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訣少的軍醫妻 第八十七章事情緣由,無情舒家

    南宮訣看著現在因為生氣已經有些混亂的顧熙文,他同樣也生氣,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他在得到消息的時候憤怒不亞於熙文。如果發火或者是動手可以解決問題的話,他早就已經動手了,這些人那還有站在這裡和他們理論:「熙文是我,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現在還是想一想裡面的人怎麼救吧。真的沒藥了。」南宮訣艱難的開口,事情的嚴重性他似乎超不了他的預想,但是現在已經於事無補了,藥已經不見了。

    顧熙文剛到肩膀上的溫度,慢慢平靜了下來:「沒了,現在只能希望我們帶回來的小瓶子裡的液體了。要不然他們幾人真的是恐怕挨不過去了,尤其是少了藥的那個,會是第一個……啊。」顧熙文發泄似的一拳頭打在打在牆上。

    他無意識的動作,嚇得剩下幾人都不敢在開口了。

    「分析的怎麼樣了?」

    「正在做,好像很難。」

    「真的沒辦法了嗎,那你得的爺爺呢,也沒辦法嗎?」

    「爺爺他們只是中醫,對西醫並不精通,我們只有知道了病因才能和他們商量一下救治的方法。我先去看看了,你看著這裡不要在讓那些無關的人進去了,他們的性命也憂關我們自身的性命。」顧熙文說著就離開了,但是他沒有拐去化驗室,而是去了外面。

    他知道現和那人計較下去也沒什麼好處,他唯一的要做的就是在少了一枚寒香丹的時候儘量去拖延時間,延緩他們的病情。直到化驗出他們身上藥劑的成份。他真的沒想到只是去了一趟化驗室,就出去了這樣的事情。那些整天坐在醫院,打著研究旗號的人,都不知道是怎麼混進醫生隊伍里來的。在他們的眼中有的不是病人的生死,只是自己的利益,那些在普通醫院會出現的時候,竟然在軍醫院也會出現。什麼時候可以整頓一下。

    說的好聽拿去研究了,只是為了救治更多的人,難道不是為了想占有那藥的配置方式嗎?都不是傻子,裝也就沒意思。也不看看那藥出自哪裡,還能讓你們研究出了成份才怪。

    顧熙文一邊用腳用力的踢打著牆壁泄憤,一邊按著手機。可是他的電話還沒撥出去,就看見對面來的一群人。他臉上的怒容不斷的擴大。

    「動作倒是挺快的,看來是這是不整死他們幾個人不罷休了。」顧熙文嘴巴里嘟囔著,然後快速的返回病房。

    「南宮,我看見舒科龍來了,不知道是不是針對我們來的?」顧熙文老遠就開口。

    南宮訣似乎早就料到那什麼舒科龍回來一樣:「動作挺快的,你只要治好他們就行了,他們幾人不在這裡,暫時不會有事情,其他的事情我頂著。這次他們應該是有備而來的。」

    「你要是被他帶走了,還不被扒下一層皮了,舒家有哪一個想讓你活著的。要是有讓你活著的,就不會是他舒科龍親自來了。你不能跟他們一起走,你先離開。」顧熙文說著就要拉著南宮訣離開。

    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這一天也是他們早就料到的,只是來臨了卻不是他們願意的。

    「我知道,只是這一天比我預想的要來的早了一些。不要讓我爺爺知道了。」

    「你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南宮爺爺能不知道嗎,怎麼瞞的過去?要不然和伯父說一下吧,怎麼說你也是他……。」顧熙文突然間想到什麼和南宮訣說。

    「他巴不得我早點死,你以為他會救我。算了,只要他們醒了,我也罪不至死,頂多就是脫了身上的這身衣服吧了。你要想幫我,就救活這些學生吧,他們都還年輕,不能就這樣早逝了。要不然我會不安心的。」南宮訣趴在窗上看著裡面的那些人生死不知的人開口,這一切算是他造成的,要是他們出事了,即便他僥倖活著也是心難安。

    「放心吧,我一定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讓他們醒來,實在不行也就只能請爺爺試一試了,要是還不行,我就……。反正他們你交給我就是了,你也不要著急,被抓的人蒙可在審訊,一定可以問出點什麼。」就是不知道他們會在我們手中多久在,這句話他是在心中說的,顧熙文知道他現在只能說最好的情況。

    但是有些還是要當心的,對方如果要讓置他們於死地,恐怕會有後招,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了。也不知道南宮這一去面對的是什麼,嚴刑拷打暫時不會,可是折磨恐怕是不少了。

    「但願吧,他們來了。」南宮訣有些事情其實是心知肚明的,但是他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認輸了,真的當他這些年沒有一點準備嗎?

