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呢?」陸江帆看向老爺子道。
「她要半條街的租金,歸她所有。」陸忠福不緊不慢地說道。
「您比我強多了。」陸江帆語氣羨慕道。
「羨慕什麼啊?我們現在都被女人們敲詐勒索了。」陸江船憤憤不平道。
「這事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地提起這個了。」陸忠福不解地問道。
「女人們在家閒著沒事,胡思亂想了唄!加上昨晚上皓兒一番言論,這些年,我們家的資產膨脹速度太快,女人有了危機意識,所以就……砰的一聲,爆炸了。」陸江船仔細理性分析道。
「真是吃飽了撐的,我是連孫子都有的人,哪兒還有歪心思。」
「我都有重孫子了。」
「爸、二哥,這女人就是到了一百歲,也依然會擔心自己的男人在外面胡搞!這就是女人。」陸江船重重地點頭道。
「最貪婪的是我家那位,居然要求全部財產共同所有。」陸江帆砸吧著嘴道。
「你同意了嗎?」陸江船好奇地問道。
「怎麼可能?傻瓜才會同意呢?」陸江帆態度堅決地說道。
陸江船又問道,「爸,您把半條街的租金都交給媽媽嗎?」
「我有毛病啊!」陸忠福沒好氣地說道。
「小弟你呢?」陸江帆問道。
「怎麼可能?我堅決反對並鎮壓了。」陸江船非常有男子漢氣概地說道。
「問題是,女人們怎麼突然都變了。」陸忠福不解地說道。
「都是爸爸造成的唄!」兄弟倆看著老爺子,異口同聲地說道。
「怎麼是我造成的。」陸忠福提高聲音堅決不承認道。
「因為爸爸被媽媽剝奪了半條街的租金,搬到半山後,爸爸把家庭賬目也交給了媽媽。媽媽逐漸強大了起來,扮演****老大的角色,把那幫女人給帶壞了。」陸江船侃侃而談道。
「什麼剝奪?我被剝奪了什麼啊?我什麼也沒被剝奪。這半條街的租金,我不是沒答應啊!」陸忠福梗著脖子說道。
「我的意思是?您對媽媽越來越軟弱了。」陸江帆說道。
陸忠福虎目一瞪道,「我怎麼軟弱了。」這事堅決不能承認,實在有損一家之主的尊嚴。
陸江船小聲地嘀咕道。「您比以前軟弱多了。」
「你們這些小子,我們都老夫老妻了,跟著我受了那麼多的苦,可是她們這種行為堅決的不允許。實在太放肆了。」陸忠福惱羞成怒道。
「爸說的對,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這局面如果不克制一下,卻是會發展到非常嚴重的地步。」陸江帆看著他們兩繼續說道。「雖然爸和小弟,沒有聽到共同註冊的呼聲,不會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可誰能保證女人們不有樣學樣呢!我不僅共同註冊,她還要求籤一份萬一我犯下無法繼續維持婚姻生活的錯誤時,全部財產被沒收的這樣的文件,要求在有律師條件下籤協議,到時候有可能我就要被淨身出戶。」
「怎麼辦?爸,我們不能任女人這般肆無忌憚吧!」陸江船和陸江帆看著一家之主道。
「我們得給女人們一個教訓。」陸忠福下定決心道。
「爸說的對。」兩人堅決支持贊成道。
父子三人商量完後,陸江船突然說道。「大哥呢?大哥家裡這麼平靜。」
「大哥、大嫂為了皓兒的事,哪有心情理會財產問題。」陸江帆擺手道。
「我是說,咱們男人發起的鎮壓女人們的行動,得叫上大哥吧!」陸江船說道。
「叫大哥幹什麼?他家裡平安無事的。」陸江帆挑眉疑惑地看著他道。
「二哥,你是不是被二嫂給敲詐懵了,這智商直線下降!」陸江船不拍死地調侃道。
「說什麼呢?你這臭小子。」陸江帆惱羞成怒道。
「別惱,別惱。」陸江船討饒道,「我是說咱們住在一起,這女人們一八卦起來,直接就把大嫂給帶壞了。說不定她們正在攛掇著大嫂叛變呢?」
「有道理!」陸忠福點點頭道,「去把你大哥叫出來。」
「我不去!」陸江帆擺手道,「剛才如果不是爸要宣布皓兒的事情,我才不回和皓杉媽一起來的。」
「那讓貝蒂去?」陸江船看向貝蒂道。
「好我去!」貝蒂撲棱著翅膀道。說著便飛走了。
「叫不叫上路西菲爾和皓杉啊!」陸江船琢磨了一下又問道。
「甭叫了,路西菲爾那老婆奴,他來了那一套疼老婆的理論,咱的身家都保不住了。豈不更壞事?皓杉也別叫了。」陸江船想也不想地說道。
「也對!」陸江帆點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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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內顧雅螺正在不可思議道,「外婆,外公這麼簡單地就答應了。昨晚上你們怎麼談的。」
