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南宮訣特意強調,其他人也都知道時間緊迫,所以在南宮訣之後所有人都立刻行動了起來。。しw0。
「好,走。」
「快點。」
他們來之前都把演出服帶來了,還在衣服的款式也都簡單,只要換上就行了。衣服換的很快,因為他們的服裝也不是太繁瑣的衣服,都只是長衫而已,也不用找什麼隱蔽的地方換,只需要脫掉外套,套上長衫就行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們就準備就緒,然後拿著各自的東西,就從現在這個已經被他們打的混亂不堪的地方走了出去。
走在最前面的是上官雪妍和南宮訣,後面跟著張樊和冥晗還有揚依依,在後面就是魏韋瑋他們了。魏韋瑋和紫陌他們這一場雖然不用上台展示,但是上官雪妍也讓他們上去,畢竟他們一個團隊的,一個也不能少。哪怕是讓他們坐在一邊品茶,觀看圍棋。他們也算是在場上了,也是一個人都不少。
因為刺繡用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決定暫時放棄刺繡,讓張樊展示的是茶道,而且上官雪妍也給她這邊準備好了所需的用品。
就在上官雪妍他們在為了準備東西著急的時候,同樣在看台上的華大使也是著急,但是他的著急也只能是干著急,畢竟他什麼都不能做,即使是想幫忙也幫不上,有力氣也使不上。還有現在即便是讓他在短短的半個時辰里,也找不齊上官雪妍他們所需的物品。不過好在其他的國家情況和他們是一樣的,他現在只是希望南宮訣他們可以找到部分工具就行了,也不奢望他們找到所有的東西。這場比賽只要不丟人就行了。這決定也是在比賽之前才通知的,他雖然在賽前已經知道了,但是卻無法和南宮訣他們說,一切只能看他們的運氣了。
「大使,不好了,我們的選手被人給打傷了,恐怕會影響比賽了。」有人匆匆的跑過來在華大使的耳邊說。
「誰傷了,怎麼傷的嚴重嗎?」
華大使聽到先是一驚,不過也只是悄悄的問身邊的人。他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有認故意做的,可是現在計較也已經晚了。
「魏韋瑋,隊醫說傷的很重,不能上場參加比賽了。聽說是在和島國還有y國爭奪一張桌子的時候,被人打斷了一隻胳膊,隊醫已經看過了,說必須馬上送醫院治療,要不然會殘廢的。大使,你看現在怎麼辦,是不是安排送他去醫院進行治療?」
「送,當然要送了,不能真的誤了治療。等等……是隊醫給你說的,他傷的很重?」華大使剛說完送人去治療,然後就突然間又問了一句其他的。
因為他已經看到走上場的南宮訣和上官雪妍他們一行人了。他要是沒看錯的話,十個人,一個也不少吧。只是其中的一個人胳膊被吊在頸部,像是一個骨折的病人,可是卻從他的身上和臉上看不到一點受傷痛苦的樣子。應該傷的不是很嚴重吧!那樣也不像是傷的太嚴重的人。
「是隊醫說的,不過不是王醫生和我說的,是他帶來的助手和我說的。應該也是王醫生的意思吧!」那人有點不確定的說,他也就只是一個傳話的人。
只是那邊的華大使已經不再說什麼了,因為上官雪妍他們已經走到了場地的中央。
「怎麼多人?」
隊伍里有人開口問。
上官雪妍他們再次走進場地的時候就發現,觀看台上坐滿了人,都不知道是什麼進來的。各個年齡層的,各種膚色的,也許也都是不同職業的人。一眼望過去大約有一千人左右,上官雪妍還在裡面看到了和他們膚色相同的人,看見他們出來,都無聲的翹起了大拇指。
上官雪妍知道那是他們的同胞,異國他鄉的同胞,他們是來給他們加油鼓勁來了。
南宮訣走上前去和行了一個鞠躬里,然後對著裁判說:「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只是需要兩個人場外的輔助一下,但是他們絕對不會在場上做些什麼。」
南宮訣剛這麼誇口,那是因為其他國家也有輔助人員,他的要求不突兀。
坐在主席台上的裁判的眾位在他們一行的身上看了一眼,然後對著他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得到允許的上官雪妍他們,各自擺開陣勢。
上官奕銘和龍千夜作為後勤人員在幫助他們布置好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一邊像是在等待什麼。
因為時間緊迫,有些東西來不及準備了,也只能將就了。上官雪妍作畫的不是,而是白布,其實是空白的絹帛畫軸。這空白的畫軸是真正的絹帛,就是古代被人用來書寫的絹帛。這也是打開畫軸的時候,上官雪妍才發現,她只是讓宸給她準備可以作畫的東西,沒想到宸竟然給她拿出了絹帛畫軸,這要是被人發現了,恐怕又是不小的震動了。她手裡的這絹帛畫軸可是古董呀,很吸引人的。
只是現在這珍貴的絹帛畫軸卻被上官奕銘和龍千夜一人拉扯著一邊展開著,上官雪妍彎腰在地上調和著需要的墨汁。至於要畫什麼,上官雪妍心中早就已經有了腹稿。
