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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雲依也狠狠的挨了無心幾個巴掌,最後是痛的暈了過去,此事才作罷。不過無心的確是挺有『分寸』的。那幾個巴掌不但打腫了木雲依的臉,打掉了木雲依一口的牙。甚至差點要了木雲依的命。只不過是無心還記得他家主子的話:木雲依的命和肚子裡的孩子最後得由王妃處置。無心才沒有立刻要了木雲依的命。
教訓完了木雲依,看著木雲依不知是死是活的模樣,楚離憂的心裡總算是出了一口氣了。
雲清看著才剛剛出來不到一個時辰的木雲依就被抬了回去。心裡冷漠一笑,這也算她自己倒霉了,惹上誰不好,偏偏要來惹她。這也就算了,偏偏惹她的時候運氣那麼的不好,碰上了楚離憂這個看似單純無害,其實骨子裡繼承了和她那個哥哥一樣冷漠的性子也算她木雲依倒霉了。
可就算楚離憂讓人掌了木雲依的嘴,木遠風也不敢多言一句。等到木雲依被完全打暈了後。那個叫無心的侍衛停了手,木遠風告了一聲罪,連忙讓人抬著木雲依下去了。楚離憂來木府也不是來找木遠風的,自然是不會攔著他。見唯一的女兒被打成了這副模樣,程悅哭得死去活來的,也連忙跟著下去了。離開時,恨恨的目光瞪了雲清一眼。雲清不以為然的挑眉笑了笑。
「妾身也先告退了。」蘇媚也不是個遲鈍的人。看到這位長公主是來找大小姐的,行了一禮就退下了。
「離憂,你怎麼來了。」花園裡只剩下她們幾個人了雲清看著楚離憂道。
楚離憂撇撇嘴道:「你還說呢。你不是答應了我要陪我好好的逛一逛這京城的麼?這麼多天了也不見你來找我,前兩天來找你連你人影都沒有見到。那我就只好親自來侯府里來找你了。」
雲清咋舌,看著楚離憂,道:「所以你是想現在去麼?」但她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根本就沒有時間陪她去逛。
「不是。」楚離憂搖了搖頭,真摯又帶著懇請的眼神看著雲清,「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幫忙。哥哥病了以後誰也不見,連我也不肯見。我擔心哥哥,你能不能去離王府看看哥哥。」
「你是他的親妹妹,他連你都不願意見,我去了離王府又怎麼樣,他一樣也是不會見我的。」雲清可不認為自己的面子有多麼大,可以讓楚離陌待見自己。
「不會的。哥哥一定會見你的。」楚離憂肯定道:「哥哥十多年不出府,可出府的第一次事就應了皇兄的賜婚。哥哥他是喜歡你的,不然哥哥是絕不會應允這樁婚事的。」楚離憂期待的眼神看著雲清真切道:「雲清,你就去看一眼哥哥好不好?」
雲清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點點頭答應了下來。誰讓她認了楚離憂這個朋友呢。看在楚離憂的份上,她就去看看楚離陌究竟是死是活。
同時她也想要證實一件事。證實一下,究竟是不是她所猜想的那樣。
離王府落座於京城的最中央的位子。說來也挺奇怪的,楚離陌把府邸建在京城最中央位子皇帝居然沒有發怒,反而隨了他去。不過這些不是雲清所關心的。出了木府,往東街直走兩條街就到離王府了。
站在離王府門口,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這座府邸根本就不存在,但它又真真切切的存在著。離王府的門外沒有看守門的小廝。大門也是緊閉著,離王府附近的幾條街上寥寥無幾的只有幾個行色匆匆的路人。似乎在避著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雲清一向感覺很準的,這種感覺是不會出錯的。她也絕對沒有看錯。
「是幻影陣。師傅下的陣法。」楚離憂頓了頓,道:「哥哥雖然中了毒,但一直都人想要哥哥死。從小,哥哥幾乎每天都要被人刺殺幾次。後來師傅為了保護哥哥,不讓人闖進離王府,在離王府外面布下了幻影陣法。沒有人帶著走,只要進了這個陣必死無疑。而你剛剛看到的路人像是在避著什麼東西,那是十多年前,剛剛布下這個陣法時,不小心有無辜的百姓闖了進來。後來有人在離王府附近無緣無故死了後。從此以後,在也沒有人敢靠近半步了。」