    踏踏的軍靴敲擊地面的聲音,而那聲音一步一步的在靠近南宮訣和顧熙文。樓道的盡頭南宮訣已經看到了來人,那人是他再熟悉不過得人,但是他們兩人卻不能成為朋友。

    「我們是……。」領頭的人在病房外站下,只是伸頭往病房裡看看,然後很快的轉過頭臉上帶著職業的臉譜看著南宮訣開口,可是他的話才開口就被南宮訣打斷了。

    「走吧。」南宮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軍服,看也不看來人大步流星的先走了。

    「這人他……。」來人中的一個女人看著那先他們走的人,生氣的指著他和身邊的領頭男子說。

    「走吧,我們的目的達到了。熙文看來今天是來不及和你敘舊了,那我們改天見吧。」領頭的男子在看見南宮訣走了之後臉陰沉的很厲害,然後卻在轉身之間帶著微笑和顧熙文說話。

    「不送了,我要去看看病人了。要是他們有個三長兩短恐怕你也該請我喝茶了。不過對於你哪裡的茶,我還是喜歡喝白開水。水也是治病的一種藥。」顧熙文說完摸著脖子上的聽診器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誰不知道這舒家大少爺因為姑姑的事情和南宮家的三少爺一直不對付,大有一教生死的意思,這次南宮竟然會到他手裡了,他們應該怎麼做?

    「我們走吧,要是讓犯人跑了,那後果不是我們可以承擔了。」那人看著一眼病房裡轉身離開。

    但是離開的他眼中含著怒氣和怨恨。

    顧熙文在確定那幾個人走了之後再一次走出了病房,完成他之前沒有完成的事情。

    這邊的上官雪妍在營地里已經吃完了早飯正在餐盤,就在他們吃飯的時候教官說了一個消息,因為下雨教官說今天的訓練就像不訓了改學軍歌了。所有人都在多媒體室集合。

    「學軍歌我們以後吃飯的時候不會也要拉歌吧,那中扯著嗓子,撕心裂肺的喊叫,我想著就覺得難受。」米雪拿著飯盒在胡亂的扒著裡面的剩飯。

    這第一次吃這飯菜,味道真的不能和以前吃的相比較,但是好像吃的也不少,也許是因為餓的久了,可是她的飯大多了,所以吃剩下了,剛才還被教官教訓了一下。

    「你這是電視上看到的,恐怕也是差不多的情況,不是說藝術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嘛!」溫暖倒是接了一句。

    「我才不管是不是藝術,生不生活的,只要不要我今天軍訓就行了。要是兩者相比較我還是喜歡學軍歌大不了多喝點水就是了。我你們說一個秘密,其實我的歌唱的還不錯。嘻嘻……。」米雪倒是說了一句大家共同的心聲。,然後在她們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自己的秘密。

    「我不行,我唱歌五音不全的,不過一會兒混在你們中間應該不會穿幫。」毛小婷也小聲的開口。

    「放心吧沒我不會嘲笑你的,上官你呢?」

    「我……我去接個電話。」聽見米雪的問話,上官雪妍剛想說什麼,然後就聽到電話鈴聲響起。

    「姐,我給你洗。」已經洗好自己餐盤的上官奕銘接過姐姐的餐盤。

    「好。」上官雪妍沒有多想,就給他了。

    她的那電話鈴聲聽著和其它的電話鈴聲沒卻別,但是只有她才知道,那是有區別的。因為這鈴聲屬於他們那些人獨有的,一般這鈴聲響起就說明是他們找她。上官雪妍拿著電話走到了一個比較空曠的屋檐下接聽,她帶的是耳機。

