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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帆想了想點點頭,「嗯!是我只顧著自己的意思,而沒有想過爸的感受!」接著嘆聲道,「所以你是說我讓爸覺得自己是個沒用的人了。」
「我說實話,他爸,你可不許生氣。」陳安妮偷偷瞄著他小心翼翼地說道,「聽起來好像是這樣。」
「你知道,我完全沒這個意思。」陸江帆泄氣道。
「我知道,慢慢來。」陳安妮拍拍他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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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屋內,母女倆面對面的坐著,顧雅螺看著面無表情的陸江丹,心裡打鼓,「媽,有什麼事,您直說,是生意上的,還是私人問題,有那個不開眼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看我打的他滿地找牙。」
陸江丹的生意蒸蒸日上,做服裝的,當然在穿著上不會虧待自己,自然是走在時尚的前沿,英資幹練,越發的自信的美麗動人。
漂亮女人,有本事又漂亮的女人,男人又不是瞎子,所以自然引來不少爛桃花。
雖然被擋了不少,可還是有不死心的,其結果就是顧雅螺幫忙擋,要麼在他家後院放火,要麼在他家的公司點火,總之讓他知難而退。
「別瞎猜,和我沒關係。」陸江丹舉起手道,「有他在也擋了不少爛桃花。」她, 秀出左手食指上的鑽石婚戒,為了擋狂蜂浪蝶,她只好自己買了個鑽戒戴上。
「那就是和我有關了。」顧雅螺指指自己道,「媽。什麼事。」
「這個你看一下。」陸江丹從包里拿出一張紙遞給了顧雅螺。
顧雅螺接過來後,不是紙,是一張存單。只掃了一眼,她就知道所謂何來了。
「看來你是知道了。」陸江丹雙手抱胸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家姑娘道,「螺兒不解釋一下嗎?」
顧雅螺放下存單囂張地說道,「媽您好能幹啊!以後我可以雙手掐腰橫著走了。」
「你這丫頭?」陸江丹嚴肅地臉繃不住了,「你給我看清存單上的開戶行!」
「滙豐銀行,怎麼有什麼不對?」顧雅螺無辜地眨眨眼道。
「你知道公司的開戶行,要麼是恒生銀行。要麼是渣打銀行。我的記性很好,就是沒有滙豐銀行。那麼這筆錢是誰存的?」陸江丹問道。
「那媽您是怎麼知道的。」顧雅螺不答反問道。
「螺兒別顧左右而言他,是我再問你話。」陸江丹稍後又道。「好吧!你知道同行有競爭,都在拉客戶,你媽我現在是香餑餑,行長大人親自說:有什麼讓我不滿意的。那麼一大筆資金要存到其他的銀行。」
「哦!」顧雅螺恍然道。真是百密一疏啊!本來一直股票交易也沒問題,加上有二舅舅在。現在回籠資金,從交易所轉到銀行!
顧雅螺笑了笑,絢麗的眸光變得有些耀眼了起來,「媽,您沒問問錢的來源?」
「問了,從交易所轉過來的。」陸江丹一瞬不瞬地看著她道。
「那您該問二舅舅,您逮著我問幹什麼?」顧雅螺風輕雲淡道。「咱家的股票投資,可都是二舅舅管著的。」打死也不能承認。「我和大哥、二哥這兩年的分紅。全部讓二舅舅投進了股市,我們沒有成年無法開戶,只好借用你的名頭了。您也知道現在股市比火山的熔岩還要熾熱。」她激動地又道,「想不到二舅舅還是股神耶!賺了這麼多。」她誇張地又道,「這下子可以躺在錢上睡覺了。哇……哈哈……」一副小女孩兒的高興地表情。
「演的可真像啊!」陸江丹雙手抱胸,語氣帶著戲謔,「螺兒,別跟我打馬虎眼,你以我的名義70年三月份開的戶,你和展碩他們的的分紅可是在年底。初入股市投入的六十萬,別忘了當時的情況,我的兜比臉還乾淨,這筆錢哪兒來的。」她緊追不放道。
顧雅螺低咒一聲,真是該死,以陸江丹的名義開戶,她當然有權查自己的交易記錄。
「這個,您得問二舅舅了。」顧雅螺吭哧了半天道。
陸江丹拿起電話撥通了陸江帆家的電話道,「喂,二哥是我,我再天台屋,麻煩您上來一下好嗎?」
「螺兒!你二舅舅來了,不許說話?」陸江丹美目看著她,警告道。
「嗯!」顧雅螺點點頭,「放心,我們不會串供的。」
「嘻嘻……媽,您現在好聰明啊!」顧雅螺嬉皮笑臉道。
「少給我來這個裡格楞,你現在好好的給我編一個過的去的理由。」陸江丹緩緩的抬頭,溫潤地眼眸看著顧雅螺,白皙的溫潤的手一伸,輕輕的拿過身旁的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兩口下去。
放下電話的陸江帆嘴上嘀咕道,「江丹這麼晚找我幹嘛!」
陳安妮問道,「誰的電話?」
「他姑姑的電話。」陸江帆從起床穿上外罩道,「你先睡吧!我上去看看。」
