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白明溪輕聲說道,拉著石清銘跟著服務員就走了。
馬安安錯愕,臉上出現了怒意,不是對莫曉雯的,而是對白明溪的。
「她那麼說你,你就忍了?」馬安安帶著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
白明溪回視了她一眼,道:「她以前是我的朋友。」
馬安安聽完微微一愣,隨即眼睛亮了起來。
她從白明溪的眼睛裡,看到了溢滿的冰冷,再加上這句話,她便明白了白明溪的意思。
以前是朋友,現在被這麼對待,才會尤其的生氣,她這是準備等著機會啪啪打臉了!
是啊,打臉完全沒問題啊,小溪不但不是普通人,還是非常厲害的異能者,到時候絕對一鳴驚人!
她一想起到時候那小妞的表情,就萬分期待。
不過以她對白明溪的了解,真的惹她生氣了,絕不只是單純的這麼氣氣她而已。
「小溪,到時候千萬記得給我打電話!」馬安安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表情。
白明溪看她這副模樣,心底那一點點淡淡的失落煙消雲散,她只是沒想到莫曉雯會做到這個地步而已……不過經過這件事,她也完全放下了。
痛快地吃了一頓大餐之後,馬安安就有點無精打采了。
白明溪也送回來了,飯也吃了,她必須要回十九局說清楚緣由了。
「他們不會給你使用非常規手段吧?」白明溪見識過異能者的各種異能後,不免擔憂起來。
馬安安搖搖頭,臉上並無擔憂之色,「放心吧,如果是之前說不定有這個可能,不過現在,我的異能種類可是絕品,現在異能強度也上來了,他們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馬安安對這一點很有自信,這樣一個異能者就算是十九局的人,也不敢隨便動用非常規手段,這種特殊的異能者是受到保護的,如果十九局擅自胡來,首先站出來的就是一直不對頭的異能者聯盟!
異能者聯盟也不是什麼善茬,借用各種大義吸收了不少優秀異能者,其中不乏有像馬安安這樣被十九局或者十三號懲治的異能者。
別說什麼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異能者聯盟的嘴皮子利落著呢,在面對外強內衰的局勢面前,一個優秀的異能者太珍貴,是不允許任何人以各種名義處決的!
異能者聯盟之所以這麼硬氣,敢正面和十九局叫板,就是因為他們有這個底氣,他們有這個實力!
十九局和十三號對異能者聯盟是又愛又恨,恨他借著各種名義挖牆腳,但又愛它能讓另外一方花樣吃虧!
異能者聯盟這麼能耍嘴皮子,除了他們有強勁的實力之外,也確實是國內形勢所迫,如今在國際上地位越來越堪憂,不管是十九局還是異能者聯盟,就是民間組織十三號都不是目光短淺之輩,他們可以爭可以打,但面對大局面前,必須站在一條戰線上。
這也是為什麼中國異能者衰落的今天,在國際上還能保有一席之地的原因!
白明溪沒有馬安安那麼樂觀,再難得,還能有增長異能強度的秘訣更難得?
不過,見識到了她的實力之後,十九局下決定之前,總要掂量掂量的。
白明溪雖是這麼想,但心裡不免還是為她自己和馬安安擔憂。
說好保持每天一個聯繫之後,便各自回家了。
兩天之後,馬安安給白明溪打去了電話,氣的咬牙切齒。
原來那個召喚蛇群的梁盼,仍舊好端端地待在十九局,名義上是看押起來了,但實際卻是好吃好喝的供應著。
說來也諷刺,他正是仗著自己異能比較罕見,又有十三號的人出面要人,才能這麼大咧咧地在十九局『做客』。
「就應該直接殺了他!」馬安安氣怒之下,說話仍然是這麼有技巧,既向白明溪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又不露絲毫破綻。
「異能者聯盟也出面了?」白明溪問。
「這次倒沒有。」
白明溪點點頭,看來異能者聯盟也不是什麼樣的異能者都會吸收的,比如這個梁盼,異能者聯盟就看不上。
十三號實力雖然強,但還沒底氣單獨和十九局叫板,這次梁盼安然無恙,就是那個一直被馬安安瞧不上眼的董事杜萬青的手筆。
這杜萬青不知道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在十九局差點遭受重創之後,竟然開始給梁盼和稀泥,異能罕見就是他提出來的。
「他這麼吃裡扒外就沒人管管嗎?」白明溪皺眉。
馬安安越說越來氣,「誰知道是因為什麼,總之在十九局他的話語權很大,老局長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老糊塗了,竟然就由得這麼一個敗類橫行十九局!」
白明溪翻了個白眼,你這麼說你們局長真的好嗎……
對於十九局內部的紛亂,白明溪聽了就無語,原先在她心裡神秘的國家組織,赤~裸~裸的被剖析在眼前,也不過原來如此。
掛了電話,白明溪就將這些事拋到了腦後,她要去超市買點豆子,之前買的那些豆子被她用來練習,已經所剩無幾了。
石清銘才回來就被同學叫走了,她樂見如此,整天悶在家裡不是寫作業看電視就是練習異能,小小年紀會被憋壞的。
她一個人開車去了附近的大賣場。
將車停在地下車庫,白明溪向著步行梯走去,卻在這時,猛地撞過來一個人,猝不及防之下,她被撞了一個趔趄,那個人好似沒發現自己撞人了一般,瘋了一般向著步行梯衝去!
白明溪愣了一下,那人怎麼看著那麼眼熟……
她猛地回過神來,快步追了過去!
如果她沒看錯,那是她小姨家的獨子,她的表弟趙海!
她追上步行梯以後,只看到趙海的身影在超市大門前一晃就不見了,她快步追了過去。
她忽然想起來,前世這個時候趙海就輟學了,她那時候還感慨,說不上學就不上學,小姨含含糊糊說他不願意上了,沒多久又傳出他在社會上混得罪了人,遠遠地離開了京城。
那么小的孩子連個生存技能也沒有,又是出去避難的,日子可想而知。
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白明溪婚禮前一天,趙海來的很匆忙,滿身都是狼狽,給她留下了五百塊錢,當晚就又消失了。
自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又過了兩年,小姨不到五十就半百了頭髮,告訴她趙海在半年前就沒了,屍體被人從潮白河撈上來的,都泡爛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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