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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陌,你已經在我心裡,這一生一世,我便在也不能將你從我心裡放下。」雲清道。
「清清…清清…」除了這聲清清,除了緊緊的將雲清擁在懷裡,緊緊的抱著,他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不過你可以告訴我,你和西越太子有什麼仇麼?」她可是沒有忽略掉當時楚離陌是真的想要殺死玉痕。那種散發出來的殺意,可不是一時才有的。不過現在楚離憂可是對玉痕情根深種,她作為離憂的朋友,自然是不希望,楚離陌在見到遇到玉痕還是喊打喊殺的。殺了玉痕,他們在西越不但有大麻煩,就是離憂也會很傷心的。
「清清,我們不要提他好不好。」對於玉痕像極了雲清嘴裡所說的那位昊宇,他其實是該死的嫉妒,嫉妒的快要發瘋了。清清說愛他,他也愛清清。但他不喜歡清清的心裡除了他還有其他的男人存在,哪怕是前世的朋友也不可以。因為他會嫉妒到發狂。
「好,你不想說,我們就不提他了。等你什麼時候想告訴我了在說。」雲清淡淡一笑。
「清清真好。」
其實對於玉痕,她也並不是很想了解。一個西越太子,將來的西越皇帝,也不會是什麼好惹的人物。第一眼她就知道,玉痕和楚離陌都是同一類人,玉痕表面看起來溫潤如玉,但他的內心,其實也是一個冷血的人。否則,也不會穩坐西越太子多年了。對於這樣危險的人物,她並不想去了解,甚至不想去認識和接觸。
她明白楚離陌為什麼會吃乾醋,但她不是楚離憂那樣天真單純的女子,會認為玉痕真正的純良無害。更不會因為玉痕長的像昊宇,只要一眼便可以一見鍾情。她的內心是不相信所謂一見鍾情的愛情的。對於他們這類人,根本就沒有所謂的一見鍾情之說。
但愛上楚離陌對她而卻是一場意外。她曾經也處處防備於他。甚至曾經想要他死。但她還是淪陷在了他那溫柔的漩渦里。曾經她也明白楚離陌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但當他寧願自己死時也不願意用她的血來活命,那一刻,或許就是在那一刻,她心軟了,動情了。也或者是楚離陌第一次輕輕吻上她的唇時,更加或許是他無限的對自己的信任與曾經在外公們的面前曾許諾:他會好好保護她,不讓她受一點的傷害。亦或許是西越這一路上的風雨相伴,他的痴心不悔,讓自己不在逃避對他的感情。所以,楚離陌的出現,對於她而言是一場意外,更或許是一場命中注定的意外。
可她也明白,除了楚離陌,今生她不會在愛上別人了。因為愛上一個人對於她來說很難。所以楚離陌這乾醋吃的,有點莫名其妙。
金陵城的一處府邸。這是當今太子的府邸。玉痕雖是西越太子,但他卻從來沒有住在東宮。而是在外建了一座府邸。太子不住東宮之事雖然有些不妥,但西越皇卻是不以為意。任由了玉痕去。
「殿下。他叫雲隱,在金陵城開了一家『醉生夢死』青樓。那位和殿下過招的高手據說是雲隱的侍衛,屬下沒有查到此人究竟是誰。不過,開業的時候林家的小公子去鬧場了,據當時在場的人說。雲隱當場就把林家小公子的手給剁了。」赤羽立在一旁恭敬道。
「他們是從何而來。那位能與本宮不相上下的高手是誰。」玉痕低沉道。至於那個鬧場被雲隱剁掉手的林小公子他不關心。雲隱既然敢這樣做,那就是背後有所依仗。
「屬下無能,沒有查到他們的身份。」
雲清他們來西越早就做了準備,自然是不會輕易的就讓人查到了。更何況,楚離陌手中的勢力可不是吃素的,要是怎麼容易就被玉痕查到了,他也不用混了。
「繼續。查清楚他們究竟是誰。」玉痕冷冽道。頓了一下,又道:「大楚那邊有什麼消息。」
「屬下無能,我們的人趕到的時候木府已經燒成一片灰燼了。木府的人全部燒死在了府里。殿下要找的人只怕是也燒死了。」赤羽道。那一場火實在是太過突然。他們在大楚的人又都是在暗處。等趕到的時候,木府已經燒成灰燼了。
「繼續找…她是不會死的。」
「殿下…不過就是一個從未被證實的傳言而已。」
「繼續找。」玉痕冷掃了赤羽一眼,赤羽打了一個冷顫,「屬下遵命。」說完,轉身下去了。
玉痕望著空洞漆黑沒有星空的天:本宮知道,你是不會那麼輕易就死的。
第二日,雲府。
「雲大公子,你還有閒心在這裡吃早膳,剛剛我來的時候可是看到了祁家大少爺和林家的人帶著一幫人到『醉生夢死』去了。那可是有幾十號人呢。足可以拆了『醉生夢死』了。」雲清正在用早膳,南宮錦一臉幸災樂禍的進來了,一邊說,一邊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早膳吃了起來。
雲清狠狠瞪了南宮錦一眼,「你知道他們要去砸了『醉生夢死』你還回來幹嘛。」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他要是留在那裡,祁家和林家就算是在橫,看在南宮錦的面子上也不敢立馬動手的。
南宮錦挑眉一笑,「回來給你們報信啊。你們現在去,還來得及。」說著,繼續拿起早膳吃的津津有味,一邊吃還一邊夸道:「曉曉的廚藝是越來越好了。」
一旁的曉曉尷尬的笑了笑,「是九爺做的。」那是九爺一大早就起來給小姐做的早膳。
「哦!難怪沒有看到咱們的九爺,原來是下廚去了。」說著,又吃了一口。
「南宮錦!」雲清咬牙切齒。她總算知道,楚離陌會常常恨南宮錦恨的牙痒痒的想要揍死南宮錦了,他這個樣子,就是欠抽!
