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雲衫緊張的背影,嚴璟勛唇角上揚。
她那一個個小表情,真是讓人心動不已。
初次體會到這種甜蜜,嚴璟勛一下子就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安雲衫迅速收拾好心情,從背包里拿出一小瓶的酒,包和酒以及吃的,都是臨走的時候那老兩口給他們的,他們身上幾乎什麼都沒有了。
這酒是食用酒精,是她特意跟老兩口要的,消毒效果不是很好,但總比沒有強。
安雲衫回到嚴璟勛身邊,抬眼就看到他光潔的上身,寬肩窄腰,每一寸地方都很完美,充滿力量感卻又不給人爆炸性的視覺衝擊。
安雲衫壓下心頭古怪的感覺,專注地去看上邊的傷口,心逐漸平靜下來。
傷口比較多,但多數都是小傷,只有幾道巴掌大的傷口,還在不深,不需要縫合。
「還好,都不是很嚴重。」安雲衫展開包好的棉花,撕下一塊蘸著酒塗抹在嚴璟勛的背上。
這麼精細,也是因為她擔心路上手不乾淨,反倒致使嚴璟勛感染。
「會疼的,忍著點。」
嚴璟勛自然是不會在乎這點疼的,和他臟腑之痛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而他這半天都沒有吭聲。
不過……
消毒的安雲衫發現嚴璟勛閉上眼睛,微微蹙起眉頭,臉上露出些許痛苦的神色,她動作一頓,酒精消毒應該沒這麼疼的。
是了,一定是臟腑的傷帶的。
「很疼?」安雲衫問道。
嚴璟勛緩緩睜開眼睛,低音響起,「沒事。」
「沒事這個表情?」
說著,安雲衫伸手按在他的腹部,抬眸問道:「是這裡嗎?」
嚴璟勛直直看著她的眼睛,點點頭。
和之前不同,這一次安雲衫的手直接放在他的腹部,中間一點隔閡都沒有。
暖暖的,軟軟的,很舒服。
「給你消完毒,我再給你揉揉。」安雲衫說道。
「嗯。」
嚴璟勛覺得內里的傷都不那麼痛了。
其實到底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強大的意志力之下,再疼他也不會吭一聲。
如果沒有冒牌貨在身邊,這一夜有多難熬他能想像到。
以前一個人的時候習慣了,現在有了她,以前的習慣都變得不再習慣。
安雲衫給他的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隨後坐到他腿側,伸手按在他的腹部。
強壓下心頭不一樣的感覺,安雲衫一臉若無其事地幫他揉起腹部來。
嚴璟勛披著衣服靠在牆上,幽深的眸子時不時看著安雲衫,如果能一直這樣,受傷他都不在乎了。
「今晚早點睡,明天我們還要趕路。」
路上是否會有惡戰她不知道,所以能夠休息的時候,要儘可能的休息。
「你睡吧,我來守夜。」嚴璟勛說道。
安雲衫忍不住說道:「軍士長,我來守夜吧。」
她怎麼可能讓一個傷員守夜。
軍士長?
嚴璟勛聽到她的稱呼,心裡閃過淡淡的不滿,該怎麼把這個稱呼改掉。
「我睡不著,我來吧,明天要指望你。」
睡不著?
安雲衫看出他臉色很差,但是沒想到他會疼的睡不著,心裡莫名有一抹心疼。
有什麼辦法能讓他睡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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