    「章魚,查到了?」上官雪妍一上來就問。

    「頭,查到了,野狼他們是受僱而來的。因為他們團長的服刑他們需要一筆錢遣散。所以才會接了這個單子,據說這一單的佣金夠他們逍遙自在的了。我已經查到了給他們匯款的人,是一個叫王明的富商,但是他的固有資產不足以支付個野狼他們的佣金。所以我又查了一下和他往來的賬戶,就在王明付款的當天,他的賬戶里突然間多了一筆鉛。雖然對方為了安全轉了幾個彎,但是還是被我發現了蛛絲馬跡。那麼一大筆錢的來源是國都舒家的大房哪裡。我猶豫好奇繼續查下去發現,舒家也算是一個老牌的世家。頭,你們是真的無辜卷進去的,我後來發現這一切好像都是針對你們教官的。舒家對你們教官有著很大的敵意,可是我還不知道這敵意來源於哪裡。」

    上官雪妍現在才明白,事情和她猜測的差不多,他們果然是被牽連的:「我不管原本是針對誰的,但是牽扯到我,那就是我的事情了。你看什麼有用的整理一份吧,該往哪裡送你明白吧。還有境外傭兵團入境是我們的失職,我們現在要提審活著的野狼成員,你們準備吧。」

    「頭,你真的陰險呀,這舒家這次不死也要脫層皮。你這樣以來你們那個教官也許就沒事了。」

    「那不是我們應該管的事情,他們的爭鬥是他們的事情,我們只要做自己分內的事情就行了。」上官雪妍在電話的這邊毫不在意的說。

    他們不參與於黨派爭鬥,其實也不會去管其他人的黨派之爭,但是前期是不要危害國家,不危害國民就行了。他們這個部分特殊在就是他們是國家的最後一道防線,平時的主要任務就是及時發現有害國家的事情,其他部門能解決的就他們解決,要是他們解決不了,就有他們這些人來,這次境外傭兵團入境算是他們的失誤,既然錯了當然我彌補了。

    「知道了頭我這就上報,還有材料我們會準備的。頭你那天有時間回來看我們?」電話的那頭傳來另一個聲音,但是也是上官雪妍熟悉的聲音。

    「你們不會全都在一起,等我休假吧,恐怕要到國慶節,反正我現在人在國都,有時間就去看你們。好了,就先這樣我要去集合了。」

    「那頭我們等你就是了。」

    「嗯,掛了。」

    上官雪妍剛掛了章魚的電話就接到了另一個人的電話:「熙文?是不是他們有什麼不好的了?」

    上官雪妍疑惑的接通了電話,第一句就是問這話。

    「上官,暫時還沒什麼事情,就是我一時疏忽,丟了一顆寒香丹,我擔心少了寒香丹,一會兒有同學的病情會控制不住了。」顧熙文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心虛的,原本他是不想說的,但是現在也只有那寒香丹可以讓那些同學的病情穩定一些。但是他也只是說他丟了丹藥,沒敢說是怎麼弄丟的。

    「我先不問你是怎麼弄丟丹藥的,我想你應該有讓那個覬覦丹藥的人的有口難言的本事。少的那顆寒香丹,我讓人給你送過去。你那邊這麼樣了?」上官雪妍似乎早聽出了他話里潛藏的意思,也很不客氣的開口。

    「還在分析他們的血液,拿回來的藥品也在分析,還沒結果。」電話的那邊傳來顧熙文疲憊的聲音。

    「你還是抓緊時間吧,寒香丹只能壓制,但是不能根治。」

    「上官,我們知道了。上官,南宮他……。」哪端傳來顧熙文支吾吾的聲音。

    「要集合了,我掛了。」上官雪妍沒問他話里沒說完的意思,因為她知道他想說什麼,可是那又和她有什麼關係。

    或者是說上官雪妍知道只要章魚的材料遞上去,南宮訣即便不算立功,也會功過相抵的,很快就能回來了,他不會有事情的。

    上官雪妍說完就掛了電話,轉身和等在身後的人一起走向排隊走向了多媒體室。只是在暗中很宸商議:「宸,還要麻煩你一趟,我去恐怕來不及了。」

    「看來在是救人要緊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跑一趟了。」

    「謝謝宸。」

    就在上官雪妍話落之後,宸就化為一道白影離開,除了上官雪妍沒有人知道,或者是看的見。

    上官雪妍他們這邊全都坐在涼爽的多媒體教室里跟著大屏電視機學起了軍歌,而那邊的南宮訣,出來醫院就被他們該帶去了一個大院裡,然後被獨立的關在一間黑暗的屋子裡也就沒人管他了。

