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清風昏迷織錦牽掛
「王爺。」莫柯正與蘇念之說話,卻見雲清風被人扶著走進來,身上還流了好多血,立馬上前攙住自家王爺。
「先扶他回房間躺下。」衡越急道。
蘇念之將織錦拉到一旁,細心查看:「錦兒,你有沒有事,發生什麼了?」
「哥哥,我沒事,只是王爺受了重傷。」說著織錦掙脫了蘇念之的雙手,急忙進了水棋閣。
房間內,衡越迅速的對雲清風的傷口進行了清理,上藥,包紮,一氣呵成。雲清風已經昏睡了過去。
莫柯站在一旁焦急的看著。
「衡大人,王爺傷勢如何?」莫柯急問。
「傷的很重,這劍傷不是關鍵,他之前好像還受過傷,不然,以你們王爺的本事怎麼會受傷。」衡越清洗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沒錯,之前王爺被鳳棲所傷,傷並沒有痊癒,衡大人,你治的好嗎?」莫柯擔憂道。
「暫無性命之憂,不過,這傷我也沒有把握。」
織錦急忙推門而入,就聽到這一句,「你說什麼?」便疾步來到床前。蘇念之也隨後進來。
「衡越,王爺的傷難道你也沒辦法嗎?」蘇念之道。
衡越搖了搖頭,「我們還是先到隔壁房間去,讓他先好好休息。」
「也好,」蘇念之附和道,「錦兒,我們先出去吧。」
織錦搖了搖頭:「哥哥,你們出去吧,我留在這裡照顧她。」
「蘇小姐,這裡有屬下就可以了,你才剛好,也應多休息,想來王爺也是這樣想的。」
「錦兒,莫柯說得對,我們先出去吧。」蘇念之附和道。
「不,莫侍衛,還是你隨他們到隔壁去吧,他們商量什麼事情你也知道,到時等你家王爺醒來,你也好向他稟報啊。」織錦說道。
「這,」莫柯看了看蘇念之,不知如何是好。
「走吧,莫柯,就讓錦兒留在這裡吧。」蘇念之道,錦兒一心想留下來照顧雲王,看來是有些情誼的,罷了,還是順其自然吧。
送他們三個出去,織錦關上了房門,便回到床邊坐下,細心的照料著雲清風。
出了房間的三人正好與回來的衡祁相撞,莫柯,蘇念之見到一身黑袍的衡祁立馬拔劍相向,直逼衡祁,衡祁立刻持劍相抵。
「快住手,他不是我們的敵人,他是我師兄。」衡越急道。
有打鬥的聲音,剛剛坐下的織錦也走了出來查看,此刻莫柯,蘇念之聽到衡越的話立刻收手。衡祁也把劍收了起來,雙手握拳,以示友好。
二樓。
「二哥,有打鬥聲,好像在樓上。」子冷道。
「上去看看。」子尚道。兩人便提劍推門而出直奔三樓。
「三位,我們進去再詳談。」衡越說道,並打開了一旁的房門。
衡祁率先走了進去,並坐下,莫柯和蘇念之相看了一眼,也先後進去,蘇念之進去之前瞥見織錦站在外面,便道:「錦兒,快回房間去,不要到處亂走。」便欲進房間,這時子尚,子冷二人連忙上前,子尚忙道:「蘇公子,發生何事,怎麼有打鬥聲。」
「先進去說吧。」蘇念之指了指裡面,便走了進去,子尚子冷二人也緊隨其後。
見他們關上了房門,織錦也轉身回到雲清風的床邊,輕聲道:「你會好起來的。」自從手鍊回到自己身邊,自己已恢復如初。如果也能像治好自己那樣治好他就好了。織錦抬起自己的左手,仔細端詳這個手鍊,卻不得其法。記得自己當初被黑袍人刺成重傷,已無聲息,卻奇蹟般的復活,最後只一夕之間,連傷疤都不見了。那麼這個手鍊是不是也能治好他身上的劍傷呢?試試吧。想著就要褪下手鍊,腦海卻閃現的雲清風之前說的話「不要讓手鍊離開你自己」,可是看著昏迷在床上的雲清風,想到他身受重傷還要救自己,只一下,應該沒問題的,那些人強奪手鍊,這手鍊的神奇之處不言自明,織錦不再多想,褪下手鍊給雲清風戴到手上,自己也握住雲清風的右手,望著相握的手,織錦微微一笑。這樣就不會有事了。
「蘇公子,蘇大小姐的手鍊到底有何秘密,鳳棲會派人盯著手鍊的去向以伺強奪,定有什麼重要之處。」衡越交代了剛剛發生的事情,便詢問到。
「錦兒的手鍊,」蘇念之仔細回想了一下,「我記得這手鍊是陛下賞賜我的珠寶裡面的一件,我當時覺得挺好看的,就拿來送給錦兒了,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
站在一旁的莫柯卻不以為然,想到莫蘭拿著手鍊秘而不宣,險些神志不清,有性命之憂,還有王爺被鳳棲重傷險些喪命,蘇小姐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這一切定然與那手鍊有莫大的干係。
子尚注意到莫柯神色異常,便出聲道:「莫侍衛,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或者你知道什麼?」
莫柯抽回思緒,「沒有,關於那條手鍊,我也不清楚,不過再怎麼看也只不過是一條比較貴重的手鍊而已。」不能說,王爺囑咐過,關於手鍊的事情,不能告訴其他人,蘇小姐的性命怕是與其牽連,從手鍊回到蘇小姐的手上她就恢復如初,這就驗證了一切,王爺在意蘇小姐,自己就不能讓她處於危險的境地,若被有心人覬覦,怕是後果很嚴重。
「我也是這樣想的,當初只是隨意從那些珠寶裡面拿了一件,若然真的是什麼關鍵的東西,陛下也不可能隨意就把它丟在那些珠寶裡面。」蘇念之附和道。
「不管怎麼樣,鳳棲會覬覦的東西,定然有他必須等到的理由,我們必須搞清楚才行。鳳棲可不是會隨隨便便打一個小手鍊的注意的人。」子冷冷言道。
「子冷姑娘說的沒錯,師兄,你可有發現什麼?」衡越問向衡祁。
衡祁認真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沒有一點思緒,看來真如剛剛的黑袍人所言,鳳棲並不信任我,你可還記得剛到邊城那晚鳳棲對你所言。」
「你的,他的話不清不楚,他說,放我自由,我才開始意識到我其實忘記很多事情,只是一眛的完成任務。不過師兄,你是清楚一切的,為何不告知我。」
「在沒有查清楚事情之前,我不想再讓你身處險境,讓他有提防之心,在他對你說了那些話之後,他對我說『衡祁,如果衡越一直在景朝,或許他只是顆優秀的工具,可如今,老天讓他回到了這裡,你的心裡在想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你我都是工具,這個結局未免太悽慘點。』,他從一開始就不信任我,不過,由此可見,鳳棲的背後還有人,我一直懷疑,那個人會不會是安沁帝。」衡祁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會的,陛下絕不是那種人,絕不是。」子冷站了起來,激動道。
子尚拉了拉子冷,讓她重新坐下,道:「小妹,不要激動,這只是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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