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地很不錯。」路西菲爾點頭道,接下來就要看具體的運作了,這更加要細心謹慎,否則一著不慎同樣會粉身碎骨,萬劫不復,誰讓金融市場變幻莫測。
「你們對黃金怎麼看?連爺爺都說黃金漲了不少。」陸皓杉侃侃而談道,「黃金是國際性市場,每天成交量上萬億美元,黃金可以24小時交易。而地處香江的黃金市場在時差上剛好填補了紐約、芝加哥市場收市和倫敦開市前的空檔,可以連貫亞、歐、美,形成完整的世界黃金市場。其優越的地理條件引起了歐洲金商的注意,倫敦五大金商、瑞士三大銀行等紛紛來港設立分公司。他們將在倫敦交收的黃金買賣活動帶到香港,逐漸形成了一個無形的當地『倫敦金市場』,促使香江成為世界主要的黃金市場之一。」
他頓了一下接著道,「黃金可買漲買跌、黃金的槓桿為1:100,利潤豐厚。黃金品種單一,利於分析,國際現貨黃金採用的是1%的保證金交易制度,而且現貨黃金可以無限期的持有。炒金算起來也是很有作為的。」
「說了這麼多,對未來你怎麼看?」陸江帆眼神灼灼地期待地看著他道。
「估計還得漲,世界通脹壓力加大,黃金這種硬通貨肯定是投資者首選的避險工具。」陸皓杉自信地說道,雙眼璀璨如琉璃,眼波餘光掃了路西菲爾一眼。
「這兩年我們在黃金期貨的收益上不菲!未來還可以操作。」陸江帆低沉道。
1971年,在損失了大量黃金儲備後,美國政府宣布退出布雷頓森林體系,宣布美元與黃金脫鉤。此後的黃金價格完全脫離了政府定價模式,由市場供求關係來決定,黃金衝破了布雷頓體系的牢籠控制,成為由市場供求關係定價的自由黃金,隨後黃金價格飛速上升,
至1973年因美元大幅貶值的誘導,再次引發了歐洲各國拋售美元搶購黃金的浪潮。在這個市場浪潮衝擊下。導致西歐和日本外匯市場不得不關閉了17天。經過各國之間的緊急磋商最後達成協議,西方國家放棄固定匯率,實行浮動匯率。同時黃金漲過100美元/盎司大關,是原來官方所規定兌換價格的三倍。
在同一時期。美國和其他西方國家的通脹率再次急劇升高。加上美國黃金市場的建立和發展,美國公民在被禁止數十年後,重新獲得擁有黃金的權利,交易商和個人投資者認定這些將極大地增加對黃金的需求,因而傾囊買進。金價繼續不斷攀升。新的歷史最高價格不斷被刷新。最後黃金價格在美國黃金市場對美國公眾開放的當天,黃金價格才沖頂回落。此時的黃金價格是200美元/盎司。「利好兌現、見頂回落」!看來中外都有適用的地方。
陸江帆平靜地說道,「1975-1976年間,高通脹率引發了美國和其他國家嚴重的經濟衰退,高失業率和破產風潮是當時最突出的世界經濟景象。為了平抑市場對黃金的投機需求,美國財政部宣布拍賣部分黃金儲備,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也同出此舉,並且要求成員國使用『特別提款權』作為記帳單位,取代原先使用的黃金。當美國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黃金進入市場銷售時,黃金市場價格創出了低價102美元/盎司。但此時拍賣中的黃金總是被踴躍認購的買單所消化。那架勢是多方是有多少吃多少。胃口大的很!」
「1976年1月,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在牙買加召開會議,達成『牙買加協定』,標誌著布雷頓森林體系的最後終結。
到了去年黃金價格出現大幅反彈,此時通貨膨脹重新成為世界各國的焦點,很快金價在今年又超越了前次高峰的200美元/盎司。明年還能漲嗎?」話落陸皓杉黑寶石似的雙眸瞥了一眼路西菲爾。
「看到美國債務了嗎?從1970年的4000億美元,經過快九年時間翻了一番後繼續增長,接近1萬億美元。」路西菲爾淡然地說道。
「你不說還真沒注意,看來明年全球通脹繼續惡化,黃金還得漲。」陸皓杉咋舌道。「就是不知道能漲到什麼樣的高度了。」
顧雅螺在心裡嘀咕,漲到你無法想像的高度,馬上要進入79年,黃金市場出現了買方力量大有不管任何人拋出多少黃金就吃下多少黃金的氣勢。迫於強大的市場購買力的壓迫,美國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被迫壓縮了原定的黃金拍賣計劃,估計很快就徹底放棄了這項計劃。
1979年上半年黃金價格引人注目地漲過了360美元/盎司,但隨後的超越眾人想像力的黃金暴漲令世人目瞪口呆。1979年夏季,世界通貨膨脹情況迅速惡化,加上美國政府的債務也以驚人的速度增長。
