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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大轉盤的員工聽到羅哥說的話,他一下子想起來晚上看到溫顧的時候,也有一股熟悉的感覺,可是,他以為自己每天看人看得太多,看的眼花了,所以當時並沒有在意,更沒有細想溫顧的身份,他使勁的想了想,憋出了一句話,說:「羅哥,我知道她是誰了。」
羅哥忽然揉了揉眼睛,說:「等會,這錄像再倒退一點,對,讓我看看這個小丫頭的臉,對,就是這裡。」他整個人幾乎要湊到電腦屏幕上面去了,他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遍,喃喃自語道,「我怎麼瞧著這個丫頭,這麼眼熟呢?好像就是前不久才見過她,在哪裡見過呢。」
羅哥的國字臉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若說是老千,應該是上了年紀的,可是,這幾個人分明是小屁孩,都沒斷奶呢。而且,大轉盤不像其他的項目,很難作弊。可這幾個奶娃娃,沒有輸過一把,幾把之後,贏走了賭場一百多萬,如果天天都來玩,時間長了,賭場不被他們贏空了去?
羅哥接到這個電話以後,他立刻趕到了賭場,召集了相關的人員,並且仔細看了當時的錄像。晚上負責大轉盤的員工,立刻指著溫顧的那張臉,說:「就是他們,一共四個人,一隻貓。」
鳳眸幫的賭場,是由一個人稱羅哥的人看管的。
會計查到有顧客在一個小時以內,在同一個項目,還是最不可能的項目上,贏走了一百多萬塊,會計立刻給看場子的負責人打了電話:「羅哥,出事了。」他做會計做得久了,這樣奇怪的事情,還真是沒有遇到過。
c城鳳眸幫賭場,正在結算一天的營業額。
此時此刻。
……
溫顧的嘴角抽了抽,她又不是教主。
方圖領著眾狗腿高呼:「主公大人,鴻福齊天,壽與天齊。」
連佩掐指一算,說道:「溫顧,經此一戰,必將否極泰來。」
十二點的鐘聲敲響。
溫顧暗地裡舒了一口氣,這下,不會再倒霉了吧。
所有的花費雜七雜八算下來,剛好一百四十一萬,一個子兒都不少的花出去了。
溫顧又從卡里取出了十萬塊,作為十個狗腿子的基本工資,發錢之前,方圖領著眾狗腿,簽下了賣身契,還按上了手印。方圖瞬間覺得自己成為了舊社會的萬惡地主,正在買賣長工。他忽然啊哦了一聲,不對,自己明明是小恩人的狗腿子才對。
十二點之前,楊老闆和溫顧簽訂了購房合同、購車合同,又仔細算了算整個晚上所有消費。
連佩噗嗤笑道:「方圖真是越來越入戲了。」剛認識方圖的時候,她沒看出來,方圖這個翩翩玉公子,還能給人當狗腿。
說著,方圖和秦崢嶸,帶了五個狗腿子,前呼後擁,和楊老闆擬定買賣協議,而溫顧和連佩簡直要笑岔了氣。
楊老闆點點頭,說:「要是看得上眼,我也賣。」這車雖然買的沒多久,但他留著意義不大,還不如一起賣了,回老家做別的買賣。
頭號狗腿子方圖領命,說道:「那成,我們現在就簽協議,對了,門口那輛六十多萬的車,是您的吧?」
溫顧微微頷首,對方圖遞了顏色。
於是,楊老闆咬了咬牙齒,說:「溫小姐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六十五萬就六十五萬吧。」
楊老闆一聽,這哪裡是一個只會燒錢的金主說出來的話,比他還懂行情,本來還準備狠敲一筆,結果反而差點連本都保不住了。不過,其實對方出的價錢也算是中規中矩,沒有破壞市場行情,他呢,也不算虧。最重要的是,他要是繼續開下去,不停地賠錢,這舞廳就算砸在手裡了,那還不如趁早賣掉呢。
