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看著眼前的老人,怎麼也沒想到師父會突然和她說這些。她知道師父是出自真心的為她,也是因為關心她才會說的,她心中滿滿的也都是感動。她想師父應該早就發現了她的不同,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師父從沒問過,她以為師父也許是此生都不會問自己那些隱秘的事情。曾經她也做好師父會問的準備,可是當現在師父真的問起來的時候,她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和師父說。她說的話師父應該會信吧,那些人的存在對於很多人來說,那也都只是傳說而已。
上官雪妍看著師父那擔心的眼神,既然師父問她也不忍心說謊話騙師父,在說她信任師父不會傷害她。
「師父,你不用擔心我。暗害莊師兄的人我還不至於放在心上,之所以不讓他們說出去,那是因為擔心他們的安危和師父你們的安危。畢竟那些人雖然沒到可以移山倒海的地步,但是想要對付師兄他們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上官雪妍雖然說得不明顯,但是她知道要是師父聽說過那樣的傳言,就應該知道她的說的那些人是會是什麼樣的人了。
畢竟只有那樣的修行人才能在修為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可以移山倒海,只是不知道師父是不是信不信那樣的人存在。
「妍丫頭,你是……你是說他們是那些修真的人,還有你也是……?」玄游弋問這話的時候明顯的有點緊張,像是不可思議,又是有點期待。
活了一百多歲了,他已經經歷過太多的風浪了,以為再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失常了,可是這次他是真的不淡定了。他想過小徒弟有其他的本事,但是怎麼也沒想過會是那樣的一個身份,那些人自他聽說的時候就是只是在傳說中的,但是沒想到自己的身邊現在就有一個那樣的人。那對很多人來說是傳說的事情,可是偏偏他知道那不是傳說,而是真實存在的,他們的鬼醫門創派祖師,就是那一類。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各種不為人知的原因,從創派祖師爺之後,再也沒有那樣的人出現了,久而久之,鬼醫門就成了古武門派了。
可是他是怎麼也沒想到,小徒弟會是那一類人,怪不得她的醫術會如此的好。據說那些人他們修煉的是靈氣,靈氣里含有大量的生機,救人治病是最好的。
玄游弋看著還沒回答他的上官雪妍,如果妍丫頭真的是那一類人,那兩件東西終於可以找到主人了,他們已經失去主人很多年了。那可是他們鬼醫門的鎮派之寶,可是卻只能長久的蒙塵不見天日了。要是在可以在他的見證下為他們找到了主人,那樣他也可以瞑目了。
上官雪妍看著師父那樣急切想知道自己答案的眼神,她怎麼感覺師父的反應和她想的不一樣。師父是有吃驚,但是吃驚過後竟然是喜悅和釋然,像是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樣。
「師父,我是。你不生氣我一直瞞著您這件事情嗎?」上官雪妍問的小心翼翼的,她已經隱瞞了師父好幾年了,從他們相識的哪一天起就在瞞著師父了。
雖然她的理由很充足,可是的的確確是一直都在隱瞞著師父的。
「這有什麼好怪罪的,為師知道你的顧慮在哪裡,這件事情的確是誰都不能說,而且即便你說了也沒信不是。要不是為師多少知道一點,也不會信你的。那你另一個師父是誰?」玄游弋想著修煉的事情沒師父可不行,可是他這些年卻從沒見過她的家裡有另外一個人出現過,哪怕是一點的蛛絲馬跡都沒有。
「另一個師父?師父,我只有你一個師父,沒有另外的一個師父。不過,也算是有的。它,師父是見過的,而且他們共同生活了很多年。」上官雪妍不想師父為了她的事情擔心,於是也打算把宸的事情說出來。
這樣師父知道她的身邊有宸護著,師父也會放心很多了。
「什麼叫沒師父,又有師父的?還有你說我和你的另一個師父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我怎麼不知道。這些年除了你的家人,你的家裡也就我一個外人了。」玄游弋把上官雪妍的話想了一遍才開口,因為他是在沒想到那個人才是她的師父。
「師父,一直以來教導我的不是人。」
「不是人?那會是你,難道會是你家裡的那些動物,動物……不會是,不會是那隻小狐狸吧?」玄游弋突然間想到那個和自己徒弟形影不離的小狐狸,他雖然覺得那隻小狐狸過於人性化了,可是也只當它是精靈了一點,卻從沒想過它還有另外的一個身份。
「師父,宸,它不是一隻普通的小狐狸,它是九尾天狐,是一隻落了難的神獸。」上官雪妍給宸找著合適的身份,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真正說出來的時候,也沒那麼難不是嗎!
