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岸本正義從深田恭子的家中返回到了自己西麻布的家裡。他沒有直接上樓睡覺。
岸本正義先去了負一樓的酒窖內選了一支紅酒,再右手拿著它朝上走。人走到了二樓之後,一個拐彎就走進了小客廳。
他找到開瓶器,親手打開了紅酒,繼而瓶口對著杯子口是倒入了紅酒。差不多三分之一杯的樣子,他才停住了。
岸本正義把紅酒瓶放在了水晶茶几上面,再從抽屜裡面拿出了雪茄菸,雪茄剪,以及專門用在雪茄上面的打火機。
他坐在了一張單人沙發上面,開始擺弄起雪茄來。他從雪茄盒內拿出一根古巴雪茄,形如剝竹筍一樣的把塑料外包裝給拿掉。
他左手拿著雪茄,右手兩指拿起雪茄剪,把一頭尖得地方給剪掉。在他放下雪茄剪之後,拿起打火機是開始灼燒偏平的一頭。
好了,岸本正義關掉了打火機,隨手就把它也放在了玻璃茶几上面。他把左手上的雪茄菸是放進嘴巴裡面去吸了兩口,再徐徐地吐出了白色的煙霧。
他左手拿起紅酒杯,右手兩指之間拿著雪茄菸。他稍加晃蕩了一下杯中的紅酒,一仰頭就喝了一小口。
岸本正義再次把雪茄菸送進了口中去。這個時候的他,完全沒有睡意。自己腦袋裡面可沒有去想不能留宿深田恭子家中的遺憾。
即便對方明確做出了一個挽留他過夜,也被婉拒了。他心中明白,有些女人的床是好上,不好下。
人生當中有意思的事情不單單只有性,而且還有其它很多。當然,也有人把性視作上帝給人類最好的禮物。
岸本正義把紅酒杯放在了水晶茶几面上,身體重心朝後一倒,整個人是靠在了椅背上面。
他一邊抽著手中的雪茄菸,一邊在腦袋裡面想著中國大陸未來稱之為bat的三家公司,已經有兩家在自己的掌握當中。
現如今,只剩下最後那一個t了。自己一旦完成了對深圳企鵝的投資,那麼也就基本完成了在中國大陸的第一輪投資計劃。
在上海,自己投資了四千萬美元給盛大網絡,股份依舊是原則性的四成。在廣州,自己投資了三千萬美元給網易,股份是四成。
在北京,自己投資了一千萬美元給百度,股份四成。在杭州,自己投資了兩千萬美元給阿里巴巴,股份同樣是四成。
除此之外,自己還在這些地方都建立了辦事處,以及進行了未來戰略性的圈地。房地產行業會出現大漲的局面。
這些城市的房價之貴,完全可以讓普通年輕人看不到未來的希望,只能夠蝸居在城市一角。六六的《蝸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興奮的睡不著了?」酒井理惠穿著白色睡裙是突然走了進來道。
「你能不能先多給點響聲?你這樣突然的闖入,我還以為是鬼魂呢!」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你才是鬼魂,大半夜的不睡覺。」酒井理惠在他旁邊的一個單人沙發上面轉身坐下,直言道。
「你不是都已經說過了嗎?我興奮啊!」岸本正義笑著道。
「今天,我手機接到了來自朋友們當中不少的簡訊和電話。她們一個個都在恭喜我。準確的說是在恭喜你。
1960年創立的horipro事務所在歷經了整整40年之後,卻最終發生了易主。你能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吞併它呢?」酒井理惠好奇的問道。
「興趣。」岸本正義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你的興趣不會是為了那一個叫做深田恭子的女明星吧?」酒井理惠早就知道深田恭子是horipro事務所旗下的女藝人道。
「你實在是太看得起她了。你覺得她真就值這麼大的價錢嗎?」岸本正義平靜道。
「當然不值。不過,你的心思誰又能夠摸得透徹呢?圈子裡面的人都知道你是不怎麼按照常理在出牌。」酒井理惠認真道。
「我要是按照常理出牌,也就不能夠讓我獲取超額利潤和巨大的成功了。這該分的都分得差不多了。
我只有劍走偏鋒,才能夠取勝。要不然,跟在別人的屁股後面跑,非但撿不到什麼東西,而且還往往會吃一嘴的灰。」岸本正義實話實說道。
「關於投資的事情,我不懂。你和我說了,也是在白說。」酒井理惠只關心他身邊有無其她女人道。
「其實,我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樣子的生活?平心而論,自己的內心是偏好頹廢的個人生活。
我老是在想像一個人住在一間小小地單身出租公寓內,打著臨工,吃著泡麵,娛樂方式就是上著網,喝著快樂水(可樂)的日子該有多麼的愜意。
人的腦袋不去多想,也就不會有壓力。沒有太多的欲望,才會讓人過的快樂。可是,人性當中的貪婪總是在趨勢著我朝前走。
有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活得就不像一個人,而是像一條貪吃蛇。」岸本正義突然很是感慨道。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我連累了你,是才讓你沒法過上自己想要的那一種頹廢的單身生活?」酒井理惠知曉他這話不是完全的空穴來風。
自己還是多多少少地了解他。在平日裡面,岸本正義偏好的文學作品就是那一種反應人性黑暗,社會黑暗,精神頹廢,死亡,負能量的作品。
他最是喜歡的日本作家就是太宰治,其次就是三島由紀夫,再次就是村上龍。在她看來,岸本正義能夠活到現在,沒有自殺,已經算是一個奇蹟了。
「你知道人最大的兩個痛苦是什麼嗎?一個是有家財萬貫,卻不能夠花。另一個是家中有美妻,卻不能碰。」岸本正義笑了一下道。
「你說得第一個,不成立。錢,你可以花得隨心所欲。至於第二個,我的臥室門又沒有反鎖過。」酒井理惠反駁道。
「可是,你的枕頭下面總是放著一把鋒利的剪刀。你意欲何為呢?」岸本正義再次笑了一下道。
「沒有的事兒,完全就是你的妄想。我明明就是放著一把鋒利的刀。」酒井理惠白眼一翻道。
「怎麼還升級了?」岸本正義明知道她就是在說笑道。
「不升級不行啊!」酒井理惠似笑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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