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錯,就像標題說的,辛巴今天先還上一章欠更,感謝我流氓老兄的大護法,現在還記著給我媳婦說有好多朋友給我打賞了,她還不信,直到後來我把巔峰時期的稿費一把轉賬給她(o(╯□╰)o,揚眉吐氣啊!)。
感謝你們!
尚富海很遺憾今天晚上團聚的時候,他父親不在現場。
尚勇這會兒也很無奈,他都打算好了今天就去博城,趕明兒一家人一塊過中秋的,順便還能去看個中秋燈會。
可他養豬場裡的一幫人都不讓他走,非得拉著他今天提前一塊吃個『團圓飯』,還說什麼明天他去哪裡都不管,但今天是屬於他們的。
就瞅著這個說話胡咧咧的,尚勇很想一巴掌大耳刮子扇過去,我趕著去博城看看我孫女去,你給我來這套。
都一個村裡的,你還給我玩上煽情了。
「勇叔,晚上多少喝點吧,馬上就過節了,就是那麼個意思。」同村里一位在他養豬場裡工作的後輩說道。
他這話剛說出來,其他幾個人都跟著攛掇,說什麼的都有,意思無非就是讓尚勇喝兩杯。
尚勇嘿嘿冷笑:「我看你們幾個兔崽子是皮癢了吧,你勇叔我這病剛治好了,就攛掇著我喝酒,我說你們是不是想讓你們嬸子拿皮管子抽你們。」
「那哪能啊,勇叔,我嬸這不是沒在家嗎,你晚上多少喝一點,就這麼個意思,行吧。」剛才說話的那位繼續說。
尚勇最後還是沒喝。
他徹底戒了酒,已經經歷過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那幾年,他可不想再來一回。
雖然說少喝一點沒事,可話說回來,誰就能夠保證他這回喝了酒就一定沒事?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五點不到,天才剛剛透亮的時候,尚勇就穿上了一身兒子給他買的新衣服,又拿了一包他自己的洗漱用品,順便再把家裡這段時間採摘下來的蔬菜也給收拾打包裝進了車裡,他直接開車上路了。
過了一段三十多公里的二級公路後就直接上了高速,時間剛剛過七點的時候,尚勇正好從博城北高速口下來了。
到了這時候,尚勇毛了,他不知道他兒子現在的住處,這事真他娘的不痛快。
他兒子最早的那套房子,他知道,包括後來在巴黎春天那邊的那套房子,他也知道。
可花山府第這邊的房子,就他老伴周秀梅一直過來,他這才真是第一趟過來,這事說起來就有點尷尬了。
尚富海也忘了這茬了。
沒轍,尚勇本來還想偷摸的來個突然襲擊的,現在只能打電話問路了。
尚富海接到他爸尚勇的電話時,還以為聽錯了,等尚勇語氣裡帶點不耐煩的再問他一遍『家在哪裡』,給他個位置導航的時候,尚富海眼神都不對了。
「爸,你怎麼還玩突然襲擊了,你現在在哪兒啊,我過去接你。」尚富海很想說一句『爸,你怎麼還這麼調皮了』,可惜這話只能自個兒吐槽,不敢說出來。
尚勇直接說道:「我在北邊告訴下路口這邊,我把車停到往北走的公路邊上了,再往北邊還有個公交站牌。」
眼睛掃視著周邊,詳細的描述了一圈後,尚勇接著說:「你就別過來了,你不是有司機了,讓上次跟你回去的那個小孫過來接我吧。」
早在他老岳母那兒,尚勇就見過了給兒子當司機開車的孫慶德,尤其聽說了孫慶德以前是當兵的以後,他對孫慶德的感官還是挺好的。
至於他為什麼一再的強調不讓兒子過來接,這事說出去丟人哪,當老子的竟然不知道兒子的家住在哪裡,這話要是回到尚家莊說出去,他這張老臉准能讓尚良才那個熊貨給笑話死。
真丟人!
