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看見這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起她第一次見到南宮訣的樣子,這兩張臉實在是太像了,想的就像是同一個人一樣。要不是南宮訣此時就在她的跟前,她還以為眼前之人就是南宮訣呢。
不過要說起兩人給他的第一印象都是有點雌雄莫辯的,不過南宮訣應該是因為長時間待在軍營里的原因,身上倒是相較於這人多了一絲男子應該有的硬朗。長時間的鍛煉的成果就是很好的讓人忽略他的那張臉了。
不過這人雖然也長了一張雌雄莫辯的臉,但是誰也不會把他當做一個女子看待。雖然他的周身上下沒有南宮訣身上的那種硬朗但是卻有種翩然如仙的脫俗,認誰見了也不忍心褻瀆了他。尤其是現在這人一身水墨青衫穿在身上,真的和很像是畫中走來的人。這樣的人攝於他身上的氣勢也會忽略了他的長相。
上官雪妍想著南宮訣震驚的也應該和她震驚的是同一件事情吧,這人和南宮訣實在是太像了。站在一起就像是雙生子一樣,上官雪妍的都想問南宮訣是不是有雙胞胎兄弟存在了。可是她卻知道不發問,也是沒有這個人的,南宮訣的家庭條件她還是知道一些的。
「老闆你這也太客氣了一點吧?這裡本就是你的地方,你不是應該先去那裡就去哪裡了?何來打擾一說。」
上官雪妍伸手拿過一塊點心看看,然後笑著說。
她知道此時南宮訣心中震驚比她還要來的猛烈,而且想的一定比她還要多。現在這情況只能她開口了。
「你說我是老闆?何以見得?」歸海青衣盤膝坐在他們兩人的對面,聽到上官雪妍的問話的很是感興趣的問。
「之前有人告訴我們溪水的對岸那邊是私人領地,不讓我們過去了。這裡也算公共場所了,來這裡遊玩的人很多,在加上之前聽到的有關這裡的各種過傳說。這樣的一個地方那個可以擁有私人領地的,除了老闆也不會有外人了。只是我有點奇怪有人傳言說老闆可是從不見外人的,可是現在卻出現在我們兩人的面前,這不得不讓人覺得傳言有點言過其實了,或者是老闆你想從我們兩人這裡得到什麼?」
上官雪妍這人有時候不太喜歡多繞彎子,對於有些人說多繞彎子也是沒有必要的。
她可是看出來這人不會突然間無緣無故的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他們在看到他的時候也是有話想問的,既然這樣不如攤開了說。只不過他們畢竟都是第一次見面不知底細,說話之間都會有所保留的。
「小姑娘性子倒是直率的很,這心思也是細膩。不過我就是這裡的老闆,只是被他吹奏的曲子引來的,沒有惡意。實不相瞞我本人也比計較喜歡古曲的,我自問也是看過很多的曲譜,對曲子也是很有研究的,只是這曲子卻聞所未聞。」
歸海青衣也沒有被上官雪妍的直言嚇到了,一笑之後也就解釋了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只是他說的前半句話,上官雪妍卻不怎麼滿意。他看上去比她也大不了幾歲,但是卻喊她小姑娘,這麼一副以長輩自居的樣子像是要占他便宜的架勢。
他人本就長得好看這一笑,真是更加的迷人了。好在她上官雪妍也不是一般人還是抵擋住了他的魅力的。
「竟然是這樣呀,不過要是說起古曲平時也是十分喜愛的。只是實在是天分不足,一直都沒什麼成就,不知道若是有時間可否請教一下。」
事情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只要試探一下不就知道了。
「小姑娘你也研究古曲呀,看不出來呀。只是很多我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可擔不起小姑娘的請教二字。我們互相學習吧!」
「歸海老闆這是看不起我一個小丫頭,不願意賜教了。」上官雪妍步步緊逼了。
「既然小丫頭話說道這個地步了,我在推脫也就顯得太沒誠意了。那你們隨我去對面的茅屋去吧,哪裡有現成的樂器。」
「好呀。走,我們跟著歸海老闆一起去看看,看看歸海老闆的收藏。」上官雪妍顯然是感興趣了,拉著一直看著他們說話的南宮訣起身。
「嗯。」
南宮訣看了一眼歸海青衣然後慢慢的起身跟著他們兩人離開。
的確如上官雪妍想的一樣,他在看到歸海青衣的時候心中像是颶風掃過一樣,心中有太多了疑惑了。人有相似他是知道的,可是相識到如此的地步,他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了。而且最讓他震驚的不是因為這人和他相似,而是他的那雙眼睛像極了他記憶中的那個人。
他此時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這人是不是和他在找的人有什麼關係,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但是他現在還都不能問,畢竟這人出現的太巧合了,他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解決。現在即便是他也不敢相認。時機不成熟,更何況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樣的。
走在他們倆人前面的歸海青衣想的一點也不比他們兩人的少,只是他們都有各自的理由。他也看出來上官雪妍是要試探他,似乎還有點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思,剛好他也想乘機多了解他們一些。
今天的意外也許會給他的家族帶了很大的震撼,只是事情太過於重要,他需要查清楚確定了才能進行下面的事情。
各懷心思的三人就這樣以前以後走進了那間茅草屋,裡面的人看到自家少爺帶兩個陌生人進來,雖然覺得奇怪但是還是立刻去準備好茶水招待客人。
「我這人天生性子寡淡不太適合留在高樓大廈里,又不能不吃喝,所以便做起了這樣的生意。一是想給自己找個安靜的地方,二是也可以餬口了。我自己平時便是住在這個茅屋裡,只是不喜歡被人打擾,才會不讓人靠近,你們還是我這裡第一批客人。寒舍簡陋了,勿怪。隨意坐。」
歸海青衣在進到茅屋之後人似乎更加的放鬆了,雖然現在的環境和他那出塵的氣質恨不相符,但是這樣的環境似乎才更能說明他是真很的不在意外部生活條件的。
上官雪妍走進茅屋不動聲色的四周到處看看。茅屋很簡單,不過裡面的擺設卻很精緻,家具的用料也極其考究,一看就是品味高雅的人的才有心思去欣賞這些的。這人真的如他表現出來的一樣,出身飄逸吧!