方圖站了出來:「楊老闆,房價雖說漲了,但這幾年的變動並沒那麼大,浮動最多五萬以內。另外,你這舞廳屬於二環以外,如果按照盤下來那時的房價算,房價可算是非常低了,最多不超過五十萬,就算是加上其他的費用,最多不過六十萬,至於升值空間,這舞廳的客流量不大,一年能賺三十萬是吹牛吹破了天,因此最後的估價,這舞廳值六十五萬,舞廳里設備的折舊費,也就不跟你算了。」
溫顧看了一眼頭號狗腿方圖,她真是懶得和舞廳老闆廢話了,一點誠意都沒有,方圖作為資深狗腿子,立刻湊到了溫顧的跟前,聽著溫顧的小聲吩咐。
溫顧嗤笑了一聲,這舞廳老闆真以為她是不懂行情的小姑娘啊,她可是做建築這一行的,房價多少,這幾年漲幅多大,她恐怕比這個老闆還清楚的多。她是來敗家的,但不能亂敗。
楊老闆整張臉都要笑成一張菊花了,哎喲媽,這小姑娘一看就是大財神啊,他立刻說道:「這家店一共三層樓,我五年前盤下來的時候,加上手續、裝修、置辦東西,差不多花了七十萬,算上現在房價這幾年漲了不少,一共收您九十萬,您看怎麼樣?這舞廳可實惠了,靠在學校附近,我一年能賺個小几十萬,您盤下來,肯定超值,不出兩年,就能回本。」
「多少錢?」溫顧最關心的還是價錢,這趟出來敗家,時間已經不夠了。如果價錢出的公道,她不妨買下來,也不一定繼續做舞廳,總之,有大用處就是了。
還行那就是有八十分,楊老闆心說,看來還是有戲的,他接著話茬繼續說:「您看您喜歡投資,又在旁邊念書,不如把這家舞廳買了吧。」
溫顧瞧了瞧,道:「還行。」她心下琢磨,難不成這個楊老闆,準備把舞廳轉讓給她?
楊老闆最喜歡實在人,他正愁著怎麼開口談生意,便眉開眼笑的說:「溫小姐真是爽快,您看,我這家舞廳怎麼樣?」
誒?誰說的?她明明是來敗家的!溫顧咧了咧嘴,可要說投資,意思其實也差不多,於是便說:「恩,老闆可是有好東西?」
楊老闆沒想到會殺出黑面神,難道這是溫小姐剛收來的狗腿之一。楊老闆吸了口氣,好歹他也是混過江湖的人,身後也有保安,他給自己壯了壯底氣,說:「溫小姐,我是這家舞廳的老闆,人們都叫我楊老闆,我聽說,您喜歡投資。」
溫顧笑眯眯的看著詠春拳狗腿子,哎心說,這狗腿子收的值。至於是不是真的是詠春拳的傳人,她暫時看不出來,但就衝著這狗腿子的霸氣,她就想給他點一萬個贊。
溫顧的狗腿子,某個詠春拳弟子擋住楊老闆,一臉霸氣:「站遠點。」身為主公的狗腿子,他知道,主公的安危永遠是第一位。
迪斯科老闆姓楊,他弓著腰作揖,一臉諂媚的問道:「敢問,這位可是溫小姐?」他向著溫顧看過去,這個大金主,只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不過,是一位漂亮的小姑娘,五官雖說不那麼精緻,卻因為膚白,而顯得格外玲瓏剔透。再加上她整個人的氣質,和她身邊的幾個人,完全不一樣。在喧鬧的環境之中,她就那麼安安靜靜的坐在藤椅之上,如同一個山谷里的世外高人。她的懷裡抱著一隻黑色貓,那貓的毛色出奇的好,就像是綢緞一樣光滑鮮亮。
於是,迪斯科老闆,帶上幾個貼身保安,屁顛屁顛的來到溫顧和她的狗腿子之間。
迪斯科老闆得知有個溫小姐,大晚上的來到迪斯科舞廳又是包場,又是收了一幫狗腿子,這是典型的敗家富二代啊,他一直想把自己的迪斯科賣出去,現在,可找到下家了。
師大附中迪斯科舞廳。
c城。
……
青藤痞氣的笑了一聲,溫衛海和妻子,他都會好好照顧照顧,還會照顧到他們兩口子絕對沒有還手的力氣,至於那個溫輝,從少管所逃出去了?那麼,他就把溫輝找出來,好好玩一玩。
