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們是為什麼咧?這麼做明顯損人不利己,該不會只為了噁心斌子吧?還是說他們想離間我跟斌子的友情?」
楊棠自發猜測著想要懟死段父的女人的動機,同時他手上也不慢,很快在紅後的配合下,弄好了(時光)回溯片段的「偷拍」視頻。這個視頻一出爐,基本上就可以盯死誣告段父的女方了。
不過楊棠考慮了一下,並不打算馬上把視頻交給九龍分局,而是打算瞅瞅女方後邊還有什麼人會蹦躂出來。
不得不說,楊棠想要消遣對方的想法並不為過,不然許你誣告就不許我挖坑啊?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剛讓紅後把視頻多複製幾份擱在網上的幾處秘密網盤裡,紅後就跟他報告說,陶妤妃有急事給他打了電話。
【什麼啊?她不是陪我爸媽在大戈壁修行嗎?木陽那邊有消息沒有?】楊棠問紅後。
【沒、沒有任何消息……並且根據我的定位,老主人老夫人他們還在戈壁,經緯度的位置變換很細微,應該沒出什麼事啊?】
【那妤妃找我幹嘛?】楊棠納了悶了,【剛才一段時間,有人聯繫過妃妃嗎?】
【哦對了,有條簡訊發到妃小主手機上,是譚宇辰的號碼。】紅後回道。
【譚宇辰?不會是他出事了吧?】楊棠眉頭大皺道。
【應該不會,因為簡訊進來的同時,我就定位了一下譚宇辰,發現他人在集訓隊的範圍裡邊。】
聽到紅後的說法,楊棠稍微鬆了口氣:【那敢情好,馬上把妤妃的電話轉到我手機上吧!】
【收到,正在轉接中……】
下一秒,楊棠手機響了。
接通後,那頭傳來陶妤妃焦急的聲音:「喂,棠棠,出事了!」
楊棠一怔:「你不跟我爸媽在一起嗎?能出什麼事啊?」
「不是我,是辰辰,他說他收到簡訊,他女友被什麼人挾制了,要他去什麼地方交錢贖人……」
楊棠聽完一臉錯愕,心想壞菜了,譚宇辰那邊他雖然派了倆保安公司的傭兵看著,但他女友就完全沒有這樣的優待了。當時,楊棠想著國家隊一貫統一行動、長期集訓,所以只要女友跟譚宇辰在訓練基地里抬頭不見低頭見,那就不會有什麼安全問題。
但現實往往比設想的殘酷,更別提這件事楊棠本著能省則省的原則,一早就有疏漏。
「妤妃,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詳細說說……」
「我也不清楚,總之辰辰就只給我發了一條短息,然後我再打他手機,就怎麼也打不通了。」
「瑪德!」楊棠一聽,忍不住罵娘了,他總算意識到這是被聲東擊西、調虎離山了。
至於把行動目標指向譚宇辰,主要是現在改好軟體、變身軟體太牠媽好用了,騙不倒譚宇辰這樣被紅後監控了手機的傢伙,但要騙一下譚宇辰那個女友是肯定不成問題的,然後就是人際關係上的多米諾骨牌效應,譚宇辰中招並不稀奇。
也許有人要問了,譚宇辰手機被紅後監聽著,哪怕是他女友打電話叫他去什麼地方,也肯定容易被識破呀!但實際上,如果譚的女友真被人控制住了,完全可以在訓練基地門口找個熟人給譚宇辰帶話,說「你們那口子在大門等你」云云,隨便設計一下話術就能把譚宇辰調動起來。
當譚宇辰追到基地門口,與馬路對面的女友遠遠地望了一眼,然後女友並不回應譚宇辰的招呼,自顧自沿路而行,普通人的反應一多半都是追下去,譚宇辰同樣大概率難逃這樣的被指向行動,再然後也就沒有然後了,以譚宇辰半罐水的戰鬥力,加上智商又欠費,想不中招都難。
