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章哦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可我覺得你比蘋果好吃……」
接下來,是葛海浮誇的咳嗽聲,還好,之前吞下了咀嚼的蘋果碎片,沒吐出什麼,污穢的物,否則,傭人又要辛苦一下了。
其實,男男才是真愛……
葛海一揮手臂,就把蘋果砸在了微愣的韓章頭上,額,對著射來的冷箭,他無辜的眨了眨眼:「我以為你會接住的。」
在部隊裡,可不是玩兒的,這點伎倆,都接不住?嗯,韓章不是接不住,而是超高的反應力一旦到了葛海面前,總……一反常態,讓他氣都氣不來,對,就是那麼遲鈍!
冷傲的把蘋果,扔了回去。
韓章壓下怒氣,目光重新回到電腦上,聲音淡淡:「聽說有個國家允許我們結婚了,聽說有個國家允許我們結婚了,聽說有個國家允許我們結婚了,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葛海。他是在,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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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暗涌的一處,男女交纏的身體異常放肆火熱,男人身下的女人不斷的叫著「三哥……」
她眼神迷幻,仿佛在她身體裡的男人真的是她的心上人,她抱著他,讓自己雪白的軀體更加貼緊了他,然而……
這一次,男人怒了。
她的身體,被她其中一位常光臨的恩.客狠狠的推開——
「白以染,你能不能別再叫著他了?哪怕只有一次,我都會很滿足!!!」
單廷猩紅著眼睛朝她咆哮出口。
「在我身下的每一次,你都叫著他,那在其他男人的身下,是不是也是如此?你敢那樣嗎,說穿了,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我縱-容你罷了!所以,肆無忌憚的傷害我。在我的身下卻把我幻想成已經有妻有兒的……溫清朗——白以染,你簡直可惡!!!!」
字字,咬牙切齒。
單廷傷心的從白以染的身體裡抽了出來,下了床。拿上外套便摔門而出。
被丟下的女人,卻躺在床上……笑了,直到,笑出了眼淚,她才緩緩的把紅唇抿成一條直線。美眸迴轉到床頭櫃下的抽屜,伸手拉開,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相框,相框裡,是一張照片。
男人一身軍裝,即使是在照片裡,都能覺得他的氣場,強大而凜冽,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卻不是她白以染。而是她的姐姐白以藍。
縱然溫清朗面無表情,可她的姐姐……笑顏如花。
「姐姐啊姐姐,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也愛他。」白以染嘲諷的盯著那張與她相似的臉蛋,「所以姐姐,過了那麼久了,你在地底下,可還怪我害死了你?!」
她搖著頭,「我也不想害死你的。我只是不喜歡你總是纏著他而已,所以……」無辜的眨了眨眼,「所以,你們那一次出任務。其實是我通風報的信!被你們發現的奸細不過是為了保護我而存在的……我才是幕後主使。」
「你不怪我吧?你沒資格怪我的,誰不知道出任務之前,參加在那次任務的人是不准向任何人泄露是什麼任務的,是你違反了軍規的告訴了我,我不過是聰明的抓住時機,除掉了你而已。我很聰明對不對?你真的死掉了……讓我沒想到的是。你還傻乎乎的讓溫清朗給我個機會,姐姐你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沒有機會了,就把機會讓給我了對不對……你對我真好!」
說著說著,她哭了出來,聲音很無助:「可是姐姐,我還是沒有抓住這次機會,溫暖晴,那個我們都不認識的女人她突然出現了,她把我趕走了,她讓我淪落到了人人都可以上的妓/女——我的生活,好難過。所以,我要報復,為了姐姐,為了自己,我一定要除掉她,重新站在三哥的身邊!只有我重新站在了三哥的身邊,才能……不辜負當初害死了姐姐。」
