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之後,衛崢懶得搭理崔媛媛,他打了一輛車,直奔家裡,然而,他前腳到家門口,崔媛媛後腳就跟了過來。
「你一直跟著我幹什麼?」衛崢冷著臉問。
「我沒地方住。」崔媛媛笑嘻嘻的,很自來熟的繞過衛崢,進了他家。
「去你家住。」衛崢指了指後面,這個公務員小區里也有崔家的房子,沒多遠,格局和衛崢的家一樣。
「不,好久都沒人住了,打掃起來太費勁。」崔媛媛已經拖著行李箱熟門熟路的去了主臥室。
衛崢氣的咬牙切齒,他閉了閉眼,平復了一下胸口的一口惡氣,搶在崔媛媛之前,進了主臥室,從柜子里拉出大皮箱,將他幾件換洗衣服塞進皮箱,拖著就往外走。
「你去哪兒?」崔媛媛扔下皮箱,追上來。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了。」衛崢理都不理她,到車庫裡,開了車就走。
崔媛媛穿著高跟鞋,追不上,眼看著衛崢的車一溜煙不見了,她氣的跺了幾下腳,哼了一聲:「躲吧,我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不讓我高興,我就讓你永遠不得安生。」
衛崢開了車直奔城裡的五星級酒店,直接定了一個月的總統套房,這家酒店是他媽媽的產業,他也有股份,也是他經常帶朋友來玩的常駐場地。
將皮箱裡的衣服掛在衣櫃裡後,他開始給劉淼打電話,將自己這邊的情況通報了一聲,劉淼那邊一直也關注著董廳長的動靜,笑著說:「我說呢,今早有紀委的人把董廳長帶走了,這下子,省城官場該炸窩了,那些個跟董廳長扯上關係的人這會兒全該慌了神了。」
「我不管這些,我只要曼曼出來,你去找人把情況說清楚,有必要的話,把我暴露出來也行,總之,我要儘快見到曼曼。」
「好,我這就去辦。」劉淼也顧不上跟衛崢詳說他這邊的進展了,當下就托人走關係上下疏通。
最後,託了一個檢察院的熟人,跟經辦舒曼這起案子的檢察官以及法官一起談了一番,將舒曼的情況說明了一下,劉淼手中有劉詩婷根本沒受傷的證據,再把衛崢的來頭暴露一下,最後,這幾個人一起發愁了,他們都是董廳長一脈的人,此刻董廳長雖然被帶走了,但是誰敢保證他就肯定會倒?但是上頭的人他們也得罪不起,最後左右為難後,就跟劉淼商量,人可以先帶走,辦個取保候審,先不要四處聲張,萬一董廳長又翻身了,他們會儘量說服董廳長不再追究,這樣兩頭都不得罪。
劉淼求之不得,他本來也沒準備打草驚蛇,他還留著後手等著給董廳長致命一擊呢,當然不想這麼快就暴露他的底線,於是,在這天傍晚,舒曼毫無預兆的被帶出了看守所,直到看到等在外面的衛崢,她才回過味來,難道我這就出來了?