1979年下半年。黃金價格不斷刷新一個個百元整數單位,400美元/盎司、500美元/盎司、600美元/盎司、700美元/盎司,一個個令人眩目的、以前市場各方都不敢想像的價格被市場力量迅速創造著……。
1980年1月,當蘇聯入侵阿富汗的事件發生後,黃金價格被推上了有史以來的歷史最高價:852美元/盎司。
趕上這趟列車,怎能不搭上順風車。
從布雷頓森林體系開始崩潰時,黃金價格從當時官方固定兌換價格35美元/盎司,一直上漲到852美元/盎司,期間只用了不到10年的時間,總體漲幅高達24倍之多。
接下來的時間裡顧雅螺考校了一些未來可能影響金價、油價的幾個國家,美國、蘇聯、阿富汗、兩伊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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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你還傻看什麼?」陸江帆拍了拍傻呆呆兒子地肩膀道。
「爸我知道路西菲爾厲害,可是螺兒什麼時候也精通炒股了。」陸皓杉傻兮兮地問道。
「也許這世上有生而知之者吧!」陸江帆意味深長地說道。
「爸,我們進去吧!接下來我們要密切關注著這幾個國家,好好籌謀一番,大殺四方。」陸皓杉摩拳擦掌道,意氣風發的臉上,儘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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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將天空染成了橘紅色,柔柔的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顧雅螺明媚動人的臉上染成了紅色,「你在美國到底怎麼挫磨三哥的。」
路西菲爾微微一笑潭幽深的眼睛綻放著睿智的幽光,「沒有白費,眼界終於有了國際視角,待在香江,始終偏安一隅,難成大器。」不客氣地說道。
「可你嚇的三哥不輕,回答完問題那眼神不自覺的看著你,像是等待老師評判的小學生似的。」顧雅螺說著笑了起來。
路西菲爾開門時,掃了眼信箱,有信?於是打開了信箱,莞爾一笑。
「笑什麼?誰寄來的。」顧雅螺美目輕挑,笑眯眯地問道。
「別胡思亂想?」路西菲爾伸手捏捏她挺翹的鼻子,「是賀錚寄來的。」
「有奸*情!」顧雅螺推開了大門道。
「咳咳……」路西菲爾握拳輕咳,把厚厚的一封信遞給了顧雅螺,「瞅瞅?」
「你看信,我去泡茶。」顧雅螺抿嘴笑道,「逗你玩兒呢?」
顧雅螺端著香片出來,路西菲爾已經一目十行地將信看完了,信直接扔在了茶几上。
「這麼快就看完了。」顧雅螺將茶杯遞給了他道。
「這些是賀錚收集的資料和數據!得出的結論是英雄所見略同,還有什麼好看的。」路西菲爾把玩著茶杯道,「有個強大的國家做後盾還真不能小看了。賀錚在信里說伊朗遲早革命,已經做在火山口上了。」說著將顧雅螺摟在懷中,信里的內容就如同剛才和陸皓杉他們所說的一樣。
「高達1%全國人口參與的革命已極少聽聞。1789年的法國大革命、1917年的俄國革命革命的參與人數可能超過了全國人口的1%,然而在伊朗革命的示威者可是要高几個百分點,最終定格在百分之十參與了反國王的遊行。這個數字可以成為史上最大規模的示威活動。」顧雅螺咂舌道,國家不癱瘓才怪呢。
就如賀錚一般,分析問題都喜歡從政治角度、外交方面分析,對於經濟角度,也許知道,卻不知道該怎麼做對自己有利,被封閉了三十年,如稚兒一般,人才啊!稀缺……
顧雅螺枕著他的肩窩道,「為什麼寫信?」突然一拍自己的腦袋道,「我犯了一個愚蠢的錯誤。」
現代通訊器材很方便,但竊聽非常的方便。寄信卻漸漸地讓人遺忘了,卻非常的安全。
「晚餐想吃什麼?」顧雅螺起身道。
「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我不挑嘴的。」路西菲爾一副我很好養的樣子,「今晚媽出去應酬,展硯呢?同學聚會,就我們兩個隨便吃點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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