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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哀順變!」
「我沒事……外婆已九十高壽,走的時候很安詳,算是喜喪。」
楊棠:「……」
「對了,能求你個事嘛棠棠?」白可卿道。
「你說。」
「今次高考,如果你分數足夠的話,就報玉京的大學吧!」
楊棠挑眉道:「為什麼?」其實白可卿不提這茬,他也會報玉京大學,因為前世「妻」就是讀的這個學校,他想去瞧瞧,世易時移、滄海桑田,與「妻」是否還有那份緣份。
「我、我會在玉京讀大學!」說完這句,白可卿的臉蛋微不可察地紅了一下。
楊棠:「……」
白可卿見楊棠沒什麼反應,頓時急了:「行不行你倒是給個話呀?」
「行,只要我分夠!」
………
回到教室,班上的同學基本上來得差不多了,就連熊貓麗也到了。她見楊白二人出現在門口,先是對白可卿討好似的笑笑,然後臉色轉為平淡,只衝楊棠微微頷首,算是打過了招呼:「都進去坐吧!」
白可卿見狀想要發作,楊棠卻硬扯著她回了位子。
熊貓麗見白可卿被楊棠教得這麼乖,心頭不禁冷笑連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哼哼,楊棠啊楊棠,有你吃癟的時候!
大家在嗡嗡議論的教室里又等了差不多十分鐘,班上的同學終於到齊。待賈理收全了班費,熊貓麗這才領著幾個男生去辦公室把全班的高中畢業證都搬來發了。
各個同學領到畢業證後又是一陣議論,等喧鬧得差不多了,熊貓麗才引著一班人到了主教樓的階梯前。早有相館的人架好了相機,待眾人各自整理好儀容,站妥隊形,咔咔咔連著照了五六張照片,這畢業合照也就算搞定了。
這時候,送走照相師的熊貓麗站上花台,高聲道:「關於你們填志願的事,我在這裡宣布一下!」
本還鬧哄哄的眾人一聽「志願」二字,立馬都靜了下來,齊刷刷看向熊貓麗,等著她的下文。
「現在是六月十二號,差十三分鐘到上午十點,等下十二點半望江樓準時聚餐,不再另行收費,大家自行組織一下,想去的就去!」
熊貓麗這話一出,下邊馬上有男生起鬨:「剛剛才收了五十塊,不吃白不吃,誰不去誰傻子!」
「就是,反正已經高考完了,無事一身輕,等下聚餐完畢還可以k歌,實在不行,咱們還可以換個地兒繼續熱鬧唄!」
「我沒問題!」
「走啊……」
言語間還真有十來個男生蠢蠢欲動,說風就是雨的打算離開現場。花台上的熊貓麗見此一幕,臉黑得跟鍋底差不多,當即大聲叱道:「谷永力,我的話還沒說完,你們幾個想幹嘛,造反吶?」
被楊棠打斷左臂的谷永力膀子基本上痊癒了,但膽量似乎比被楊棠狠揍前小了許多,聽見熊貓麗喝叱,他立馬縮著脖子道:「岑老師,不是我帶的頭……」
熊貓麗見不得他的熊樣,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行了行了,一邊待著去,我繼續說!」頓了頓,她接著之前的話題道:「剛才說了,今天是十二號,本月二十四號,就可以查詢高考成績了,具體的查詢方式,以前講過的,就不重複了,實在不知道的,上網搜一搜,然後你們給我聽清下面的話,二十六號早上九點,準時返校,一是回來拿今天照的畢業照,二就是填志願,都明白了嗎?」
「明白!」
「你們一起重複一遍,幾號返校?」
「二十六號!」
「ok,解散,你們自己想辦法到望江樓去,記住了,是啤酒廠辦的那個望江樓,別搞錯了!」
………
趁著低年級的還沒下課,班上同學一鬨而散,白可卿被幾個相熟的女生搶先架走一步,楊棠並沒在意,只不過他取車的時候,呂芩湊了過來。
「嗨,呂班長,又見面了!」
呂芩皺眉道:「楊棠,你說話能不能別陰陽怪氣的?」
楊棠打開纏在欄杆上的鐵鏈,跨上了小綿羊,哂道:「我陰陽怪氣?是你表姐陰陽怪氣才對吧!」
「我表姐?」呂芩一副愕然的樣子。
「就盧茵,你會不認識?」
「盧英?盧英是我表哥啊!」呂芩道。
「靠,我倆說的是一個人嘛!」楊棠忍不住罵咧了一句,「盧茵是個女警。」
呂芩臉上這才露出恍然的表情,不像是裝的:「你是說茵姐姐?她跟我表哥盧英不是一個媽生的,所以我跟她沒親戚關係,也不太熟!」
「哇靠,你們家的關係亂得夠可以的啊,不過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嗎?」
