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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露的劍朝雲清刺來,雲清不動,手裡拿著鞭子,露出邪魅的一笑。難怪那天她在祁府禁地的時候總是覺得那聲音有些熟悉,但當時顧著躲侍衛,才一時沒有想起來是誰。不過她現在也聽好奇的,米露究竟是和她一樣魂穿過來的,還是她是身穿過來的。如果是魂穿,她怎麼會和祁家大小姐祁露長的這麼像。好奇歸好奇,既然已經知道是她了,那麼,她和她的仇隔了一個時代,一個時空,現在她又自己送上門來了,現在該是找她報那一刀之仇的時候了。不過,她會慢慢的來。
「哼,你找死本小姐成全你。」祁露冷哼一聲。
祁露手裡的劍直直的朝雲清刺了過來。雲清手裡的鞭子一揮,扯住了她的劍。前世論功夫,米露打不過她。這一世,就算她得了祁明陽的真傳,但這短短的幾個月,她的身手也沒有荒廢掉。她卻也是最了解米露的人。她會如何出招她一清二楚。雲清扯住了她手裡的劍,輕輕一揮,祁露手中的劍便脫落了。雲清淡淡一笑,語氣卻突然冷冽了起來,「今日,本公子就讓你好好看看,你連一個男人都打不過,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裡比武招親。」
話落,手裡的鞭子先是狠狠的在祁露的臉上打了一下。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可雲清偏偏就是要打花祁露這張臉。
「你…」祁露一陣吃痛。憤怒的眸子死死的瞪著了雲清。狠狠道:「我殺了你。」
祁露像瘋了一樣的朝雲清攻擊,每一次,眼看要打到雲清了,雲清都會很巧妙的避開。頓時,高台之上,上演了一場追逐與戲弄的好戲。雲清這樣做,就是在故意戲弄祁露。
坐在一旁的其他幾個人,安靜的看著這一場好戲。楚離陌的嘴角更是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清清也太調皮了。不過清清既然想玩,就讓她玩好了。
高台上有人高興,但有人就不高興了。其中,祁明陽就是一個。雲清這樣的做法不但是在打祁露的臉,更是在打他祁明陽的臉。全程上,祁明陽是黑著一張臉。
高台上的祁露早就已經氣急敗壞了。雲清也不在戲弄於她。揮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在她身上抽了幾鞭子。當初她給了自己一刀,如今,她會把那一刀慢慢的還給她的。雲清揮起鞭子將掉落在地上的劍,將劍接住握在了自己的手裡,突然身形一閃,飛快的速度行動,等祁露在反應過來的時候,雲清已經拿起劍抵在她的脖子上了,只要雲清輕輕一動,她那細細的脖子立馬就會被割斷。
雲清邪魅一笑,「怎麼樣,你還想再打麼?」
祁露憤怒的眸子盯著雲清,狠狠道:「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是麼?我等著。」雲清挑了挑眉笑道。將手裡的劍從祁露的脖子上拿開。雲清走到離憂的面前,將手中的鞭子還給了離憂,這才對著楚離陌緩緩一笑。
「好…」高台下面立馬響起了掌聲,「打的好。」
祁露見雲清已經把劍從自己脖子上拿開,今天,她一定要殺了這個臭小子。
背對著祁露的雲清扯唇一笑,手裡的劍突然飛了出去,直接從祁露的耳邊飛過,划過她那青絲。只差一點,差一點那把劍割斷的就不是她的頭髮,而是她的腦袋了。劍穩穩的落在了祁露身後的那寫著比武招親的柱子上。那柱子上寫著比武招親的旗幟隨著那一劍,掉落了下來,砸在了高台上。雲清冷冷一笑:「怎麼,祁大小姐還不服氣,還想在來麼?」
「露兒。」看到這一幕,祁明陽站起身來怒斥了一聲。她雖然不是真正的祁露,但現在還是要依靠祁明陽,所以,祁明陽的話,她暫時是不得不聽。
「好…打的好啊!」台下的掌聲依舊。
祁明陽走到雲清的面前,道:「雲隱公子年少有為,如今你打贏了露兒,你就是本侯爺的乘龍快婿了。」說著,還掃了一眼楚離陌,心中有了一絲打量。他本來就起了想要拉攏夜辰和雲隱的心思。
「慢著!」雲清挑眉,看著祁明陽,「本公子什麼時候說過要娶她了。」
「雲隱公子,這裡是比武招親的擂台,你可是上了擂台,當著所有人的面打贏了露兒。」祁明陽語氣中也帶著一絲微怒。
「我早就說明白了。本公子打贏了她,但本公子是絕不會娶她的。本公子就是想要教訓教訓她的不知好歹。讓她明白,這個世上,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沒用的人。這個世上比她強的男人比比皆是。」雲清冷冷譏笑道。
她就是故意的想要來羞辱她的。過了今天,祁露這個名字在西越就是一個笑話。
「你…」祁露陰狠的眸子盯著雲清,「你也不要妄想了,本小姐是絕不會嫁給你的。總有一天,本小姐一定會親手殺了你。以報今日之仇。」
「呵呵。」雲清笑了笑,「誰說本公子要娶你了,得了妄想症的那個人該是祁大小姐你吧,也不回家照照鏡子,自己一大把年紀了,還妄想本公子娶你麼?也對,正是因為祁大小姐一大把年紀了,這才著急比武招親嘛。只是可惜了,那麼多的男人,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娶你。」
這話,那簡直就是在狠狠的打她的臉的。如果說,她就是身穿過來的話,那麼,她現在的確是一大把年紀了。
「哈哈…」
聽著雲清這羞辱人的話。台下的人哈哈大笑。一點也沒有避諱。
台上的其他幾個人,也忍不住的扯唇笑了笑。
楚離陌拉過雲清的手,也不管現在雲清是男子的打扮,在雲清的臉上寵溺的點了點溫柔道:「真是調皮。」
雲清笑了笑,「還不是你寵的。」要不是看在你在這裡,她也不會當眾打祁明陽的臉啊。
這一幕,更加是刺激了祁露的神經。這個臭小子,當眾羞辱自己,現在卻又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他是在告訴所有人,她連一個男人比不過麼?
