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岸本正義和酒井理惠的開始往往都是從一樓小飯廳的碰面起。家中有了專職女僕之後,她也變懶了,不起來做早飯。
至於中午,兩人都在外面,不回來用午餐。到了晚上,有時候在一起吃,有時候又不在一起吃。
岸本正義坐在了自己既定的那一個位置上面,順手就從桌面上是習慣性的拿起了一份報紙來看。
「我們家好久都沒有開party了。這一個周末,要不開一個?」酒井理惠直言道。
岸本正義那一雙眼睛的注意力仍舊放在了報紙的鉛字上面,簡明扼要的就一個字道:「好。」
「在那天晚上,你公司出現在聯誼會上的人都一併叫上。我再叫上薔薇會這邊的一些人。
對了,我把早紀也一併叫上。就我們這一些未婚的年輕人聚在一起嗨。」酒井理惠雙手拿起牛奶杯道。
岸本正義把手中的報紙一合,再摺疊了一下道:「你說得不是party,又是在搞聯誼了。」
「你這一個人說話好沒有水平。party邀請的都是普遍認識的人。聯誼會上面往往都是不認識的人。
大家通過搞一次聚會來達成彼此認識的目的。」酒井理惠喝過了牛奶杯當中的一口牛奶來滋潤喉嚨,振振有詞道。
「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岸本正義把手中的報紙放回了原處道。
「你不反對,我可就要逐一打電話去通知人了。」酒井理惠嫣然一笑道。
「我反對,有用嗎?」岸本正義反問道。
「別搞得我好似對你在進行著什麼壓迫。你要是不樂意,那麼我們不辦party就是了。」酒井理惠放下手中的牛奶杯,雙手一攤開道。
「那裡有壓迫,那裡就有反抗。其實,這話就是騙人的。壓迫是無處不在。為此,你要麼學會忍受,要麼就變得殘忍。」岸本正義拿起桌面上的刀叉,準備開始吃自己面前的那一份早餐道。
「不就一個party,怎麼就被你說成了階級壓迫?」酒井理惠反駁道。
「中國大詩人杜甫的《自京赴奉先縣詠懷五百字》當中有一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意思是貴族人家裡的酒肉吃不完都放臭了,窮人們卻在街頭因凍餓而死。你知不知道全世界還有多少人還身處飢餓當中?
10億人,每天的花費不足一美元。全世界可就只有60億人(2000年的數據)。整整是六分之一的人掙扎在溫飽線上下。」岸本正義邊吃邊說道。
酒井理惠衝著他只是眨巴了兩下眼睛道:「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悲天憫人了?」
岸本正義就是和她話趕話,於是就在腦袋裡面突然想起了自己前一世看過的兩本書,一本是《最底層的10億人》,另一本是《貧窮的本質》。
這兩本書都是涉及到了經濟學領域。全球經濟空前發展,人類物質水平大幅度提高的今天,仍舊有10億人被甩在了發展的行列之外。
這些身處最底層的10億人活在人間地獄當中是一點不為過。讀書對於他們而言,完全就成為一種奢望。
即便是ngo資助的學校提供免費教育,甚至還提供免費午餐,也照樣會有孩子讀著讀著就不來了。
惡性循環的結果就是越不讀書,思維面就越是狹窄,腦袋就越是不容易轉彎。十來歲,乃至幾歲就開始從事簡單,機械,時間長,收入微薄,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工作。也就是常說的童工。
即便是這樣,也會有不少人沒有工作。為此,他們的父母還會四處跪下求人,只要給自己的孩子一碗飽飯吃就成。
說什麼貧窮的國家或者地區是因為那裡的人懶,純屬在扯淡。非洲一些地方,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從事重體力勞動都有可能會吃不飽飯。
這是懶嗎?那是因為別人沒有機會。一方面富國對窮國進行了剪刀差的剝削,另一方面是窮國內部存在的斑斑劣政。
窮國的統治階級採取愚民政策,不需要他們進行一個思考,只需要他們像牛馬一樣埋頭工作,以及像豬狗一樣的多多地繁殖就行。
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直到把身體累垮。真正的應了中國那一句話,身為徭役,死為休息。
與之相反的另一本書《巨富》,卻把落筆處放在了社會金字塔尖尖上面那1%和0.1%的人群。
一個頂級的牙醫只會為金字塔尖尖上面群體當中五十個人從事專職服務。三本書都是經濟學著作,絲毫沒有激動人心的yy文爽感,而是越看越心情複雜。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又被我戳到你的軟肋了?」酒井理惠抿嘴一笑道。
「我是在想,該不該把你送去印度親眼看看那裡的窮人是怎麼度日?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可以看到印度窮人家的女人是活得有多麼的悲慘。」岸本正義沒有笑,挺認真道。
「像我這一種不給夫家嫁妝的女人。在婚後,你肯定是要燒死我了。」酒井理惠佯裝生氣道。
「燒死你,那是在犯罪。即便如此,印度每年都會上演不少這種悲劇。最讓人啼笑皆非的就是,印度的男女婚配完全就是形如做買賣,明碼標價。
一個男人是公務員,女方嫁妝的價格就是100萬日元。一個男人是老師,女方嫁妝的價格就是80萬日元。
一個男人是公交車司機,女方嫁妝的價格就是50萬日元。一個男人是廚師,女方嫁妝的價格就是20萬日元。
不要以為上層階級的婚配就能夠有多麼的自由。印度,乃至整個南亞地區近親結婚是相當普遍。他們同樣知道這樣不利於後代,畸形的比例會很高。
為什麼他們依舊如此?那就是為了好讓財產能夠留在家族之內,不外流出去。畢竟,財富的積累是特別艱難。這只是通過農業生產的方式,就變得更加艱難。」岸本正義完全沒有瞎說道。
「你今後娶了我,且不是虧死了?要不,你可以考慮一個印度女人。屆時,她還能夠帶上一大筆豐厚的嫁妝呢!」酒井理惠「咯咯咯」的笑得前仰後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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