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門悍女 060這樣已經很便宜你了

    安子析還有事,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好好休息就先回去了。***

    路上給季江影打電話,問他:「你在哪裡呢?」

    「家裡。」

    還能去哪裡,他現在最多的時候就是呆在家裡。公司不需要去,就算還有產業,也是在國外,如今這裡一堆的亂攤子,不是說走就能走的。

    前幾天還會呆在醫院裡,現在季銘憶確定一時半會兒醒不來了,便出院回大宅修養。而他跟季江然現在是太陽底下的死對頭,連昔日的『相見歡』都沒有了。又怎麼會有事沒事回大宅去。

    安子析說:「你晚上飯還沒吃吧?這麼晚上,在家裡等著我,我回家給你做點兒夜宵。」

    季江影淡淡說:「算了,我馬上出門。」

    「去哪裡?」

    季江影有些不耐煩:「酒吧。」

    安子析不再問,只是囑咐他:「要是喝了酒,不要自己開車。」

    掛斷電話,把車打到路邊停下。撐著方向盤想事。季江影去的那幾家酒吧她都知道,那是個講究的男人,不會什麼烏煙瘴氣的場合都去。所以就那固定的兩家,包間也都是每天為他預留的。

    如今她認定顧淺凝是個強大的對手,就算現在顧淺凝還不知道顧家的事是她在背後慫恿。但萬一日後真有了交手的機會,她不能像顧家一樣被她擊垮,沒了迴轉的餘地。

    所以她和季江影一定要有一個孩子,讓防備變得無懈可擊。

    都說心不好的人容易喝醉,現在季江影每天心陰鬱,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時候了。

    開車去酒吧,打聽之後季江影果然來了,早她一步上了樓。

    隨後跟上去,沒有進包間,在同一層的樓梯口站了一會兒,有侍者端著酒上來,一眼認出拉菲傳奇系列的一種。

    叫住他:「這個是給大少的吧?」季江影時而就喜歡喝這個,口感圓潤,被他贊過爽口。

    侍者點點頭。

    安子析左右看了看,這一層樓都是雅間,時間又已經很晚了,這一刻很安靜,沒有人走動。她做事乾脆,直接給他開天價:「五萬,將裡面加一點兒東西。不過你不用擔心,保證是對身體無害的,我是他的老婆。」

    侍者看出來了,所以畢恭畢敬。聽她這樣說,甚至能想出來是加什麼料。

    安子析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看他難為的搖頭,笑了笑:「十萬。」

    侍者猶豫,他們一年服務生做下來,也賺不到多少錢。這對於一個工薪階層來說的確是天大的誘惑了。可是不能沒有顧及,畢竟裡面的人是季江影。

    安子析提醒他:「他是我老公,我總不至於害他。真要是出人命的事,你肯定會揭我,我沒必要自討苦吃。調你懂麼?一點兒**劑而已。」她說得很大方,這件事只是因為對方是季江影所以很難辦。現在這世道什麼事沒有,就有人專門玩這樣的把戲,閨/房//調,誰管得著呢。由其是酒吧這種地方,他們每天在這裡,一定見得多了。「放心,大少也會很開心的,我只是想給他一點兒驚喜和刺激,你結婚了吧?該懂得的。」

    抵禦不了這樣的誘惑,真的妥協下來。

    安子析不會傻到加猛料,甚至不會讓季江影覺察得出,只會比醉酒反應強烈一點點,到時候真的生什麼,季江影也絕對想不到這上面來。

    酒後男人的**照平時強一些,又不是什麼匪夷所思的事。

    季江影今天喝的很多,一天沒怎麼吃東西,空腹喝,又喝得急。後勁很強,上來的時候是覺得自己有一些醉了,頭腦昏眩,鬆了領帶扣子透氣。拿起手機看了幾次,只想打電話,最後總是扔到一邊,喝得也更加猛烈。

    喝光了,又要侍者再開。最後真是醉了,正好安子析的電話打過來。

    問他:「是在極樂酒吧嗎?」

    季江影「嗯」了聲。

    安子析說:「我去找你。」估計著時間推門進來,包間內燈光極暗,季江影坐在沙上一個頹廢高大的輪廓,側影俊美,宛然一副傷神的模樣。

    過去奪過他手裡的杯子。

    「喝了那麼多,別喝了。太晚了,我就怕你喝多不能開車,不放心過來接你。」

    其實她想好了,就算季江影異常精明,過後洞察出什麼,她也不會感覺害怕。他們是夫妻,做親密的事不是理所應的?

