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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議完以後,三人在東盛匆匆吃完午飯以後,就可以分頭行動了。何勝強趕回清源組織人給嘉意尼的貨裝相,何璇則要忙泯州這邊的事情,而林熹則叫了輛車去友誼花園,準備和倪凌薇拿了車以後去應天。
到了倪凌薇家以後,林熹說明了來意。誰知倪凌薇說,她恰巧也準備回應天看看。保姆帶著陳姨前天晚上回去的,她因為林熹高考的事情留了下來,這會正好與其一起回應天。
有美女同行,林熹當然巴不得了,等倪凌薇收拾完東西以後,兩人便一同出發了。
下樓以後,林熹剛準備往駕駛室走去,倪凌薇連忙說道:「我來開車吧,你這段時間忙著考試累了,你坐在後面休息一下。」
林熹聽後,心裡一暖,不過他卻沒有坐在車後,而是坐在了副駕駛上,一邊幫倪凌薇看著路,一邊陪她對方聊天。
泯州到應天也有百十公里的路程,一個人開車的話,也是有點吃力的。
撇開林熹和倪凌薇的應天之行暫且不說,福樂居的老闆張福這段時間可是忙壞了,一百套組合家具裝車什麼的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除此之外,他還是不時提醒袁福才和許瑤貨款的事情。張福現在最擔心的是他把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好了,結果對方說貨款出問題,讓他先出貨後打款什麼的,那他可就麻煩了。
通過和袁福才的溝通,對方終於在十號傍晚給了他確切的消息,十二號一早他會讓人把貨款,福樂居受到貨款以後再發貨。
得知這個消息以後,張福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這時候袁福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那說明貨款到位,否則他不會如此篤定。
張福為了表示他的誠意,當天晚上特意邀請袁福才和許瑤共進晚餐。除了他們三人以外,還有劉萍,四人在一起談事比較方便,另外花費相對也不高,張福這階段請袁、許吃飯,都是這麼安排的。
由於後天一早就要交貨了,明天晚上沒空再聚了。張福當天晚上的表現很是誠懇,不光酒菜很豐盛,而且針對之前的事情還鄭重的向許瑤道了歉,這讓袁、許兩人很覺意外。
酒足飯飽之後,四人又去舞廳里逍遙了一番,最後這才倆倆離去。
袁福才和許瑤回到賓館以後,許瑤先伺候袁福才洗澡。在此過程中,許瑤憂心忡忡的問袁福才,會不會出什麼事,她心裡有點沒底。
袁福才輕撫著許瑤的玉臂,篤定的說道:「沒事,南粵那邊我都安排好了,絕對不會出事,至於這邊,只要福樂居的那個會計沒事,那就萬無一失了。」
袁福才說到這的時候,停下了話頭,有意無意的瞟了許瑤一眼。現在整件事情都是他在謀劃的,而許瑤只是負責色.誘福樂居的會計於亮這事,如果再出問題的話,那她可真有點交代不過去了。
許瑤也清楚這點,信誓旦旦的說道:「於亮那不會有事的,我下午的時候剛和他在一起的,他說只要你之前答應他的事情算數,那他這邊就沒有任何問題。」
「行,明天一早我就把那兩萬塊錢拿給你,然後你直接動到他家去。」袁福才果斷的說道。
許瑤聽到這話以會,微微一愣,低聲說道:「送到他家去幹嘛,直接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取就行了。」
「你懂什麼,必須送到他家去!」袁福才不滿的喝道。
自從上次許瑤把事情辦砸以後,袁福才便沒什麼好臉色對她,只要稍有不妥便出言訓斥,今天也不例外。
袁福才的話出口以後,看到許瑤的臉色不對,想到在這節骨眼上千萬不能窩裡反,於是語氣一緩,低聲解釋道:「許瑤啊,人家還知道見錢再辦事,我們也不能盲目信任他。你把錢送到他家裡去,在他老婆面前亮一亮相,這樣一來,他要再想動什麼心思的話,可就得掂量掂量了。」
袁福才對於這類男人的心理太了解了,在外面偷吃的時候豪情萬丈,一旦遇事的話,那膽子比老鼠還小,他就抓住這點,才讓許瑤到於亮的家裡去,藉此死死吃定他。
聽了袁福才的話,許瑤的心裡雖然仍覺得不爽,但她也不得不承認,這話確實很有道理,如此一來,便不用擔心於亮反水了。
第二天一早,於亮剛到福樂居,張福就讓他劉萍將他叫了過來。這段時間劉萍基本不怎麼到銷售部去,儼然成了張福的私人秘書。不管張福要找誰,都是由她出面,這讓銷售部經理李茂全的心裡很是不爽,但卻沒有半點辦法,誰讓人家是個漂亮女人,而他是個大老爺們呢?
到張福的辦公室以後,於亮很是有種忐忑不安之感,他生怕張福得知他和許瑤之間的事情,這才找上他的。
當聽了張福的一番話後,於亮放下心來了,對方只不過叮囑他,明天早晨早點過來,然後對方的貨款打過來以後及時通知他。
於亮一一答應下來以後,見對方沒有其他交代了,便走出了經理辦公室。
回到會計室以後,於亮的心裡很是猶豫,雖說許瑤允諾的一萬塊錢很有吸引力,但他心裡還是有點打鼓。這事搞不好的話,他極有可能把飯碗砸掉的,不過想到許瑤對他說過的話,於亮臉上的神情頓時暗淡了下來。
中午於亮到家以後,看到許瑤竟在他家裡,當場便有種呆若木雞之感。
許瑤和於亮的妻子聊得正熱乎著呢,看到於亮進家門以後的表現,她越加覺得袁福才這一招確實厲害了,如此一來,於亮要是敢反悔的話,那他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於亮不比張福,張胖子有足夠的資本,不擔心老婆和他苦惱,於會計則不然。許瑤從剛才和他妻子的交流中,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個懼內的貨色。如此一來,她更是吃定對方了。
許瑤想的一點不錯,於亮從福樂居回來之前,心裡還有幾分猶豫。當看到許瑤出現在他家裡以後,他便沒有半點這方面的心思。
福樂居對他而言,只是工作單位,再說他是做會計的,就算福樂居不要他,也會有別的企業要,根本不用擔心失業的問題。
如果許瑤把他和其在賓館裡風流快活的事情告訴他妻子的話,那可是會死的很慘的。兩者之間一權衡,只要於亮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該如何選擇。
許瑤並沒有和於亮多說什麼,不咸不淡的聊了兩句以後,她便對其說道:「於會計,這是我們袁總讓我交給你的勞務費,他說明天的事情請您一定上點心。」
許瑤再說這話的同時,將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遞給了於亮。
於亮的老婆見此情況,頓時有種兩眼放光之感,如果不是許瑤在這,她一定會立即從於亮的手中搶著信封好好數一數裡面的錢的。
初見許瑤以後,於亮的老婆還對其懷有幾分敵意,她實在想不出她那窩囊廢的丈夫和這個年青漂亮的女人之間能有什麼瓜葛。這會見了這信封后,一點這方面的餓想法都沒有了。
於亮不愧是做會計的,只是將信封里的錢抽出來,在手中捏了捏,心裡便有數了。錢是真的,厚度也不少,他相信袁總不會少他一、兩百塊錢的。
「許總,謝謝你了,這點小事還讓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這都到吃飯的時間了,您少坐片刻,我出去再買兩個菜回來。」於亮一臉熱情的說道。
於亮言語之間雖然很是客氣,但卻有幾分下逐客令的意思。他對許瑤的登門拜訪還是不感冒,這麼說也是表達其心中的不滿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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