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府。
雲清現在是每日都要來看看這位小寶貝。
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白月說了一遍。當然,把後面一些小寶貝的事情給省略掉了。
白月對雲清豎起了大拇指,「雲清,也只有你敢戲弄這位爺了。不過,你拿小寶貝讓王爺吃醋。你就不怕你家的這位愛吃醋的王爺記恨上我家小寶貝。」
現在雲清聽到小寶貝這個詞就有些頭皮發麻的感覺。只要聽到這個稱呼,她就會想起楚離陌那張臉。然後自己喊著他小寶貝的模樣。雲清就忍不住噴笑了。
「白月,你還是別提小寶貝這個詞了。」提到這個詞雲清就似乎看到楚離陌吃醋的樣子了。「這孩子也有四個多月了,在過幾個月就該出生了,想好,取什麼名字了麼?」
白月笑了笑,「還沒有。」
「趕緊想想。要是我在叫小寶貝某人的醋估計要將離王府給淹了。」雲清覺得自己說的一點也不誇張,這真的是事實。那個人吃起醋來,她還是挺擔心會不會把離王府給淹了的。
白月就看著雲清淡淡的笑。她記得剛剛認識雲清那會的時候,她還是很冷漠的一個人,雖然也會常常臉上掛著笑容,但是,總是笑的不如現在這般的幸福如現在這般會常常的開玩笑。她真的變了很多。唯一能讓她發生如此大的變化的,也就只有楚離陌那個人了吧。
看的出來,雲清很幸福。幸福的生活著。
雲清正說的眉飛色舞的,卻瞧見白月打量著她。難道她臉上有東西,還是楚離陌那混蛋剛剛在她臉上留下什麼不該留的東西了?「白月你這樣看著我,是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麼?」
「沒有。」搖搖頭。又神秘兮兮笑道:「雲清,你們成親也有一個多月了。你最近可是很關心孩子的事情,說說看,你是不是也有了。」
雲清臉色划過無數道黑線,白月怎麼會以為她最近關心孩子的問題就是她也有了呢。她能告訴她實情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她都不會懷孕麼?
估計她要是說了,自己會更慘。
想了想,雲清只是呵呵笑了笑,「你想到哪裡去了。」
她這一笑,更讓白月認為她是真的已經有了。「雲清,你真的有了。」
「有什麼了?」輕飄飄的聲音傳了進來。
「南宮錦,雲清有喜了。」
南宮錦的第一反應就是,差點沒有摔倒。然後怔怔的看著雲清,一臉的不可置信,「你有喜了?」
雲清此刻多麼想說一句:姑娘,淡定啊!
問完了之後,南宮錦覺得還是不可能。自己又接了一句,「你不可能有喜了。是哪個大夫看的。一定是他看錯了。」
雲清還沒有開口,白月倒是先開口了,「雲清怎麼就不可能有喜了。」
南宮錦此刻多麼想告訴自己的夫人,為什麼他會知道雲清不可能有喜。但一想,雲清應該還不知道楚離陌那個混蛋服下玲瓏子的功效。雲清現在一定是誤以為自己有喜了。要是這個時候把這個事情告訴雲清,她一定會接受不了。
思忖了半響,南宮錦接過話,「雲清要有喜也沒有那麼快。」
「成親都一個多月了。怎麼就沒有那麼快了。」白月現在就是覺得一個多月的時間,孩子怎麼都可以懷上了。當初她不是那樣懷上了麼?要是這個時候雲清懷孕了。到時候兩個孩子出生後,也有個小夥伴可以一起玩。而且,白月也是真心希望雲清可以懷上孩子。
南宮錦多想告訴白月,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他一樣,一次就中了。
這下,雲清覺得這夫妻兩個的腦洞開的實在是太大了。
弱弱的打斷了兩人的話,「你們應該是誤會什麼了。我沒有有喜。」
「怎麼可能呢雲清。」
「是真的。」見白月似乎不相信自己。雲清湊近了白月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
「啊。怎麼會這樣…」她真的是很希望雲清可以有喜了。
雲清只是呵呵笑了笑。她覺得自己得趕緊離開這裡,否則這對夫妻還不知道會開出什麼腦洞來。
「那個大哥,白月,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就先走了。」說完了趕緊溜。
……
金陵城。
太子府邸。
「咳咳…咳咳…」
「殿下。」剛剛走近了一步,玉痕陰鷙的眸子閃著狠狠的冷意,「滾!」
「殿下。你的傷還沒有好。在喝下去,殿下的傷只會加重而已。」
赤羽不明白,殿下怎麼昨晚從紅嬌閣回來之後就一直喝酒。已經過去一夜了,現在還在喝。殿下身上的傷本就沒有好全。如今武功盡失,還大肆飲酒。這樣下去,殿下的傷又要加重了。
「出去。」不容拒絕的語氣。
只怕玉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的憤怒。對,他此時此刻,依然很憤怒。喝了一晚上的酒,他沒有醉,反而很清醒。異常的清醒著。
腦海里,閃過的依然是那張另他感到痛恨的臉。
他恨不得撕碎了她。撕碎了她的虛偽。
這個該死的女人!
