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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後清清還是待在我的身邊比較好。」楚離陌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然後,坐了下來吃完剩下的早膳。
雲清皺了皺眉,這廝是什麼意思。雲清朝南宮錦和白月的方向看了看,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怎麼樣了。大哥那麼生氣,會不會…
「清清在想什麼?」
「沒什麼。」
「南宮錦還不至於那麼混蛋打女人。」楚離陌道。
雲清嘴角一抽,她剛剛的樣子有表現的那麼明顯麼?
「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倒還是挺擔心的。我那大哥指不定就發神經打女人了。不是都說,男人一旦失控了起來,什麼都做的出來麼。」
雲清不是不相信她大哥。實在是剛剛她大哥那雙眼睛裡她能感覺的出來。他想要殺人。她大哥或許能控制住殺人的衝動,但不敢保證他不打女人了。
萬一打了,以白月那性子。以後他們可就真的徹底玩完了。
「清清說這話是在指我麼?清清放心,我就算失控了,也不會傷了清清的。」
雲清白了楚離陌一眼,「沒有和你開玩笑,我是真的擔心我那大哥會失控打人。」
「他下不去手。」
雲清看著楚離陌,這廝怎麼就那麼確定呢?
「清清,吃早膳。」楚離陌笑了笑,卻笑的有些神秘。不禁的就勾起了雲清的好奇心,雲清淡淡開口,「我覺得你還有事情瞞著我。」
「嗯。我們成親的日子已經定下來了。就在十一月初八。雖然我很想現在就娶清清回家,但是,那天是一個好日子。在有一個月,清清就是我名正言順娶的妻子了。」
「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
「清清這兩天在忙。我也想給清清一個驚喜。」
說真的,是真的很驚喜。當她認定這個男人後,就知道自己要嫁給這個男人。但是,當真的要嫁的時候,她還是會有些莫名的激動與期待。
十一月初八,雲清算了算,現在是九月底了,也就是說,她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要嫁給這個男人了。
雲清埋頭吃飯,楚離陌又說了一句,「南宮錦也是那天娶白月。所以,他下不去這個手。」
「噗…」
這下,雲清可是真的噴了出來了。
這是一個什麼情況。她大哥要在那天和他們一起成親。
雲清看著楚離陌,笑道:「你們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
「除了那天是一個好日子,剩下的黃道吉日在半年以後了。南宮錦心急等不了那麼久。」
雲清撇撇嘴,她看心急的這個人是楚離陌才是。
那天她大哥一回來就和外公說了要成親,一臉的迫不及待的樣子。
不過她在想,是不是最近的好日子就只有那麼一個,所以這兩人就打算在同一天成親了。
知道了楚離陌和南宮錦兩人已經連日子都已經定下來了。雲清也不在擔心她大哥會失控打人了。反而是從容不迫的開始用起了早膳。
……
「南宮錦,你抓疼我了。你放開我!」白月喊道。
真心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在發神經了,還有點莫名其妙。她不過是說了一句清風樓而已,他需要那麼大的反應麼?
抓著白月走了一路,南宮錦的怒火總算也沒有剛剛那麼的強烈了。剛剛他聽到白月要去清風樓的時候他真的是氣瘋了。但轉念一想,她或許根本就不知道清風樓是什麼樣的地方。
「月兒,我們成親吧。」南宮錦緊緊的將這個女子抱在了懷裡輕輕道。
白月一怔,他剛剛說什麼?
成親!
「月兒,我們成親好不好?我們不要在鬧脾氣了,不要把所有的時間浪費在這些小事上。我們好好的珍惜在一起的時間好不好。我想和你在一起,我要娶你。你是我南宮錦唯一心動愛上的女人。我想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月兒,嫁給我!」
「南宮錦,你是認真的麼?還是,你只是想要為那天的事情負責而已。」
「你是傻瓜麼。」
若他不想的事情,就算是拿著刀逼他,他也不會做的。
「對!我就是一個傻瓜,一個只會傻傻愛著你的傻瓜。明明知道你不愛我,可我還是那麼的愛著你。南宮錦,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要來招惹我。」白月很委屈的就哭了。
「是。我們都是一群大傻瓜。我更加傻,所以我才會來招惹你。月兒,我愛你。愛到不允許你心裡還想著嫁給別的男人。我就是一個大傻瓜,從前是我錯了。我不該看不清自己的心,不該對你若即若離,讓你對我失去了安全感。是我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混蛋。誰要和你重新開始。你以為你是誰。你說重新開始就重新開始。」白月哭道。
「別哭了。把臉哭花了就不漂亮了。」知道白月這個時候是在說氣話,南宮錦擦了擦她臉上的眼淚輕輕道。
「你嫌棄我不漂亮,那你去找漂亮的去。反正楚京比我漂亮的女子一大把。你南宮錦還怕找不到麼。我就是喜歡哭怎麼了。」白月委屈道。
一邊說著,還故意將臉上的眼淚在南宮錦的衣服上蹭了一下,把臉上的眼淚全部蹭在南宮錦那藍色的錦衣上。
讓你丫的嫌棄我。
「可是怎麼辦,我就是愛上你了。」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喜歡上惡女了。也許是他在白虎寨的時候。白月明明知道自己在利用她。但她卻還是依然相信他。那個時候他就在想,怎麼還會有如此傻的女子。也許是她從白虎寨一路追來,她對自己的死纏爛打,也許是在西越金陵城她為了找自己就是被狼咬傷了卻依然也沒有坑聲半句。亦或許是,在東海小鎮,她不顧自己安危替他採藥卻摔下了懸崖下她卻依然不悔。
一路走來,現在回想才發現,她為了自己做了很多很多。而他,卻總是對她若即若離,還曾那樣傷害了她。
現在想想,白月說的沒有錯,他的確就是一個混蛋,一個大混蛋。
「那就等你愛到讓我相信你的那一天在說,現在我不能答應嫁給你。」白月道。
南宮錦的話她是真的不知道是真是假。她害怕是假的,然後她會在一次受傷。所以,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晚些時候成親又何妨,如果她是真的愛自己,就算是不成親,她也不在乎。如果他是真的愛自己的話,那他也可以和她一樣,一直保持著這顆不變的心吧。
如果他做不到,就只能說明,他說的這一切是假的。他根本就不愛自己。
「我要怎麼做你才能相信。」南宮錦真的是覺得現在的白月變了很多。變得好像讓他開始會患得患失了。
「時間就是最好的答案。」
「嗯,時間寶貴,我們就不要浪費了。」南宮錦靠近了白月在她耳邊輕輕道。
白月突然覺得有些緊張的看著朝自己靠近過來的南宮錦,「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好好愛你!不然你怎麼知道呢。月兒,清風樓那種地方你以後要是敢去,我一定會打斷你的腿。我南宮錦不介意養你一輩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白月看著靠過來的南宮錦緊張的吞了吞口水。
「不知道沒有關係,我會用行動告訴你的。」靠近了過來南宮錦又道:「這輩子你是嫁定我了。我忘記告訴月兒一件事了,聘禮我已經送到白虎寨岳父的手上去了。婚期也已經定下了就在十一月初八。岳父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在朝楚京的路上趕了。」
南宮錦的話,白月是真的怔住了。
她剛剛聽到了什麼?