這真是一個悲催的故事。不知道多少本小說里都宣稱過,一切陰謀詭計均是紙老虎,只要戰鬥力強到天下無敵,就可以打破所有用高智商設計出來的陰謀。可仔細想想,能把戰鬥力修行到天下無敵地步的傢伙,有哪個智力欠費的?或許有人會說,《龍珠》裡的小悟空就有點。人家小悟空那是單純那是心無旁騖,卻不是蠢。
【紅紅,現在還能鎖定譚宇辰的位置嗎?】
【我試試……找到了,跟人進了一家酒店超市……】
也就在紅後回話的當口,楊棠龐大的念力場迅速單向朝京城方向籠罩過去,到達京城上空時,蟄伏在地下的龍氣微微抖顫了幾下,居然沒有奮起反抗。也是,楊家目前定居京城,楊棠曾多次在城內動用念力場,第一次的時候自然與龍氣過了過招,再之後,龍氣就不願管楊棠這個與它半斤八兩的傢伙的閒事了,只要不是鬧出吞天滅地的禍事來就行。
【紅紅,現在譚宇辰人呢?】
【還在超市?出了側門……咦?沒影了?找不見了……】
紅後丟失譚宇辰行蹤的同時,楊棠的念力場已然將酒店所在的整幢大廈都包裹了起來。這下子,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了。
很快,楊棠便找到了譚宇辰,他已經處於昏迷狀態,被一個彪形大漢挾在腋下,從安全通道下往地庫。同時,楊棠還發現,附近一溜的監控設備的電源都被人為的物理破壞了。
無論哪種網路,紅後都挺厲害,不管有線還是無線,它都能在分分秒秒間入侵進去,可要是電子設備沒插電又或者直接斷路了,那它也沒轍。
【紅紅,幫我查一下,咱們的人,誰離這幢酒店大廈最近?】
半秒後,紅後回道:【最近的是易菊,她目前負責綠野別苑的戒備工作,趕到酒店需九十七秒!】
【太慢了!】楊棠嘆氣的同時,站在(霧都酒店)豪華套房大門外負責警戒的衛夏倏然憑空消失,再出現時,已然在(京城酒店)的地庫里了。
楊棠的念力場自然「看」見了衛夏,先是一愣,旋即大喜,沒想到啊沒想到,精神具現體的叛逆騎士衛夏居然能夠遠程投送。
【衛夏,你現在的位置處於監控盲區,馬上變一黑人外形,然後去安全通道出口那兒守株待兔。】
【是,老闆!】
【誒對了,我要你保證譚宇辰完好無損,至於另外那個彪形大漢,留活口!】下達命令的同時,楊棠分別用念力幻化出了譚宇辰跟彪漢的形象。
【明白!】
回話之後,衛夏變換黑人外形,鬼魅般來到安全通道出口邊站定,一動不動、悄無聲息,彷如雕塑。
噔噔噔噔……
有人從通道樓梯上下來,動作明顯輕盈而有力。
楊棠自然能「看」到對方就是挾持譚宇辰的彪漢,通過念力傳送思想,衛夏自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終於,彪漢攜著昏迷的譚宇辰一步跨出了通道口。同一時間,彪漢感到有東西攀上了自己的肩膀,於是眼角餘光一掃,驚駭錯愕的表情瞬間浮現在他的臉上。
明明沒有感覺到有人,為什麼會有個黑人站在出口旁邊,還牠媽伸手扣住俺們肩膀,這是想做什麼?
彪漢的念頭剛剛在腦子裡閃過,就覺肩膀上傳來劇痛,眼角餘光瞟去,就見整條胳膊連同昏迷的譚宇辰俱都被硬生生地扯離了他的身體。
肌肉撕裂外加肩骨被掰斷的聲音在安靜的地庫里傳出去老遠,令人牙酸……但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彪漢卻來不及慘叫,劇痛令他思維愈發清晰,他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逃!逃開這個能夠輕易撕扯掉他胳膊的黑人,逃得越遠越好!