尚富海可不知道他爸心裡的這些想法,父親竟然還不知道他住哪兒,尚富海本身就有些愧疚,這兩年光瞎忙,對父親的關註明顯少了很多。
尚富海最後還是親自開車過去接的,在高速口下道往北的路邊上看到了正在路邊上站著吸菸的尚勇。
「爸,你還吸菸啊,這事我媽知道嗎?」尚富海把車湊夠去後喊了一嗓子。
這一嗓子把尚勇給嚇得手都有點哆嗦了,趕緊顫抖著把煙屁股給扔地上攆了一腳後,又撿起煙屍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箱裡。
「你個熊玩意,差點嚇著我,你媽沒跟過來吧。」尚勇還下意識的往兒子的車裡瞅一眼。
他也知道他老伴周秀梅跟過來的幾率很低。
尚富海當時就笑了:「爸,我媽還在家熬著粥哪,她聽說你過來了,還特意給你燉了一條魚,快點上車吧,我在前邊帶著你。」
「又是魚,就不能讓我吃塊豬肉,吃塊排骨也好啊,每回都燉魚吃,我都吃膩了。」尚勇嘮叨著,但還是順從的上了車,跟在兒子的車屁股後邊,一路往花山府第開去。
開車進了小區後,尚富海在前邊刻意開的慢了點,尚勇在後邊慢慢跟著,一直到進了大院,把車停在了停車區,尚勇看著這片得有兩畝地大小的院子,久久無言。
貌似過了很久,他才抬手指著院子和中間的別墅說:「兒子,這都是你買的?」
「啊,爸,你要不急著回去,就在這邊多住一段時間,我明天得去趟京城,等我從京城回來後,我就帶你們去旅遊。」尚富海說道。
尚勇連連點頭:「好傢夥,這麼大地方,我還尋思來了住哪裡,這下不用考慮了,兒子,你可以啊!」
「爸,要不要我把咱老家的房子也給推了重新給你弄這麼一套。」尚富海說道。
老家的房子早先已經把之前的剛蓋了五年多的『老房子』給推了,然後重新建起來的,再加上裝修,實際上尚勇和周秀梅老兩口在老家住的並不差,當然了,這些錢也都是尚富海花的。
就為了這事,他母親周秀梅可沒少叨念他,說他是個敗家的玩意。
尚富海無所謂了,攏共花了三十來萬,能讓爸媽住著舒服就行。
父親尚勇又在院子裡扯著他說了一會兒話,尚富海還納悶了,他爸這是玩的什麼套路?
都到家門口了,怎麼還不進去。
「爸,先進屋吧,你洗把臉正好一塊吃早飯,等會兒吃完了早飯,我帶你們一塊出去轉轉,給你們買幾套衣服,再買兩雙輕便的鞋子,出去玩的時候不累。」
尚勇卻不急著進去,他還瞪了尚富海一眼:「你著什麼急啊,再等會兒,我好好看看這,兒子,你這院子裡弄得挺漂亮的,這些花花草草的沒少花錢吧。」
「還行,花的不多,主要是這些樹比較貴,不好伺候,說起來我現在每隔一段時間請花藝工人過來修整都得花個萬把塊。」尚富海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說給他爸聽。
尚勇對這個概念不大,他那個養豬場裡載的那些樹和其他一些綠化作用的花草,也花了差不多快一百萬。
就因為這個事,尚家莊的老少爺們們少有不說他敗家的,還說他臨到老了把養豬場搞得風生水起,人就變得膨脹了,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亂花錢!
尚勇都沒反駁過,不系的說,但他的這個做法在新任縣長牛廣明去養豬場裡視察的時候,贏得了牛廣明的直接肯定。
當然了,尚勇也不在乎這個,他自己掙錢了,去年生豬行情好,他的養豬場裡的生豬雖然都供應給兒子了,可兒子並沒有在這一塊刻意壓價,都是走的隨行就市的價格,他賺大了,最後還不是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要不然他會頂著村子裡父老鄉親的埋怨,把尚家莊村子主幹道兩邊全部給翻修了一遍,同一種上了龍爪槐和其他的花草。
「對了,你媽前幾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你給我買了輛新車?兒子,你給爸買了什麼車啊?說說,我聽聽。」尚勇又問他。
尚富海疑惑了:「爸,咱先去屋裡說不行嗎?你也開了倆小時的車了,洗把臉放鬆一下,等會兒咱邊吃邊說。」
「著什麼急啊。」尚勇莫名其妙的又瞪了他一眼,接著提起自己胸前的衣襟聳動鼻子聞了一下,最後問他兒子:「富海,你聞聞爸這衣服上還有煙味嗎,你媽她不讓我吸菸,剛才我實在忍不住了吸了一顆煙,真就一顆,你說怎麼老不散味!」
「-_-」尚富海感覺他的兒子一定是有毛病了,他聽到了什麼?
合著您老剛才在這裡東拉西扯的和我說了半天,您壓根不是關心我這院子裡到底種了什麼,也不是關心我到底給您買了什麼車,感情就是在這裡耗時間散煙味啊。
然後一個人還不行,得把我留下來陪著您吹早風?
「爸,你早說啊,這樣,我車裡還有件白襯衣,你穿上我的衣服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尚富海無語至極。
尚勇聽到他兒子這麼說,真想給他一巴掌,有衣服你不早說,害的你老子又丟醜了。
可惜沒等他換衣服,周秀梅就出來了。
剛才明明看到她兒子和她老伴的車進來了,可在屋裡左等右等,他們爺倆就是不進屋。
一家人都等著他們倆吃飯哪!!
周秀梅就忍不住出來看看,然後看到她老伴尚勇在停車區那邊磨磨蹭蹭的,周秀梅和他一塊過了三十多年了,差不離就猜到怎麼回事了,吼了一嗓子:「姓尚的,你是不是又吸菸了。」
尚富海沉默,您可真是我親媽,一下子就猜到了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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