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趕緊上去吧!我再教訓你一頓的話 ,瞧!弟妹現在都不放心,頻頻往下張望呢!我還能吃了你不成。」陸江帆打趣道。
「二哥 !晚安,我上去了。」陸江船三步並作兩步蹬蹬上了四樓,摟著程婉怡進了房間。
呼!真是令人難忘的元旦,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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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忠福老兩口進了房間,江惠芬脫掉外罩掀開被子,坐進了被窩,一抬眼看見他一屁股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老頭子,你想什麼?天不早了, 還不休息啊!」江惠芬嘮叨道,「孩子們不是沒事了,也保證不再去那種地方了,你還在生氣啊!」
陸忠福轉過臉來,看著她 道,「老婆子,我是不是管教的太嚴厲了。」
「怎麼這麼說?咱們的孩子雖然不是經天緯地之才,可從來沒讓咱們操什麼心,像是街上的小混混,能活活把爹媽氣死。」江惠芬趕忙勸慰道。
「你不覺得咱們家古怪嗎?別人在後面都罵我老古董,保守,嚴厲。」陸忠福緩緩地說道。
江惠芬想了想道,「不是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的規矩和秩序嗎?這家有些地方看起來有些過分,但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對一個事物的判斷不是隨便可以做出的。最主要的是孩子們理解,因為你說的是對的,不然他們為什麼要遵守你制訂的如此嚴苛『律法』呢!如此的逆來順受呢!」
陸忠福上下打量著她,詫異道,「老婆子,你怎麼說出這麼有道理的話。」
「這些話是螺兒說的,我這肚子有多少墨水你還不知道啊!」江惠芬笑道,看著他笑了,她抿嘴一笑道,「怎麼樣?老頭子又找回自信了。」
「我什麼時候沒有信心來著。」陸忠福微微揚起下巴,臭屁道。
江惠芬掀開被子道,「那老頭子。現在可以睡了吧!」
「睡覺!」陸忠福脫掉外罩,鑽進被窩,熄了床頭柜上的檯燈,鑽進了被窩。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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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雅螺敲開陸江舟的房間,「螺兒,趕緊進來。」陸江舟打開房門一看是她立馬讓他進來,坐到了床上。
「螺兒,這麼晚有事嗎?」本已經躺下的朱翠筠立馬做了起來。披上了外罩。
「大舅媽,是關於二姐的。」顧雅螺抿了抿唇說道。
「什麼?」朱翠筠滿臉焦急地立馬身子前傾抓著顧雅螺的手道。
剛才關於舞廳打架那一段,路西菲爾輕描淡寫地說,甚至沒有直接替陸皓兒的名字。且保證沒有任何的後遺症,太平紳士不會找他們的麻煩的。因為顧雅螺他們在理兒,沒有告訴他們暗中的彎彎繞繞……
「大舅舅,大舅媽,別激動,二姐沒事。」顧雅螺雖然這麼說,但他們倆這心依然提得高高的。「不過那件事情的後遺症出來了,雖然人渣、壞蛋已經倒霉了,可是陰影始終留下來了。」
「後遺症、陰影!」兩口子緊張地看著顧雅螺。
「二姐,只要男人的碰觸,就會驚聲尖叫起來,且有暴力傾向。」顧雅螺非常坦白的說了出來。
「是這事啊!沒關係,女孩子對男人是該得防範點兒,對於圖謀不軌的男人,打他們都是輕的。」陸江舟咬牙切齒道。
朱翠筠看著顧雅螺面色游移,就問道。「螺兒,你大舅說的不對嗎?」
「對也不對!」顧雅螺苦笑一聲解釋道,「如大舅所說圖謀不軌的男人,打都是輕的;可對於二姐的姻緣?」
顧雅螺的話沒有說完。不過意思,夫妻倆已經明白了,這要是真命天子到了,這連碰都不人碰,這夫妻生活可怎麼辦?這還怎麼結婚啊!
「這……」陸江舟張口結舌道,「時間……時間長了或許就好了。」說話的底氣明顯的不足。
「不是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朱翠筠雙手緊握放在胸口。滿臉的希冀道。
「也許吧!」顧雅螺輕嘆一聲道,聲音中帶著無奈的蒼涼。
「謝謝你,螺兒。」陸江舟抿了抿唇眼眶紅紅的說道。
「謝謝。」朱翠筠抓著顧雅螺的手道。
「謝什麼?我們是一家人。」顧雅螺輕輕抽出自己的手,擺手笑道,「大舅、大舅媽多注意一下二姐。」
「嗯!」夫妻倆點點頭道。
看著顧雅螺出去,夫妻倆坐在床上長吁短嘆的,「明兒開學了怎麼辦?真正的考驗來了。」朱翠筠推推陸江舟道,「她這個樣子能去嗎?萬一路上出現什麼意外呢?」
「可是請假了要怎麼給家裡說理由啊!」陸江舟撓頭道,真是干著急,氣自己幫不了女兒。
最後說道,「要不明兒咱跟皓兒商量一下?聽聽她的想法。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
「只好這樣了。」朱翠筠憂心忡忡地說道。
夫妻倆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聽見客廳里的動靜,頂著熊貓眼就出來了。
「耶!江舟今兒怎麼起的這麼早。」陸忠福詫異地上下打量著他道,「今兒可不是星期六。」
「你這臉色不太好,昨晚沒睡好嗎?」江惠芬看向朱翠筠又道,「你們夫妻倆怎麼了,一個、兩個臉色都不好,這還傳染啊!」
陸江舟吭哧了半天說道,「還不是昨兒孩子們去舞廳把我給氣的,一宿沒睡好。」
「這事都過去了,就別胡思亂想了,孩子們也受到教訓了。」江惠芬勸道。
顧雅螺他們聞言,趕緊溜之大吉,難不成留下來,繼續挨批啊!
