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即便是知道宴無好宴,既然都走到這裡了,那還有什麼退路了。上官雪妍此時她也想見識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頓飯。南宮訣請他們吃飯的意義何在,真的就像是他說的那樣,這頓飯其實只是加入他們的傳統那麼簡單。上官雪妍現在倒是對這頓飯充滿了好奇。好在也沒讓她等太久,這邊剛她們都剛剛坐下,那邊就已經有人在開始忙碌了。
「上官,能猜到這是要做什麼?難不成還是個燒烤晚會不成?」蕭城看著中間那正在對搭架子的人,微傾著身子低聲問。
他是在看不出這是要做什麼,但是他心中總覺得毛毛的。在這個充滿慘叫和血腥的地方吃飯,他在想自己一會兒真的可以吃的下去嗎?走位的環境已經如此了,那他們吃的又會是什麼樣的一頓飯菜。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燒烤那麼簡單,那邊不是還有鍋灶嗎?我們等一會兒就知道了,安心等著吧!」上官雪妍也同樣小聲地和他說。
她其實心中是有一個想法的,但是為了不嚇著他,現在還是不要告訴他的好了。
她覺得他們下面會經歷一場屠殺,而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卻不能阻止的屠殺。
「在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誰要是想走現在還來得及,不然一會兒給你們留下了心裡陰影那就不要怪我了。既然留下就要有面對的勇氣,我倒數三個數,這可是最後的一個機會,三、二、一。」南宮訣看著那些明明已經有些坐立不安的學生,但是他們又要努力的強撐著,他也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的決定是不是點太殘忍了,但是很快就被他給否定了。他要是今天不殘忍一點,今後的她們會遇到更加殘忍的事情,過不了這個坎,以後要怎麼辦?南宮訣看著些學生停頓一下開口「既然都選擇了留下,那麼現在上菜。」
「上菜~。」有人重複南宮訣的話,不過聲音拉的有點長。氣氛似乎更加的詭異了。
隨著那個聲音的傳播,另一個聲音越來越靠近上官雪妍她們,像是從她們身後由遠及近一樣。叫聲伴隨著腳步聲上,還有有人說話的聲音。反正是多種聲音交織在一起的。坐在這裡的人有人好戲轉過身看看,但是很快就又轉了回來。
「嚇死我了,不是送菜的。他們抬了一頭豬路過,很大的一頭,這是要送去宰殺的吧,我長怎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豬原來長這個樣子。不過這叫起來的還真的挺嚇人的。說起來也是夠可憐的。」那人是個女生此時她正在拍著自己的胸口做安撫狀。
聽她那話里的意思,也就知道她是從沒在農村待過的,竟然連豬都是第一次見。
「豬有什麼奇怪的,我們哪裡家家戶戶的都有,每到過年殺年豬的時候就是家裡最熱鬧的樣子。其實殺豬也沒什麼可怕的事情,那豬養著就是用來吃的。」
「不要說了,聽著都很滲人。這樣太殘忍的點吧!自小養大的東西難道會沒有一點感情嗎?怎麼可以說啥就殺了,你們這些人……。」
「什麼叫我們這些人?說的你好像不吃豬肉一樣,既然吃那不要自責其他人。」
場上竟然因為該不該殺豬而起來爭執,但是就在她們爭執不下的時候。引發事端的那頭豬現在已經被人抬著擺放在了他們中間的那張案台上,預示著那就是她們今晚的晚飯。也不是所有人都沒發現中間的案台上的那頭豬,可是他們即便發現了還是不知道其中原因。
「怎麼不是送去屠宰的?來這裡做什麼?喂,你們是不是送錯地方了?」
「就是,你們即便是累了要休息也不能在這裡呀,你看多髒呀,我們一會兒還要吃飯呢。」案台上此時竟然有它的糞便,散發著難為的氣味。
「快點離開呀。」
……
可是任他們怎麼喊,都沒人理會,那原本抬豬的幾人像是失聰和失明了一樣,他們似乎是聽不見也看不見那些坐著的大活人了。更加不會因為他們的驅趕而離開。
