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城今晚的月亮很圓,很靜,繁華的城市內,小攤小販在二更天時候已經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咚!——咚!咚!」漆黑的坊市街道上,一穿馬褂,提燈籠,持銅鑼的老者沿街鳴鑼,擾人清淨的聲音道:「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小巷內,黑漆漆的什麼玩意都看不見,馬褂老者忽生一股尿意,小跑到小巷內,燈籠一照,正準備脫褲子放一股金湯,猛然映入眼前的鬼嚇馬褂老者一大跳,驚叫一聲「鬼啊!」只見那隻渾身黑袍,蒙面的惡鬼,手中不拿起棍子模樣的東西把自己打暈在地。
「指揮使,這更夫怎麼處置?」用繡春刀刀柄把更夫打昏的錦衣衛向指揮使白起問道,白起手一擺,沉聲道:「綁了,放到這裡,唐七,兩門兩幫高層的位置查的怎麼樣?」
「稟指揮使,所有高層都在自己府邸中,只有姑蘇堂堂主劉春於在長橋坊中喝花酒,身邊有四個轎夫在門外等候。」叫做唐七的錦衣衛低聲說道。
白起眼神看向小巷外,眼中殺氣四騰,頓了頓道:「那就先拿姑蘇堂開刀。」
「錦衣衛聽令,隨本指揮使,大殺四方!」
劉春於醉醺醺的摟著兩個穿抹胸的姑娘,戀戀不捨的上了轎子,對轎夫醉醺醺的道:「打道回府。」
四個轎夫看堂主坐上轎子才抬起轎子,向姑蘇堂的府邸走去,路兩旁皆是高房,高房灰瓦上,二十錦衣衛看著大道上劉春於的轎子,尾隨而至。
安樂坊很安靜,除了四個轎夫的腳步聲,便是轎子裡劉春於的酒嗝聲,房頂上,白起朝眾人揮揮手低聲喝道:「動手。」
話音一落,二十錦衣衛魚貫而出,如雨點一般落下,轉瞬之間,二十錦衣衛落在地上,不等四個轎夫反應過來,四枚血滴子呼嘯而出,四個轎夫的頭顱,就在一瞬間被取走。
頭沒了,身體還保存著那一點的意識,本走動的轎子,忽的一動不動,醉醺醺的劉春於掀起轎窗,破口大罵道:「他媽的,狗犢子們,停下······」話未說完,轎子猛然的摔落在地,把醉醺醺的劉春於腦瓜子都整蒙了,肥胖的身子還未坐起來,一點寒光轉瞬而來,劉春於最後一點意識便是,我怎麼能看見我的身子了?
白起收起繡春頭,撿起劉春於的頭顱,沉聲道:「姑蘇堂府邸,屠府。」
「尊指揮使令」餘下錦衣衛皆是齊齊抱拳領命,二十人悄無聲息的來,悄無聲息的走,只留下五具無頭屍體在安樂坊的街道上。
這一夜,天門姑蘇堂,青門大荒堂,青竹幫,黑龍幫駐地府邸,血水滿地,整個渝州城飄起一股濃郁的血氣,這一夜註定是錦衣衛成名的第一戰。
夜色漆黑,二十錦衣衛一眾整齊的站在秦風身前,黑色的飛魚服中,是赤紅之色,血染錦衣,每一個錦衣衛的繡春刀,血滴子上都沾滿了鮮血。
秦風一夜未眠,看向白起身旁的大麻袋,沉聲道:「去把這些頭顱放到兩門兩幫的府邸前,等人來報,事完之後,好好休息一晚,大戰即將來臨,本旗主要你們聲名鵲起於渝州城中,成為讓渝州城所有人恐懼的錦衣樓。」
白起等人接令,趁著天色還未亮,拿起一麻袋的人頭,向兩門兩幫的府邸前跑去。
秦風眼神冷漠的朝忠義堂走去,麻木回到屋中,倒頭便睡,今天一亮,不知道渝州城要生多大亂子,事主秦風懶得管,先睡了再說,才最重要。
劉三祥今年六十多歲了,托關係在渝州城,做了早更的更夫,每天天一早,劉三祥便拿著銅鑼走上街頭,現在剛好五更天,劉三祥走過安樂坊,銅鑼敲起:「早睡早起,鍛煉身體······」
一轎子映入眼前,劉三祥眼珠子猛地被嚇的咕嚕嚕瞪起,驚叫道:「殺人了,救命喂,嚇死劉三爺了,快來人啊!」劉三祥被街道上的屍體嚇的屁滾尿流,向渝州城官衙中狂奔而去。
九州沒有皇帝,但是每個州下的城池都有自己的政治系統,官衙弟子,多由城中大族,有名望之輩擔任,當然官差也有,劉三祥顫慄的跑到官衙前,拿起鼓槌,猛敲官衙前的鳴冤鼓。
