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聽到他這麼說的,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她覺得等一會兒那邊的事情傳到謝老爺子的耳中,已經夠他受刺激的呢,她還是不要加重刺激了。她是在不想看著一個比她爺爺還年紀大的人,因為她的關係倒下了。這下她都有點後悔剛才自己做的事情。不是後悔那樣報復了那幾個人,而是覺得不應該直接讓一個老人跟著受傷。
「這個……這個我看還是算了,我自己應該可以的。我已經讓人去查了。」
上官雪妍不說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不說,甘幸司這次來就是為了小師妹討說法的,怎麼也不會就讓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再說他們鬼醫的掌門差點被人殺了,這要是讓古武界的人知道了,他們鬼醫門還怎麼在古武界待下去。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隱瞞什麼?你還等著他們在追殺你一次不成?你這是非要擔心死我們不成。你好在沒什麼,你要是真的出了什麼樣,你忍心讓師父和你的家人傷心也,這事情就該杜絕才是正理。」甘幸司聽到上官雪妍的話,已經開始不願意了,語氣嚴厲了起來。
上官雪妍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三師兄也是一個暴脾氣。
甘幸司在說完上官雪妍之後就對著自己的老友開口:「你剛才那句話說的很對,在你謝家的地盤上,誰敢殺人。我也不和你饒彎子了,關於是誰追殺我們鬼醫門掌門的事情你還是好好的問一問你的好兒孫們的吧?要不是看在我們倆個是老朋友的份上,今天可就不是我一個人來了,只是希望你也給我一個面子,不要偏私了。」
他在聽到的第一時間是不相信的,可是他用了一下午的時間調查來的消息不得不信任。加上他還惦念了老朋友,所以才是他自己來的。按著五師弟的意思是他們都來,即便他們不來,也該讓門中弟子過來一趟。那要是他們來那就是直接和謝家動氣手來了。
這畢竟牽扯到了他們鬼醫門的掌門,這對他們鬼醫門來說那可是大事情。
「甘兄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不會是……追殺上官掌門的人是我們謝家派出去的?可是你覺得這可能嗎,我們謝家為什麼要追殺上官掌門,再次之前我們謝家人都沒見過上官掌門。甘兄你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
謝老爺子突然間從座位上站起來反駁甘幸司,覺得他說的話完全是不可能的。他們謝家完全沒有追殺上官雪妍的理由。再說以他們兩人的關係,追殺上官雪妍那不是就要和他過不去,也間接的就得罪了鬼醫門。
雖然他之前不知道上官雪妍是鬼醫門的掌門。可是那也是他的師妹不是嗎,這中間的關係他想的很清楚。
「我是不是亂說,你看看這些再說吧,這就是從哪個那些殺手的身上找到的,還有他們有些人就是你們謝家工廠的工人,你要還是不信,把你的那些兒孫找來問一下就知道了。你們謝家有自己的信息網,我們鬼醫門也有,你覺得我沒找不到證據會怎麼說。我們已經是多年的朋友了你還不了解我嗎?理由不是很明顯了,掌門這是不小心捲入了你們的內部鬥爭,被他們當成了靶子!你不要說你到現在還是不知道你的那些兒孫為了你的那下家產都得你死我活的事情。我們掌門這全是無妄之災。」
甘幸司也知道老友不會輕易相信自己說的話,或者說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信。畢竟那些都是他的兒女,他只要用心想一想也能想明白他們為什麼會突然間殺上官雪妍,說來說去不是還是為了他的那些財產不是。
甘幸司用示意身後的人走上前送給謝老爺子一個通明的袋子,裡面裝的東西就是他們找到的證據。
那些的紋身,身份證,還有通話記錄。雖然當時事情發生之後哪裡很快就有人打掃乾淨了,但是憑著他們的鬼醫門的本事也不是一點都找不到,有些受輕傷的也是要送外醫院就醫的。那要是在醫院那等於是到了他們鬼醫門的地方了,想問什麼還不是很方便了。
「那個錄音就是一個活口的供詞,你也不要怪我逼供,這件事情對我們鬼醫來說的真的是很嚴重的一件事情。我們不得不慎重,當然那也會用一些特殊手段,不是針對你們謝家。」
甘幸司雖然的拿出了證據,但是也解釋了一番,他們畢竟也是多年的朋友,再說這事他知道老友是完全不知情的。多年的朋友他還是了解一點老友的,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他會做的。