    「主任,我們不需要審訊嗎?」一個女子問著身邊的人。

    「怎麼不審訊,但是不是現在,我們要審問過其他人之後才能審訊他,先把他晾一下吧。對了讓他們去提審的犯人怎麼樣了?」被那女子叫做主任的人,轉動著身後的椅子,一副我自有主意的樣子。

    「老田他們已經出發了,主任是擔心他們不放人嗎?」

    其實她是不贊同讓老田去的,老田那種膽小怕事的人在,要是人家不放人,他根本沒辦法把人押回來。要是沒有那些人,這人他們抓回來也是白抓回來。

    「我要的就是他們不放人,要不然也不會是讓老田去了。放心吧,這一下也許我們是真的可以處理掉這個心頭大患了。爺爺他們做事情就是太瞻前顧後了,要不然也不會讓他有機會成長起來。」那人嘴角帶著不屑的笑意。

    「科龍,爺爺他們也是有顧慮的,爺爺現在還不想和南宮老爺子撕破臉,即便是需要對付南宮訣也不能太明顯了。也怪南宮訣命大,這些年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

    「這次想必那老頑固怪不到我們身上了吧,要怪只能怪他的孫兒倒霉,爺爺這次也是下了狠心了吧,也不知道姑姑又說什麼了?你說那要是那幾個學生醒不過來,會怎麼樣?」

    「放心吧,都已經安排好了。不過我擔心顧家的人出手,你應該知道顧熙文和南宮訣的關係很好,要是他請動了顧國手或者是其他人來,那會不會……。」那女子已經很隨意的坐在了舒科龍的桌子上,說話的時候還在對著他眨動眼睛。

    「難道你不知道,顧國手和其他國手已經去參見世界醫學辯護會去了,短時間內他回不了國了。」


    「這是爺爺的注意?」那女子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猛然間睜大了。

    「嗯。」

    「所以南宮訣這次是必死無疑了,那我們也就不必理會他了。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

    「走。」

    可是他們機關算盡,唯獨沒算到有意外存在,等他們吃晚飯回來的時候才知道原本被他們關在小黑屋的南宮訣已經被放出來了,並且已經回去了。他的辦公室里卻有人在等著他們。

    「這是什麼回事?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來到我們這裡的人還有能從這裡出去的。來,我們這裡的哪一個是乾淨的。這南宮訣是誰放的?」舒科龍沒想到他只是吃個飯的時間,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他怎麼會不生氣。

    還有更讓他生氣的是,竟然還有人從他們檢察院帶走了人,那還得了。

    「不知道,他們身穿常服,在院長辦公室也只是出示了一個證件,然後不單放走了人,還拿走了此案的所有的資料。現在他們就在主任的辦公室里等你,像是有事情要和主任說。」一個像是秘書一樣的人看見舒科龍回來就快速的和他說了一切。

    而且就在這時候舒科龍身邊那女子的電話響了,她接完電話之後很生氣的掛斷了。

    「老田說,人他們沒見到,因為在他們到的時候剛好看見有人壓著犯人離開。」

    「沒用的人,我這是被人截胡了?走,我倒看看是誰做的,這麼大的權力。」舒科龍說著一把用力的推來門。

    他推開門看的就是有人在它的電腦上一直敲擊著什麼,桌子上的文件也有被人翻動的痕跡。此時他的辦公室里一共有三個人,兩男一女。在他電腦前的是個男子,他似乎是看見他坐在輪椅上的。另一個男子坐站在桌子邊手裡在翻看什麼,剩下的那個女子此時正趴在桌子上,盯著電腦看。