赤羽剛剛退了出來,太子府的總管又腳步匆匆的朝梅園過來了。
「總管大人,這個時候過來出什麼事了?」赤羽提醒,「殿下心情不好,這個時候誰也不見。」
總管的臉上閃過一絲為難。但也知道殿下的脾氣,就是皇上也拿殿下沒有辦法。可外面的人…頓了頓,「宮裡來人了,皇上命殿下立刻進宮。」
梅園的門打開。一襲玄衣男子站在門口,一夜的時間,那個意氣風發的太子殿下很明顯的憔悴了不少。「進宮!」淡淡的兩個字,卻帶著莫名的冷意。
換下那一身帶著酒味的衣服。此刻玉痕又恢復了以往的神色。
玉痕進宮,從來都不坐馬車,而是騎著他的汗血寶馬。
太子府到皇宮隔了很遠的距離。皇宮在南面。而太子府卻坐落在金陵城最繁華的東街道。當初玉痕把自己的府邸建在這裡,其實是有很深的含義。
街上的百姓很多。還有十來天就要過年了。街上到處都是置辦年貨的百姓們。
但玉痕決計沒有想到,會在街上還看到那麼刺眼的一幕。
街上一個小攤子旁邊。一襲藍衣女子站在哪裡身邊還跟著一個侍女。而旁邊還站在一襲青衣男子。而那個女人居然還笑的如此的開心。
玉痕只是遠遠的瞧見了,卻並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
「祁大哥,你今天怎麼想到要陪我出來逛街?」說話的正是楚離憂。
而祁容,就是怕她心情不好,所以提議出來走走。
「不是還有幾天就過年了麼。今年你留在府里過年,也熱鬧一些了。你看看,街上都是置辦年貨的人。我想著,今年祁府的年貨還沒有置辦,剛好你來了,就想著出來逛逛順便一起把年貨置辦了。」這話說的也不假。從前的時候,祁容在以前的祁府也沒有什麼過年的概念。而且他從來都不置辦年貨,因為他從來不過年。他原以為,今年還是會一個人過年。卻沒有想到楚離憂會在這裡。
「真快啊!轉眼的時間,又過去一年了。」淡淡的輕嘆了一聲。突然調皮的笑了,「祁大哥,看在你收留我的份上,我就幫你把年貨辦了。今年我們熱熱鬧鬧的過一個年。」
她的調皮一笑,卻被騎在馬上的某人看在眼裡。怒!滿眼的憤怒!
「好啊。那就麻煩咱們的楚大小姐了。」男子溫雅的一笑。
「那間店鋪里的年貨種類多,我去買。」說著,就往對面的店鋪走了過去。
弄月站在一旁,也跟著笑了笑。小姐總算是笑了。現在這樣看來,小姐和祁公子站在一起是那麼的相配。要是小姐忘了那個男人,和祁公子在一起也是不錯的。
突然,街上一匹馬兒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急躁不安的嘶吼了起來。朝著人群就奔了過來。街上的百姓,被這一幕紛紛嚇的四處驚散。
「馬驚了…快讓開。」騎在馬上的男子大喊道。整個人已經被嚇的傻了。無論他如何想要讓這匹急躁的馬兒停下來,馬兒就是不聽他的話。反而更瘋了一樣朝人群沖了過來。
楚離憂轉過頭就看到那匹驚了的馬朝狂奔過來了。而且,離她很近。那一刻,她突然有些移不開腳步。
「小姐。快躲開。」弄月驚喊。
變故發生的太快。楚離憂就站在中間。就在馬蹄要踏上她的時候,她被人一拉撞到了一個不熟悉卻有些暖暖的懷抱。而那匹受驚的馬卻沖了出去。
楚離憂抬起頭看著這張臉,如果,是他救了自己該多好…
為什麼到了這一刻,她心裡想的還是那個男人?