「安靜,忘記我剛才的說的話了,那就是我們今天晚飯的主要食材。我也說了人啊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新鮮食材的,這不就是了。你們不是有人喜歡吃炒肝、有人喜歡吃肥腸嗎……?現在就做給你們吃,放心吧。今天給你們做飯的大廚的手藝也是頂尖的,保管讓你們吃的盡興。動手吧、」
南宮訣站出來,穩定了一下場面,在那些同學還來不及說什麼的時候他那邊又下了命令。
「是。」
隨著南宮訣的聲音,守在案台邊緣的幾人中,有人突然拿起擺放在一邊的尖刀,扎進了那還在掙扎的豬的身上。一刀進入就有血液噴濺出來,撒子身邊的人臉上和身上。可是那些工人沒停手一刀又一刀直到那豬再也發出不來聲音為止。
「啊。」
「啊。」
「死了。」
「就這麼殺死了,這也太……。」
「嗚嗚……。」
面對如此的場景大家有不同的反應,第一刀子的時候他們都沒準備,那是眼睜睜的看著白刀進紅刀子出。噴濺出來的血,換來一陣尖叫聲。可是他們還在繼續,那噗嗤噗嗤的聲音還在耳邊響起,那慘叫聲也慢慢的有強變弱直到後來只剩下哼哼漸息。
「你們剛才看了什麼?是不是鮮血,帶著溫度的鮮血。那血噴濺在你們臉上是什麼感覺,覺得噁心嗎,覺的難受嗎?是不是覺得他們殘忍,絲毫無憐憫之心?現在你們說他們,有沒有過將來有一天你們比他們會沒人性。他們殘殺的只是牲畜而已,這也是他們的工作。他們的工作就是要為了那些滿足有些人的口腹之慾,才會選擇這份讓你們看著覺得殘忍的工作。那你們了,你們又是為什麼選擇當一個軍人。要是連看一個這樣的場面你們都覺得受不了,那今後又要怎麼去執行任務。既然執行任務這些恐怕都是難免的,在那個時候不是對方死就是你死。難道對方會因為你的那點憐憫之心就放過你們嗎?不要太太天真了。不會,我告訴你們不會。戰爭遠本你們想的要殘酷的多,你們是不是覺得那個職業說出去很酷,很有面子。那是你們膚淺的見識,他們每一次出任務都要做好萬一回不來的打算,因為我們誰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意外。現在濺在你們身上的,只是豬血,有一天會有你們戰友的血濺在你們的身上。同樣的溫熱,同樣的刺眼。可是你們除了悲傷什麼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完成他沒完成的事情。看著剛才那還不斷掙扎的豬在你們眼前斷氣,你們有用什麼感受和剛想?難受是吧,害怕是吧?我今天就要你們明白什麼是死亡,什麼是殘酷。因為你們一旦過了今天就要比他們更加的殘酷,因為到那時候你們的命已經不是自己的,是國家的。一切要以國家利益為重。」
南宮訣說起這些的時候語氣並沒有多大的起伏,只是像是在訴說一個故事或者是告訴他們一個事實而已。
倒是在他那平靜的敘述下,原本那些暴走得同學們也慢慢的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積聚在他的身上。上官雪妍知道他說的都是事實,這場所有人都要面對殺人見血的那一天,除非他回去過一個平凡的人,此生不摸槍。
上官雪妍她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他在平靜的說這些的時候,他的心中真的平靜嗎?他是不是曾經看著自己的戰友倒下,死在懷中,而他卻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緬懷。不能為他報仇,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要讓他的犧牲毫無價值。
她明白他和他們,因為她和那些學生不一樣,她是真的見過生死的人。可以剛好的明白他們的一切,雖然他們的工作性質不同,但是卻很殊途同歸的,都是為了國家,為了人民。
原來今天的這頓飯是假,真的意義在於是想讓他們認清現實,明白什麼是死亡,也讓他們心裡有個準備。
「好,我們繼續。」
