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後,清英整理行裝,跟在自己的便宜父母身後,登上了前往威廉港的皇家專屬列車;到達目的地之後,他們將換乘海船,直赴倫敦。還有3天,便是英國女王維多利亞的登基60周年大慶典了。
英國現任女王維多利亞於1837年6月20日即位,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了60年的時間。在她的統治期間,英國的文化空前繁榮、經濟蓬勃發展、軍事登峰造極,是英國最為強盛的「日不落帝國」時期。為了讚美女王的功績,同時也為了藉此機會凝聚不列顛本土與大英國協成員之間的紐帶關係,在殖民大臣張伯倫的竭力主張下,英國政府決定在1897年為女王舉行規模空前的即位60周年慶典。屆時,英國將邀請世界各國元首政要蒞臨倫敦,而在這個星球上已經無敵了的皇家海軍,也將為女王展示氣吞山河的無上風采。
威廉二世的母親是維多利亞女王的第一個女兒,這位皇帝便是維多利亞女王的親外孫。因此,早在新年鐘聲剛剛敲響之際,他就接到了英國皇室發來的頭等邀請函。為了表示對英國此行的重視,同時也為了在皇家海軍的閱艦式上展示德國海軍的實力,威廉聽從清英的建議,讓今年4月剛剛竣工的「愷撒·腓特烈三世」號戰列艦擔任座駕承載出航。以15節航速航行了整整1天之後,戰列艦終於駛入了泰晤士河河口,憑欄遠眺,高聳入雲的大本鐘已經映入眼帘。
臨港下錨,登岸離船。由於威廉是一國帝主,又與維多利亞女王有一層祖孫關係在裡面,英國方面的迎接儀式顯得格外隆重而熱烈。一番客套之後,德皇一家便被專車接入了白金漢宮之內,清英跟在威廉之後,也有幸目睹了這位在世界近代史上名震天下的維多利亞女王的皇道天顏。
盛裝禮服,晶鑽華冠。儘管這位老婦人距離人生的終點只有4年的歲月,一副雞皮鶴髮、極盡衰老之像,但她的氣色仍舊十分良好,眼中也未見絲毫的渾濁之色。面對這位比他年長40歲的外祖母,威廉也收起了平日裡那自負驕傲的德性,換上了一副極其罕見的孝子賢孫的眉眼。見威廉滿臉笑容,頻頻點頭,言語中不斷流露出對女王和大英帝國的尊崇和恭敬,清英和奧古斯塔皇后這兩個熟知威廉性格的人不由得為之大翻白眼。
作為來自後世的穿越者,清英清楚的明白威廉二世對於英國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心境。威廉自出生以來,由於他既是左手萎縮的先天性小兒麻痹症患者,又是帝國的皇長孫,自小就在他身上打上了自卑和自負的雙重性格烙印。隨著年齡的增長和閱歷的增加,他這兩種性格也開始逐漸發酵,直至頂點。因為自卑,他對英國的財富有著無比的憧憬和嚮往;而因為自負,他對英國的殖民和海權又有著銘心刻骨的強烈恨妒。他的母親是維多利亞女王的長女,他的身上流淌著英國皇室的血;但他的父皇卻又是由於英國醫生的誤診而喪失了治癒喉癌的機會,最終在即位99天後便撒手人寰……這麼多因素結合在一起,使得他對於英國一直都處於一種敬恨交織的糾結狀態。清英不是心理學家,也無力開導自己便宜老爹的這個本就性格複雜的君主的複雜心境,他所能做的,只能是改變第二帝國的國祚,讓這個勤勞守時、肅謹堅韌的優秀民族,能夠真正獲得陽光下的立足之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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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完對維多利亞女王的拜訪之後,威廉開始了他此次倫敦之行的真正使命,拜會英國首相索爾茲伯里侯爵(前文中的塞西爾是他的名)。他要通過支持英國在南非德蘭士瓦的武裝行動,來獲取英國支持德國在菲律賓擴張的領土要求。而奧古斯塔皇后則迷戀於倫敦繁華的商業街區,決定在晚宴之前先去領略一番世界第一都的風土人情。而清英由於在幾年前的環球旅行中來過一次倫敦,又對逛街沒有絲毫的興趣,因此只能悲催的返回德皇一家位於白金漢宮內的臨時住所,無聊的打發著閒暇的時間。
攀樓爬梯,腳步微輕。漸漸的,清英聞到了一股丹桂寒梅般的濃郁香氣,這味道是如此的熟悉,仿佛是在哪裡聞過一般。轉過一個樓梯口,清英正欲邁步前行,卻發現一雙如瑪瑙般的靚麗涼鞋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跟前。