原來是有人在這裡布下了陣法。難怪離王府不需要看門的小廝了。
不過雲清現在有些明白了,明白了楚離陌性子為何會如此的冷漠無情了。因為她們是同一類人。
雲清看了一眼這布下的陣法,淡淡道:「走吧。」
有楚離憂前面帶路,這陣法也傷不到雲清。進了離王府,一股清香的藥草味撲鼻而來。這股味道很熟悉,雲清記得,當時楚離陌的身上就帶著這股淡淡的藥草味。現在整個離王府都是這股藥草味,看來楚離陌果然是病的不輕。
雲清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離王府的景致,錯落有致每一處都恰到好處。但云清也感覺到了,離王府里也布了陣法。現在想想,雲清也不覺得奇怪了為什麼兩次遇到楚離陌他都是被人追殺。
自從上次瓊花宴上見過哥哥一面後,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哥哥了。現在她實在是擔心的很。現在一進來,楚離憂心急的往楚離陌居住的梨苑疾步走去。雲清也連忙的跟了上去。她可不想被困在這陣法里出不去。
「小姐,主子吩咐了不能讓任何人進去。」剛剛到楚離陌所住的梨園門口就被突然出現的無情給攔住了。
「放肆。你給我讓開。我要去見哥哥。」楚離憂眸子溫怒斥道。
雲清慵懶的站在一旁的梨花樹下靠著。嘴角不由一抽。這楚離陌住個房子也要搞得跟別人不一樣。居然在自己所住的地方種了一大片的梨花樹。
「屬下不能遵命。還請小姐離開。」無情面無表情道。
「我不離開又怎樣,你難道還要對我動手不成。你要敢對我動手,我就告訴哥哥,讓哥哥把你送去絕情山。」
「屬下不會對小姐動手,也不能放小姐進去。」無情無懼於楚離憂的威脅。依然面無表情道。
「你…」楚離憂被氣無情的要跳腳了,這個人和無心一樣的讓人討厭。現在她可真是後悔沒有好好學師傅教她的功夫,不然她非得把無情和無心這兩個傢伙打的滿地找牙不可,看他們兩個以後還敢仗著有哥哥的命令欺負自己了不。「你真的不讓我進去?」
「是。主子的命令屬下不能違背。」
「好,好,好。」楚離憂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看著無情溫怒,「你不讓我進去,我今天偏偏要進去。」話落,已經從腰間抽出一條軟鞭了。看這樣子,楚離憂是要硬闖了。
雲清靠在樹下挑眉一笑,看來這楚家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個個脾氣都不好,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
不過楚離憂的功夫真的不怎麼樣。對付無情這樣的高手那是連人家的一片衣角都沒有傷到。不過好在,無情還知道眼前這個女子是誰,沒有出手。只是不慌不忙的閃躲著。
「離憂…」雲清輕輕喊了一聲。離憂根本就不是無情的動手。況且,她來這裡可不是看她們兩個打架的。雲清的話還沒有完,楚離憂揮向無情的那一鞭子被無情躲過,但那一鞭子落在了梨樹上,頓時間,「啊…」雲清的一聲驚叫聲。等到楚離憂在回過神來看時,雲清早已經不見了蹤影。而剛剛她們所站的梨園門口的梨樹已極快的速度轉變著。
「雲清…你在哪裡?」楚離憂著急大喊。但卻沒有雲清的聲音傳來。
「小姐,危險。」眼看危險接近,無情連忙拉開了楚離憂。
看著突然消失在眼前的雲清,楚離憂心急如焚,道:「我要去救雲清,我要去救她,你放開我。」
「小姐,你不能去。現在陣法已經被開啟了,你不懂這個陣法,這樣子闖進去只會被這個陣法所傷。」
「你不是跟在哥哥的身邊麼?這個陣法你可以破解是不是。」
「屬下不會。這個陣法只有你師傅和主子知道。還有…主子現在不在府里。」
「什麼?哥哥不在。那怎麼辦?雲清還在裡面怎麼辦?」都是她,是她要雲清來的,現在哥哥不在。雲清被陣法困住了是她害了雲清。雲清要是真的出了事,她一定不能原諒自己的。這樣一想,楚離憂心裡更加心急又內疚了。
不行,她不能讓雲清出事。楚離憂一想,既然哥哥知道,只要找到哥哥,雲清就有救了。看著無情,道:「哥哥去哪裡了?你快將哥哥找來。」