上官雪妍沒想到他會突然間轉變了畫風,可是一想到那個血淋淋的場面還是有人不忍心去看,但是一想到自己選擇的那條路,他們只能給自己催眠了。可是在多的催眠,在真實的情況下都是無用的。
「嘔。」
「咳咳……。」
「嘔。」
在他們終於有人鼓足勇氣看向著中間的案台上的時候,卻都轉頭大吐特吐了。
那些工人的動作很快,就在上官雪妍她們聽著南宮訣說話的時候,那已經斷氣的豬就被他們給開膛破肚了。倒掛著,那些血液、腸子和內臟什麼的暴露在外面。散發著奇怪的味道,有血腥味、糞便的味道,還有那些東西它自身的味道。感官和視覺的雙重衝擊,讓那些什麼都沒經歷過的學生是徹底的撐不住了。不論男生還是女生都跑離座位吐了起來。
座位上上官雪妍算是唯一的還在坐著的一個人,可是她也覺得胃裡有點翻滾,不過被她給壓制了下去。她才會沒和她們一樣的狼狽不堪,她見過比這個更加噁心的場面,都沒嘔吐。她想看到這些,那麼它們就在她的眼中,她要是不想看,這些東西都不在她的眼中。她的所有感官都可以屏蔽的,所以這頓飯對她來說,她就是來湊個人說而已的。無論是什麼好像對她都沒多大的關係。
「你和她們不一樣。」南宮訣走到上官雪妍的身邊坐下,開口。
「你是想說我什麼不和她們一樣吐吧?可是你似乎忘記了的職業了,我是一個醫生。要是沒有這一點膽量,以後怎麼敢站在手術台上。危重的病人是什麼情況都有的,即便是腸子外翻我想到時候遇到了也要給他拿著放回去,用手去感觸不現在看到的更加有視覺衝擊力吧!就是不知道你今天之後還有多少人會留下?」上官雪妍坐直開口。
「你們都是擇優而取,要是沒有那就算了。我們哪裡不是什麼人都要的,一向是秉承是寧缺毋濫。不過我現在倒是不擔心會沒有人了,至少你在不是嗎?」
「你就這麼可以肯定我不會被你給嚇跑了?」上官雪妍側目看了他一下,想知道他說這話的自信來自哪裡。
在其他人看來,她也就是一個和其他人一樣的少女而已。
「你是一個決定了就不會改變的人,當你踏進那扇大門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不會走的。一種感覺而已。」南宮訣說的很篤定。
「我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很強,不知道教官你這是什麼感覺,既然準確,你為什麼不去算命去。說不定你可以成為一位受人敬仰的大師了。」上官雪妍雖然不是在諷刺他,但是語氣也不是很好。
南宮訣也不知道是沒聽出上官雪妍話里意思還是不在意:「不去,對於當軍人或是神棍這個問題我考慮過,最後還是覺得軍人比較適合我。大師那也是一個虛名罷了,我不貪圖虛名,我想要的當然會用雙手去努力。」
「你這是職業歧視嗎?不過你能有此想法很好,是個有為青年的樣子。」上官雪妍看似誇獎的說了一句。
「多謝了。」南宮訣倒是毫不客氣的就手下了。
這邊的上官雪妍和南宮訣兩人在你來我往的,那邊的還有一大片的嘔吐聲這場景看上去那就有點奇怪了,更何況還有更奇怪的幾人湊在一起看著上官雪妍和南宮訣在議論紛紛的。
「你沒有沒發現這南宮不是最討厭女人了,這點好像在上官雪妍的身上沒用吧。我剛才可是看見了,南宮可是自己走進上官雪妍的。」蒙可站在一邊賊兮兮和身邊的幾人開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雲飛突然大聲的問,有點不可思議。似乎覺得那是什麼新奇的事情一樣。
「你說是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上官雪妍在南宮的眼裡是和其她不一樣的,至少從表面看是這樣的。你們說會不會是南宮……。」
「不要亂說,上官還只是一個學生。在說就南宮家的那些事情也不適合上官參合進去。」顧熙文就在他剛說了一個苗頭的是就打斷了,不讓在繼續說下去。
他雖然南宮是朋友是兄弟,可是也不願意小師祖參合到他的家裡去,他的家裡那是在真的一團糟。先不說他那總是待見他的父親,即便是他的的繼母和那些弟弟,也夠他忙活的。那樣的家族萬萬不是小師祖可以沾染的,太多的煩心事情了。