「答應就答應唄!」江惠芬說道。
「媽,對不起!」朱翠筠不好意思道。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論理兒你才是最傷心的。」江惠芬拍拍她的手道。
路西菲爾如星辰般明亮的雙眸閃過一抹流光道,「其實這觀念思想一直都在變化,說不定哪天就拋棄了。」
「啪……」江惠芬聞言激動地拍了下手道,「路西菲爾這句話真是深得我心啊!簡直是太對了!」
「我們在皓兒面前多多表現結婚好的一方面,有意義的一方面,消除她對婚姻的負面想法,轉變她這大逆不道的思想,說不定哪天開竅了,就想結婚了。」江惠芬越說興致越高興道。
陸江舟真不想打擊母親積極性,默然不語。
「你們也出去約會吧!」江惠芬看著顧雅螺他們倆道,「大好的星期天,陽光燦爛,就別在家裡陪著我們這些老人家了。」
「那外婆,大舅、大舅,我們走了。」路西菲爾拉起顧雅螺道。
出了大門顧雅螺隨意地問道,「我們去哪兒?」
「我們先去我父親那。下午我們約會去?」路西菲爾興致高昂地說道。
兩人嬉笑的聲音漸漸地消散在空氣中。
江惠芬感慨道,「年輕真是好啊!」
貝蒂飛進來的時候,家裡就剩下江惠芬和陸江舟兩口子,孩子們都出去了。把人叫了走後,貝蒂也跟著飛了出去。
陸江舟走過來道,「爸,您找我什麼事?二弟、小弟也在啊!」
「什麼事?」陸江船如此這般,把事情給說了一遍。「大嫂有沒有要求分你的財產啊!」
「沒有!」陸江舟很老實地說道。
「哎呀!還是大哥幸福啊!沒有任何的損失。」陸江船羨慕道。
「嗯!還是大哥御妻有道啊!」陸江帆也恭維道。
陸江舟被吹捧的有些飄飄然,然而事實真相,老實的大哥招供道,「其實那個二弟、小弟我手裡沒有財產的,手裡的錢都花錢屯樓了,而那些不動產所收的租子都是皓逸媽在打理,其中一部分不是交給了二弟你投資股票了。」
「噗……」陸江帆和陸江船兩人當即吐血了。
「大哥,大哥,你怎麼能這樣?」陸江帆激動地來回踱著腳道。
「咳咳……大哥,你怎麼自甘墮落啊!財政大權怎麼能交給女人打理呢?」陸江船握拳輕咳道。
「我怎麼了?」陸江舟不覺得自己錯。「你們也知道我這毛病,自從發生了那500萬事件後,我就被皓逸媽和孩子們剝奪了拿存摺的權利了。」他接著又道,「我們家陰盛陽衰,舉手表決我也不能扭轉乾坤,我也沒辦法。」他攤開雙手一臉的無辜。
「行了!」陸忠福出聲道,「我們現在走吧!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兄弟倆積極響應,陸江帆看著陸江舟道,「大哥,雖然你沒了家裡的財政大權。不過也不能脫離大部隊,你必須爭取一家之長男人的權利。」視線看向陸忠福道,「爸,我說的對吧!」
「嗯!不能脫離集體。」陸江船直接上前挽著他的胳膊道。
「你別拉拉扯扯的。我不走,可總得有人給家裡報個信吧!」陸江舟哭笑不得道,「擺開陣勢,你總得把話說開了吧!」
「不用,我們去路邊的電話亭。」陸忠福起身,背著手朝外走去。
「貝蒂回家去吧!」陸江舟指腹摸摸貝蒂毛茸茸地小腦袋道。
「哦!你們出去玩兒不帶我。」貝蒂可憐兮兮地說道。
「呃……」四個大男人停下腳步。陸江船撓撓頭道,「貝蒂,我們需要你打進敵人內部,通報消息。這是一個很艱巨的任務。」他接著又忽悠道,「回來我們給你做好吃的。」話落指腹摸摸它的小腦袋。
「嗯!」貝蒂點點頭,就這麼被忽悠走了。
四人穿過房子,直接走到了路邊的電話亭,陸江舟先給家裡打電話,正巧是朱翠筠接的電話,陸江舟故意壓低聲音道,「你在幹什麼?」
「我能在幹什麼啊?收拾完餐桌,當然是在打掃房間了。」朱翠筠沒好氣地說道。
「聽著,爸爸現在心情不好,我陪著爸爸出去散心了,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告訴你一聲。」陸江舟語氣陰森森地說道。
朱翠筠聞言擔心道,「爸爸怎麼心情不好了,是為了咱家皓兒的事情嗎?」
「不是,和皓兒沒關係,是爸爸不想見媽媽!」陸江舟開門見山地說道。
「這是怎麼了?爸爸和媽媽吵架了,我看著早餐時二老還好著呢?沒有不妥啊!」朱翠筠換了個手拿聽筒道。
「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你就別問那麼多了,我們中午不回來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女人吶!」陸江舟嘖嘖地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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