祁露又看了一眼玉痕的方向,見玉痕沒有什麼表情。這也刺激了她。這個雲隱,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了她這麼大一個難堪。她絕不能放過他。
這時,只見一隻默不作聲的祁容站了起來淡淡道:「還有哪位要上台來挑戰麼?」這句話,就是已經默許了任由雲隱羞辱祁露了。但這個時候,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會有誰上來挑戰。祁容看了看台下沒有一個人上來挑戰了,淡淡道:「既然沒有人上來挑戰了,今日比武招親就到此為止。」
「我們走吧。」已經羞辱完了祁露。反正她在西越還有一段時間要待。這個仇可以慢慢報。現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好看的了。
「嗯。」楚離陌輕輕點了點頭。他來這裡,完全是為了滿足清清的那顆看熱鬧的心。
「不准走!」祁明陽看著雲清道:「你打贏了露兒,你就這樣一走了之了麼?」
「那祁侯爺想如何?難道祁侯爺還想把這個嫁不出去的老女人硬塞給本公子麼?真是笑話了。」雲清冷冷譏笑道。
「你…我殺了你。」一而再三的被雲清諷刺是一個老女人,這口氣,她早就咽不下去了。
「殺我!哼,你不過就是本公子的手下敗將而已。你覺得你能殺的了本公子麼?就算本公子在給你一次機會,你仍然是本公子的手下敗將。但是很可惜,本公子從來不和手下敗將打。因為,你不夠資格。」
「露兒退下。」祁明陽呵斥了一聲,看著雲清道:「雲隱,不要以為有人給你撐腰你就可以肆意妄為。露兒,你不想娶也必須給我娶。」
「侯爺好大的口氣啊!」楚離陌冷掃了祁明陽一眼,眸子裡已經起了殺意。「看來侯爺是忘記祁大少爺的教訓了。既然侯爺這麼想把這個老女人送上門來。本公子不介意送她一程。」
「啪啪…真是有趣!」一直沉靜不語的玉痕這時卻突然笑了,「祁侯爺是想當著本太子的面逼婚麼?」
這句話,已經擺明了是要站在雲清這一邊了。
「太子殿下,這件事是臣的家事,還請太子殿下不要插手。」
「若本太子非要插手呢。」玉痕淡淡的語氣里,沒有一絲溫度。轉而又道:「夜辰公子和雲隱公子是本太子的朋友,在西越,本太子不允許有人為難他們。否則,就是和本太子過不去。」
「皇兄這是要以太子之威壓人了麼?」這時,六皇子也出聲道。
玉痕連看也不看六皇子一眼,反而繼續看了一眼祁明陽,道:「祁侯爺是個聰明人,想必祁侯爺會想明白的吧。這樁婚事作廢。」
威脅,*裸的威脅。他就是拿太子之威壓人了又如何?
「臣遵旨。」祁明陽不甘心的,最後還是不得不應道。
楚離陌一點也不感激玉痕。就算玉痕不出手,他一樣可以擺平祁明陽這個老傢伙。只是沒有想到玉痕最後會來插上一腳。
「我們走。」楚離陌看了冷掃了玉痕一眼後,拉著雲清就走。倒是楚離憂,離開時,還不忘回頭多看了玉痕兩眼。
回到雲府,雲清立馬讓弄花去查清楚這個祁露的一切事情。
當弄花把祁露的所有消息放到她面前的時候,雲清更加的確定了一件事。真正的祁露只怕已經死了,這個祁露就是米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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