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硬金集團就是深田恭子代言的那一家公司吧!」盤子臉的女孩子突然有意表現出自己活潑的一面,笑眯眯道。
「沒錯。」高橋和也不冷不熱的回應了一句道。
「你們兩個也是硬金集團的部長嗎?」盤子臉女孩子試探性的問道。
「我是,他可不是。」高橋和也先指向了一下自己,又指向了一下身旁的岸本正義道。
「那你能不能也給我單獨講一講你是怎麼成為部長的嗎?」盤子臉女孩子心頭一歡喜,當即就做出了選擇道。
「我們也去找一個地方聊聊吧!」高橋和也雖說沒有看上對方,但也明白他們三人是時候分開活動了。
他們離開之後,就只剩下岸本正義和鈴木明日香了。她沒有想到能夠在這種地方遇到他,難免有了些尷尬之色在臉上。
「我的朋友們實在是太沒有眼光,選了部長,卻放棄了會長。」鈴木明日香突然哭笑不得道。
「如果你不認識我,會做出何種選擇呢?」岸本正義隨口一問道。
「我也會去選擇那離開兩位當中的一位。他們穿戴得都是名牌,而你穿戴的卻是優衣庫。」鈴木明日香實話實說道。
「因為我人是名牌,所以不用穿名牌。」岸本正義自負的回應道。
「怎麼說呢?能夠來這裡的男人,雖說未必個個都是年少多金,但是概率比起酒吧等其它地方是要高出很多。
當然,這其中也難保會有濫竽充數之人在裡面。」鈴木明日香清楚有些能夠參與進來的男人,既有主辦方為了湊數,又有冒牌貨。
還有就是不乏是有錢人找來自己普通工薪族的朋友作伴。這既要是金字塔最上面的10%,還得年輕有為,像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多?
「你也是來找高富帥?」岸本正義直來直去的問道。
「告訴你一句大實話,你是給我最大傷害的那一個男人。」鈴木明日香沒有正面回答,卻有感而發的岔開話題道。
岸本正義頓時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我沒有騙過你的錢,也沒有騙過你的感情,更加沒有騙過你的身體,怎麼就成了對你最大傷害的男人了?」
「那三天的新春音樂會讓我深深地領悟出了一個道理,出名也是需要花錢的。名利,名利,你不給別人利,那麼別人又憑什麼給你名呢?」鈴木明日香有一說一道。
「所以……」岸本正義故意拖長了聲音沒有把答案直接說出來道。
「沒錯。我就是來這裡找那種有可能捨得花錢捧我成名的金主。」鈴木明日香感覺沒有任何必要進行掩飾一個什麼道。
岸本正義且能不知道這樣的場合下就是打著聯誼的名頭在做交易?或者說是,打著戀愛的名義,卻不以結婚為目的,直接而公開的耍流氓。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一個女人很市儈,很拜金?」鈴木明日香不咸不淡道。
「不,我覺得你在當前很實在。我相信你應該也知道,高回報必然伴隨著高風險。」岸本正義平靜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誰讓我在投胎的時候,沒有投好呢?」鈴木明日香自怨自艾道。
「你的命已經很不錯了。」岸本正義覺得她開始了無病呻吟。真正可憐的人,恐怕是她沒有見到過的。
遠的不說,即便是酒井理惠,也沒有她的出身家庭環境好。只不過,鈴木明日香選擇了一條七分靠天命,三分靠打拼的道路。
這一條路又不是他爸所能夠掌控得住。如果她單單只是謀一個音樂類的相關工作,倒是鈴木教授力所能及的範疇內。
「絕對沒有酒井理惠的命好。我是單身,既沒有男朋友,也沒有婚約的未婚夫。如果我要是知道自己的未婚夫背著我來這樣的場合,定然會傷心死了。」鈴木明日香沉默了一回子是才開啟檀口,似笑非笑道。
「女人最大的缺點除了頭髮長之外,就剩下舌頭長了。你這話算是在要挾我嗎?」岸本正義聽出了她話中帶話,笑了一下道。
「沒有,只是想和你做一個交易?」鈴木明日香非常露骨道。
「不好意思。我不和賤人做交易。」岸本正義直言不諱道。
「你……」鈴木明日香右手食指是指向了他,眉頭一皺就要發怒道。
「我什麼我。你最好去外面多方打聽打聽,我過去的背景是幹什麼的?如果你說了不該說得話,我可就不保證你的舌頭會不會被人剪掉?
或者,你這一雙藝術的手會不會被人廢掉?再或者,你這一張看起來還不錯的臉蛋兒會不會被人毀容?」岸本正義沒等她說下去就打斷道。
「你是在威脅我嗎?」鈴木明日香硬著脖子道。
「沒有的事情,你想得太多了。若是你得了被迫害妄想症,就該去醫院找專業醫師好生的看看病。
有病就要醫治,不能拖延,繼而錯過最佳治療時期就不好了。多提醒你一句,別忘記了,是你在威脅我。」岸本正義反唇相譏道。
「我可以去法院告你。」鈴木明日香放下手,氣呼呼道。
「隨意。你要知道一句話,窮不和富斗。話又說回來,即便你把今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訴了酒井理惠,又能怎麼著呢?
她真要能夠全信了你的話,那腦袋太簡單了吧!也就不配作為我岸本正義的未婚妻存在。何況你們兩人僅僅認識而已,又沒有什麼交情在。
你的話就變得完全沒有了什麼分量和影響力。連你都懂得權衡利弊,難道她就不懂孰輕孰重呢?」岸本正義雲淡風輕道。
鈴木明日香頓時就如同霜打得茄子一樣,徹徹底底地蔫吧了。她開始深信不疑對法的話不是在簡簡單單地說說罷了。
自己輕飄飄地話要是能夠說動酒井理惠,那且不是見鬼了?誰可能又會傻到為了沒有真憑實據的她人幾句話就放棄實實在在地好處?
她盲目自信的以為能夠從岸本正義那裡撈取到一點好處,卻不料事情會變成當前這一個樣子讓自己完全下不來台和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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