要是輪人品家世,其實配上的小師祖的南宮算是比較合適的一個,前提是他要有一個和諧的家庭才好。
小師祖不是說她的能力不足以應付那些人,而是她何必去應付那些人給自己找不痛快。他想爺爺和老祖她們也不會讓小師祖走進那樣的一個家庭,當然不用想小師祖的家人也不會想小師祖走向那樣的一個家庭。
「熙文,我知道你是關心你的小師祖,但是你也說過你小師祖做的決定是誰也改變不了得。要是有那麼一天,她願意,那麼誰都奈何不了。其實我是真的覺得她們兩人在一起很搭,那個上官雪妍完全可以鎮住南宮訣上的氣場。南宮身上有時候那突然而來的氣場我都覺得窒息,但是上官雪妍卻能和他談笑風生不受影響。要是說起南宮那些破糟心的事情,要是找一個嬌滴滴的豪門大小姐,那才是害了人家。我看這上官小姐倒是有能力有魄力,於南宮倒是一個良配。當然這些都是我的意思,關鍵要看她們兩人來不來電才是。」蒙可看著那邊的兩人繼續和身邊的人了話說,他很長的一句話里給上官雪妍還了三個身份。
第一個是在勸自己的朋友,第二是把上官雪妍和他們當做平等的人了來對待,第三個那是強調了她的身份,算是一種尊敬吧。
顧熙文聽著蒙可的話看著那邊的兩人,此時天地間仿佛只有她們兩個人一樣。身邊的那些嘔吐聲還有那些當做背景的屠宰場的工人,此時都像是不存在了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蒙可的話起了作用,他也竟然也覺的那兩個人很相配。
算了小師祖的事情有那些長輩去關心,他唯一的能做的就是不要去阻止,看著事態如何發展,要是南宮真的對小師祖有意思,並且是認真的,他其實也是不反對的。畢竟他們是那麼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當然也希望他找的是做好的賢內助,但是前提是他們兩人彼此子在意對方才行。
那邊的上官雪妍並不知道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有人在擔心她的終身大事了,並且還把她和身邊的人劃在了一起。此時他們還在說著這頓應該怎麼辦呢,是現在離開還是要這樣結束了。
「我的目的還沒達到呢,怎麼就讓她們這樣的離開了。當然是吃完在離開。既然我說是我請客吃飯,又怎麼會食言。你們下去吧,讓他們上菜。」南宮訣說著從上官雪妍的身邊離開,並且先是對著那些人工作人員讓她們離開,然後才讓等在一邊的另一個人「上菜」。
上官雪妍也好奇在經歷了剛才的那場考驗之後,他會讓人和上什麼菜?是真的了菜,還是另有的考驗。
「是。」
那個一直站在一邊的人跑著讓人去上菜。
「吐完了就過來吃飯了,為了節約時間,今天你們是無法看著那些肉和內臟怎麼成為你們喜歡的美味了。但是你們喜歡的菜,那是不會少的。快點都過來。」南宮訣在他們的身後催促著。
但是他開口那些剛吐完的人又繼續吐了起來,因為由於他的提醒他們又想起了剛才的那副場景。
原本是她們喜歡的美食都和剛才看的那些東西結合了起來,現在這麼也提不起興趣來了。
最後的最後,這頓飯也就只能草草收場了,誰也吃不下。只是看著眼前擺放的食物都讓他們覺得噁心,可是在最後他們即將上車返程的時候,教官還看著他們那些人特意說了另外一句話,那就是:「你們今天看到的只是一頭豬,要是換成人你們又是何種感想。例如被槍打中腦袋的人,除了血還會有什麼?」
上官雪妍想大家的腦袋中第一個蹦出來的就應該是腦漿了吧在,這應該是他說著話的目的。可是她知道有被槍打中腦袋的人,不一定會出現他說的那種情況的。可是看著那些在一次哇啦哇啦吐得人,上官雪妍知道他們信了,那就是了。
「把袋子給她們用吧,你們過來做那一輛車,你去坐在那裡。」在上車之前南宮訣指著幾個人說,最後指的那個是上官雪妍。
讓他們分別坐在不同的車裡,仔細打量會發現那幾個人的情況要比其他人更好一點,雖然之前也是和她們一起吐,但是菜倒是也吃了幾口。
上官雪妍看著獨自坐在一輛車上的自己,這是特殊待遇嗎?為什麼,難道就是因為她的的表現最好,所以得到了建立。坐在卡車上得那些人回程的路上想必也不是安靜的,說不定要一路吐回去。她要是跟著她們一路上還不被她們給荼毒了。但是現在就完全不一樣了,她不用擔心那個問題了。