「爺爺、奶奶,爸、媽,外公、外婆,大舅舅、大舅媽,我們晨練去了。」
「你們等等我洗漱一下,我也去。」陸江舟趕緊說道。
「爸,我們在樓下等你。」陸露笑道。
陸露躥進衛生間,快速的洗臉、刷牙,穿著外罩就下了樓,此時陸忠福老兩口的車已經開走了。
陸露和陸江舟最後下來,陸晧逸輕點了一下人數道,「齊了,我們走。」
陸江舟和陸皓兒兩人走在大部隊的後面,問道,「皓兒今兒天開學了,你……你可以嗎?」
陸皓兒看著他擔心的面容,深吸一口氣道,「爸,在家休養了這些日子,我已經沒事了。我可以的,我不想引起他人無謂的猜測。」
「那好吧!有什麼事跟爸或者媽打電話,我們去接你。」陸江舟想了想道,打定主意讓老婆跟在自家姑娘身後,護送幾天。
朱翠筠接送了陸皓兒三天後,被陸皓兒攔著了,「媽,我沒事了,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接送了。」
「真的不用了。」朱翠筠不放心地說道。
「不用,您跟了三天,不是看我挺正常的嗎?」陸皓兒故作輕鬆地笑道。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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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糟了,老婆,快點兒,快點兒,遲到了。」陸江船慌裡慌張的穿睡衣從衛生間出來說道。
從天台下來的江惠芬湊巧聽著陸江船家木門大開,鐵門緊鎖,一大清早就聽見裡面乒桌球乓的雞飛狗跳。
站在大門外的提著菜籃子的江惠芬道,「哪怕早起五分鐘呢!」也不至於這樣吧!
房間內,陸江船手忙腳亂地穿衣服,程婉怡把衣服一件件的撐給他。
「你幹什麼啊!早上連叫醒丈夫也做不好嗎?」江惠芬在外面嘮叨道,「我叫他起床時,從沒讓他這麼慌過?」
「我故意沒叫他,好讓他知道厲害。」程婉怡站在他面前繫著領帶嬌嗔道。
「故意的?」江惠芬挑眉道。
「還不如螺兒他們的,每天早上都不用叫,還不如小學生呢!連每天按時起床都做不到,讓人天天叫啊!」程婉怡嘴裡嘟囔道。
自從每天早上叫醒陸江船的任務交給她後,可真是一個大工程,尤其是上班的時候,左叫不起,右叫不醒。
陸江船嘴裡總是咕噥著一句話,「老婆還早呢!讓我再睡五分鐘。」
倒是每個星期六早上陸家男人晨練,那是一叫就醒,可見公公積威很深,讓她好羨慕,叫醒他就不用費事了。
「起不來說明他又多累啊!」江惠芬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要不怎麼叫妻子呢!只需要你辛苦一點兒,還故意不叫?你好怪啊!」
又道,「媽媽叫醒甜甜睡的孩子,你知道是什麼心情嗎?可我還是一咬牙、一閉眼,每天按時叫他的。」
「行了媽!」陸江船不耐煩道,「行了,別說了。」
「行什麼啊!你這小子給我頂嘴啊!」江惠芬一聽頓時生氣了。
「我知道,我知道,真的行了。」陸江船趕緊又道。
「你?」
程婉怡趕緊打開了鐵門道,「媽,我明白了,再也不敢了。」
江惠芬看著她認錯態度如此之好,「記得吃飯!也不知道有時間吃飯不。」
「媽,有的,有的,我把表撥快了一刻鐘。」程婉怡上前在江惠芬耳邊低語道,接著大聲道,「我把飯早就涼到餐桌上了,現在喝著正好。」
江惠芬聞言瞪大眼睛看著她道,「你這孩子。」真是徹底的無語了,轉身下樓了。
程婉怡也一轉身進了房間,關上了木門。此時陸江船正在穿西裝外套,程婉怡從梳妝檯拿起錢包遞給了他。
陸江船接過錢包放進了口袋裡,「來,親一親。」
程婉怡墊腳親了他臉頰一下。
「好,你忙吧!我走了。」陸江船抬腿就朝外走去。
程婉怡則順勢抱著他,不鬆手。(未完待續。)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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