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過神的時候,欠債的基數就大了。一般二,三年之後,經濟壓力就會變得越來越大。
一年普遍百分之二,三十,甚至更高的年利息,再加上滯納金什麼的,不到五年時間就能夠隨隨便便地讓利滾利至少翻出二倍以上於本金的利息來。
欠下了本金100萬日元,利息就可以高達200萬日元,合計就是欠下了300萬日元的債務。
至於新韭菜,也就是未成年人,再等他們長成年之後,又有了可以收割的對象。這樣周而復始,子子孫孫無窮盡,比開發礦產資源還好。
礦產資源總有一天會枯竭,被人采完,而在金融市場上面去收割韭菜,就如同利用太陽能發電一樣,用之不竭。
晚飯都不想吃的岸本正義,足足走了一整個下午,也是有些累了。他深入韓國漢城的最基層去考察經濟實情,佐證了自己的判斷是完完全全地正確。
岸本正義斜靠在酒店客廳的長沙發上面。他雖說身體處於休息狀態,但是腦袋可沒有休息。
這一番考察下來,非但沒有動搖自己將要洗劫韓國銀行業的初衷,而且還越發的堅定了他洗劫韓國銀行業的信念。
他當然也知道,最後倒霉的永遠是普通老百姓。韓國的大銀行們出現了重大虧損,自然就要進行一個必要的彌補其經濟上面的損失。
這最好的辦法之一就是朝下轉嫁。在韓國政府和韓國央行的幫助下,必然會在韓國掀起一波在銀行業當中兼併的現象。
眾多小銀行必然只能夠被大銀行吞併。大銀行與大銀行之間為了實現債務重組,必然會進行相關的一個合併,不但變得更大,而且還會反過來要求政府和央行給予更多的自主權和鬆綁。
至於韓國的普羅大眾們,倒是不知道會不會讓其在銀行裡面的存款莫名其妙的消失或者減少。
再或者,現金被莫名其妙的轉走去了金融市場,資本市場。又更加莫名其妙的虧損的一塌糊塗。
反正,那一些信用卡使用者被追債的力度是必然會被加大。在信用卡的發行上面,也會變得成熟和規範化。
就在這一個時候,門鈴響了。岸本正義的思路也被打斷了。他不太情願的起了身去開門。他打開房門一看,站在外面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藤江奈緒。
藤江奈緒抖動起雙手,笑顏如花道:「驚喜不?」
岸本正義面無表情,右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臟處道:「我要是有心臟病,都被你給嚇倒了。」
「沒勁。」藤江奈緒脫口而出道。
「你來得正好。」岸本正義表情一下子就變了。他腦袋裡面想到了對方按摩的手藝不錯。自己當前正需要道。
「怎麼,想我了?」藤江奈緒笑眯眯道。
「恩,我從來沒有這麼想你過。」岸本正義主動伸手就去直接拉她進屋道。
「不別這麼猴急嘛!總得讓我先洗一個澡。」藤江奈緒直言道。
「洗什麼澡,趕快。我現在就要。」岸本正義感覺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太需要她給自己進行一個必要的按摩道。
藤江奈緒只得乖乖地被他給拉進了臥室房間。她心裏面好笑,男人就是少不得女人。這距離上一次也沒多久,怎麼就受不住了?
岸本正義動作麻利的脫掉外衣,先行一步上了床,並頭朝下的平躺著。他等待她的按摩。
藤江奈緒瞧著他這一個舉動,頓時就傻眼了。這怎麼和自己想的完完全全地就不一樣呢?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上床來給我按摩。今天下午,我就沒有坐下來休息過。現在,我渾身都不舒服。」岸本正義沒有任何拐彎抹角的直接道。
「原來你是急著讓我給你按摩啊!」藤江奈緒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不然,你以為呢?難道,你大老遠從日本東京尾隨我到韓國漢城就為了和我做那一個事情?你這一個人,怎麼如此的好色啊?」岸本正義一連就是三個發問道。
他說到這裡又停頓了一下,接著又道:「你怎麼就知道我住在這裡?」
藤江奈緒一邊脫掉身上的外套,一邊據實以告道:「我不但知道你住在這裡,而且還知道你換過了酒店。」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呢?」岸本正義詫異問道。
藤江奈緒爬上了床,毫不猶豫的就坐在了他的身上道:「這有什麼難的。我直接就給高橋和也打了一通電話,讓他幫我問一下你在韓國漢城那一家酒店下榻。
於是,他就打了一通電話給你的秘書室長山田未來。接下來的事情,我就都從高橋和也的口中知曉了。」
「聽你這麼一說,泄露秘密的人都是我身邊的人。既然你要來,那麼你怎麼不提前給我說一聲?」岸本正義笑了起來道。
藤江奈緒稍微俯身,伸出雙手就給他按摩道:「我要是不這樣突然的對你進行一個查房,也就不知道你果真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男人,沒有藏其她女人在房間裡面。我可知道,不少日本男人因公出差來韓國,可是會進行一個必要的性消費。」
「你想得實在是過多了。我是什麼身份的男人,怎麼會去干那一種事情呢?用點力,稍微再重一點。舒服,真舒服。」岸本正義閉上了雙眼,很是享受道。
「寧可相信天下有鬼,也不要相信你們男人那一張破嘴。你們男人的話,有幾句是真的?特別是用在騙我們女人的時候。
哪怕你不要風俗女,也難保你不會去找韓國女人當中的良家。」藤江奈緒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道。
「良家女人會幹你說得這一種事情嗎?幹得,那都不會是良家女人,只會是打著良家旗號的良家妓女。」岸本正義笑著道。
「你真就沒有想過要一個韓國女朋友?」藤江奈緒試探的問道。
「你都老三了。再要一個,那就是老四了。這樣做,我的身體可真得受不了。」岸本正義笑容不改的回答道。
「算你還有一些良心。你要是處處留情,那我就真看錯男人了。」藤江奈緒抿嘴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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