    「你們是誰,知不知道這是哪裡,還有誰讓你們隨便動我東西的,我這裡面可是有不少的秘密,很多都是絕密。你們這是犯法的。」舒科龍走進辦公室看到此景,大步跨了進去。

    可是他也只是跨了一步,因為他已經被兩把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了,其中一個妖嬈的女子從趴著的桌子上起來:「奉命行事,你只需要配合就是了,要不然我們的槍可就走火了。這是我們的證件。」女子說完就扔給了他一個紅色的小本子,但是他打開那個小本子的時候也只是看到一把畫在紙上的並且是懸著的劍,那把劍很鋒利,明明是一把畫出來的假劍,可是他卻感受到了寒意。

    「我說阿薇呀,他的等級太低了,你就是給他看證件,他也不會知道我們是哪裡的人。」那個用槍指著舒科龍的男子笑著說。

    但是他明明在笑,可是屋內的溫度卻突然降了好幾度。

    「我這不是怕有人說我們窺探機密嗎,阿魚你今天的速度有點慢了。」

    「電腦里不健康的的東西太多了,倒是一個精明的人了,把所謂的秘密藏在這些亂七八糟的廢料裡面。走吧,找到了。」手用力的在鍵盤上敲擊一下,然後回答。

    那個被叫做阿魚的人,轉動了身後的椅子從辦公桌的身後出現,那個女子上前推著他,剩下的那個男子跟著離開。可是他們才走到門口,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子按了一下耳麥:「可以行動了,找到了。」

    他們三人就這樣從舒科龍的辦公室里優哉游哉的走了,舒科龍像是忘記了反應一樣,看著他們離開。

    「科龍,就這樣讓他們了走了,你電腦里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他們發現了,會不會是……?」還是那個女秘書反應的快,在他們走後著急的問?

    舒科龍在她的提醒下跑到電腦前,打開那個加密文件一看:「完了,一切都完了。」

    「是那個文件?趕快和爺爺說,看看他們是什麼人,趁他們還沒走遠我們搶回來?」

    此時那個女秘書似乎要比舒科龍鎮靜的多,她很快的從包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爺爺,我們這邊南宮訣已經被人放走了,他們是……。」那個女秘書挑簡單的說了一邊這邊發生的事情。包括她偷瞄來的那本證件。

    等她掛斷電話的時候,她無力的坐在凳子上,手機從她的手中滑落。

    「媚兒,怎麼了?爺爺怎麼說,他們是什麼人?」舒科龍著急的問,他有種不詳感覺。

    「爺爺說讓你好自為之吧,這次誰也保不住你了,只有你去認下那些,這樣才能保住舒家不能全都出事了。」那媚兒聽見喊聲,半天才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悠悠的開口。

    「什麼,爺爺是怎麼說的,爺爺這話是什麼意思,這是要捨棄我了?可是管我什麼事情了,事情又不是我做的?」舒科龍聽到這話,像是被才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喊了起來。

    「科龍你冷靜一點,爺爺的決定誰能不從,你也知道在爺爺眼中,舒科明才是重要的,只要保住了他才能保住了舒家。你不要忘記了舒科明的外祖是來自哪裡的。也該我們時運不濟,本來是一起萬無一失的,沒想到會把懸劍的人招來。」

    「懸劍,就是那個神秘的部門,他們怎麼會參合了進來?他們不是從不參與軍政事情嗎?」

    「你不要忘記了這次的事情里還有境外的僱傭兵,那就是他們應該管的事情了。聽說他們不單神秘而且還很厲害,爺爺早就警告我們了不要遇到他們了,要不然等著洗乾淨坐牢吧。我以前還不信,這次是真的栽了。」她說這話不是道是感嘆還是悲涼。

    媚兒低頭扶著蹲在自己身邊的人,事情到這一步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他們還是認命吧。也許認下這一切對科龍才是最好的選擇,要是科龍不擔下下這一切的罪名,那麼出事的恐怕就不只是他一個人了。在那老人的眼中,不聽話的人都是不必要存在的。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明明什麼都沒做?」此時的舒科龍沒了去帶走南宮訣時的意氣風發,竟然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科龍,你現在做的這個決定不是單單為你,還有要為伯父和伯母考慮一下。老爺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親情在他那裡幾乎是沒有的。」媚兒知道說話適可而止就行了,說多了也沒什麼作用。