衛崢什麼也沒說,只狠狠的抱住了舒曼,抱了很久,他才在她耳邊小聲說:「好了,沒事了,我們回家。」
「這就出來了?」舒曼還有些不敢置信,她進來的莫名其妙,出來的也莫名其妙,被叫出來時,根本沒想到就這麼走了,也沒跟陳素嫻交代,不過還好,她平時跟陳素嫻聊天,已經知道了韓崇文的很多事,要找他應該不難。
舒曼一路恍惚著跟著衛崢直接回了酒店,慢慢的,才真的反應過來,這一場牢獄之災算是結束了。
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很大,裝飾的奢華無比,衛崢一直很小心的看著舒曼的臉色,生怕她露出窘迫等神情,他也不是故意奢侈,雖然他完全住得起,而且,作為老總的兒子兼股東,他來這裡是有很低折扣的,他來這裡主要是為了防止崔媛媛跟過來找麻煩。
看了一會兒,舒曼神色很正常,衛崢這才算是放心了。
「想吃什麼?」衛崢關了房門,一把將舒曼抱了起來,踢掉了鞋子,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高興的連連轉圈子。
舒曼伸臂摟著了衛崢的脖子,搖了搖頭說:「吃過晚飯了,就想洗澡,好好去掉一身的晦氣。」
衛崢心一跳,腦中不由想起了上一次在他家浴室里舒曼半裸的情形,當即聲音啞了一些,看著她的眼睛眨了眨睫毛,翹了翹唇角,含了絲揶揄的低聲說:「我也想洗。」
舒曼避開他挑逗的目光,四處張望了一下,說:「這裡應該不止一個浴室,我洗不影響你洗的。」
「我不想跟你分開,一秒鐘都不想。」衛崢低頭,額頭抵著舒曼的額頭,一雙柔光瀲灩的眼中散發出莫名的熱度,舒曼跟他對視一眼,就難為情的移開了目光,唇角卻不由的帶上了一絲笑意:「那就不分開。」
衛崢本來只是想逗逗舒曼,沒想到舒曼竟然會同意,頓時呆了一下,一顆心在胸膛里撲騰撲騰的狂跳,臉色越來越紅,眉梢眼角慢慢溢出激動與羞澀混合的神情,只覺懷裡抱了一團火炭,熱的渾身都在發顫,他不由低低歡呼一聲,一眼不眨的盯著懷中的人看,怎麼看怎麼好看,怎麼也看不夠,腳下自發的朝著主臥室的浴室奔去。
浴室很大,足有五十多平方,裡面的洗浴設施極為高檔奢華,除了淋浴之外,還有兩個浴缸,並且連著觀景室的游泳池。
衛崢將舒曼放在椅子上,給大浴缸里放水。
「怎麼突然想起來住酒店了?」舒曼站起來,四處走動參觀,順口問衛崢。
「一直住家裡太膩煩了。」衛崢心還在跳,隨口想了個很扯淡的理由,還是覺得先不急著把崔媛媛的事告訴舒曼,太破壞情調了。「你放心,別看這裡好像格調很高,價格不貴的,我有這裡的股份,實際上沒付多少錢的。」
舒曼被衛崢緊張的神情逗笑了:「你緊張什麼,我又沒說你不能住這裡。」
「啊,那我白擔心半天了。」衛崢眉目傳情的笑了一下,過來將舒曼摟在懷裡,下巴蹭著舒曼的額頭:「我怕你嫌我奢侈。」
「我為什麼要嫌你奢侈?你的錢都是自己辛苦掙來了,生活的舒適一些很正常啊,你好像一點都不了解我。」舒曼伸指戳著衛崢的胸膛,硬邦邦的,挺結實的,看來平時沒少鍛煉。
「還不是你以前,連頓飯都不讓我請,我以為你不喜歡階層比自己高很多的人呢。」衛崢抱怨,抓過她不老實的手,放在嘴裡輕輕咬著。
「那時候我不想跟你扯上任何關係,跟你的階層沒關係,你就算是個窮光蛋,我也照樣不理你。」舒曼被咬的好癢,笑著抽出手指,衛崢放過她的手,改而在她額頭親。
那吻一路順著鼻樑滑到唇邊,他停下,氣息不穩的笑:「那是說,你現在願意跟我扯上關係了?」
「嗯,我被你打動了,現在愛上你了。」舒曼毫不扭捏的表白,她踮著腳尖,主動送上自己的吻,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嘴皮,就被衛崢反客為主,一手摟腰,一手扶著她的後腦,狠狠的親了個過癮。
「曼曼,我愛你。」衛崢呢喃著,閉著眼,順著嘴唇往下,在舒曼的脖子上來回輾轉的吮吸,扶在她腰上的手向上移動,隔著薄薄的外衣,在她後背上撫摸。
舒曼被撩撥的呼吸不穩,她笑著推開衛崢,嗔他一眼:「急什麼,也不嫌我髒。」
「不嫌。」衛崢又貼過來,火熱的目光緊鎖著舒曼,他已經情動。
「我嫌,簡直髒死了,在牢裡待了十天,不能洗澡身上都臭死了。」舒曼堅決的推開衛崢,看了眼浴缸,水已經過半了,她走過去,也不避衛崢,直接脫衣下水。