陸江帆起身離開了房間,陳安妮只好拿起床頭柜上的書,打開邊看書,邊等孩子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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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丹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陸江帆進來盤膝坐在了茶几面前。
「二哥,抱歉這麼晚還讓你過來。」陸江丹白皙修長的手執起茶壺,倒了杯水推到了陸江帆面前。
陸江帆看向顧雅螺,眼神示意,給點兒提示。在老媽的注視下顧雅螺動彈不得。
「二哥,看螺兒幹什麼?是我有事找你。」陸江丹笑咪咪地看著陸江帆道。
陸江帆被陸江丹的笑容,給笑得毛毛的。他打起精神道,「說吧!想問什麼?」
「二哥給我解釋一下這張存單。」陸江丹將存單遞給了他。
陸江帆拿起存單看了一眼,抬眼震驚地看著顧雅螺無聲地說道。「穿幫了!你都招了。」
「二哥,麻煩你把話說出來好嗎?看著怪難受的。」陸江丹白皙嫵媚的臉上始終掛著一絲優雅的笑意道,「我想知道這炒股的初始資金怎麼來的。螺兒可什麼都招了。」
陸江帆看看顧雅螺,又看向陸江丹,最終道,「路西菲爾投資的啊!」
陸江丹美目睜大意外地看著陸江帆,「二哥你說什麼?」
「哦!江丹,你學壞了,竟然詐我。」陸江帆看著她的表情意味過來道。
既然已經露底兒了。陸江帆索性道,「初始資金是路西菲爾的。」
陸江丹眉頭緊皺,「我現在想知道。路西菲爾投資股票,為什麼會以我的名義。我記得他的年齡完全可以開戶了。」
「對啊!螺兒你怎麼說,那天你們可是前後腳來的……」陸江帆話沒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捂上了嘴。
「二哥。晚了,看來您還有事瞞著我。」陸江丹秀眉輕佻,目光深沉地看著他道。
陸江帆看向顧雅螺,眼神里滿是歉意。
顧雅螺微微一笑道,「二舅舅,說吧!」花瓣紅唇邊掠過了一道自嘲的笑意。
陸江帆老老實實地交代了一切,陸江丹在消化吸收他說的一切。
顧雅螺扶額,二舅舅您怎麼什麼都說了。
陸江帆大呼冤枉。不是你讓說的嘛!
陸江帆看她的樣子,就知道自己把不該說的也說了。非常無辜地看著顧雅螺。出了紕漏,她現在還能怎麼辦,交代就交代吧!
好半天,陸江丹才出聲道,「可我還是不明白,路西菲爾怎麼就讓螺兒來操盤呢!」
「也許他知道我是個天才呢?」顧雅螺食指蹭蹭鼻尖,微揚著下巴臭屁地說道。
「別胡鬧,老實交代。」陸江丹扳著臉嚴肅地看著她道。
「這個我真的解釋不了,媽,他想什麼我怎麼可能知道。」顧雅螺一臉無辜地說道,接著眼角地餘光看向存單道,「媽,這個不就證明了。」雙眸很真誠的看著陸江丹道,「媽,您不是要去美國嗎?到時候問問他不就得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這麻煩事就交給他好了,顧雅螺不負責任地想道。
陸江丹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顧雅螺,當然不會聽顧雅螺『胡扯』,可是無法解釋路西菲爾怎麼就相信螺兒呢?
看著一身居家之服的女兒,依舊風姿翩然,模樣生的極是嬌艷,一雙妙目微挑,眼裡流動的神采煞是飛揚。嬌艷玉嫩的讓她移不開眼,陸江丹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不是王婆賣瓜。
我肯定昏了頭了,陸江丹拍了下自己的腦袋,真是女兒還小,我再胡思亂想些什麼?
「那螺兒同意把錢全部給路西菲爾。」陸江丹冷靜地問道。
現在顧雅螺還能說什麼?只能順著她的話道,「當然!不過這佣金得給我留下來,我也有付出勞動的。」
陸江丹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起眼帘看著顧雅螺道,「螺兒我希望你別再碰股票,這這東西賺的快。去的也快,看看現在街上那些交易所內外的人,多少人期望著一夜暴富,別看股市現在長的凶,可又有誰知道哪天多少人因為這個家破人亡。你明白嗎?」
「江丹,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放心吧!有我在前面擋著呢!不會有人知道的。」陸江帆拍著胸脯保證道。
「二哥,那我怎麼知道的。」陸江丹沒好氣地說道。
陸江帆被她的話噎了個半死,「這個失誤,失誤啦!」
「二哥,螺兒還小,你怎麼也跟著螺兒胡鬧。」陸江丹幽然地笑了笑,清澈的眸子惶惶不安道,「螺兒你想花錢,跟媽要,這錢掙的不安生,我們腳踏實地的好嗎?懂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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