老友雖然在江南一直盤踞在江南,但是靠的不是他鐵血手腕,而處事公平,為人仗義。要不然也不可能和他是朋友了,他們鬼醫門最看不上就是心術不正的人。
「阿忠去把他們全都叫過來,前面的宴會差不多到時間也散了吧?」謝老爺子看著手中的東西還有錄音器傳出來的聲音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然後才過了一會兒才開口,不過他在和管家說完之後有對著上官雪妍師兄妹說「甘兄放心吧,如果真是他們做的。我就當沒他們,交給你處置了。但是還請你看在我們相交多年,他們也叫了你多年伯父的份上給他們留一條命吧?」
謝老爺子明白這件事情干如果真是他的兒孫做的,鬼醫門不會看在他的面子上就放過他們的。即便是現在答應他放過那些人,過後他們也不會有好下場。鬼醫門的護短那是人盡皆知的,而且是到了毫無理由的地步,更何況這是出事的還是他們的掌門,這不是打了鬼醫門的臉嗎,即便長輩不出現,那些門中弟子也是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與其等著以後他們生不如死,不如現在就讓他們受到應該的懲罰,以免以後受更大的罪。
「看他自己的態度了,罪不及妻兒。」甘幸司與其終於放鬆了,他其實也不想事情到這個地步,只不過他又不得不為。
沒什麼比師門的顏面更重要了。
上官雪妍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師兄會在第一時間表明了她的身份在,這是讓謝老爺子掂量著他的身份做出決定。
「多謝了,有些事情是該早作決斷了,要不然再過幾年我恐怕是真的無力在約束他們了。哎,管家你怎麼還在這裡?我不是讓你去叫他們都過來嗎?」
謝老爺子和甘幸司說完話之後發現身邊的人沒動,於是奇怪的問。
管家阿忠在看過上官雪妍他們師兄之後,臉上一直帶著猶豫的神情,最後在謝老爺子的再三催促他,他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才趴在他的耳邊低語著。
上官雪妍知道他會說,所以一直在偷偷的注視著他們,不是因為她要偷聽他們說話,而是現在第一時間上救治受到打擊的謝老爺子。
果然還是讓上官雪妍料中了,阿忠話還沒說完,那謝老爺子的身子就從凳子上往下滑,手一直按著心臟的地方。
「老太爺?」
「老夥計?」
甘幸司也不知道這是發生這麼事情了,但是卻在看到人倒下去的那一瞬間沖了上去。
「這是突然間受到刺激導致的,暫時沒事情了,師兄你給謝爺爺看著吧!」上官雪妍的反應卻比他們任何人都快,那是因為她早就料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上官雪妍在確定人沒事之後就然後退了退。
「阿忠你和他說什麼,他怎麼會後怎麼大的刺激?」甘幸司扶著老友自來,和身邊的人一起把他架在一邊的長椅上躺好。
「我……我……?」管家阿忠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甘幸司看著阿忠的樣子有點生氣,在他還想繼續問的時候,上官雪妍在他耳邊簡單的說了一些前面發生的事情。
甘幸司聽完之後很是吃驚的看著勾上雪妍,想問她是不是說錯了什麼?可是看著上官雪妍的眼神一定也不像是說錯什麼。他又轉過頭看著躺著的老友,這次是真的很同情他了。他最為珍惜的羽毛算是被幾個不成器的兒孫給徹底玷污了,而且恐怕是再也洗不乾淨了。今天晚上來了怎麼多人,有誰可以堵得住悠悠眾口。即便在江南的畏懼他的聲望不敢明說,那私底下呢,又會是怎麼看待他們一家?他實在不明白老友這一生是在圖什麼,到頭了落到這個地步。
「這裡有我先看著,阿忠你去前面看看。前面現在是誰在管著?正義嗎?他還年輕這事情還是你處理吧!」
甘幸司看著自己的朋友,他能做的也不多。原本他是來討要說話的,但是現在什麼也不說了,一切晚點早說吧,老友的性命重要。
「前面有大姑奶奶在看著,正義少爺不知道去哪裡了?剛才在前面我沒看到人。」阿忠到現在似乎是覺得事情沒有隱藏的必要了,所以也都說了。
「不見了,那去找呀?今天的事情明顯是有人故意而為的。對方可以下如此的毒手,像是和謝家有深仇大恨似的。說不定連正義也不會放過,你還是讓他們趕快找人吧。」甘幸司一聽人找不到了,也有點著急了。
「哦,我這這就去。那老太爺這裡……?」
「有我在,你放心吧。」甘幸司催促阿忠趕快去找人。
「哎。」阿忠跑著離開。
就在人都走完之後,這裡只剩下上官雪妍他們自己和還在昏迷的謝老爺子,甘幸司坐一邊的椅子上一直看著上官雪妍。看的上官雪妍覺得不自在的,但是她卻一直保持著微笑。上官雪妍想師兄這是懷疑今晚上的事情和他有關係了,只是現在恐怕還沒想和她怎麼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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