在看守所里,她已經想清楚了,出來之後要好好的愛衛崢。至於怎麼個愛法,她也不知道,兩輩子加一起,她也就愛過她兒子,對兒子,她是百依百順,有求必應。所以,她打算也用這個方式愛衛崢。
既然早晚都是要給他的,也沒什麼必要抻著架子吊他胃口,至於兩人會不會有結果,她現在不去想這些,也不在乎,只要沒孩子,對她就沒什麼損失。
衛崢的眼中都要噴火了,盯著舒曼的裸體,他不由的咽了幾口口水,下腹極速的起了變化,他喘著粗氣,內心劇烈掙扎。
到這裡再不明白舒曼的意思就成傻瓜了,本來這也是他十分想的事,可他又怕舒曼是為了報恩才對他獻身,他想要她,但是不想以報恩的方式。
想來想去沒頭緒,他乾脆也一把脫了自己的衣服,跟著進了浴缸里。這浴缸極大,簡直像個小游泳池,就是為了方便洗鴛鴦浴。
舒曼正坐在水裡,仔細的搓洗自己,瞧見衛崢進來了,她儘管已經做好準備,可還是紅了臉,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他,在這方面,她思想開放,但是身體羞澀。
衛崢從後面抱住舒曼,輕輕咬了咬她耳垂,戲謔道:「你是不是一早就準備出來對我獻身?」
舒曼扭頭看著衛崢,眼中含了絲柔情的笑:「你不想嗎?」
「想。」衛崢望進了她的眼睛,神色鄭重說:「可我不想你只是為了報恩才對我獻身,我想要你,也想你要我,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都應是情人之間的互相奉獻,不能是交易。」
舒曼奇怪的看著衛崢:「我幹嘛要對你報恩?」
「啊!」衛崢愣了,難道他會錯意了?
「我進去時,你已經是我男朋友了,你救我是理所當然的事,我幹嘛要為這種事對你報恩?」舒曼笑著,側過了身,靠在衛崢懷裡,瞄了眼衛崢精壯的胸膛,伸指又戳了戳,小聲調笑:「看不出來,你身材不錯嘛。」
「啊!」被調戲的衛崢又愣住了,但心裡,卻像是盛開了無數的煙花,五彩繽紛,絢爛無比,幸福的簡直像在做夢。
他笑了,傻呵呵的對著舒曼笑個不停,然後他說:「曼曼,我還是第一次呢,我很高興第一次是跟你一起,不過你別怕,我會小心的。」
「我也是第一次。」舒曼被衛崢的傻樣逗的也笑了,她捧著衛崢的臉,在他臉上不斷的親著:「真帥,這張臉真好看,以後歸我了,後不後悔?」
「求之不得。」衛崢情不自禁的□□了一聲,追逐著舒曼的目光溫柔的能泛出水來,他發覺自己越來越愛舒曼,簡直就是死心塌地的愛的發瘋,她總能讓他瞬間就開心無比,就連說個情話都這麼貼心,讓他覺得自己沒有很快樂,只有更快樂。
「那好,我決定今晚捨命陪男朋友,你不用擔心我,隨意發揮,只要開心就好。」舒曼摟著衛崢的脖子,一下一下的吻著他的下巴,補了一句:「不過,要等我徹底洗乾淨才行。」
「我給你洗。」衛崢一手扶著舒曼的頭,對準紅唇親下去,另一隻手從浴缸邊摸到沐浴液,擠在手中,順著舒曼的脖子先後背再前胸往下抹,他在她的唇上輾轉吸吮,撬開唇齒,和她的小舌嬉戲了會兒,然後唇舌用力,漸漸加深加重這個吻,舒曼被他親的舌頭髮麻,全身軟綿綿的,大腦里也不知是缺氧還是太興奮,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好像身處一團熾烈的火焰中,要被熱死了,渴死了,耳邊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和偶爾的水波聲。
「曼曼,我等不了了。」衛崢突然劇烈的戰慄了幾下,口中情不自禁的□□出成串激動的嗯哼,他緊緊的摟著舒曼,在她身上蹭著,難以言喻的快感席捲了全身上下的細胞,他像是野獸一樣低叫了幾聲,第一次就這麼交代了。
平復了一會兒,衛崢忐忑的摸了摸自己的兩腿間,發覺還十分興奮,就放心了,他還以為自己不行呢,舒曼已經徹底軟成一團泥了,由著衛崢隨便擺布,衛崢就把舒曼扶起來,倉促的給她大致衝掉了滿身的泡沫,然後抱著直接進了主臥室的大床上。
這一晚,衛崢從生澀到熟練,舒曼從疼痛到歡愉,兩人盡情的折騰了一夜,天蒙蒙亮,才筋疲力盡的相擁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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