現在場上不只是他們一個國家在展示,另外的國家也在,他們一定要讓會場上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他們這邊來才行,要不然他們展示給誰看。
這是上官雪妍的想法,也是南宮訣的想法。所以這樣一來上官雪妍覺得他們的位置就比較重要了。他們擺了一個日字型,兩橫的位置分別是上官雪妍的書畫和南宮訣的武術,兩豎的位置上是張樊的茶,和冥晗的棋,至於揚依依的琴就被他們放在了中間的位置。上官雪妍是想以她的琴聲為主導,他們幾人配合著她的琴聲,有個主次分別那樣看起來不會顯得那麼亂。他們現在沒有多餘的時候去展示,只能在其他的方面取勝。
在一一切都準備好之後,上官雪妍他們一行人對著裁判鞠了一躬,然後的各自就位開始了他們的展示。這所謂的展示也就是表演了,只是各國在一起表演,想要取得勝利就要各憑本事了。
錚的一聲,琴弦被波動的聲音,古琴發出了第一個音。隨著這個聲音的其他的人也都開始動了起來。南宮訣的拳打的看上去是十分緩慢的,但是隨著輕音的變動,他的拳速也在不斷的變快。由毫無力道變為每一拳都蘊含著無限的殺機;冥晗自己和自己下棋,站在一邊觀看的柳香和紫陌在無聲的指點著並且交談著;張樊燒水,溫杯、投茶……一套流程做下來,絲毫不亂,又顯得賞心悅目。作為茶客的魏韋瑋和雲小路也是像那麼一回事,用心的品著茶,姿態做的很足;上官雪妍提筆蘸墨,心中有腹稿,而且又是她曾經畫過的畫作,作畫的工具也是她所熟悉的,所以對她來說這幅畫其實並不難畫。
唯一為難的就是她要畫什麼樣的一幅畫,才能給這場的人比較深刻的印象。太費時的不行,畫上也不能畫過於稀少的東西,因為是展示給其他國家的人看,所以她所畫之物,一定要讓在場的人認識才行。她想如果她的畫讓更多的人認可,畫的也是大多人熟悉的事物。可以代表一個國家的東西最為直接的東西那就是那個國家的圖騰了,不但是自己國家的人都熟悉,其他國家的人也一定是熟悉的。
上官雪妍先是閉著眼,聽著入耳的琴聲,然後突然間睜看眼睛。提著手中的毛筆在眼前的絹布上揮動著。但是上官雪妍在手中揮動這墨筆的時候,也沒忘記提醒冥晗:「起,東南九放一子。」
「東五南十二放一子。」
「起,西八南十放一。」
「西九南十放一子。」
……
上官雪妍摒除了身邊的一切雜音,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手中的畫筆上和冥晗的棋盤上。她這真正的算的上是一心兩用,但是即便是分神絲毫沒影響她手上的動作。寥寥幾筆畫軸上已經顯現出她所要畫的作品的輪廓了。有些人已經認出她在畫什麼了,即便是看不出來的人也只好奇的問著身邊的人。
隨著時間的不斷的流逝,他們各自的展示也也已經到了尾聲。揚依依的手從古琴上移開,起身站在原地;那邊的下棋的和泡茶的也都已經起身站立了起來;南宮訣慢慢的收了拳,做深呼吸狀,然後轉身看著上官雪妍的方向。
場上現在唯一還在繼續的只有上官雪妍,她也在做著收尾的工作。
南宮訣看著捲軸上的畫作,他不得不承認他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眼光到底有獨特,她總是讓人覺得驚艷。他想她也許是會畫國畫,但是就沒想到她的技藝竟然是如此的純熟,這技藝應該可以用高超來形容了吧。
這幅畫就是不懂國畫的他看到之後都覺得這畫好看,具體好看在哪裡,他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這畫整體看上去大氣磅礴。雖然看上去很簡單,整幅畫只有一隻動物,可是它卻給人一種氣吞山河之感,這幅畫很好的詮釋了畫中的動物它可以統御萬獸的威儀。
那副捲軸上上官雪妍畫的不是其他的東西而是萬獸之王,傳說中變化多端,可以呼風喚雨的的龍。華夏神話傳說中的神異動物,有九中動物合而為一;在封建時期龍也是帝王的象徵,對於華夏人來說,沒有不認識的。那是他們自小聽到大的故事。
龍自古以來,不單是華夏的人在追尋,就連國外也有不少的追隨著,一直想尋找到它的蹤跡。上官雪妍的這幅畫似乎讓在場的人明白了,為什麼萬千的生物鐘,唯獨龍可以成為華夏人的圖騰。這之後又掀起了一陣尋龍熱。
上官雪妍在絹布上寫完之後一筆之後也把手中的毛筆放在硯台上。在大家都已經她已經完成的時候,她竟然從地上的一個小盒子裡拿出一顆小印章,用力的蓋在了畫軸的一角,至此這幅畫才算是全部完成了。上官雪妍每次畫完一幅畫的時候總是會蓋上印章,雖然她的畫作不是什麼名家大作,也不會有商業價值,但是她習慣性的留下自己的印記。這是和她一直的行事準則是有關係的,不想有一天自己的東西就莫名其妙的成了人家的東西。再說原本在畫完之後就應該留下作畫人的姓名的,這是不成文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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