可惜彪漢剛剛生出心思、還沒來得及行動,骨子裡傳承了無數殺戮經驗的叛逆騎士衛夏只是微一抖手,便把昏迷的譚宇辰連帶著那條血淋淋的胳膊甩落到十米開外的一片空地上,竟未激起半點灰塵。
幾乎在零點零零二秒內,剛剛甩掉累贅的黑人衛夏反手就是一掌,不偏不倚地拍在彪漢的右髖骨側面。又半秒,彪漢在痛吼聲中的擺拳才砸在衛夏臉上。
衛夏似根本沒有痛覺,表情淡漠如故,整個身形更是鬼魅般一閃,瞬間到了彪漢身體的另一側,照舊一掌拍在左髖骨上。
拍中兩邊髖骨後,不等彪漢砸出第二拳,衛夏的大手已然捏住了彪漢的下巴,咔嚓一聲,將其卸下。
這時,兩邊髖骨還有下巴、肩膀的疼痛已傳遍彪漢的整個神經系統。巨大的疼痛令他額上汗水密布同時心頭絕望無比,可他並非元素異力者,此刻就是想自殺都辦不到。
【衛夏,先幫彪漢止血,然後去搞輛不起眼的車,帶上彪漢跟譚宇辰,我教你把車開回綠野別苑。】
【是,老闆!】
話落的同時,衛夏掄起拳頭砸向了已經癱倒在地的彪漢。
眼看著衛夏砂鍋般大的拳頭快要與彪漢肩膀上的傷口接觸時,他拳頭上竟然泛起了紅里透黑的焰光,接著那光掃在傷口上,也不見輕煙與焦臭冒起,彪漢傷口處就變成了漆黑一片,整體上更是少了二指寬一溜。
「哈啊……哈啊……」
彪漢隙著下巴想要慘叫,可怎也叫不出來,而肩傷處一波一波劇痛侵腦,差點沒把他整瘋嘍,最終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楊棠目睹了整個「療傷」過程,有些好奇衛夏拳頭上的焰光,卻沒有多問,反而指示道:【後面,五點鐘方向有一輛馬自達,你去敲碎車窗,然後……】
衛夏聽了吩咐卻沒有馬上回話,而是莫名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他已經坐在了馬自達的司機位上。
見此一幕,楊棠呆了呆,隨即瞬間想通了為什麼會這樣!精神具現體,楊棠的精神念力所及之處,衛夏皆可到達。
接著,衛夏在楊棠的指點下磕磕絆絆試好了踩油門剎車跟離合的輕重,又剮蹭了幾輛車,總算是可以勉強出師了。
把彪漢和譚宇辰都拎上車,黑人衛夏開著馬自達一步一頓地出了地庫。到門口的時候,他更是不知繳費是何物,開著車撞斷橫欄,就一溜煙兒去。
看著馬自達橫衝直撞那生猛勁兒,值班的門崗愣是沒敢追,只是呼吸著排放的尾氣破口大罵道:「這尼瑪又是哪個酒鬼,天還沒黑就喝醉了,趕著去投胎啊!」罵咧間,看著地上支離破碎的橫杆,門崗不禁又嘀咕開了:「這尼瑪酒鬼,交警都未必能攔住,何況是我!」
回到綠野別苑後,楊棠讓衛夏仔細檢查了一下譚宇辰,發現他體徵平穩,這才放下心,不過還是心有怨念,於是命衛夏把譚宇辰連同彪漢一起關進了地下室。反正連同仍被關著的夏露跟麥科勒姆,地下室這裡每天會送一頓飯,讓譚宇辰吃點苦也好,免得他得意忘形。
遠在霧都的楊棠,收回念力場的同時也收回了衛夏,不過此時的他卻不想再看誣告段父的女人表演什麼了,他只想速戰速決,趕緊把段父救出來,然後再深挖女人背後是否有人指使。至於被關在京城地下室里的彪漢同樣如此,到時候甚至可以把這些弄到一塊兒,直接瞳術控制,三下五除二問出幕後。
至於譚宇辰女友的失聯,楊棠已經讓彩虹集團安保部的人報了警,後續自然會有人跟進,畢竟譚宇辰女友好歹也是國奧隊一員。
打定主意速戰速決的楊棠懶得再耽擱一晚,帶上視頻優盤,直接電聯上夏娥,說已經找到關鍵證據證明段叔的清白。
收到消息的夏娥帶著段母跟律師火急火燎地趕到楊棠下榻的酒店。也就在他們敲響楊棠房門的同一時間,楊棠已經又化出一具影分身,以普通路人模樣溜到了酒店樓下,搭上出租車,徑直去找誣告段父的女人去了。
等到了地頭,發現女人的蹤跡後,楊棠變了另一副學究型的斯文臉孔,主動上前要求與女人拼桌閒飲;剛坐下時,女人對陌生的楊棠很戒備,但時間一長,在察覺到分身楊棠在餐飲動作上的教養後,她立刻主動搭訕道:「這位先生你好,我叫……」
「誒~~這位女士!」楊棠直接打斷了女人的話頭,「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以後未必能夠再見,何必知道對方姓甚名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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