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這個時空的人們,終於開始清晰開始認識到這個世界原來的面貌是什麼。
兩大文化起源,西方是希臘羅馬構建,而東方毫無疑問是華夏起源的,曰本,朝鮮都不過是學習華夏而已,越南,琉球更是古華夏的一部分……
這也意味著,那些領域要求,那些民族紛爭,華夏一下子就占據了道德的至高點,名正言順的成為了亞洲的霸主。
整個世界,都被蘇懷這個消息攪得天翻地覆,可華夏觀眾狂喜落淚,還有很多人大聲吼叫宣洩情緒的時,電視裡的跟著史書,梳理華夏史的蘇懷卻是出奇的平靜,收斂。
他宛如一位華夏民族的領路人,帶著所有子民,回歸了那遙遠而漫長的歷史中。
《史記》,《漢書》,《後漢書》,《三國志》,《資治通鑑》,《晉書》,《宋書》,《南齊書》……
人們仿佛回到了悠遠而陌生的世界。
那個世界裡,有屬於華夏戰國七雄雄渾爭霸,有大秦一統中原的輝煌,有漢武戰匈奴,霍去病北逐匈奴,開疆拓土,封狼居胥的無雙武功。
有大唐萬國來朝的絕代盛世,有宋的冠絕天下文明雅致,有大明擊敗橫掃世界的蒙古帝國,收服燕雲十六州的豪邁,
有四大發明,發明,武術,海航戲。
而這如此奪目的輝煌還只是表象的東西,這些都不過是外在表現的東西,這些是華夏的一部分,但是卻不是最重要的。
蘇懷展開的這個遺失世界裡,更有華夏民族之魂。
那魂里是孔夫子的仁,已所不欲,勿施於人;是老子的道,天人合一;是莊子的夢蝶;是三閭大夫的「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是秦風裡「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秦人的剛毅;是兩漢的古風依存,知書達理,漢人的典雅;是魏晉南北的飄逸自由;是天可汗的萬朝來儀是唐人的自信;是兩宋的文治與氣節,崖山十萬軍民守節。
當然,這魂里更不了幾千年來華夏民族一脈相承的精神傳承,這傳承,有黃帝的修德振兵,禮文法度;有太公穩坐渭水河畔;有孔孟的仁,老莊的道;有汨羅江上的三閭大夫;有太史公的一聲太息;有嵇康的酣歌縱酒,廣陵散千古絕唱;有五柳先生的歸去來兮;有先天下之憂而憂的范希文;有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的王荊公;有一肚子不合時宜的蘇子瞻;有龍場悟道的王守仁!
這相承,還是功成而身退,是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千百年來中國文人的孜孜追求。
這相承,還是朝聞道夕可死,是木蘭代父從軍,是尊師長,重禮教。這相承,還是執子之手,相濡以沫,是鳳求凰,是十年生死兩茫茫,是紅酥手,黃藤酒。這相承,還是禮儀之邦,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是儒雅,是強而不霸,盛而不驕。這才是我華夏之魂,這才是我華夏之貌!
現場無論是曰本,朝鮮,還是教科文組織的白人們,都能從那個遙遠的世界裡,感受那轟鳴震動的靈魂,感受到華夏曾經的光彩奪目。
在電視機前,無數觀眾都發出驚嘆聲,又激動又憋悶的胸口越來越緊,有些人不敢相信,有些人沉溺其中,更多的是在品味某個片段……
蘇懷說得太快了,太簡略了,很多細節只能靠想像力來填充。
新歐洲衛視的主持人鮑勃拿著話筒結結巴巴地形容:
「太驚人了……太驚人了……我簡直無法形容,如果這些史書是真的,那麼在亞洲過去,竟然曾經存在在這樣一個強大的國家啊,不僅僅是軍事強國,而是像羅馬帝國一樣,文化與影響力達到世界巔峰,引領著這個地區人類的發展繁衍~~!」
而觀眾席上,新歐洲文聯主席羅素肥肉墜下的大臉上,也有些僵住了,深呼吸一口氣感嘆著:「這實在……我真的無法用語言形容……」問旁邊的歐羅巴文聯主席柯克道:
「這些都是真的嗎?」語氣里竟然有些羨慕。
柯克像是知道什麼內情一樣,微微點頭,沉聲道:
「這恐怕只是冰山一角,古代華夏有價值的地方多了,只是我們手中的資料,也沒有這麼詳細的記載,真不知道這個蘇懷是從哪裡找到這些史書……」
「不是吧?」羅素露出質疑的語氣:「聽你這麼說,這古華夏比英吉利,法蘭西,奧匈帝國還厲害嗎?」華夏真有蘇懷說的那麼厲害嗎?
「別開玩笑了,羅馬帝國落幕之後,軍事強國雖然不少,但是世界上再沒有這種文化影響力擴及周邊的文化強國了。」
蘇懷訴說的華夏簡史,震撼從開頭到結束,這波瀾壯闊的三千年歷史令人難以忘卻。
台下的曰本觀眾們,閉上眼睛,眼前就是宋時文雅風秀,醉人婉約,大唐寶殿上萬國來朝,威儀四海,漢軍鐵騎萬里雲平,在草原肆意轟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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