只不過,他對付敵人的手段沒那麼溫柔,他在社團里混的太久,他太了解人性了,若是不能將對手狠狠的踩進泥巴里,明日就會被對手咬死。
他是個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的人,溫顧幫助他得到高官厚祿,他自然會為溫顧效力。
他邪惡的想著,這樣美好的夜晚,溫衛海一定過得很**吧。要是不夠**,他還可以再想點辦法。
青藤此時,正在家裡泡澡,他透過浴室的窗戶,看向窗外的明月。
溫衛海拼死都想護住自己,可惜,到了這樣的地方,呵呵……他的內心在低吼:溫顧,你這個賤人,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我一定會十倍還給你。
其中一個大漢撲向了溫衛海說:「我不喜歡姑娘。」他一把扯掉了溫衛海的褲子,色眯眯的看向他。
溫衛海縮在牆角,護住了自己的屁股,吼道:「你們不要過來,你們別亂來,求求你們放過我,大哥,大爺,祖宗,你們放開我。我我我我有錢,我可以用錢幫你們找姑娘。」他太害怕他們虎視眈眈的眼神了,他害怕的快死了,他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啊,還不是因為那個溫顧啊,溫顧那個畜生,使了什麼狐媚子的把戲,讓青藤把他關在這裡面,哦哦哦,這一回,他恐怕是在劫難逃啊。
除了溫衛海以外,其他的嫌疑犯,都已經關在禁閉室里好幾天了,彼此之間已經有些熟悉了。溫衛海是新人,他們最喜歡新人了,特別喜歡新人的小花花……
夜黑風高,正是做壞事的好時候呀。
夜幕降臨,禁閉室里的人們,開始活動了。抻抻胳膊抻抻腿,除了溫衛海以外的人,全都活躍起來。
溫衛海被關在禁閉室里一下午,他始終縮在牆角,不敢說話。雖說他牛高馬大,整個人壯壯的,可是,他還是挺怕這些惡人的。禁閉室里關著七八個嫌疑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犯罪記錄,只是咬牙不認罷了。他呢,最是欺軟怕硬,現在蹲在禁閉室里,不敢惹這些人,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一下子腦子抽了,就把他弄死了。
總之,被關在臨時禁閉室里的,沒有幾個是好人。
臨時禁閉室里,一般關押抓緊公安局後,拒不認罪的嫌疑人。這裡面,有殺人嫌疑犯、有強姦嫌疑犯、搶劫的、偷盜的、賣毒品的……各種各樣的人都有,有些是真兇,有些是初犯,還有些是純粹倒霉的。
而溫衛海和老婆,分別被關進了公安局裡面的兩間臨時禁閉室里。
「爸,曲梅這會兒正頭疼呢,不說了,我給她拿止痛藥吃。」溫衛家哪裡敢讓曲梅接電話啊,曲梅這今年來的身體不怎麼好,自從被人打成了輕微腦震盪之後,時不時的都會頭疼,一想點問題,就頭疼得厲害。這要是讓曲梅接了電話,曲梅恐怕會跟他大吵一架。
老爺子溫國威呢,也是不相信,他拼命的對著電話裡邊吼:「你真是個沒用的,你叫曲梅接電話,平日裡,主意最多的就是曲梅了。」
溫衛家雖然說著安慰老爺子的話,可是這話,他說出去,自己都不相信。
溫衛家膽戰心驚的給老爺子打電話,說道:「爸,我們領導為了大哥的事情都出馬了,可是,青藤警官這個人吧,太正直了。我說,爸,大哥和大嫂先在裡面委屈委屈,公安局的幹警察們,各個都是有素質的人,不會對大哥亂來的,更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到了晚上,溫衛家看完新聞聯播之後。
