂弟子。」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三十萬白玉堂弟子聽令,隨我踏平華國所有媒體。」
一聲號令,三十萬白玉堂弟子大軍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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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後三天啦,兄弟們,月票,還留著做啥,三十萬白玉堂弟子都出動了,你們的月票若是藏著,小白將帶三十萬大軍來你家做客。(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訪問http://m.piaot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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