這一年過的太醉生夢死,以至於都忘記了浮現在腦海里的回憶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嗯……我要提前說一句:你讓我派進去多年的奸細,在做任務的同時舉槍殺溫清朗,那可是真殺啊,如果到時候你姐姐沒有替溫清朗當靶子的話,那溫清朗死了可不怪我們哦!!」
「我和姐姐從小一起長大,她是個什麼人我太了解了!我比了解自己還要了解她:她看似毫無畏懼卻很怯弱怕失去,她愛溫清朗,她為了不失去所以她從不對溫清朗告白,只默默的付出她的一切……所以,這一次相信她也一樣!雖然,我也是在賭,但我敢賭,我就知道一定會成功。」
「如果你輸了呢?」
「那我就會怨恨姐姐的,姐姐一樣得死,為我愛的男人,陪葬。」白以染穿著軍靴轉身離去,「我已經把他們的計劃都告訴你們了,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再會!!!」
而她,果然是最了解姐姐的那個人,姐姐,真的死掉了。
白以染拿來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她笑,總是取代她站在溫清朗身邊的姐姐,終於永遠的離開了她的世界。
而只有她重新站在了溫清朗的身邊,才能……不辜負當初害死了姐姐。
姐姐,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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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漆黑如墨。
海邊別墅,卻一片亮堂。
吃過晚飯,溫暖晴就被溫清朗牽著走上樓,這個時候,背後緩緩傳來蔣諾兒的聲音:「媳婦,這碗誰刷啊?這桌子誰收拾啊?」
「有傭人啊。」溫暖晴腳下的步子一僵,緩緩的轉過身,無辜的看著她的婆婆,心欲哭無淚。
蔣諾兒說:「這老麻煩傭人不好吧……」
「……」溫暖晴。
溫清朗:「……」被人伺候了一輩子的人現在說,老麻煩傭人不好,可不可笑?
況且,傭人是拿工資幹事兒的,有什麼麻煩不麻煩之說呢,擺明了,蔣諾兒今個兒有想要指使的人!!!
溫清朗看到溫暖晴笑的和藹無比:「媽。你說的太對了,我來收拾就好!!!」
「好嘞!」蔣諾兒那架勢似乎就差沒說一句「溫暖晴,就等你說這句話了」,她淡然的從溫清朗和溫暖晴身邊走過。順便瞪了溫清朗一眼,警告不許幫溫暖晴說什麼。
溫清朗,秒懂,所以,他也就默認了蔣諾兒對溫暖晴的指使。
溫暖晴不舍的鬆開了溫清朗的手。進了餐廳,在她剛把碗筷放在水池裡的時候,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
她愕然,還沒來得及轉頭看,就聽一道低沉的嗓音,不急不慢的在耳邊響起:「我媽不讓我幫你說什麼,但她沒有說,不讓我幫你做什麼啊。」
所以?
溫暖晴眼圈發熱,她看著溫清朗刷碗的生澀動作,忽而走到他身後。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
「你真好。」
「現在才知道?」溫清朗挑眉。
溫暖晴開懷的笑了。
「好了,你出去吧,我能做這些的,你一個大男人……」她鬆開他,旋即推搡著他。
溫清朗抬起濕手,朝旁邊昂了昂下巴,好看的劍眉微蹙,打斷她:「一旁待著去。」
他娶她是要給她幸福的,又不是讓她照顧他的。
溫暖晴無奈的瞪他,倔強的說:「你出去!」
溫清朗臉色一冷:「溫暖晴。我不喜歡別人對我的話產生質疑。」
「……」於是,溫暖晴觸到他的冷色,她乖乖的站在了一邊,看著男人從開始的緩慢。到迅速的讓她看花眼的速度刷完碗和碟子,才走過去充滿愛意的拱進了他的懷裡……
溫清朗任由女人抱著,他兀自拿起手帕擦乾了手,隨後,才摟著她走出了餐廳……
他們剛剛進屋,準備洗澡的時候就被人敲門的聲音打斷。
「誰?」溫清朗不悅。
那頭。蔣諾兒對著門笑著說:「是我啊,清朗,今晚你去和你爸爸睡吧,你們那麼久沒見面了,培養培養感情,你爸爸要和你說好多話的呢。」
什麼?