    「哈哈哈,他可真是我的好爺爺。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媚兒我要是走了,你可不可不多幫我照顧一下我的父母。我知道你也許會被爺爺安排到另一個人身邊去,可是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我不知道等我也失去作用之後,我的父母會怎麼樣。他們可沒有大房那邊的心機,和他們在一起不知道會在哪一天就成為另一個我了。告訴二弟,我可以替他頂罪,但是希望他和爺爺說一下,讓我的父母他們出去住。希望遠離舒家他們可以過得自在一些。」舒龍在瘋狂一陣之後,竟然清醒了很多。

    「好,這些我一定替你傳達,你知道有些話我也不能說多了,多說反而對他們不利。」

    她只是舒老爺子養的眾多孩子中的一個,他們這些人的存在就是為了幫助舒家人更好的走自己的路。那些他們輔助的人算是她們的主人吧,主人這個沒有了,可以換另外一個。其實大少爺的才華一直不輸於任何人,奈何他沒有一個強有力的外家,早就註定了是個犧牲品。

    「嗯,我知道。」

    他的父母本就是和這個舒家格格不入,他們算是舒家那個大染缸里,唯一的白點了。舒家的人不是從軍就是從政,唯獨他的父母是文學工作者,這和他們舒家的人很不像,所以原本就不得爺爺看中的他們一家人就更不被爺爺看中,要不是他還有點作用,恐怕他們一家早就被舒家的人給吞噬了。現在只是希望爺爺看在他為家族犧牲的份上,可是顧念那一分親情,哪怕是驅逐也行。只要父母能脫離了舒家可以過得好一點,他什麼都認了。

    「你走吧。」舒科龍從地上站起來,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當他做了決定之後,心中反而是平靜了,也許是應該知道結果了吧。

    媚兒也起身整理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走了出去,像是裡面的人和她從沒關係一樣。她知道她邁出這裡以後他們兩人也許就再也不見了,大少爺再也不會回到舒家了,舒家也沒有大少爺這個人了。她不知道她下一個要跟從的人是誰,對她又會怎麼樣。媚兒帶著對前途的未知走向了電梯裡。

    就在媚兒剛要走進電梯的時候,就有幾個人從電梯裡出來,他們徑直走向了她剛走出來的那間辦公室。她終究還是在進入電梯之前想那個地方看了一眼,然後大步走了進去。

    「章魚,我們就這樣做嗎?這舒科龍可是一個替死鬼?」

    舒科龍辦公樓的下面停著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從他辦公樓里離開的那三人此時就在這裡面。

    「證據都是從他哪裡搜到的,我們還有什麼可說的。」坐在後排的消瘦男子手在鍵盤上不斷的飛舞。

    「是不是證據你還不知道嗎?」依靠在車門前的男子嗤了一聲。

    「舒家暫時動不得,要不然會牽動其他家。我們需要一個來制衡其他家族的點,這次也可以讓舒老頭安靜一段時間了。頭只所以讓我們來,不就是想警告一下舒老頭嗎,想必他現在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還是頭考慮問題全面,這舒家我早晚給端了。恐怕他們全身上下都是黑的吧,我真不明白權勢真的那麼重要嗎?舒老頭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

    「有些人對權勢的追逐不是我們可以了解的,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的東西。貪慾無止境。」

    「這舒慶安難道是在覬覦那個位置,可是他恐怕還差點能力吧!」

    「也許之前那個位置對他還有那麼一絲的可能性,但是現在是完全和他隔絕了。只是他不自知而已,能上我們這裡的黑名單的人,都已經被列為重點」保護「對象了,很難逃脫的。」章魚在說「黑名單」娥時候要緊了那幾個字,還故意加重了語氣。

    「我一直都覺得頭太陰險了,這何止是讓舒家脫了一層皮那麼簡單,這一下也讓舒家徹底暴露了。」觀音依靠在車門上,搖著頭感嘆的說。

    「你會不會說話這不是頭陰險,而是我們的職責所在,誰讓是舒家自己犯在我們手裡了。」坐在車裡的薔薇伸腳踢了觀音一下,算是警告他亂說話。

    「說實話有時候我就在想頭是吃什麼長大的,現在不足二十歲,但是卻掌握住了整個部門,而且從她接任一來從沒出過錯。原本不和的各行動組也都空前的一致了,這中情況不知道對頭來說是好還是不好。畢竟沒有哪一個當權者會不在意有人威脅到自己。那到時候頭可就……。」