    貼著他坐過來:「怎么喝這麼多,我們回家吧。」

    她軟軟的靠著他,身上有女人清新的脂粉味。

    季江影側看她,晃了晃腦袋,窒息的感覺仍舊不能驅散,總覺得暈暈沉沉的。眼睛有一些明亮,抬起手曲指撫上她的臉頰。心裡有一個地方痒痒的,如同有一隻手在輕輕的抓。不等辨別出是怎樣一種愫的時候,已經低頭吻住她。

    安子析愣了下,並不熱切,嘴唇涼涼的,玉石一般,散著一種冷香。她覺得迷醉,即便沒有喝酒。閉上眼睛。

    季江影將她按下去。呼吸漸漸重了一點兒,氣息噴薄到她的臉上。頓了下,忽然掙扎著放開,離著她咫尺打量,眼睛淡淡眯起來。

    安子析正陶醉,冷下場,怔怔的看他。

    「江影……」

    季江影還是推開她,坐起身。搖了搖頭,力求自己保持清醒:「我喝醉了。」拿上外套向外走,無論安子析怎麼喊他,一路不回頭的走了出去。

    安子析扯上領口的衣服,起身追趕他。

    季江影已經提上車,直接上了路。

    她駕車在後面追他,可是沒辦法,季江影的車子性能本身就比她的好,再刻意開快開,很快將她甩得遠遠的。不過她認清了那車開去的方向,所以心裡一寒,幾乎咬牙切齒的恨起來。

    狠踩油門跟上去。

    結果沒有開出多遠,前面一片混亂,明顯是出了車禍,有車子撞到路邊的護攔上,整個撞散了沖了出去,警車和救護車都趕來這裡。安子析透過擋風玻璃認真看,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全身冷汗涔涔。她認出來了,那是季江影的車子。

    接著電話響了,是警察打來的,在季江影的通話錄里翻出她的。她不是最近被拔打的,前面還有幾個,是相同的號碼,可是打過之後處在關機狀態,才打到她這裡來。

    安子析全身僵麻,幾乎不出聲音,顫巍巍的說:「我已經到了……」

    捂著嘴巴走下來。冷風呼呼的吹著,大衣忘記穿,直接站在馬路中央,單薄的身體都要被風給吹透了。

    季江影已經被警察從車裡救了出來,頭部撞破了,有血順著額角流下來,觸目驚心的。

    安子析定定的看著,呼吸越來越困難,死死的按著胸口,唯怕下一秒心臟就跳出來了。

    季江影被抬上救護車,警察認出她,問了幾句,讓她陪著一起去醫院。

    安子析在車上握著他的手,季江影的手很冷,可是她的比他的還要冷,冰涼冰涼的,恐慌不已……想著他醒來了,一定會要了她的命。

    坐在那裡噼里啪啦的掉眼淚。

    直到季江影被推去搶救的時候,她才慢慢的冷靜下來。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要慌,不要慌……」越是這個時候越要鎮定。

    經化驗得知季江影喝了酒,除此之外體內還有其他藥物成份,跟他整個人神智不清有很大關係。初步懷疑是催劑的一種,俱體的要等化驗結果出來再說,量上卻足以使一個人失去理智。

    這樣駕車上路一定是很危險的,對此警方已經備了案,等到季江影醒來還要做近一步調查。如果確定是在他不知道的況下被人投放的,案件的性質就生了變化。

    對此在醫院的走廊里尋問了安子析幾句。

    安子析手掌緊攥,白著臉搖頭。

    「我不知道他生什麼了,等我過去的時候他就已經喝多了。而且他要離開,我沒有拉得住他。」

    她矢口否認,而季江影現在也沒有醒來,藥物加上酒精的作用,估計要睡到明天早上,索性除了一些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警方也只能作罷,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況離開了,一切都等季江影醒來再說。

