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衣著華麗卻有些臃腫的婦女正在那邊交頭接耳著。
「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蕭蓉平時囂張跋扈趾高氣昂的,原來是因為她跟老爺子有一腿啊,嘖嘖,這公公兒媳的竟然搞在一起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的,整得上官家族現在現在都淪為笑柄了,我一出去的就有人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的。」
「就是,也有人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的,分明是蕭蓉那個賤人的錯,她跳樓自殺了倒是一了百了的,倒霉了卻是咱們。」
「就是,太不要臉了,一定是她騷勾搭老爺子的,那視屏說不定也是她自己拍的,其目的就是為了威脅老爺子,這才把老爺子氣得腦溢血的,卻是沒想到視屏竟然流傳出去了」
「真是活該,那種臭不要臉的婊子早就該千刀萬剮下地獄了」
「說完了?」一道極其冷冽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兩個女人的言語。
兩個女人著實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的,當下頭一看,卻見她們剛剛談論的那個主角的妹妹正站在那裡,表情極為冷冽的盯著她們看的,更是被嚇了一跳的,她們可是聽說過蕭晴的厲害的。
當下其中一個女人強顏歡笑,試圖解釋些什麼:「原來是」
「滾!」蕭晴面無表情的說道。
兩個女人臉色一變的,趕緊頭邁開那有些顫的腿就要趕緊離開。
「在讓我聽到你們談論這件事情,我會把你們的舌頭割下然後塞進你們嘴裡的。」蕭晴看著她們的後背說道。
「」兩個女人的臉色更是難看的,當下連滾帶爬的遠遠的逃開了。
「你沒事吧?」王梓走到蕭晴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沒事。」蕭晴搖了搖頭說道,「走吧,咱們先去書房吧。」
「她們要是再多嘴的話你真的會割下她們的舌頭塞進她們的嘴裡?」王梓問道。
「你覺得呢?」蕭晴說道,臉上綻放出一絲冷冰冰的笑容,就好像是一個惡魔似的。
「」
很快的,王梓跟蕭晴兩人來到了書房跟前,當下兩人推了門,卻是沒有著急走進去,而是站在房間外頭先打量了一番,然後兩人這才走進了書房裡頭。
當下王梓目光落在那張寬厚的書桌上然後說道:「還記得方才老管家說過的話吧?」
「什麼話?」蕭晴問道。
「他說老爺子出事的那天晚上你姐幫老爺子送了茶進來,半個多小時後才出去。」王梓說道,「如果我的猜測沒錯的話,那視頻拍攝的就是那半個小時裡生的事情」
蕭晴的眉頭瞬間一挑:「你怎麼知道?」
「那視屏裡頭拍到了桌面上的一些東西,有線裝的書,有杯子,有筆墨紙硯,跟現在桌面上擺放的基本一樣,加上老爺子被送去醫院的時候穿的那衣服正好跟視頻裡頭的衣服一樣這難道是巧合?」王梓問道。
「這也許是巧合。」蕭晴說道。
「是啊,也許是巧合。」說著王梓拿起桌面上的那本看起來極有年代的線裝的資治通鑑然後說道,「這本書是翻著的,並沒有合上,如果你有仔細看那視屏的話,你也會現,視頻裡頭的那本書也是翻著的,而且翻的頁面就是現在這篇王莽中建國元年。」
說著,王梓將手裡的書籍遞了過去。
蕭晴臉色微微一變的,然後接過王梓的手裡的那本線裝書籍。
「老爺子是一個很愛護書籍的人,他絕對不會看完一本書之後還如此攤開著放在那裡的,所以只能說明你姐進來的時候,他剛好看到這一篇,然後便把書籍放下了,之後該幹麼就幹麼的,但是當你姐離開後」
「老爺子就出事了?」蕭晴的臉色更是難看了。
「可能性極大!」王梓說道,「正是因為他出事了,所以他沒有機會繼續往下看,而且根據那畫面拍攝的角度,那枚攝像頭應該是被安放在」
說著王梓跟蕭晴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那扇門上。
「門上。」蕭晴說道,然後朝著那扇門走了過去,然後眼神從上到下死死的掃了那扇門幾眼的,最後目光落在那門的門把上,然後伸手過去撫摸了下說道,「還黏黏的,像是曾經粘上什麼東西似的。」
「就是那裡了。」王梓眉頭死死的擰了起來說道,「那裡就是放置攝像頭的位置,只是如果攝像頭被安放在那裡的話」
蕭晴的像是想到什麼事情似的,那張臉已然變得十分難看了,當下頭眼神有些無助的看著王梓,聲音微微的有些沙啞的說道:「這不可能的,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是啊,如果攝像頭安放的位置是門把的話,那麼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攝像頭根本就是這中間進來的蕭蓉安放的,因為門把那個地方太過顯眼的,加上難免用手去觸碰的,你很難現不到。