第二天一早,今日的太陽沒有昨日的好,整片天空陰沉沉一片,渝州城三門兩幫除洪門忠義堂外,皆是死氣沉沉,哀嚎一片,這一天城外義莊的棺材鋪生意猛的好了起來。
兩門兩幫的幫眾一時間群龍無首,因為所有高層的頭顱都擺在自家府邸門前,這一日不僅兩門兩幫幫眾鬱悶,渝州城城主現在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鬧這麼大的事,到底是那個王八蛋乾的,足足六十五條人命。
直到晌午,太陽日上三竿,事主才睡眼惺忪的睡醒,秦風一出屋子,便看見在屋外焦急渡步的文炳富,秦風不禁笑道:「炳富,別晃了,晃得我眼疼。」
文炳富很著急,現在整個渝州城內,兩門兩幫都亂了套,今天一早有消息傳來,文炳富前去一看,斷了的頭顱在兩門兩幫府邸前死不瞑目的睜大了雙眼,文炳富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傷口,不就是旗主大人讓自己秘密打造的血滴子。
「旗主,昨日兩門兩幫的高層全死的一乾二淨,這是不會是您做的吧?」文炳富吞了口唾沫問道。
秦風扭了扭略微酸困的脖子,沉聲道:「很聰明,的確是本旗主做的,叫上手下藍燈籠,隨本旗主去收地盤。」
旗主的話,讓文炳富震驚的頭都大了,一時間文炳富結結巴巴的道:「旗···旗主,您怎麼能這般魯莽!」
「您這般做法,到時候咱洪門的龍頭都沒法幫您啊!!您這是要打響三門戰爭的事端啊!」
秦風擺擺手道:「無須擔心,我和三門中任何一路堂主都不同,炳富你忘記了,本旗主是真武教的,認識這麼久,還沒告訴你,我是真武教內門,形意拳宗這一代單傳弟子,無需擔心,青州貢門的事情,你無須擔心,現在虛空界鬼族大亂,宗門刑罰府沒工夫管我,三貢門上頭的龍頭,可是無權處置真武弟子生死,你忘了?」
旗主這是要下一盤大棋啊,看來日後是徹底上了旗主的賊船啊,文炳富暗想。
秦風看了看怔住的文炳富,繼續開口道:「那件事你做的怎麼樣了?」
「稟旗主,按您要求,在下這幾日派人已經在揚州,找了三百工匠」文炳富吸了口氣道:「莫子谷的建設制案已經讓我在機關家的朋友做好,不日便送來。」
「旗主讓我從人牙子那裡買的五百名十六歲幼童,花費實在巨大,現在我們已經沒那麼多錢了。」
秦風都聽在耳里,嘆了口氣道:「炳富啊,你還是太年輕了,你忘了我們洪門是幹什麼的?」
「往好聽了說,是真武教三貢門之一,說白了,就他媽是人間的匪幫賊盜,沒錢了,其他兩門兩幫留下來的貢錢,青州大大小小三百餘波悍匪,不都是大把大把的錢,等常遇春他們回來了,就開始去給我替青州掃平悍匪,維護治安,總有一天,咱忠義堂要脫了這匪籍。」
「還有這幾日搶兩門兩幫的事情,等常遇春他們回來再說,這幾日錦衣衛由你統領,兩門兩幫群龍無首,有誰敢挑屑忠義堂,就讓白起他們動動繡春刀,這幾日我回真武教一趟,有事等我回來再說。」
「是,旗主,屬下先行告退」文炳富不知道錯覺還是怎麼了,今日的旗主和往日有些不同,眼神深處的那一絲怒氣,令人恐懼,這個比自己小很多的旗主,著實恐怖若斯。
秦風吩咐完文炳富,便向渝州城真武教的傳送台走去,秦風有自己的打算,回去後,把形意拳宗的武道秘典帶回來,好好鑽研,還要去藏經閣借閱有關武禁的秘典。
除此之外,秦風要建立一支自己的軍隊,等渝州城的事情穩定以後,秦風就會開始練兵,當然,現如今修為才是最重要的,這是一個武道縱橫的世界,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得想辦法快速提升自己的實力,否則到時候金貴派來刺殺自己,還沒完成稱帝建國的目標,便身隕而死,那不慘大發了。 看深夜福利電影,請關注微信公眾號:okdy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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