    安子析無論如何沒想到事會演變成這樣,如果真的查下去,不愁東窗事。警察只要到酒吧里簡單的問一下,馬上就會查到她的頭上來。

    晦澀不已,她為此還花費了大把的積蓄,以為賭這一把很值得的,定然可以成事。她現在能懷上的幾率很大,所以願意下血本,就算懷不上,她總有其他的法子。沒想到……

    安子析是個做事周全,手段決絕的女人。

    料想之外的紕漏讓人沮喪,可是沒有辦法。她駕車去季家,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簡白了,她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她有信心說服簡白,讓她把這次的事件壓下去,息事寧人。

    折騰到那個時候,早已到了後半夜,再沒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安子析這個時間過去不早不晚,嚇壞了簡白,聽到下人說安子析在樓下等她。穿她衣服下來,慌的不得了,老遠就問她:「是不是生什麼事了?」

    客廳內沒有下人。

    安子析先沒說話,曲膝跪下了。

    接著聲俱淚下:「媽,這次你一定要原諒我,是我想的不周到,我做了,我對不起江影……」她哭得楚楚可憐。

    上來就認錯,這讓簡白更加心裡沒底。扶著她:「你先起來,到底生什麼事了,你倒是說啊。」

    安子析才說:「江影出了一點兒小事故事。不過,媽你別擔心,就是蹭破了一點兒皮,沒傷到骨頭,醫生說睡一覺就沒事了。我一直在醫院陪著他,確定沒事我才過來的。」

    簡白提口氣:「好好的,怎麼會傷到呢?」

    安子析就是這樣聰明,不停的往自己身上攬責任,又都說得有驚無險。

    「都怪我,是我太心急了,一直想給季家生個孩子。就在他的酒里加了少量的催劑,我只是想要個孩子,沒有別的意思……媽,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害自己的丈夫啊。沒想到江影不肯,跑出去了,結果開車碰到護攔,蹭破了皮。媽,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那麼著急的,就算想給季家續香火,也不能這樣。」看了簡白一眼,又跪下:「媽,這次我真是太糊塗了,是我對不起江影。幸好傷得不重,否則我這輩子都會恨死我自己。」

    總算沒什麼大事,可簡白還是要說她:「子析,你平時挺機靈的一個孩子,這種事怎麼能用這種法子呢,你們是夫妻,完全沒必要這樣的。既然江影沒什麼大事,這次就算了,以後不能再這樣了。」

    她嘆氣,把安子析拉起來。

    安子析抹著眼淚,一腔的委屈與無奈。

    越顯得可憐:「可是……媽,你不知道從結婚到現在江影從來沒跟我同床睡過。我也是沒辦法……」

    簡白睜大眼睛,不可思議:「你說什麼?你說江影不跟你過夫妻生活?」

    安子析忍著淚,點頭。

    「就是因為他不肯,所以我才沒有辦法,逼不得已做這樣的傻事。媽,但凡我有一點兒法子,也不會做這種事,你是了解我的。」

    簡白又驚又氣,就算季江影因此受傷,也無從怪起了。

    安子析看著她,又說:「媽,醫院化驗出他身體裡的藥物成份了,警方立了案,等江影醒來會查下去。媽,你幫幫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如果讓江影知道這是我的主意,他一定不會原諒我。」

    簡白安慰她:「不會的,你們夫妻一場……」

    安子析仍舊拉著她:「媽,他一定不會原諒我。不管我的初衷是什麼,他都不會。媽,你幫我這一次吧,不要讓他以為這是我的主意。江影是個孝順的孩子,他總不會怪你。」

    簡白聽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想了想,只說:「好吧,等他醒來問起的時候,你就讓他來找我。不過以後再不能做這樣的傻事了。」

