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預兆的陡然停下,沐粒粒猝不及防的撞在了傅景非堅硬的後背上,揉著額頭說:「傅景非你做什麼?」
傅景非不發一語,轉過身來直勾勾的盯著沐粒粒,眼神漆黑如墨。
沐粒粒被他沒有任何掩飾的,帶著侵略的目光看的心裡發毛,心跳都忍不住的加速了:「你,你,做什麼。」
她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卻忘記了自己身在樓梯上,腳步一退,整個人便是懸空了,身體也隨之後仰,眼看著就要從樓梯上摔下去。
好在傅景非眼疾手快,伸出手臂一把就將她整個人都撈了回來。
沐粒粒幾戶是撞進傅景非懷裡的,繼晚上在娛樂城裡被傅景非摟著之後,再一次和傅景非親密接觸。
只不過這一次不同,沐粒粒頗有主動投懷送抱的感覺,撞進傅景非的懷裡,身體比腦子更快作出反應,直接就環抱住了傅景非勁瘦的腰身。
纖細的手臂放在傅景非腰間,溫熱的觸感透過布料緊挨著他的皮膚,沐粒粒身上更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彌散,飄進傅景非的嗅覺里。
他聞到的就是洗髮水的味道,可這種普通的香味因為是從沐粒粒身上散發,在這種氣氛下莫名就有了幾分勾人。
沐粒粒:「……」
傅景非:「……」
兩人都詭異的安靜了下來,彼此沉默,竟然就維持著這個姿勢站在樓梯上。
尤其是沐粒粒,從傅景非那裡傳來的草木氣息讓她整個腦袋都是眩暈的,根本就忘記了這時候該作何反應。
直到後院傳來豆豆的叫聲,沐粒粒才如夢初醒的意識到自己現在在做什麼,趕緊鬆開了手,離得傅景非幾尺遠。
她舉手解釋:「我不是故意的!」
傅景非語氣悠然:「是嗎。」
「喂!」沐粒粒有幾分惱怒,怎麼覺得傅景非是在故意笑她剛才的行為呢!
傅景非雙手插在口袋裡,格外淡定的說了一句:「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然後轉身上樓,身影消失在沐粒粒眼前。
沐粒粒閉了閉眼,忍住想要衝上去找傅景非理論的衝動,什麼叫做不會告訴別人?搞得她跟個女流氓一樣。
沐粒粒最後還是放棄了,傅景非是大爺,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自己肯定是爭論不贏的,這男人有時候性子格外惡劣,從來不懂得讓她好嗎!
同一時間,在市醫院的某間病房裡,尚姓男子正因為身上的傷哀嚎著:「醫生你輕點兒!」
醫生檢查完他的傷勢,然後說:「等會兒要全麻,麻煩家人簽字,然後去繳費。」
「尚柯,我說你惹誰不好,偏偏去惹傅景非?那傅家是我們能輕易招惹的嘛?」一位中年女子在病床邊尊尊教誨。
「媽,你不要廢話了,我怎麼知道沐粒粒跟傅景非是那種關係?我要是早知道我可能去惹她?」
「我怎麼知道你不清楚?傅家和沐家本來就有姻親,你也不掂量掂量,是什麼人都可以動的?」
「那沐粒粒都被沐家趕出來了,傅景非還跟她在一起?」
「那些事情我們怎麼知道,反正你以後別去招惹他們,不然我可保不了你,你就等著被你爸禁足吧。」
尚柯不耐煩的擺擺手:「知道了。」
即使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但同傅景非之間的梁子,也算是結下了。
沐粒粒第二天早上照例和傅景非一起共進早餐,又回到了之前的節奏,一切仿佛都恢復了安寧。
不過沐粒粒知道,自己和沐曄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以後的生活,大概會波瀾橫生。
因為昨天晚上那個措不及防的擁抱,沐粒粒早上見到傅景非的第一眼,就莫名的尷尬,移開目光不太敢去直視他。
直到開始吃飯之後,她才輕鬆了一些。
明明只是個意外而已,呆在傅景非懷抱里的感覺卻不斷的騷擾著沐粒粒,連她早上醒來之前的夢裡,都夢見了傅景非。
醒來就忘記了夢裡發生了什麼,可在夢裡都見到傅景非那張令人神魂顛倒的臉龐,讓沐粒粒醒來時候更加的羞澀了。
在感情經驗上,她就是個菜鳥,根本不懂自己最近發生變化的心思是因為什麼,只是傻乎乎的想要去逃避。
而傅景非,一如既往的鎮定,在沐粒粒移開目光不看他之後,只是稍稍挑眉,並沒有開口拆穿她。
直到出門,他在門口故意停下,然後彎下腰,將大驚失色的沐粒粒逼到了門縫裡。
沐粒粒突然就結巴了:「傅……傅……傅景非你幹什麼。」
傅景非湊近她,緩慢的伸手,一隻手指挑起了沐粒粒的下巴,黑曜石般的眸子牢牢鎖定著她。
沐粒粒的臉頰漲紅,心亂如麻,憋著氣不敢喘一口。
傅景非盯著她看了許久,才輕輕的勾起唇角,露出一個魅惑眾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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