玉足纖巧精緻,璇趾渾圓嫩瑩,被這對泠泠閃亮的涼鞋所託,更顯得精雅瑩潤,恍若謫仙。一雙渾圓修長的白嫩大腿活力四射,讓人看上一眼便神魂飄蕩,吞咽饞涎。清英目光往上,划過蘭指玉手,划過高聳雪峰,當他抬起頭來,看到那張清麗嬌艷的白膩俏臉的時候,不由得失聲驚呼道:「桑妮婭!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話音未落,清英眼前一花,一具香軟滑膩的嬌軀倏然撲入懷抱;他猝不及防之下,登時站立不住,後背猛撞在牆壁之上,發出砰的一聲巨大的響音。
時隔2年又3天的時間,她終於又見到了他。看著他只存在於夢中的秀逸容顏,聞著他身上久違的草香氣息,桑妮婭心中大慟;734個日日夜夜的徹骨相思終於徹底爆發,登時淚如泉湧。她緊緊箍住清英的身體,哭道:「笨蛋埃特爾,2年來,為什麼你一次都不來彼得堡看我?難道在你的心裡,我就是……就是這麼的讓你討厭麼?表哥加冕的那一次,你知道我在莫斯科城外等了你多長的時間麼?嗚……」
少女越說越委屈,到後來已是眼圈通紅,聲音哽咽,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完全。見桑妮婭的眼眶中噙滿了淚水,趴在自己懷中不斷抽泣,清英喉中也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酸滯難言。對於這隻少女2年之前的那場吻別,他本來以為這只是她一時興起所做出的衝動;等到她那股新奇勁消退下去之後,自己也會逐漸淡忘在她的心裡,因此他也就刻意和這隻少女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桑妮婭對他的感情卻是沒有絲毫的減退,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愈發的濃烈。而他經過這2年間的書信來往,也對這隻少女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感覺。之前他還想過快刀斬亂麻,結束自己和桑妮婭這一段突如其來的感情,但是現在,他卻是怎麼也做不到了。
一念至此,清英心中大為憐惜,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幫她擦去眼角的淚滴。過了好一會兒,等到少女漸漸平靜下來之後,他才撫摸著她柔順滑軟的如瀑金髮,輕聲道:「好啦好啦,都是我不對,還請桑妮婭大人饒了我這一回吧。以後的時間裡,我一定會改正之前犯下的過錯,好好補償桑妮婭大人,嗯?」
「哼,看在你這個笨蛋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人家就饒恕了你的死罪噠。不過,桑妮婭大人必須要對你傷害人家的行為做出懲罰!」她美眸含淚,恨恨地瞪了清英片刻,忽然俯下身去,一口咬在了清英的肩膀之上。
感受到肩頭傳來針錐刺骨般的劇痛,清英的臉色唰的變成雪白,一層細密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驟然浸出,險些便要失聲痛呼。桑妮婭淚眼婆娑的看著他,見到清英齜牙咧嘴的痛楚表情,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用那兩排玉石般的貝齒繼續在清英的肩頭輕輕啃噬,柔軟濕滑的丁香在泛紅的牙印上濕答答的舔過。
「笨蛋埃特爾,明明只是桑妮婭大人的奴隸,居然還敢讓人家這麼想念牽掛,這就是應當受到的懲罰噠。」桑妮婭撥弄舔舐著清英肩頭那泛紅的傷口,含糊不清的道:「今後,你就是人家的奴隸了。笨蛋奴隸必須永遠聽主人的話,人家想什麼時候叫你來,你就要在什麼時候來看人家,聽清楚了噠?」清英忍痛應允。
見清英毫不猶豫的答應之後,桑妮婭臉上的神色也重新由陰轉晴,恢復了那艷若春花的燦爛笑靨。溫存片刻之後,桑妮婭從清英的懷中抽身出來,看著眼前已經躥高了一大截的少年,水藍色的星眸中流露出驚訝迷醉的瑩瑩光漪。他已經開始有了鬍鬚,身高也長高了快1個英尺,那麼他的……豈不是也應該隨同發育了才對?自己今年也已經滿了17歲,如果在這個時候把身體交給他,應該是一點問題也沒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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