「怎麼不躲開。你不要命了。」有些薄怒,又有幾分擔心的聲音響起。
她不是不躲開的。實在是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了,根本就沒有給她反應過來的機會,而且她…
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我腳麻了。」她就是腳麻了。所以移不開腳步。
聽她這樣解釋,祁容還拉著她的手皺了皺眉,「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從小就這樣。可能是在靈隱寺山上待久的原因。」
「回去吧。年貨讓府里的管家去辦就好了。這麼冷的天氣不該帶你出來逛的。」那雙眸子裡閃過淡淡的心疼,這個女子,何止是手是涼的。他剛剛能感覺到,她的整個身子都是涼的。「還能走麼?」
搖搖頭,楚離憂有些窘迫,「動不了。」
下一刻,祁容卻抱起了她。溫雅的聲音淡淡道:「我抱你回去。你把我當成你的哥哥就是了。」
楚離憂知道祁容為什麼解釋,他這是怕自己尷尬。
這一幕,卻也落在了不遠處騎在馬上的某人眼裡。
更加尷尬的事情還在後面。就在那一瞬。那匹驚了的馬的被制止住了。那匹馬的主人不但自己從馬上摔了下來也很倒霉的被抓了起來。
「放肆。太子殿下面前你也敢放肆,你的腦袋不要了。」那位來太子府傳旨的公公罵道。
「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錯了。太子殿下饒命啊!」說來他也挺倒霉的,誰知道馬會驚了,還驚了太子殿下。
而這一聲太子殿下,也讓不遠處的人抬起頭看了過來。
那一刻,四目相對。
許久,她都沒有回過神來。
「離憂。」祁容喊了一聲。楚離憂回過了神。咬了咬唇,語氣淡然,「祁大哥,走吧。」
祁容抱著她,迎著玉痕的方向緩緩的走了過來。楚離憂將臉撇在一旁,不去看玉痕。如果可以,她多麼希望可以轉頭就走,可偏偏。回祁府是玉痕站著的方向。若她此刻轉身,不也是告訴他,她看到他,害怕了麼?
驚了馬的人還是不停的求饒。
玉痕看著那兩個走過來的人,陰鷙的眸子一冷。緩緩開口,「你的馬驚的不是本宮,而是這位,你該向這位道歉才是。」
那太監順著太子的話望去,祁容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他自然是認識的。卻沒有想到,這位和太子殿下一樣不近女色的祁公子居然會救了一個女子,還抱著那位女子。
莫非這位女子是祁公子的夫人?
在金陵城,這位太監還是很敬畏祁容的。連忙上前行了一禮,「祁公子。」祁容雖然是武狀元,但是一直不喜歡別人這麼喊他。金陵城的人也知道,一直喊他祁公子。
「原來是劉公公。」祁容淡淡的目光看著騎在馬上的玉痕,「太子殿下。」
那驚了馬的人更是覺得自己太倒霉了。自己的馬差點撞到的人好像和太子殿下認識,和宮裡的公公也很熟的樣子。看樣子就是一個大人物。當然了,此刻他一直跪在地上磕頭,若他抬起頭就會發現,這位正是金陵城大名鼎鼎的祁公子。
祁容這個人在金陵城還是很有名的。可謂是沒有誰不認識的。
劉公公道:「這不長眼的東西差點就傷到了祁夫人了。奴才已經把他抓了起來。祁公子看如何處置。」
祁夫人!才多久沒見,就變成祁夫人了。玉痕眸子一寒。整個人冷了幾分。
祁容也沒有和眾人解釋這個稱呼,而是看著楚離憂溫和的開口,「你說怎麼處置。」
楚離憂沒有想到祁容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一門心思想的也是怎麼會在這裡遇到玉痕了,自然也沒有注意劉公公的稱號。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求饒的人,看他剛剛的樣子也不是故意的,而且馬驚的時候他也在大喊別人閃開。是她自己沒有注意而已。
淡淡的開口,「我也沒有傷到哪裡,就算了吧。」
祁容淡淡的目光看著劉公公,語氣卻不如剛剛對楚離憂這般的溫和了,淡漠道:「劉公公,這件事我們不計較了。至於他在太子殿下放肆的事情,就看太子殿下了。」說完,就走。
祁容能感覺到懷裡的女子其實全身都在發抖。她以為她自己掩飾的很好,但他卻能感覺到她因為玉痕的出現產生的變化。
玉痕就看著她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裡離去。如昨晚一樣,似乎才一晚的關係,他們卻變得很親密了。
有那麼一刻,他甚至想衝上去,將她扯開。然後,掐死她。
「殿下。這人…」劉公公開口。
玉痕連瞅都不瞅那人一眼,直接開口,「殺了。」既然她想要放過他,那他就偏偏不如她的願。更何況,街上突然出現驚馬,說是巧合,那也太巧了點。但不管這是意外還是巧合,這個人,該死!
這就是皇權!至高無上的皇權!
直到那人走遠了,玉痕還是沒有把視線移回來。反而是一直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
「殿下。」還是一旁的劉公公提醒著,該進宮了。
「回去告訴他,本宮沒功夫見他。至於那些女人,他喜歡,就全部納入自己的後宮。」
這個他,指的便是皇帝。而皇帝召玉痕進宮,就是給他挑選妃子。這些年,西越帝為了給玉痕挑選妃子也是操碎了心了。可偏偏一國太子殿下府里別說妃子了,侍女都沒有一個。更不要說能在太子府找出一隻母的東西出來了。
赤羽見著自家殿下離去的方向,殿下這是要去追那個女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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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的祁容帥哥是暖男哦!
還是一隻很腹黑的超級暖男。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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