「小師祖,沒想到面對那樣的情況你都可以面不改色的,我當年也是一邊吐一邊吃下放在自己面前菜的。從哪之後我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克服了自己的問題。現在倒是不在怕那些血絲糊拉的東西了。」顧熙文打開車門進來,先是給上官雪妍打招呼,然後一邊坐進駕駛室一邊說。
「我上午的時候剛在實驗樓里上了一堂生動的人體構造的課程,這晚上在看見也沒什麼了。在說了我既然選擇了醫生,就做好面對一切的準備了。我面前的那一小碗的秘制腦花我可沒吃。」上官雪妍給自己的行為找了一個藉口,她可是不想讓人覺得她太另類了。
那白花花的腦花被包裹在紅色的醬料里,白色和紅色很分明,像是……。她也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今天不是你們開學的第一天嗎,怎麼這麼快就上課,還上什麼人體構造課。雖然那用的都是模型,不過那些做的都太逼真了。看著給真的一樣你沒受到驚嚇吧?」
「你上過學?」上官雪妍竟然有點奇怪的問了他。
在她看來眼前的這人比他大不了多少,也就是大幾歲的樣子,既然都已經成為軍人好幾年了,那又有怎麼會有時間上學呢。
「當然上過了,不過因為情況特殊我提前完成了所有的課程,提前畢業了。軍隊也是重視文化教育的,要不然那不都是大頭兵了。」
「可以提前畢業?」上官雪妍重複著這句話。
她原本以為自己的會在學校里好好的學習五年的時間,現在看來也許是不用待那麼長的時間了。只要她努力也許可以提前離開了,她有這個學習的能力,也有足夠的時間去學完這些年需要學完的課程。
那樣她是不是可以申請提前畢業,看來這個問題她是要好好地想一想了,畢竟長時間待在學校了對她來說有太多的不變。例如她有事突然間需要外出歸期不定的時候,就必須驚動校長才是,但是她那個身份又是保密的,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
如果可以畢業,那就是另外一個情況了,那樣她該學的學習了,還不用擔心身份會暴露。
上官雪妍閉著眼沒在說什麼,只是在想自己事情,但是她也知道這個事情不應該在剛開學時候就要去做的,怎麼說也要上完一學期在說吧,她還沒有享受過校園生活呢!這次的大學生活來之不易,她是說什麼都不能浪費了。但是她也明白有些時候就要有舍有得,現在的她已經很知足了。
上官雪妍沒說話顧熙文沒在開口,他們就這樣一路的把車開會到了之前的地方。
「現在都回去休息吧,等我通知,覺得自己可以的就過來訓練,要是不行的就不要過來了。還是那句話我們不勉強,現在都回去吧,距離熄燈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在她們下車之後南宮訣再次出現在她們眼前,說了今晚最後的一句話。
上官雪妍看著那些下車之後還在嘔吐的人,真的不知道下一次她們在見面的時候會有多少人會在這裡,有沒有現在的一半人。想想也是挺恐怖的,在那麼多的新生中只有二十幾個合格並且是自願加入的人了,這個比例已經很大了,要是在經過今天的事情離開一部分,那麼這個比例也就是更大了。
那些嘔吐的人繼續嘔吐,不嘔吐的人都像是瘋了一樣往傍晚來的路上狂奔而去,今天的事情她們恐怕是很難忘記了。
相較於她們上官雪妍倒是步履平緩的走出這裡,路過她的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似乎不明白這麼可怕的人或者是地方她怎麼還不趕快走。又或者是有人發現了上官雪妍的現在的樣子,之前因為緊張他們並沒發現上官雪妍和他們的不同,她們以為大家都在吐,是一樣的情景,但是現在卻發現有人和她們不一樣。當然在看上官雪妍的眼神就會覺得很怪異,像是在看一個異類。
上官雪妍才不管其他人是怎麼想的,來的時候她是按著導航儀走的,現在是憑著記憶走回去的。