「當然不是。」呂芩搖頭,旋又提醒楊棠道:「我表哥那人小心眼,我雖然勸過他,但你還是得當心他報復……」
「呵呵,盧茵在的時候我尚且不怕你表哥,更何況現在盧茵早都被調到九霄雲外去了,我會怕你表哥?」楊棠一臉冷笑,說著發動了車子。
「真的,我表哥那人跟社會上許多不三不四的人都有聯繫,萬一他……」
「呵呵,莫非你忘了,他車是怎麼被砸的?」楊棠一臉戲謔,扳著小綿羊轉過九十度,輕巧無聲地滑出了柵欄間的小門,只留下呂芩呆若木雞地杵在原地。
………
十二點一刻,望江樓,中餐廳。
已然和段亦斌幾個男生湊在一桌的楊棠抬眼掃了下全場,發現班上同學一個不落,全都到齊了。可惜在大叔楊棠的記憶里,是沒有這場聚餐的,所以他身在場中,多少有點如夢似幻的感覺。
由於這家望江樓分店是由啤酒集團盤下來經營的,所以酒水這些簡直就是跳樓價,果啤一毛一瓶,普通啤酒三毛一瓶,純生五毛,還有什麼魯汾、雲台(茅台)這些白酒,價格也比市面上便宜一半。
一幫子同學自然是逮著酒特飲牛飲,而且菜也不錯,開了總共六席,一桌席面至少二十個菜,八葷四素四涼外帶兩個小燒鍋和兩個湯菜,用料十足,吃得眾人紅光滿面樂開懷。
得空的時候,酒足飯飽的楊棠向服務員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幾桌席面都是特殊照顧的,熊貓麗她男人是啤酒廠的副廠長,否則就是開的那三瓶雲台單人均攤下來也不止五十塊了。
「臥槽,敢情熊貓麗也算是下了血本了!」打發走服務員的楊棠不禁胡咧了一句。他可以想像得到當其他同學得知熊貓麗在聚餐這件事上出的大力氣後那個感動的場面。
可惜楊棠自個兒既不是三歲小孩也不是花季雨季的少年,自然不會因為這麼一頓便宜飯就對熊貓麗感激涕零,反正以前什麼樣以後還什麼樣!
飯後,班上同學紛紛轉去瞭望江樓內最大的ktv包房,閒聊扯淡間,果然不出楊棠所料,有同學將眾人占了岑麗老公大便宜的消息散播開來。
一時間,不少吃得胃滿腸足的同學紛紛向熊貓麗投去感激的眼神,那感覺就好像岑麗沒提前收他們五十塊錢似的,剛才吃的是免費午餐。
可這世上有免費的午餐嗎?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楊棠看穿了岑麗的把戲,卻沒有義務教會旁人看穿這一切。至於他略略在乎的白可卿,人家沒幾天就要回玉京了,熊貓麗這點人情投資顯然派不上什麼用場。
不過入殻的人顯然不少,等岑麗拿起話筒到牆幕前宣布她先獻唱一首歌時,七成以上的同學都卯足了力氣鼓掌。
「祝你平安…噢…祝你平安……你永遠都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
一首幾年前膾炙人口紅遍大江南北的老歌,岑麗雖唱得很業餘,但卻鼓動得全班同學都跟著吟唱起來,好半天才收住。
之後,班裡各路自封的歌王開始霸著話筒鬼哭狼嚎,有的還可堪入耳,但一般人能不唱跑調就算不錯了,怕就怕那種荒腔走板而不自知者,唱得跟殺雞似的,對其他人的耳朵簡直就是一種無邊的折磨。
不過噪聲大也有噪聲大的好處,那就是楊棠跟白可卿悄然坐到一起咬耳朵愣是沒人發現。
no,還是有人發現了楊白二人的曖昧,這個人就是謝一寒。只是他此刻正和坐在鋼琴前的馮俊凌商量著什麼,目光偶爾會掠過楊白二人所在的角落。
「一寒,瞟什麼呢?」馮俊凌很快留意到謝一寒的不對勁。
「沒什麼,就是有點看不慣楊棠!」謝一寒忿忿道。
聽到楊棠的名字,馮俊凌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狠戾,循著謝一寒的目光找見了聊得正開心的楊白二人,冷哂道:「別著急,咱們先表演咱們的,等下看我略施小計,有他楊棠好看的時候!」
謝一寒聞言眼睛亮了起來:「怎麼老馮,你有主意?」
「放心吧,總之你照原計劃表演就對了。」
謝一寒重重點頭道:「那好,我聽你的……」
於是等霸著話筒的賈理吼完了一首《相約九八》,謝一寒挎上電貝司來到話筒前,往那兒一戳,光台范兒就比其他同學好了不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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