「女人你休要敗壞本王的名譽,本王不是落了難的,而是奉命下來尋找和主人有有緣的徒弟。也是你這個女人走運救了本王,本王也就便宜你了。」宸在上官雪妍說道它的時候就出來了,所以才會上官雪妍說話的時候,它就開口了。
他想反正那個女人都已經和她師父說實話了,它的身份也沒必要隱瞞了。於是它也就得突然間就出來了,他想的是讓那個老頭子知道它的存在,還可以震懾一下他。
那女人信那個老頭子,可是它卻不怎麼信任。要是說確切的是它不是不信那個老頭子,而是不信除了那個女人之外的任何一個。
「它……它會說話,一直都會嗎?還有它這是從哪出來的,一直跟在你的身邊嗎?」玄游弋後退了一步指著躺在上官雪妍懷中的小狐狸,話語已經不連貫了。
他即便見過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是這看見小動物說話還是第一次,而且更震驚於它的身份,神獸?那可是真的只是存在於神話故事你的了。妍丫頭竟然瞞著怎麼大的一件事情,那隻小狐狸和他們一起生活那麼多年卻從沒開口說完一句話,一直都被他們當做是一隻寵物的小狐狸,竟然有著如此震撼人的身份。
眼前的一切他覺得玄幻了,也顛覆了他這麼些年的認知,可是卻不是哪以接受的。
「師父,宸一直都會說話,只不過宸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從沒說過一句話。我是在遇到師父之前才遇到宸的,它一直都和我形影不離的,我走到哪裡它就跟到哪裡。它說這樣可以時刻保護我,這個世界上是它對手的人沒有。師父你也放心吧,有宸在,我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我信你就是了,只不過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繼續瞞著,誰也不能說了。你要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還有這隻小狐狸再也不要讓它在外人面前開口了。你先回去吧,為師有點累了。」玄游弋雖然很輕易的就接受了這些事情,但是他還需要一點時間消化一下,畢竟今天聽到的有點超出他得接受範圍了。
「是,師父。」上官雪妍扶著師父坐下,彎身給師父倒了一杯水,然後就離開了。
玄游弋看著已經離開的小徒弟,坐在椅子上出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最終呢喃了一句:「這就是天意嗎?」註定這下一任掌門就是她吧。她要是不接替掌門之位,那些東西他又怎麼能給她,而且要是不給她,那兩件東西只能繼續的蒙塵,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重見天日了。看來那這掌門之位和那兩件東西註定是她的了,要不然也不會偏巧讓自己在這個時候知道她的另一重身份。
他在嘆完氣之後就轉身走到了一牆之隔的另一間臥室里去了。
上官不知道師父在知道自己身份之後會怎麼想,此時她抱著宸已經離開了師父的住所,往莊豐源他們住的地方而去。她說要救人,當然會救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雪妍就起床了,開始了山上的例行晨練,她依舊是一身的白衣,站在最前面和師父一起領著眾人開始了晨練。從今天開始就應該有客人上面了,一大早就收到山下執勤弟子的信息,說是客人正在趕往山下的路上,不到中午就應該上山了,希望山上的人可以在這邊準備好吊橋迎接。
這事情是剛才熙文告訴她的,他們兩人未來幾天就是輔助她接待客人的。雖然她接待的都是女客,可是女客中也會有男客,有他們跟著要方便一些。
晨練之後的上官雪妍回去洗漱一下,陪著師父和師兄他們吃過早飯之後,另外換上一件衣服就打算去吊橋哪裡了等著呢。
這次也算她第一次在眾人眼前出現了,不說驚艷他們,但是卻也不能讓來人挑著什麼錯處了。上官雪妍剛走出自己的小院子就看見葉驚蟄和顧熙文在門口等著她。回到山上的他們都已經脫去了平時所穿著的衣服,換上了鬼醫門的弟子服,白色繡花草的斜襟長衫,唯一的衣扣下吊著一塊玉佩,很像武俠電視劇里那些門派的衣服。上官雪妍起初看見的時候甚至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一想鬼醫門的傳承歷史也就能理解了,這衣服的樣式恐怕也是一直保存下來的吧,可惜了現在的他們的為了在山下行走都減去了頭髮,這要是全都是長發,上官雪妍還以為她這是穿越呢了。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衣衫顏色的深淺代表了你在山上的身份地位。掌門的是深藍色,底下人依次遞減的藍色。相較於他們身上的藍色長衫,上官雪妍身上的就是藍色的長裙,這是她在昨天晚上要會她應該的使用的那個顏色的布料,在師父的允許下為自己做了一套長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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