「小姐你別著急,屬下馬上給主子發信號。」
此時,梨花樹陣里。雲清每走一步,梨樹就以極快的速度移動將面前的路給封住。不管雲清跑的多快,面前的路都會被堵上。但云清又不得不跑,不跑的話,那些移動的梨樹以極快的速度移動在攻擊自己。
媽蛋的!雲清心裡罵了一聲。什麼破地方,搞個什麼破陣還把她給卷進來了。等她破了這個陣,出去了一定要好好找楚離陌算賬,搞個什麼梨花樹陣。
又是一顆顆梨樹朝自己追來,看著這些移動的樹,雲清使勁的往前跑。可她跑的在快,也快不過這些。
可恨她當年和師傅學藝時,師傅是一個天才,把一身會的本領傾數教給了她,她當時卻偏偏只學會了如何以極快的速度殺人,保證自己不會被敵人所殺。其他的,全都是個半吊子。當年她要是在學一下陣法,今天也不會這麼狼狽的只能跑了。
不知跑了多久,雲清只能儘快的一直跑。這時,前面突然出現了房子,雲清一喜。這房子一定就是楚離陌這個混蛋住的。只要跑到房子裡去,她就安全了。
「楚離陌…」雲清一邊跑,一邊喊。可喊了半天也不見楚離陌人影。
看著房子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只要在跑過去了,她就安全了。可等到雲清真的跑近了,一看。前面還有一個湖。而湖的對面就是那座房子。雲清氣的咬牙,這混蛋住的什麼鬼地方?
雲清看著這所以的一切冷靜了下來,她剛剛喊了那麼久也不見楚離陌。那麼就說明了,現在她所看到的一切,說不定也是幻覺。畢竟離王府外所布下的陣法是『幻影陣』。如此一想,雲清也不再跑了。如果這些東西都是幻影,那麼這些梨樹,有可能也是假的。只要她找到真的梨樹,就不會被追的這麼慘了。
「嘶…梨樹是真的。」還沒有等雲清反應過來,撲面過來的梨樹將雲清緊緊的圍困住了。雲清也不小心傷了手臂。看著流血的手臂,雲清怒了,「你們也敢傷我。信不信我一把火燒光你們。」
可這個梨樹陣是為敵人而設的,敵人不死,它們是不會停下的。除非你能破陣。否則它們會不死不休的追著你。
雲清被逼退到湖邊,剛剛還想著這所以的一切是幻覺,既然是真的,那說明她現在看到的湖也是真的。她進來這麼久了,也不見楚離憂來救自己。果然不是也被困在了陣里,那就是她根本沒有辦法進來。
沒有人來救她,她也只能自救了。
看了看湖。雲清心想著:她不會倒霉到要跳湖自救吧。
「啊…」一聲驚叫。已經沒有時間給雲清考慮的機會,那些梨樹已經將她困死住,不跳也得跳下去了。跳下去之前,雲清喊道:「楚離陌,如果我死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清清。」
「哥哥。你終於來了。」楚離憂看著突然出現的楚離陌臉色是心急又激動。只要哥哥來了,雲清就不會有事了。可剛剛這聲驚叫聲,她又不敢想,雲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楚離陌漠然的眸子看了一眼楚離憂不語,手裡不知觸動了哪裡一下,剛剛還在轉動的梨樹全都停了下來。
「清清。」
「清清…」
撲通一聲,雲清似乎聽到了落水的聲音。努力的睜了睜眼,似乎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人,帶著銀色的面具來救自己了。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她會想到是他來救自己了。
「清清。」耳邊,還傳來熟悉的輕喚聲。是的,只有他會不停的喊自己清清…
在湖裡的雲清睜了睜眼,看著跳下來的人,真的是他麼?
「夜辰…真的是你麼?」
「清清…別怕!」耳邊是溫柔輕喃的聲音。可雲清的意識越來越弱,漸漸的的閉上了眼。但唇上卻傳來了似曾相識的感覺,酥酥的,麻麻的。是誰親吻上了她的唇…
又是誰在她耳邊輕輕輕喃的喊著『清清』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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