「上官,你去哪裡了,現在才回來?這都快熄燈了,我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
聽見門響,宿舍的幾人就看見走進來的上官雪妍。開口問話的是米雪,但是其她兩人也用同樣擔心的神情看著她。
「不用擔心我。我因為軍訓成績突出現在被特殊對待,參加了一個訓練,以後會經常回來的晚一點。你們不用擔心我,但是這件事情要保密,這屬於高度機密。」上官雪妍在回來的路上也想要各種過理由,最後還是和她們實話實說了。她要是現在說了假話,以後也會引起她們的猜測的,那樣為了隱瞞真相她就會對著她們說更多的謊言,但是謊言總有一天會露出破綻的,那樣會傷及她們之間的有請。
既然是這樣她又何必瞞著她們,她想只要把厲害關係和她們說清楚了,她們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就像上官雪妍想的一樣,她說完之後,米雪她們只是互相看了一樣,就達成了一個共識:「你說你看書幹什麼非要躲著我們,我們又不會打擾你,真是的。你現在這麼拼命做什麼,難道還想著早點畢業不成。」米雪故作不悅的開口。
她們都自動忽略了上官雪妍剛才說的事情給她的晚歸也找到了藉口。
「你們也知道可以提前畢業的事情?我是有這個想法,正在那不註定注意了,你們等我,我去洗漱一會兒出來說。」上官雪妍這是今天第二次聽到可以提早畢業的事情了,她想多了解一下。
上官雪妍轉身走進了衛生間,留下三個不明所以的人:「她說要提前畢業,我沒聽錯吧?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學校是可以提前畢業的,學校風雲論壇上有哪些人。現在哪一個不是領域的精英。就說那個冥孑吧,那是三年前畢業的,用了一年的時間就完成了所有的課程。誰也沒想到他畢業之後留校當了老師,才用兩年的時間他就成為博士生導師,現在主要教導解剖學。對了他今年還破天荒的接受了醫學系一個輔導員的事情。論壇上沒有照片,誰也看不清楚他是什麼樣子的,不過聽說性子有點古怪,獨來獨往的。住在教職工公寓裡,很少和人打交道。除了上課就是做自己的學問。」
「天才不都是有點怪癖的,這有什麼可奇怪的,他們的世界我們不懂。不過為什麼你現在說的這個人有點熟悉,我今天是不是在哪裡聽人說過?」溫暖翻著手中的書奇怪的說了一句。
「我們今天都聽過,今天米雪還說人家是白鬍子老頭子呢。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米雪現在說的應該上午上官說的是一個人吧?」毛小婷說了上官雪妍回到宿舍的第一聲。但是也是最明確的一句話。
「同樣是博士生導師,醫學系的班導、教授解刨課老師,這麼一聽之下像是一個人。」
「我看不是像是一個人,恐怕他們就是一個人,等上官雪妍出來問一下不就知道了。要是名字對的上那應該就是同一個人了。」溫暖躺在懶洋洋的開口。
「這世界玄幻了,還是說著冥孑和我們宿舍有緣呀,今天竟然被我們提到了兩次。那天我要和上官一起去上一堂解剖課,要看看這個天才一樣的人物是到底長什麼樣子的?」
「和我一起上解剖課,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那點承受能力我怕你承受不住暈倒在課堂上。想給我一起上解剖課也要等你可以完全獨立解剖小白鼠之後在說吧,我們可不是只是解剖小白鼠的。」米雪的話剛好被出來的上官雪妍聽見了,她一邊擦頭髮一邊話說。
「上官,都怎麼晚了,你怎麼還把頭髮洗了,很難乾的。再說馬上就要熄燈了,你也吹不成。」毛小婷看見上官雪妍那還在滴水的頭髮代有點擔心的說。
頭髮不干睡覺也不舒服呀。
「沒事一會包著睡就行了,我睡覺老實,不會胡亂的翻身。」上官雪妍不在意的書。頭髮她想干那是和容易的事情,倒不是特別擔心。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5s 3.764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