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M國位於紐約郊外別墅區一棟大氣而復古奢華的別墅內,窗外紛紛揚揚下著鵝毛大雪,室內散發著柔和的光芒,老式的唱片機放著應景的聖誕歌曲,鈴兒響叮噹……
一名身材修長高挑的女子舒服地窩在碎花布藝沙發上,挑染的酒紅色波浪長發自然的垂在腰際。櫻唇微翹,劃出一抹似笑非笑,漆黑如墨的星眸波光流轉,肌膚絲滑如玉。
修長青蔥地手指捏著高腳杯,輕輕晃蕩,那沉澱了幾十年的濃郁酒香溢出杯口,瀰漫在空氣中,紅色帶有魔力的酒液泛起層層紅波,如罌粟般撩人心扉。一襲黑色真絲浴袍,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火辣的身姿在浴袍中若隱若現,更襯的這名東方女人散發著極至性感成熟的魅惑。
作為孤兒的她不知道父母是誰,名字是孤兒院給起的天使安琪。六歲那年被人從孤兒院帶出來,開始與國際特工殺手組織從全世界孤兒院『搜刮』的有天賦的孩子們一起接受專業且殘酷的訓練,可謂天地下最嚴酷的訓練。
從此她只有一個代號九號,和她一起進行訓練的男孩、女孩一共有三百人,當他們經過十年地獄般的訓練之後,當年的這三百人,最後只剩下了區區十人。
這三百個少男、少女,不是死在殘酷的訓練中,就是死在從最初的相識、相知、相處十年的同伴手裡。
在這十年裡數十名教官輪番教授他們射擊、格鬥、偵查、追蹤、反追蹤、機械等等軍事技能,還教授醫毒、語言、美學、經濟、政治、權謀等等精英教育……
他們是令世界為之膽寒的一群人,長達十年的訓練中,不論是南美的亞馬遜熱帶雨林,還是非洲的沙漠,亦或是寒冷的西伯利亞都留下他們的印跡或者是失敗者的屍體。
在血與火的洗禮下後,他們遊走於黑暗中,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他們執行著世界上最頂尖的絕密任務,他們鄙夷世界上任何國家的特工,人命在他們眼中如螻蟻一般!
而九號更是無一不能,無一不精。更是存活下來這十人中最為優秀的。憑藉著超乎常人的智商,她能通過短時間的學習,變換身份,隨心所欲的完成任務……無一失敗。
她曾經是無數人的噩夢,更是多少同道中人想要逾越的高山,然而她留下一連串驕傲的堪稱傳奇的數字離開了組織。
在她二十五歲時開始了亡命天涯,與組織周旋了五年。
透明的玻璃杯湊到了唇邊,換回了失神的她,一股獨特的水果芳香撲鼻而來,櫻唇微啟,含住了那微涼的杯口,輕啜了一口。
頓時,一股酸中帶甜的味道在舌尖上暈開,杯中不同於以往葡萄酒的濃郁香醇令她微微一怔,同時一股獨特的幽香在口腔內縈繞。她不由自主地眉頭舒展,臉上露出了陶醉之色。
忽然耳朵微微一動,秋水般的雙眸波光流轉,划過一抹複雜的神色,食指輕輕颳了刮下巴,靜待來人。
夜格外的寂靜,只聽見雪花簌簌不斷往下落,偶爾咯吱一聲響,樹木的枯枝被積雪壓斷了。
這裡雖是郊外,卻是高檔別墅區,所以寸土寸金。這裡空氣清新,環境優雅,令厭惡了城市喧囂吵雜的,希望貼近大自然的成功人士趨之若鶩。
深夜整個別墅區,都看不到任何光亮,沒有了節日的氣氛,這裡與市中心仿佛是兩個世界。一下子就變成了黑暗的世界,黑的如墨的天空沉得陰森可怕。
一襲身穿黑色過膝貂皮大衣的偉岸的身影,咯吱咯吱地踩著厚厚的白雪無礙於他快速地行進,那黑色貂皮大衣被風吹起,發出獵獵聲響,最終沒入黑暗中。
在黑夜中,他朝著唯一的亮光慢悠悠地走去,『小淘氣,今晚該結束了!』嘴角劃出一抹邪肆嗜血的笑容,行動間無形的威嚴散發而出。
白皙修長的食指握住了門把手,輕輕一下推開了大門,熱氣撲面而來,粗魯地甩掉了腳上的皮靴,腦中出現一個嬌俏的聲音:「不許把鞋子亂扔!」
他彎腰把歪七扭八的鞋子給擺放好,脫下被雪打濕的大衣,踩著厚厚的長毛地毯悄無聲息地走進了大廳一眼就看見了慵懶的窩在沙發如貓的女人。
退卻了青澀更增添了成熟女人的韻味,看著優雅,氣場十足的她,歲月沒有在她身上刻下印記。
眸光一閃,優雅地坐在了她對面的沙發上,「逃了五年,不跑了。」聲音如大提琴般優雅,極其悅耳,充滿男人魅力,好聽到讓人迷醉,甘願奉獻靈魂。
他只是隨意的坐在那裡,就隱隱的散發出無邊的威嚴,湛藍的雙眸沒有一絲溫度,森冷。
他是路西菲爾,特工殺手組織的頭兒,沒錯不但同墮天使同一個名字,且容貌也如天使一般精緻,讓人迷醉。
一頭宛如陽光般耀眼的金色的碎發,絕對不是挑染的。高挺的鼻子,薄唇永遠帶著和曦的笑容,舉止永遠那麼雍容優雅,如紳士般風度翩翩。
臉蛋兒漂亮,這挺拔的身姿,修長的雙腿,那一身裁剪適體的修身西褲將他完美到令人垂涎的身材勾勒出誘人的線條,上身一件純白色無褶皺的復古襯衫,袖口兩顆鑽石袖扣閃閃發亮,襯衫紐扣解開著,一條黑色倒十字架的項鍊,繞過他性感的鎖骨,熨帖在他充滿雄性魅力胸部肌肉上。
這容貌,這身姿,如果忽略他嘴角那輕輕挑起的一抹冰冷殘酷的笑容,絕對是個天使。
但是和他認識了這麼多年,她絕對知道這天使面孔下的有一顆冷酷無情、狠辣如魔的心,絕對配得上他的名字,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只是淡淡地看著他,嘴角掛著一成不變迷惑人的笑容,是那般灑脫不羈、桀驁不馴,淡淡地嘲諷道,「不想跑!」
簡言之,不是不跑,而是不想跑!