溫衛家不敢立刻和老爺子說真實的情況,這一拖,就拖到了晚上。
溫衛家原本收到了老爺子的電話,說是老大兩口子被青藤警官抓進去了,要他幫忙把老大兩口子弄出來。溫衛家自知自己的官階不夠高,和青藤這樣的大警官是說不上話的,於是,他到上級領導面前那裡求情,希望上級領導能給自己的大哥、大嫂保駕,誰知領導出馬也是無用功。他一個小小的城西派出所副所長,都是看上級領導領導臉色吃飯的,對於大哥兩口子的事情,更是無能為力了。哎,要說,還是溫顧厲害,居然連青藤警官,都只聽溫顧的,大哥和大嫂這回,是惹上了不該惹的人。他只能感謝領導,說:「還是感謝您了。」
於是,領導尷尬的掛了電話,跟屬下溫衛家說道:「老弟,這個忙,我是真的幫不上,那個青藤是個孫猴子,誰的話都不聽。」他若是真的想竭盡全力幫助溫衛家,自然也有其他的辦法,可問題是,他不想和青藤那邊鬧僵。畢竟,大家在一起工作,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這樣的人,誰敢惹啊。
這哪個領導要是把他惹毛了,沒準哪天要是不滿意那領導,就衝到那領導家裡投個炸彈什麼的,也是不意外的。
領導尷尬的笑了笑,青藤那句呵呵的嘲笑,殺傷力太大,跟草你祖宗十八代沒什麼兩樣。大家都在公安系統里工作,這個青藤是怎麼一步步高升上來的,他怎麼會不清楚呢?青藤其人,憑的是自己肯拼搏的能力,一步步上來的,他最大的特點就是,我把本職工作做好,別的事情呵呵,別來煩我。是以,s市公安系統的領導階層,沒有幾個敢和他談條件。畢竟,青藤本來就是做地痞流氓臥底出身的,地痞做的久了,整個人匪氣十足,干起工作來,最不要命,抓起社團的大哥,自己打頭陣,還敢往自己身上扛**包。
再者說了,他青藤供職於公安局,城西派出所不過是公安局的一個小分支,溫衛家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副所長,他為毛要賣人情?
哼,溫衛海敢欺負到溫顧的父母頭上,他不讓溫衛海好好在公安局裡盡興的玩一玩,真是浪費了走這一趟。
本來吧,青藤只想好好照顧一下溫衛海的,可是現在想了想,既然領導打電話過來求情,他應該盛情款待一下溫衛海,才能聊表地主之誼嘛。
青藤呵呵了一聲,求個情,他就會放過溫衛海了?這個溫衛海是綁架了自己親弟弟溫衛康的老婆呢,繩子都綁在身上,那還是鬧著玩?這是在欺負他眼瞎?說實話,他原本還覺得溫顧這個人特別神奇,就像是能掐會算似的,總是能掌握一些警方並未掌握的情報,這才使得他步步高升。現在看來,要是溫顧沒有能掐會算的通天本事,大概早就被大伯等人害死了吧。
領導便說:「其實說是故意傷害罪吧,不至於的,溫衛海兩口子和溫衛康兩口子,他們是一家人,可能是鬧著玩的。你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把溫衛海放了,畢竟,溫衛海的親弟溫衛家,在城西派出所工作,是派出所副所長,大小是個官,自己的哥哥和嫂子在派出所關上幾天,他面子上不好看。」
青藤說是。
青藤警官才將溫衛海、溫衛海的妻子二人,以故意傷害罪,抓進了公安局。就有領導打電話過來了,問是不是下午的時候抓了兩口子,男的叫做溫衛海。
溫顧在c城的迪斯科里揮金如土,而s市的公安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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