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朗猛地睜開雙眼,看著頭頂上昏暗的燈光,目光,深邃沉痛。
剛才的感覺像是心突然被一根針刺了一下,不是太疼,卻更讓他難受。溫清朗自嘲的勾唇一笑,他不會得心臟病了吧?
海邊的沙灘,安白天無語一笑:「季憂晴,你別喊了,他站在我旁邊正抽著煙,但是他並不想和你說話。」
蘇然眉頭微皺,看向安白天的眸底有著一絲不贊同,這太過了吧?
安白天會意一笑,搖了搖頭,似乎在說:怕什麼,反正她現在只是個瞎子!
蘇然沉默。
安白天更加嘚瑟,看著身體僵直站在面前的季憂晴,她眉頭微挑:「季憂晴,你不是最擅長勾~引男人嗎?想必你床.上.功.夫一定很了得吧?不如,讓我們欣賞一下吧?」
「別……」蘇然拉住安白天的膀子,眼神鋒利起來:「你別這樣對待一個女人行嗎?我們也是女人,如果有一天我們也被人這樣……安白天,別讓自己變得那麼壞。」
「我壞?」安白天猛地甩開蘇然的手,看著她冷冷一笑:「蘇然,你以為你自己高尚到哪裡去?!」
蘇然的臉色一白。
安白天冷哼一聲,卻無形的收回了自己剛才的那句話,餘光瞥了眼旁邊的男人,男人會意,抽出了腰間的匕首,清冽的刀尖,在黑暗裡明亮刺眼……
「季憂晴,下輩子,別再認識我了!」安白天接過那把匕首,一身黑裙站在季憂晴面前,不由分說的朝她的心口處,刺了下去——
驚訝的是,當匕首刺入了季憂晴的心臟,季憂晴卻並沒有倒下,安白天眼神一凝,猛地把匕首拔了出來,鮮紅的鮮血從巨大的窟窿口奔涌了出來……
季憂晴仍然目無焦點的站在原地。
安白天和蘇然都是大吃一驚,包括旁邊穿著西裝們的男人,都不由得心生寒意。
外加,這是深夜,海風冷冷的刮著,不斷從胸口流出血的女人竟然筆直的站著,怎麼看,怎麼都詭異!
「季憂晴,你為什麼不倒,為什麼……」安白天猩紅的目光怒吼出聲,突然拿起匕首,再次對著女人的心口處,刺了下去!
她如一個瘋子一樣,不斷戳進季憂晴的心口,再拔出來,再戳進,再拔出,瘋狂的舉動讓那些男人都忍不住想要後退。
蘇然站在原地,捂著嘴巴,眼睛瞪大的,直直的盯著季憂晴的眼睛。
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眼神啊!
比空洞還要空洞、比死寂還要死寂、比黑暗還要黑暗、木然,冰冷,簡直是……陰森森的。
「這個女人的血都流幹了,都不見倒下,奇了怪了!」安白天困惑的從季憂晴心口拔出匕首,改為戳進季憂晴的肚子裡,這次沒有拔出來,而是放開匕首,拍了拍手掌,轉頭看向旁邊滿臉驚懼的男人們說道:「把她給我丟到深海里,記得,丟遠點。」
「是是。」那些男人們不斷點頭,看向安白天的目光,簡直如在看一條對他們吐著信子的毒蛇。
她也的確是一條毒蛇。
「蘇然,走吧。」
「……好。」
蘇然整個人都離安白天遠遠的,她跑向停在不遠處的轎車,拉開車門趕忙坐了上去,滿臉的驚懼,從此她要和大海,離的遠遠的!
相比起蘇然的膽顫心驚,安白天足夠淡然,這一天她想很久了。
終於,這個世界終於,沒有季憂晴這個人了!
嘚瑟一笑,轉身回家。
嘭……
後面傳來重物丟進海里的聲響!
這時,太陽從海的邊緣處,緩緩升起,一切都顯得……那麼無聲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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