這個男人居然已經下了聘禮了。而且,她老爹也要來了。
白月這齣神的功夫,就給了南宮錦機會了。南宮錦順勢就摟過了白月,實行了什麼叫做好好的愛她!
……
鳳城。
楚離憂這一病就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而弄月,如玉痕所說,身體素質比楚離憂要好,第二天就退了燒,在床上躺了一天就好了。
弄月好了,就由她在照顧著楚離憂。
只是,從那晚玉痕給她拿了兩床被子和她睡了一張床之後。剩下的這兩天,楚離憂就在也沒有見過玉痕了。
「小姐,快把這藥喝了吧。」弄月端著藥道。
「這藥太苦了,你先放著。」
「小姐,良藥苦口。你的身體還沒有好,不喝藥,這病怎麼會好。」弄月勸道。
楚離憂卻搖搖頭,不肯喝藥。
其實,她不是不想喝藥。她只是在想著,如果她病著,玉痕是不是會來看她一眼。如果她病著,玉痕暫時就不會趕她走。所以,她現在不想好起來。
「小姐怕苦,我去拿些蜜餞過來。」說完了,弄月將藥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轉身出去看看這府里有沒有蜜餞。
剛剛出了院子,正在找有沒有蜜餞,就遇到了玉痕和赤羽兩人過來了。弄月是楚離陌訓練出來的人,一直跟在雲清的身邊,對於這位玉痕自然也是沒有什麼好感的。但是,她現在身為楚離憂的貼身侍女。楚離憂要留在這個人的身邊,她自然也是不會讓楚離憂為難的。而且現在是在玉痕的地盤,弄月也不會把氣氛弄僵。但也不會和這個人開口說話,哪怕他是西越的太子。
「你在找什麼?」赤羽開口。
弄月不卑不亢的道:「我家小姐怕苦不肯喝藥,我看看有沒有蜜餞。」
這府里先前經歷了一場戰亂,後來玉痕住了進來,都是一群男人,怎麼會有蜜餞那東西。
「府里沒有蜜餞。」赤羽道。
這府里還是他們收拾的,自然是知道沒有這東西。
弄月皺了皺眉。小姐怕苦,是不肯喝藥的。但不喝藥她的病怎麼會好。看來,只能去買些回來了。
「謝謝。我去給小姐買些回來。」弄月道。然後朝門口的方向過去。
「你跟她一起去。」一直沒有開口的玉痕淡淡開口吩咐道。
「是。」
赤羽跟在玉痕身邊多年,很快就能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這個弄月可是那個人的人,他們也是打過交道不少了,她的能耐他是知道的。比起裡面那個生病的女子,這個女人才是真正要防的。
她怕苦,不肯喝藥。他記得,雲清也是一個怕苦不肯喝藥的人。還記得她剛剛來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但無論如何,她就是不肯喝藥。直到支撐不住病倒了,直接住院打針了。可是後來,那個女子就在也不會讓自己輕易的生病了。
玉痕轉身就朝房間裡走了過去。
「弄月,我不想喝藥。你別忙了。」躺在床上的楚離憂開口。
「她去給你買蜜餞了。」玉痕冷淡的聲音。
楚離憂猛的一回頭,就看到那一襲的玄衣男子站在一旁。她已經有兩天沒有見到他了。他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她知道現在鳳城還處在戰亂中。北淵國現在還對鳳城虎視眈眈的。
「你…你怎麼來了。」楚離憂問。語氣支支吾吾的。
玉痕掃了一眼桌子上已經涼掉的藥。楚離憂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有些不安,難道他是發現自己這點小心思了麼?
「我…我怕苦。那藥等一下會喝的。」
「涼了就不要喝了。等蜜餞買回來了在喝。」說完了,玉痕就離開了房間,如不曾出現過一樣。剛剛的一切也似乎像是一場幻覺。
「哦!」直到過去了許久,楚離憂這才點點頭應道。但是房間裡早就已經沒有了玉痕的身影了。
可是,她卻還是因為他的一句話,激動的無法言喻。
------題外話------
網絡不知道抽了什麼風…。
啊…。
求不要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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