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菲沒曹薰鉉那麼囂張,面對雲中校,祁菲覺著自己沒有囂張的底氣。而且她還有任務呢!
「薔薇,我跟你說,我可是帶著任務來見你的,最近你鬧了不少事,媒體記者委託我打個前站,能賞個臉嗎?」
君薔薇指了指自己的腿,沒好氣的說道:「就我這樣,還能接受採訪?」
祁菲也覺得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喃喃的說道:「不是還可以電話連線嘛!」
話還沒落地,祁菲就感覺到一旁的殺人視線,連忙描補道:「我絕對會過濾問題,保證訪談質量,留個半個小時就夠了。」
君薔薇看了一眼天不怕地不怕的祁菲,再看看渾身發著冷氣的雲斌,有些失笑,「你這話等於沒說。我需要過濾什麼問題?該說的我都會說,不該說的,我都會保密。我是背著保密條令長大的,好嗎?」
祁菲被打擊得不輕,赤、裸、裸的嫌棄拒絕,還能愉快的玩耍嗎?
就在祁菲準備放棄的時候,君薔薇突然轉向雲斌,「既然是電話連線的方式,你要不要也接受拜訪?」
雲斌猶豫了一下,眉毛挑得高高的,「這事,我得先問過組織。」
君薔薇秒懂!
「姐兒,接不接受採訪,得等組織通知。」
祁菲一下子蹦了起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看著『組織』家閨女,直看得曹薰鉉發毛。
「你盯著我看幹嘛!」
「你爹不是君薔薇家那位的上級?」
「喂喂喂!你這是以權謀私!」
「呸!還是記者呢!會不會說話!我這是合理利用有利資源。」
……
兩個人說說笑笑,那邊的雲斌已經得到了答案,微不可見的對著君薔薇點了點頭!
君薔薇對著兩人沒好氣的說道:「都多大的人了!還這樣鬧個沒完。我們家那位已經答應了!」
不僅說說笑笑的那兩位愣住了,連雲斌聽到『我們家那位』也是一愣。雖然上輩子聽得不少,可這一輩子,被君薔薇這麼承認,卻還是第一次,不由得眉開眼笑。如果曹教授在,一定會吐槽,仿佛某人當上中校,授勳的那一刻,嘴巴上揚的幅度也沒有大過這個吧!
祁菲小姐總算是回過神,明白君薔薇什麼意思後,高興的跳了起來,「我現在就回去準備!」
君薔薇咬牙切齒,「你不是來看我的嗎?」
祁菲拋了一個媚眼給君薔薇,笑道:「已經看過了啊!現在是正事的時間。」
君薔薇沒好氣的啐了他一口!
曹薰鉉搖搖頭,「我可不走啊!就你這工作比朋友重要的死樣,什麼時候才能把你給嫁出去!」
祁菲小姐被曹薰鉉的話給嗆住了,翻了個美麗的白眼,走了……
祁菲什麼時候才能嫁出去,還是個未解之謎,但採訪這件事,那是板上釘釘的了。
為了防止某人反悔,為了得到最新鮮的第一手消息,在跟麗莎溝通過後,祁菲小姐第二天一早就給麗莎打來了電話,完成了這一次採訪,並定於晚上八點網上獨家放送。
君薔薇不可置否,雲斌對著採訪稿一直皺眉。看著雲斌不怎麼好看的表情,君薔薇良心發現,默默的後悔了一把。
「入股遇到你不想回答,或者為難的問題,你可以說需要保密的。」
雲斌:「這些問題都需要保密,沒問題嗎?」
君薔薇看了看祁菲發過來的採訪稿,什麼職業、工作性質......默默的為祁菲點了蠟。
「你高興就好!」
果然,祁菲小姐的採訪第一次受挫了,除了姓名以為,全程的保密,幾乎讓祁菲崩潰。祁菲帶著哭音的對雲斌說道:「我求求你,把電話轉給君薔薇,好嗎?」
雖然君薔薇也只是簡單的回答『職業是軍人,工作內容不清楚』之類的,總還覺得在跟人說話,而不是一個不停說著保密的機器啊!
君薔薇也知道祁菲的不容易,而且這東西還是要給廣大粉絲欣賞的,總不能一直是保密,更不能沒了新意。於是,君薔薇大方的第一次談起了她的愛情故事。當然,這個什麼勞什子愛情故事,肯定是刪減隱藏版的。
君:我們的故事應該屬於青梅竹馬。
祁菲:青梅竹馬?姑娘,你幼兒園讀了幾所?小學讀了幾所?中學讀了幾所?大學讀了幾所?每次遇到的男生有多少?女生有多少?你搬了幾次家,周圍年齡相仿的,有多少男生?多少女生?交叉配對後,有多少對青梅竹馬?
君:那好吧!我們的故事應該屬於英雄救美。
祁菲:英雄救美,美女以身相許的故事太多了,國產劇、韓劇、美劇......哪裡找不到,你還是換個說辭吧!
君:你還讓不讓我說了?
祁菲:我就是替聽眾懷疑一下而已?
君薔薇默默擦汗--你確定你不是因為某人的保密而打擊報復?
君:我認識他的時候,是我人生最艱難的時候。那年我七歲,一個人在家,高燒不退。樓下是我父親的靈堂,聲音大的完全掩蓋了我的呼救聲。我媽在樓下哭了好些時候,吃飯睡覺都顧不上,也顧不上我。我砸了我家的檯燈,引來了對面樓的他。
兩棟樓相隔不到一米,他從他親戚家的陽台翻到我家的陽台,連拉帶拽的把握送去了醫院,自掏腰包墊錢,給我辦了住院。我爸沒走前,也是三天兩頭破案,不在家,我媽又是個迷糊的,我家的錢經常捏在我手上。錢倒是還上了,人情卻也欠下了。
我爸走了,我媽那迷糊的性子也撐不起這個家,我就成了我家的頂樑柱。作為頂樑柱,自然不能隨便倒下。我的身體素質不行,總得想辦法把它變成行。
我爸做什麼的啊!那是刑警!我們那家屬院絕對是人才輩出,調理一下我那小身板,壓根不是事。別的不說,我們院兒里的馬奶奶北方麵食一絕,看門的陳大爺一手太極也是棒棒噠!我拿著從馬奶奶那兒學來的手藝,賄賂了一下陳大爺,得到了一個跟陳大爺學太極的機會。
只是,我猜到了開頭,沒有猜到我還有一個師兄。陳大爺一開始就說了,我不是練武的料,就算練上十年二十年,也就強身健體。但我師兄可不一樣,十年都要不了,鐵定青出於藍勝於藍。陳大爺說得沒錯,沒幾年,我師兄用他的功夫,從一群綁架犯里把我救了出來。
我師兄救了我,卻把自己弄進渾水裡了。
為了避難,我去了國外,學音樂。我師兄去了部隊,做了少年兵。
又過了幾年,我師兄把當年組織綁架那小子踩在腳下,跟我打電話,「沒事了!你回來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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