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那個血手,就是救了我們的人嗎?」安琪對著一個老太問道。
「對啊。」
「他哪去了?」
「走了,姑娘,你也不別感謝他,會連累他的。」
「為什麼。」
「這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福都市,身上帶著霉運,誰接近的話,就會倒霉,而血手更會倒霉,我們經常看見,今天不是車撞了,明天就是從樓上掉下來,要不就被砸了,如果女孩子接近的話,會更加的嚴重。」
「這樣啊。「安琪此時對洪福好奇不已,眼中閃著強烈的好奇。
「為什麼要叫他血手呢?」安琪好奇的道。
「兩年的時間,他很孤獨,還有當初來到福都市的時候,被迫害,最後變了,一個善良的孩子,每天遊走在陰暗的角落,躲避,直到有一天,整個福都市的混混不斷的死去,傷殘。而這都是血手做的。」
「國家不管嗎?」
「管什麼啊,他天生的霉運,去那裡那裡倒霉,再加上刀槍不入,國家也沒辦法,只有每天在福都的街頭晃蕩,幫幫人,做做好事,才平靜的度過每一天。」
「媒體不播嗎?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國家丟了大面子,怎麼可能播出來,更何況,播出一家倒閉一家,現在媒體對他是畏之如虎。」
「好神奇的人啊,血手嗎?」
「好了小姑娘,我回去了,要給孩子做飯了,還有如果你想見他,每天在福都的街上晃晃,就能看見了。」
「好的,謝謝婆婆,婆婆再見。」安琪感謝的道。
老婆婆慢慢的走著,自語:「小子,關鍵時刻到了,一個不夠啊,師傅再給你介紹一個,是不是還有點少啊,不過吃了彼岸花,吸了彼岸花精氣,再加上輪迴寶典,嘿嘿。」身影忽的消失不見,誰也沒發現這老婆婆消失的怪異,空中只餘下細微的自語聲。
洪福對於剛才的事情毫不在意,還是依然做著自己的事情,中午的時候坐在廣場的台階上,看著電視,吃著饅頭。
「本月26日,國內一線大明星薛安琪在我市開辦演唱會。」看著電視上播放的視頻和照片,洪福感到有些眼熟,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微微搖搖頭,繼續吃著飯,聽著耳邊的歌聲,微微點點頭,「唱的還不錯。」
走在大街上看見周圍的年輕人都在談論著薛安琪的開演唱會的事情,包括一些老大爺,老大媽也是了不彼此。
「聽說是在體育場舉辦。」
「到時有好幾萬人吧?」
「肯定的啊。」
洪福聽到體育場,好幾萬,心中微微一動,摸摸兜里的錢包,心道:「好幾萬,到時肯定有著許多的瓶子,唉,想我堂堂四海集團大少爺,居然混成這樣,老頭,我恨你。」
「阿嚏。」一個老頭開著跑車,正在公路上飆著車,一個噴嚏,手一抖,直接就撞下了山崖。
「兔崽子,敢罵師傅,有你好看,呸,呸。」從山崖底部的汽車殘骸中出來一個渾身漆黑的老頭,罵道。
看著艷陽高照的中午,洪福大了個冷戰,感覺不妙,不會是霉運又來了吧,洪福疑神疑鬼的看著左右。
此時在福都市的一家酒店套房內,大明星薛安琪坐在客廳內,劉姐則是坐在另一邊,洪福救下的正是薛安琪,要是洪福知道恐怕也是撇撇嘴吧。
「劉姐,聯繫好了嗎?」薛安琪拿著酒杯道。
「好了,安琪,三天後,就是你的演唱會。」
「你說他會看見嗎?」期待的目光看著劉姐。
「這個,說真的?」劉姐猶豫。
「說。」
「恐怕,看見了也不認識,你忘了,你那天帶著墨鏡,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啊,不是吧,不行我得在想想辦法。」薛安琪一個人苦著臉,抱著腿。
「有了,那老奶奶不是說在街上就能看見嗎?這次我要那真面目去見他。」思考良久的薛安琪眼光一亮。
「那個,演唱會。」劉姐看著薛安琪道。
「繼續開,本姑娘要讓他看看本姑娘的魅力。」薛安琪嬌憨的道。
「把勇子幾人帶上。」
「知道了。」
洪福不知道自己又招惹了一個美女,忙碌了一天,洪福提著兩條魚,一步步的向著前方,這兩條魚是從河裡抓住的。
「奇怪,本以為今天中午會有事發生,可是直到現在也平靜。」洪福止住了腳步,手指不斷的算著。
「算不到,奇怪。」
看著夕陽的餘暉,洪福搖搖頭放棄了,向著前方走去,今天幫了一對女子,功德又到手了,雖然少,但是也開心啊。
「嗖!嗖!」的尖嘯聲在洪福的頭頂傳來。
他的臉色一僵,腳步停住,看著陰暗的天空不斷下降的黑影,瞳孔緊縮,立即破口大罵。
「我日個仙人班班的,要不要這樣啊。」
原來是一輛破舊的轎車,從天而降,看著轎車和周圍的空氣摩擦產生的一些火花,洪福心中膽寒,尼瑪,這起碼是從萬米高空下來的吧。洪福的物理沒白學,看著汽車不斷的下落,心中該盤算著有多大的威力,這尼瑪速度快趕得上三枚戰斧導彈的威力啊。
來吧!洪福知道這威脅不到自己的小命,無奈的等著汽車砸下來。
「轟。」塵土飛揚,周圍的地面不斷的震動,方圓十里的人明顯的聽到這巨大的響聲。
幸虧這是河邊,周圍沒有人煙,要是在市區,周圍千米早就毀於一旦了。一聲咳嗽從漫天的塵土中響起。
「咳咳,呸。」洪福慢慢的走出塵土的覆蓋範圍,坐在地上,不斷的咳嗽,他沒想到這汽車降落下來威力這麼大,一個沒準備好,被嗆的夠嗆。還有腦袋還是暈暈乎乎。
看著遠處的急速駛來的汽車洪福慢慢的起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兩年前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沒人會記得,但是這兩年自己在福都的事情,引起了國家的高度注意,要不是他們奈何不了自己,也不會讓自己這麼的自由。
想起那些人把自己關起來,所鬧出的笑話和倒霉事件,恭敬的請著自己出去,害怕的眼神,洪福被汽車砸了的壞心情也微微的變得好了一些。
遙遠的拉斯維加斯,老道穿著賽車服,開著車離開了二手車市場,坐在車內道:「為你好,還要罵師傅,送你一輛車。嘎嘎。」
加速的汽車原地只剩下一聲聲的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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