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春英震撼住了,她的心理突然很緊張,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怔怔地看著楊立。
楊立卻堅定地看著老頭。
老頭也有點懵,從沒想過這種問題。
楊立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是霸著春英姐,想讓她給你送終。可你們想想,那有指望一個女人給你們送終的,這不是等著讓人罵你啊。」
老太婆說道:「我們家的事,不用你管。」
楊立說道:「話又不能這麼說了,我現在是村長,村裡的事,我都可以問問的吧。而且,事關我和春英姐,那我也當事人啦。你們考慮考慮,需要錢還是啥的,都好說。」
老頭說道:「楊立,你喝醉了,你滿嘴胡話。春英,你去送他走。」
楊立說道:「我喝醉了,那我就去睡一覺。」
他說畢,直接到了馬春英的房間,躺上去。
馬春英去拉,卻怎麼也拉不動,她讓兩個老人過來拉,也依舊拉不下,反而楊立鼾息如雷。
「爹,娘,他耍賴呢。」
馬春英說道,對楊立的這個模樣,她也是哭笑不得。
讓他睡吧,等他睡醒了,也就走了。
老頭不多說,背身離開。
老娘罵兩句楊立,可見楊立鼾聲更大,她就沒有意思,也就出去吃飯。
馬春英站在床邊,打一下楊立,說道:「喂,人都走了,你還裝。」
楊立就掙開一隻眼,看一遍周圍,然後咧嘴一笑,可嘴裡出來的,依然是鼾聲。
馬春英伸手去狠狠擰一下楊立的手臂,說道:「你就裝吧。」
她知道,不可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楊立依舊躺著,也就不起來。
那邊,老頭一家三口在吃飯。
老頭問馬春英,他說道:「你怎麼看?你願意跟他?」
馬春英說道:「你們不要我,那我就跟他。」
老頭說道:「這話怎麼說的呢,我們怎麼會不要你呢。」
老太婆就說道:「春英,你不會真喜歡這個肥仔吧,他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喜歡的,他都不是男人……」
馬春英說道:「娘,不要這麼說,楊立不差。爹,娘,既然楊立說開了,那我就問問你們,真有人給你們錢,你們會不會收?」
老頭說道:「給錢,當然收……」
老太婆忙止住老頭的嘴,說道:「你胡說什麼,春英是我們的閨女,怎麼能收錢呢。」
「爹,娘,你們慢慢吃吧,我不餓。你們吃飽之後,碗筷放到廚房,我回頭再洗。」
馬春英離開,回房。
兩個老人見狀,沒有去阻攔,兩個老人就嘀咕了。
老頭低聲問:「怎麼,你看不出嗎,她眼裡面有那個肥仔,你還留著做什麼。她本不是我們親生的。」
老太婆說道:「那你怎麼收錢?不是你閨女,你就下的手去收錢。」
老頭想著也是,就問:「那你說,該怎麼辦?」
老太婆說道:「先去探探楊立的口風,看看他能給多少錢,然後拿到錢之後,也就請族裡的老人來吃吃喝喝,我們再認春英做乾女兒,這樣,春英跟楊立也名正言順,我們日後也能圖個好。」
老頭說道:「還是你這個主意好。那你去和楊立說吧,我看他是裝睡的。」
「我自然知道。」
老太婆也就過春英房,讓春英開門。
她讓先出去,她就對楊立:「行了,別裝了,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想要春英,那就起來,和我說說這事。」
楊立睜開眼,坐起來,說道:「那就說說吧,你想要多少錢?」
老太婆說道:「春英雖然不是我們親生的,可……」
楊立搶道:「可她這麼多年,也給你們幹活,省了你們多少事,也給你們賺了不少錢吧。」
老太婆沒想到楊立這麼聰明,她就說道:「那你也不能給我幾百幾千,也就將春英帶走了啊。」
楊立說道:「一口價,三萬。」
老太婆眼神一亮,說道:「三萬就三萬,這可是你說的。」
楊立從口袋中掏出三捆錢,說道:「這就是三萬。你看看。」
「喲,你都準備好了啊。」
老太婆接錢,出去給老頭,說道:「楊立夠爽快啊,真就給三萬。」
老頭也就數錢。
老太婆就對馬春英說道:「看來,楊立對你是來真的了,以後,你跟著他,不會受委屈。」
馬春英眼睛都直了,沒想到楊立是當真的。她就去找楊立,見到楊立笑眯眯,她就說道:「你……你怎麼能這樣,我……我沒同意呢。」
楊立說道:「怎麼不同意?」
馬春英說道:「沒有為什麼,那就不同意。」
楊立說道:「現在,可是我說了算。」
「一會我收拾你!」
馬春英出去,對爹娘說道:「你們不會也來真的吧?」
老太婆說道:「春英,我們這是為你好。」
「那好吧,那我以後我就跟楊立過了。」
馬春英說畢,也就回屋。
老太婆也過去,對楊立說道:「楊立,還有一些程序要走走。晚上,我會讓族上的人過來吃頓飯,到時候我正式說認春英做閨女。再過幾天,你就帶春英走。哦,楊立,你還在讀書吧,那酒席就不要急著辦了,等你讀書出來後再辦吧。」
楊立再給三千,說道:「那你拿去,再多買些好吃的。」
「楊立,我發現你挺懂事的,咯咯。」
老太婆拿錢,離開,回到他們的房間,就對老頭說道:「你看,楊立又給三千,說讓我們去買酒菜招呼族上的人呢。」
老頭說道:「那就收下。這楊立,也沒那麼笨啊,難道是當上村長,腦袋瓜開竅了。」
老太婆說道:「他開竅也是好事。快數數,然後去存上。」
兩個老人一人數一半,然後交叉換著又數一次,確定無誤,兩人也就收拾東西,準備去鎮上。
老太婆見春英房門關著,她就對老頭說道:「春英和楊立在一起,他們會不會亂來呢?」
老頭說道:「楊立不是男人,亂來不的。」
老太婆哦的一聲,也就上車,一起離開。
而在房間中,楊立已經和馬春英交合在一起,那個二十一厘米的杵子,就搗進去那深處。
馬春英坐在楊立的身上,輕輕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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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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