「歸海老闆客氣了,像我們這樣的凡夫俗子來到這裡還怕給你染污濁了這裡的氣息。你這裡的樂器比我想像的要多,都能用嗎?」
上官雪妍隨便看看,便看見另一件屋子裡擺放的各式的傳統樂器,琳琅滿目的而且很齊全。都趕上她的收藏了,這樣的地方讓上官雪妍眼前一亮。
上官雪妍雖然是在和上官青衣說話的,只是腳步卻沒停下,走到一架擺放在架子上的古箏隨意的彈了起來。
南宮訣的目光一直在跟著上官雪妍,在看到她彈奏古箏的時候,就停在一邊的窗戶邊看著,越看臉上的神情越柔和。
歸海青衣其實一直想找的人是南宮訣,現在和上官雪妍只不過也是互相試探而已。南宮訣的目光在追尋著上官雪妍,他卻是在注意著南宮訣。在看到南宮訣看到上官雪妍的那種神情的時候,他的心中閃過瞭然。
「你喜歡那個小丫頭,不過她似乎對你沒什麼意思?」南宮訣的耳邊突然間想起一個聲音。
「那又如何,她這幾年身邊除了我也沒有其他人。再說她早晚是我的。」也許是出於男人的最嚴,或者是心中的那點感覺,南宮訣和歸海青衣說話的時候卻沒有那麼的顧忌。
言語中也表明了她對上官雪妍的勢在必得的決心。
「你今年多大了?有沒有二十四歲?小伙子在人不屬於你之前,話還是不要說太滿的,以免日後收不回來了。」
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只不過他說的這句話在試探什麼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了。
「那是我的事情,就不勞大叔你操心了。」
「大叔,我有那麼老嗎?」
「你老的不是你的臉,而是心,聽你說話的語氣總是一副長輩的口氣。」
「哈哈哈……。」
歸海青衣突然間笑了起來,南宮訣卻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只是奇怪的看著他。
「這丫頭沒說實話,她的技藝可不只是略懂而已。這要是略懂的技藝,那讓那些大師級別的人都羞愧的找地縫去吧!對了,既然丫頭的技藝如此好,想必和他相交多年的你技藝也不差,也不要去去試一試我的那些樂器,絕對音色純正,都是珍品呀。」
「不去,我又不懂樂器。」
南宮訣很快的就謝絕了。
「不懂樂器,剛才你不是……?」歸海青衣表示出吃驚的樣子。
「隨便吹吹而已。」這話南宮訣說的有點敷衍了,只是說完之後就後悔了。他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說了實話。
他也沒想到只是給上官雪妍吹奏了一首曲子竟然給招來了一個奇怪的人。
「隨便吹吹,這首曲子豈是隨便吹吹的就可以的,要是可以……對了,這首曲子是誰教給你的,或者是你在哪裡聽到的?不過我怎麼覺得你那個曲子似乎是不完整,要是知道了出處也許就可以給他整理完整了。」
「不完整嗎?這還有什麼完整不完整的一說嗎?再說不完整才是對的,我都說了那只是我隨便吹的曲子,而且我又對音律一竅不通,當然是想到哪裡就吹到哪裡了完整才奇怪了。」
南宮訣現在心中可以確定這人從始至終都是衝著他的曲子來的,或者是他想通過這首曲子確定一些什麼?這曲子他應該是知道的吧,要不然怎麼可能只是聽一兩遍就知道這曲子是不完整的,上官都沒說著曲子是不完整的。
這曲子和媽媽有著莫大的關係,而且眼前這人又知道這首曲子,是不是說他……不對,他們應該是沒有關係的吧?要是有關係,為什麼之前從沒聽到過有人尋找媽媽。要是媽媽有自己的家人也不會落個下落不明的地步,更加不會是讓他們母子多年不相見。
南宮訣在心中的疑慮不斷擴大的同時,也想到另一種可能。這個曲子和媽媽有莫大的關係,那是不是追殺他的人也知道,要是那樣這人到底是有是敵還很難判斷。
上官雪妍可以給他改頭換面,為什麼人家就不能帶著一張假面具出現在他的眼前。想到這裡南宮訣之前的那點心思已經全都熄滅了,剩下的只是各種推測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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