既然能與組織周旋五年,就能周旋的更久。
「為什麼?背叛組織。」幽幽地聲音又起,聽在她耳朵里格外陰森
「背叛?」她斜睨地他一眼,輕佻地挑挑小指,「我有泄露過組織的秘密嗎?」
路西菲爾聞言還真沒有,逃了五年除了救人,還真沒有威脅到組織。一個殺手救人,多麼的可笑,他派人追蹤了她五年,通過種種反饋回來的信息,她偽裝成領航員、飛行員、實習醫生、偽裝成律師為一名死刑犯成功上訴、娛樂場所的安全專家、警察、病毒學家、法醫、跳傘教練……見識了她偽裝成各種各樣的身份,救了一個又一人,揭開事件的真相。
五年來她的足跡遍及全美,真正詮釋了什麼叫最危險地方,最安全,就這麼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蕩。
路西菲爾放鬆身體,朝後靠去,雙手搭在沙發的後背上道,「那我換一個方式,為什麼逃離?」
她並未抬眼,唇角露出一抹笑容,朱唇輕啟,吐出兩個字,「自由!」
路西菲爾神色一怔,對她的回答嗤之以鼻,「這世界沒有絕對的自由,只站在金字塔尖才會有自由!你跟我談自由。」
「你應該知道,從來沒有人能活著離開組織的。」手槍上膛的聲音在黑夜中格外的清脆,路西菲爾手中的槍對準了她。
路西菲爾那張精緻的臉此時嚴肅冷峻,宛如雪山之巔千年不化的寒冰,冷冷地又道,「你應該明白,從你加入組織的那一刻就是死人了,永遠不會有自由,除非是死,為什麼還要妄想自由?」
看著黑洞洞地槍口,她神色未變,唇角只是輕輕挑起了一絲笑容,卻顯得如此冰冷和殘酷,「從來沒有人拿槍對著我,包括你。」
她語速不急不緩,聲音輕靈悅耳,卻很輕易的從中聽出一絲疲憊,她累了,真的累了。
「你想死!」這個認知終於讓路西菲爾千年不變的寒冰臉,有了一點兒情緒化的表情。
她冷冷地看過去,視線定格在他的臉上,眸色冷凝,嘴角卻依舊掛著玩味不羈的笑容,「殺人者,人恆殺之!走上這條路,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會善終。」
「你……這五年來你救了那麼多人,是在贖罪!」路西菲爾肯定地說道,緊接著嘲諷道,「幼稚!」
「怎麼了,人在這裡還不動手。」她低垂著眼眸,淡漠道,對自己的生死毫不關心。
路西菲爾幽幽地望著她,忽然看見她皓腕上精緻的腕錶不停地閃爍著。
原本意興闌珊的男子,如獵豹一般的躥了出去!因為距離極近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背在了她的身後,牢牢地固定住了她。
「你和他們還有聯繫。」路西菲爾臉色終於變了,「調虎離山!你和他們有什麼密謀?」
「bingo!恭喜你答對了。不過可惜沒有獎品,歡迎你和我共赴地獄!」她笑了,那是一種解脫的笑容,笑得灑脫不羈。
「就憑你們造反簡直是妄想!痴人說夢!」路西菲爾淡淡地笑道,他內心充滿了強大的自信。
她輕笑一聲,「是與不是,看結果!」聲音中儘是無限的冷酷和囂張。
「以身為餌,我該稱讚你高尚呢!還是愚蠢。」路西菲爾壓下頭,貼近她的耳朵輕舔著她的耳廓幽幽地說道,「為了那群廢物,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麼?」
她神色不驚淡漠道,「不是為了誰,只是不想活的那麼累!」
「你想怎麼做?」路西菲爾淡淡地問道,對自己的生死也毫不關心。
「你很快就會知道。」她的話音剛落,轟的一聲……
「炸藥?」路西菲爾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轟隆隆……屋外傳來巨響,整棟別墅都震了震,宛如發生了地震。
炸藥的威力很大,別墅被炸掉了一半,屋外頓時成了一片廢墟。
路西菲爾搖搖頭上的灰塵,五臟六腑被震如火山一般在胸中翻湧,「你可真夠狠的,怕自己死不了,你安放了多少炸藥!」嘴角流下了鮮血滴在她的胸前。
「想知道?別墅由外而內,全部安放了烈性炸藥。」回答他的是一個釋然解脫的笑容。
即使灰頭土臉也無損於她的美,此時的她眼睛亮若星辰。
路西菲爾嘴裡不斷的湧出更多的血,困難的說出兩個字,「茉莉!」
此時的他笑了笑得很純粹,因為他看見了她震驚地眼神,顯然她聽懂了。
頹然的趴在她身上,五指交叉,十指扣十指,就是死也要一起。
路西菲爾胸前的倒十字架染上了鮮血,發出耀眼的光芒,兩人來不及細想。
轟隆隆……幾聲巨響後,別墅被夷為平地,炸出一個深深的大坑,人則被炸的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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