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未來推開門走了進來。她瞧見酒井美玲在那裡坐著,就變得有些欲言又止,只是雙手垂下的站在一旁等著會長過問。
「你有什麼話就說吧!」岸本正義看向了自己的秘書室長,沒有刻意讓酒井美玲進行一個迴避道。
他深知,小丫頭雖說性子直來直去,但是也懂得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能夠朝外面泄露。何況一個十七,八歲女孩子口中的機密,又會有多少人相信呢?
「一名自稱水島真實的秘書打來了一個電話約你在方便的時候見個面。他說,真希小姐已經和你提過了。」山田未來據實以告道。
岸本正義頓時就想起了岩崎真希和自己說過有關代理人的事情。此人不是別人,而就是這一個水島真實。
「就今天中午吧!地方就安排在喜樂高級日式料理亭內。」岸本正義直言道。
「是不是倉促了一點?」山田未來提出了自己的意見道。
岸本正義突然笑了起來道:「你告訴對方,讓他馬上趕過來,都不會拒絕。對了,你去把夏目涼介給我叫過來。」
山田未來應了一個「明白」之後,是才轉身走了出去。她雖說不清楚這裡面到底怎麼一回子事情,但是會按照岸本正義的意思去辦。
「我還想著中午飯蹭你一頓,且不料你故意有事兒安排在今天中午要談?」酒井美玲誤以為他是故意為之道。
「你實在是太多心了。中午,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去喜樂高級日式料理亭。」岸本正義完全有分寸道。
「你不會是在糊弄我吧?」酒井美玲不敢相信道。
「不就一頓飯嘛!你想吃什麼,就點什麼吃。只不過,我不能夠和你坐在一起吃。」岸本正義平靜道。
「那還有什麼意思?」酒井美玲圖得可不僅僅是這麼一頓飯道。
「要不然,我讓秘書室長代我陪你吃?」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酒井美玲稍加考慮了一下,沒有拒絕道:「好。你可得說話算數。」
「我答應你一件事情。你是不是也應該答應我一件事情呢?」岸本正義有的放矢道。
「果真應了那一句話,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我這還沒有吃上你的,你就開始要我給你辦事情了。
你要我答應你做的事情是不是先去酒店某一個房間內洗好澡等著你過來?」酒井美玲先是輕輕地搖頭,然後就開始不正經起來道。
「死丫頭,別胡說八道。我是讓你吃過了午餐就去見你姐。你這一個當親妹妹的人怎麼都應該主動些。你總不至於讓你姐姐主動找你吧!」岸本正義認真道。
「我就知道你會說這一個事情。在你的心裏面,我姐總是比我來得更加重要。」酒井美玲不高興道。
「你們姐妹之間到底有什麼仇?」岸本正義瞧出了她不太樂意去做道。
「你說呢?你這就叫做明知故問。」酒井美玲直言不諱道。
「可惜岸本家就我一個人。如果我還有一個哥哥或者一個弟弟,也就和諧了。不患寡,就患不均。
如果你實在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只不過,你今後需要我幫忙,恐怕就……你應該懂的。」岸本正義面無苟笑道。
「你讓我去見我姐,不是不可以。你得幫我處理一個事情先。」酒井美玲認真道。
「說。」岸本正義右手一出,言簡意賅道。
「我們學校內有一個男生對我死纏爛打,著實太討厭。我從一開始就明確告訴了他,我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他仍舊是在不斷的糾纏和騷擾著我。我是對他徹底煩透了。」酒井美玲眉頭一皺道。
「拿去。你打電話給這一個人,並告訴他事情。他會幫你妥妥地辦好一切。從今往後,你說得那一個男生非但不會再騷擾你,而且你也不會再見到他。」
岸本正義打開中間的抽屜,從中拿出記事本和鋼筆。他翻開記事本,用鋼筆在一頁空白紙上面寫了一串手機號碼和井上和彥的名字。他放下右手上面的鋼筆,繼而撕下了那一頁紙道。
酒井美玲站立起身走到了辦公桌前面,伸手從他那裡把紙接過了手一看。她神情當中流露出了一些害怕。
她老早就知道岸本正義有柏青哥行當的複雜背景道:「我只是讓他不要再騷擾我,而不是要你替我殺了他。」
「你那一個小腦袋瓜裡面都想些什麼跟什麼呢?對你進行死纏爛打的那個男生是十之**真心喜歡上了你。
常言道,烈女怕纏郎。你們學校當中的這一種中產階級出身的小男生,只需稍加嚇唬一下,便會老實了。再不老實,好好地打一頓就好了。」岸本正義「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道。
「那這一個叫做井上和彥的人又是什麼人?」酒井美玲想要搞清楚道。
「難道你把他都給忘記了?最初,你在我這裡打臨工,當前台小姐鍛煉的時候,不是有一個黃頭髮對你有企圖嗎?」岸本正義笑容不改道。
酒井美玲被他這一提醒,立馬就回憶起來了。她脫口而出道:「他就是一個流氓。」
「你說得還真沒有錯。他確實是一個流氓。流氓有流氓的用處。像處理你這樣的事情,總不至於讓一個好人去辦吧!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告訴老師什麼的。我估計,你也知道這是屬於根本就不會被重視,沒用的。
一則,那個男生可以一口咬死,他沒有對你進行任何的騷擾和糾纏,畢竟你拿不出強有力的證據。
就算拿出了證據,老師又不是警察,沒有牙齒,就沒有力量。另一則,老師也只會視作男女之間的小糾紛什麼的。
上述兩種情況只會讓那個男生對你的糾纏和騷擾變本加厲。所以,這事兒就只有井上和彥能夠幫你處理妥善。」岸本正義笑著道。
「如果不像你說得那一個樣子呢?」酒井美玲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你們學校的男生這麼有種的敢於和流氓叫囂?要是這一個樣子,恐怕他真就會被麻袋一裝,繼而再被人扔進東京灣裡面去。」岸本正義收起了笑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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