因為緊張,溫暖晴不自覺抱緊了溫清朗。
溫清朗緩聲拒絕:「媽,我晚上太累,有話白天說。」
外面,蔣諾兒嘆了一口氣:「你不是不知道,你爸爸和你是一個脾氣的,都不喜歡別人違背他……你說,兒子是不是該遷就著點老子?!」
聞言,溫清朗嘴角不可遏制的抽搐起來。
答案,昭然若揭。
溫暖晴落寞的垂下眸,緩緩的鬆開了溫清朗,她抬起頭微笑的說,雲淡風輕:「那你去吧,我一個人睡唄。」
二人生活沒被不懂事的兒子女兒打斷,卻被應該懂點事的長輩打斷,溫清朗感到心塞的很。
他撫上女人的臉蛋,看著她眸里的不舍,忍不住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嗯……」溫暖晴禁不住退後了兩步,就被他禁錮在了牆和他之間。
她抱緊他的脖子,很是痴纏的回應著他,吻,火熱蔓延,終於外面蔣諾兒再次的說話聲——
「兒子,你不用擔心暖晴,今晚我陪她,順便也和……這個媳婦說說話。」
啊?!
溫暖晴氣喘吁吁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氣,她臉上的酡紅還未散,突然聽到這話,直接嚇的白了臉。
她終究是怕蔣諾兒的……
因為,蔣諾兒從她的身邊帶走過他,整整兩年,蔣諾兒還很會做戲,猶記得溫清朗「死亡」的那天,她哭的是多麼的悲涼……
那一刻,真讓她溫暖晴愧疚啊,悔恨啊!
看來,今晚是怎麼都躲不過去了。
溫清朗眸色深重的看著溫暖晴,回了一句:「我待會兒就出去。」
「快點,你爸爸不喜歡等人!!」蔣諾兒喜滋滋的轉頭回了房間,並且把結果告訴了溫山。
誰想,溫山直接嗤笑:「明明就是你不想讓他們今晚在一起,還牽扯出了我……哼!」雖這樣說著,可他幽深滄桑的眸底,卻溢著濃濃的縱容。
蔣諾兒梳了梳頭髮,跟著冷聲一哼:「我最愛的兒子現在是別的女人的了,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兒子為誰做過飯啊,卻為溫暖晴下廚,哼……」
一聽她又提這事,溫山頭就疼:「就這點小事你記了兩年,在我耳邊叨了兩年,你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和女人這種奇怪的生物生活了一輩子,他也搞不懂這種生物的腦子裡……到底是什麼結構組成的。
蔣諾兒眼露埋怨……
主臥里。
溫清朗和溫暖晴吻的火熱,他緩緩向下,想去吻她的脖子,卻被她一把抵住胸膛:「不要……留下痕跡……」
溫暖晴臉色通紅,聲音細小如蚊:「會被媽看到的。」
「SHIT!!!」
溫清朗心裡有股燥火。
溫暖晴笑的無奈,她伸手溫柔的撫上男人俊美非凡的臉孔,說:「行了,現在也不早了,你去吧。我雖然害怕媽,但我會鼓足勇氣……」挑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
……………………………………………………
溫清朗是黑著臉到了溫山和蔣諾兒的房間的。
他看著面前的一對父母,皺了皺眉,直截了當的問:「你們到底不喜歡溫暖晴哪一點?」
顯然,他對他們的心思太清楚。
沒等蔣諾兒開口,溫山就說:「你媽不喜歡你對溫暖晴太好,那樣會讓她認為,她兒子被別的女人搶走了。兩年前你為了溫暖晴親自學習做飯下廚的那一幕,正好被你媽看到,就這點小事,她記了整整兩年,當初也是這件事成為了一根導火線,導致你媽下定決心要拆了你們,不惜讓你吃忘川水,把你送走。」
蔣諾兒在一旁心虛的低下了頭。
溫清朗嘴角抽搐個不停,全知道了這次是,他低吼道:「媽,你能不能別那麼幼稚?」
說到底,是吃味兒了,可就因為自己吃醋了,就……這樣對他和溫暖晴,是不是有點太幼稚太任性和太自私了?
「爸,都是你慣的!!!」溫清朗臉孔扭曲的刺了溫山一句。
聞言,溫山面色不改的扯了扯唇:「就我慣的,怎麼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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