雲清又掃了一眼,只有南宮錦一個人回來了。頓了頓問道:「白月呢?」
「她在哪裡管我何事。不過你也不用著急趕著過去,以惡女的功夫還有無情、弄花、弄月的功夫,你的『醉生夢死』不會有事的。」
有事是不會有事,但會不會被砸了那可就不一定了。『醉生夢死』里的每一件東西那都可是價值連城。砸了她可是要心疼死。最主要的是,被砸了『醉生夢死』那砸的是她的面子。
「南宮錦,『醉生夢死』要是被砸了,我把你丟到河裡去。」雲清咬牙道。看了南宮錦一眼轉身就往外面走。
「好了…好了…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就是了。保證不讓他們砸了『醉生夢死』。」南宮錦把桌上的一晚粥吞下了腹中,連忙跟了上去。曉曉連忙的去喊廚房還在忙著做早膳的九爺去了。
楚離陌和南宮錦帶著雲清略施輕功,很快就到了『醉生夢死』,到達的時候祁家和林家的人也到了。
「給我砸了它。」剛剛到,就聽到一個身穿錦衣的年輕公子指著『醉生夢死』的大門兇狠道。
「他就是祁家大少爺,祁豫。」南宮錦提醒道。
「本公子倒是要看看,是誰要砸了這這裡。」雲清的聲音帶著三分的笑,七分的寒意。雲清雖然在笑,但那笑意更加的滲人。只見三人飛身落在了『醉生夢死』的門口。雲清緩緩的走到祁豫的面前,俊俏的臉上帶著一股王者般的霸氣與冷意,「就是你要砸了這裡?」雲清雖然是在問他,但只要他回答是。給祁豫的,一定是一刀。因為,雲清從不離身的匕首已經不知何時抵在了祁豫的脖子,從脖子上輕輕的划過,來到了祁豫的下身。雲清挑眉淡淡一笑,「你說,要是我的手輕輕一動,是你先砸了本公子的『醉生夢死』還是本公子先讓你生不如死,做不成男人呢?」那風輕雲淡的話,就是好像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祁豫從來沒有被人用匕首威脅過,他想動,但他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
雲清淡淡一笑,他當然動不了。楚離陌的功夫可不是說笑的,暗器更是一流的,對付祁豫,只要楚離陌輕輕一動手,祁豫根本就沒有活路。
「你敢!」祁豫狠狠道。
「本公子有什麼不敢的。難道你忘記了林家公子的手不就是本公子讓人剁掉的麼?」雲清笑的張揚。
提起這個,林家的人就火冒三丈,恨不得殺了雲清。就是他剁了深兒的手。深兒是他們林家唯一的血脈,可卻被人狠狠的將手給剁了下來,這就是要了他們林家的命。
「本公子是祁家的人,你敢對本公子動手,你以為你還能在這金陵城裡待下去。」
「呵呵。祁家。」雲清挑眉一笑,就是因為知道他是祁家之子,她才更要動手了。雲清清眸一動,笑道:「你是祁家少爺沒有錯,但祁家可不止你一個少爺。你說,你要做不成男人了,祁家家主還會在意你麼?」
「呵呵,這個主意不錯哦!」南宮錦跟在一旁笑道。他倒是沒有想到,雲清姑娘還喜歡玩這套。
「南宮公子。」這時,祁豫才注意到南宮錦也在。南宮錦可算是一個來去自由,瀟灑的江湖神醫,在各國,不少的人認識他,都要給南宮錦幾分面子。
「唉。你們繼續好了。可以當本公子不存在。」南宮錦聳聳肩。反正也不需要他,楚離陌在,是不會讓雲清姑娘吃虧的。
「九爺,祁家大少爺這麼張狂要砸了本公子的青樓,本公子該怎麼對付他呢?」雲清的匕首划過,腳步又緩緩的走到了楚離陌的面前,輕輕笑道。
「把他的舌頭割了、手剁了。人切成一塊給祁家家主送去當早點。」楚離陌冷冷道。看著清清拿著匕首抵在他下身,楚離陌眼眸里就冒著寒冰。
「好。」雲清道。
祁豫一聽,也急了。這個男人的話,比起剛剛這個少年更加的恐怖。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他們抓起來。把這裡砸了。」祁豫自己是動不了,但他帶了這麼多人來,就不信這麼多人還對付不了這些人。
「不好意思。他們現在沒有空理你。」雲清挑眉看著站在大街上的人。一個一個的疼的在地上打滾。她和祁豫說那麼多的廢話,可不是說著完的。就在她拿著匕首威脅祁豫的時候,其他的人早已經就打了起來了。只是祁豫被點住了穴道,又被她一通威脅,自然是沒有注意到後面的情況。
看著祁豫帶來的幾十號人已經被打趴下了,雲清輕輕一笑,「現在輪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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