只是正如蕭晴所說的那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王梓微微苦笑了下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沒辦法答你,不過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釋,你姐進來了,利用關門的時候偷偷的把攝像頭黏在那門把上,我想,等她離開的時候,也一定沒有忘記把攝像頭取走的其實,還有兩件事或許可以驗證我的這個想法是正確的。」
「什麼事?」蕭晴表情凌亂的問道。
「就是你姐蹲在那裡幫老爺干那種事情」王梓努力的斟酌著自己的用語,極為艱難的說道,「你姐為什麼只是選擇幫老爺子干那種事情,而不是脫光光的兩人來一場友誼戰的,會不會是因為有攝像頭的緣故?」
有一句王梓沒好意思說,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蕭蓉現在就是母老虎一隻的,又怎麼可能僅滿足於讓上官青木爽而自己不爽的?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另外一件就是在醫院裡頭生的事情了。」王梓說道,「那時候上官道學收到那視頻之後衝進了病房,你姐的表現有點過了,那時候楊家父子也在場,但是她就好像不怕事情鬧大似的,更不怕把老爺子還有上官家族拖入到了地獄深淵,非但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不說,最後還用如此極端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性命。」
蕭晴沉默,臉色卻是異常的難看。
「當然了,晴晴,這些都是我的推測,並沒有強有力的證據支撐。」王梓見蕭晴如此輕聲安慰道。
「你那變態的分析能力我是知道的。」蕭晴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事情十有正如你所說的那樣,視頻是我姐拍的,就連讓老爺子腦溢血的毒都極有可能是我姐下的,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總會有她原因的,說不定是被脅迫的不得不答應也說不定。」王梓安慰道。
當下目光卻是落在那個杯子上,然後拿起來看了幾眼的,眉頭已然死死的擰了起來說道:「之前我來跟老爺子下棋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這個杯子,所以我想這個保溫杯應該就是你姐送茶進來給老爺子的那個杯子,但是跟視頻裡頭的那個被子有些不太一樣啊,杯子被換過了。」
蕭晴的臉色又是一變的,然後一把接過王梓手裡的被子,來仔細看了幾眼的,然後又想了下她在視頻裡頭看到的那個杯子,卻也沒有什麼現有什麼地方不同的。
王梓指了杯子上面的那個古色古香的「茶」字然後說道:「雖然被子的大小形狀外觀完全一樣,但是如果你有仔細看那視頻的話,你會現視頻裡頭那杯子上頭的這個『茶』字被用什麼利器劃了小小的一個痕跡的,但是這個杯子卻是沒有看來那個杯子裡頭的茶水的確有問題,在老爺子出事後,有人怕那個杯子裡頭的毒被現,於是偷偷的把杯子換掉了老爺子的腦溢血果然沒那麼簡單!」
蕭晴看著王梓已然微微的有些傻眼了,這個傢伙竟然連這種細節都看得出來?他怎麼可以妖孽到這種讓人心裡有著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的程度?他怎麼可以看那種視頻看得如此認真的?或者說看那麼多遍的?
那可是他爺爺跟他二伯母亂來的視頻啊,他怎麼可以看得這麼認真呢?這個變態!
「你怎麼了?」王梓問道。
「你看那視頻看了多少遍了?」蕭晴問道。
「」王梓滿臉黑線,他總算知道為什麼蕭晴會用如此怪異的眼神看他的,只是有了一種受辱的感覺有沒有?一個老頭跟一頭肥豬在那邊叉叉哦哦的,看一遍已然既傷眼睛又傷心靈的而且還想吐了,怎麼可能還看第二遍呢?
「一遍。」王梓很是無奈的答道,「我的記性一向很好,只要認真看一遍,記住裡頭的內容,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果然,你還是認真看了。」蕭晴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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