    「不會有那一天的,我們只要不做出超出職權範圍內的事情就好了。頭做事情有分寸的。」薔薇這次只是看著辦公樓的方向,緩緩的開口。

    「最難測得就是人心,但願不會有那麼一天吧!他們來了,我們走。」章魚怕的一聲合上電腦,和其他兩人說。

    「走吧。」

    他們今天的任務完成了,至於這個倒霉鬼應該會受什麼樣的處罰,那就不是他們的事情了。

    這些上官雪妍都不知道,因為她還在和同學們在營地的多功能室里對著大屏在跟著唱軍歌。

    學軍歌對上官雪妍來說並不陌生,上一世軍訓的時候她也曾學過軍歌,而且曾經有一首歌,他們曾經唱了很久,那首歌也是她記憶最深刻的。

    軍人這個職業看著光榮,但是光榮的背後有的是辛酸。他們肩膀上擔負著很深的重擔,其實他們也都是一些普通人,但是他們卻要捨棄比普通人多的東西。不能承歡膝下,不能隨時陪伴著妻兒,不能顧忌到家裡的一切。要是從事危險工作的,還要讓家人為自己擔心受怕的,甚至有時會一去無回。這些難道他們都沒想過,都沒在意過嗎?那是不可能的,他們想過和衡量過,但是他們為了更多的人,必須是這麼做。

    上官雪妍嘴裡跟著唱著歌,但是心思早就不在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其實她完全必要去走上艱苦訓練的那條路,因為她現在的那個身份完全可以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可是她就是想體會一下正常軍人是怎麼樣生活的,也算是完成她重生以來早已定下的目標。

    她自己的家裡人或者是親戚朋友,從沒有過一個是成為軍人,哪怕就是一個義務兵都沒有,可是她卻有著很深的軍人情結,這些她都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

    她的軍人情結是天生的吧,也或是是後天成形的,但卻是已經刻在骨子中的一樣,哪怕歷經兩世也要去完成這個心愿。上官雪妍想著自己的心事,也沒耽誤她的嘴巴跟著大家,一心二用對她來說很簡單。

    一晃一中午已經過去了,他們這所謂的軍歌也已經學了一中午了。早就退卻了最初的那份激情和好奇,只剩下了精疲力盡。

    「我們下午不會還要去學吧,那樣的話我是真的要死了。」

    午飯之後,上官雪妍他們都回到營房裡午休。

    「我以後再也不去唱歌了,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唱歌也是這麼累的一件事情。可是我以前和同學們一起去唱歌也沒覺得怎麼累呀,奇怪了。」

    「我也是這樣的,你們說同是唱歌,這感覺怎麼那麼大呢?」

    「我看就是環境不一樣,這樣是把這種上課用到的多媒體室換成那五光十色的地方,你就不是累了。這心境很重要。」

    ……

    上官雪妍耳中聽著她們的各種理由,手卻不斷的在手機上敲打著,她現在正和章魚了他們商議後續的事情。

    舒家這次雖然不算是傷筋動骨了,但是也是傷了元氣,要想復恐怕那就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了。以舒家那老頭子的深謀遠慮也會暫時蟄伏不出或者是私下籌劃,但是短時間內舒家不會有太大的動作。她之所以知道事情不是舒科龍做的,也讓舒科龍頂罪了,就是想給舒家一個警告。告訴他們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即便他舒家隱藏的多深都能挖出來。同時在負責去舒家大院調查的人走的時候留下的那句話,同時也是對舒老頭的警告。一個人或者是一個家族,無論野心和能力有多,只要你在那個國家,就要受他們的管制。想抵抗也要看你是不是有那個能力才行。

    舒家做大的依仗那應該就是大兒媳的娘家,據說是一個隱世家族。只是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個,那人把身份隱藏的很好。之前因為沒調查,所以不清楚,現在看來有必要去查查看那舒家大夫人是什麼來頭了。

    這次動了舒家也算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國都的那些豪門世家,應該都會安穩一段時間,因為他們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就是舒家之後的那個家族,還是小心為妙。這樣他們可以把精力放在其他的地方,畢竟他們的不是為了一個家族存在的,每天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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