    安子析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一顆心塵埃落定。從季家出來,開車去醫院。

    顧淺凝幾乎一夜沒睡,吃了粥薄雲易還是不消停,拉著她去夜間的場子喝酒看歌舞,在這個不夜城裡只要想玩,時時刻刻都可以不安份。到了那個時候的歌舞昇平,顧淺凝還是頭一次看。大家有說有唱,有玩有笑,倒也十分開心,一點兒都不覺得睏乏。就這樣折騰了一整晚,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四五點了。薄雲易說:「去看日出吧。」

    顧淺凝只差哭著求他,叫苦連天:「薄雲易,你行了,生命不是用來這麼揮霍的。何必執著的須盡歡不可呢。」

    薄雲易拉著她的手腕。

    「反正已經折騰到這時候了,不如可著這一個晚上揮霍。不是時時刻刻都能碰上我這種捨命陪君子的主,你就沒事偷著樂吧。」

    顧淺凝硬被他拉著上車,結果上粘到座位就睡著了,說是看日出,他並沒有叫醒她。

    車內一直很暖和,身上蓋著他的外套,睡得很舒服。等到顧淺凝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機場了。

    看環境覺得怪異,困奄奄的,不想動腦子去想,直接問他:「這是哪裡?」

    薄雲易告訴她:「機場。」

    顧淺凝眯著眼睛懵。

    「來機場做什麼?」

    薄雲易伸過手來彈她的腦袋:「傻了吧,不是說要跟我去京都,時間隨我訂。我訂了,就是今天早上七點的航班,時間馬上就到了。」

    顧淺凝睜大眼睛,只感覺跟做夢一樣,而這黃粱一夢還沒有醒來。他沒跟她說是今天早上的航班,她甚至什麼都沒來得及收拾,連出院手續都沒有辦,就被他喊著說進去吧,上官小小已經準備好一切在裡面等著他們了。而她仍舊傻傻的坐在那裡沒動彈,不可思議的盯緊他。

    真的感覺一切都太玄幻,太過措手不及了,竟真的跟場大逃亡似的,讓所有人都沒防備,包括當事人自己。薄雲易做事這樣妥貼周到的人,這回怎麼任性的像個小孩子。

    他便不懷疑她說的只是玩笑話,並不是真的打算跟他離開?或許等到真要走的時候她就改變注意了,告訴他,她不過隨便說說?


    顧淺凝說:「呈揚,你瘋了。」

    證件,錢,這些都怎麼辦?

    薄雲易問她:「帶身份證了嗎?」

    顧淺凝點頭,就在隨身的包里,這種東西平時經常用得到,幾乎每個人都是隨身必帶。

    薄雲易笑著:「足夠了,有了它就是一卡通,我保你做什麼都暢通無阻。」

    顧淺凝還有閒心同他開玩笑,沒心沒肺的樣子:「真這麼神通廣大。」

    薄雲易半開玩笑的說:「你也不去京都打聽打聽,咱怎麼也是那裡的爺,你跟著我混,就算是個黑戶,也保你一世長安。」

    顧淺凝下巴揚起來:「既然這樣好,那就走啊。」

    那樣子仿佛是,管他呢,去他的錢,去他的卡,去他的三千煩惱,滾滾紅塵……對於闖蕩四方這種事,她似乎一點兒也不心生畏懼,哪裡都可隨遇而安。

    她竟然是這個模樣,讓他覺得,跟任何人都是不同的。有一種孤勇,就膽敢在狂風大作的塵世中開成一朵花。

    何其難得。

    薄雲易飄飄的笑起來:「你這個樣子真是很容易被騙。」

    「你是在騙我?」

    薄雲易挑了挑眉:「你是可以無條件信任我,但別人一定要防著,不是每個人小學的思想品德都學得像我一樣好,可不能這樣輕易相信別人的話,由其是男人。你師傅有沒有告訴過你,塵世間的男人都是豺狼虎豹,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我師傅是結婚狂,對我們的尊尊教誨是遇到了男人,逮到好的一定要先下手為強,寧可錯掠萬千,也不放過一個。」

    「呦。」薄雲易又開始貧:「看不出,是個高僧,你的師傅還挺痴男怨女,老奸巨猾。你精華學到幾分了,我這樣的合你胃口麼?要不要立刻把我拿下?」

    顧淺凝笑了笑:「京都的爺,不敢肆意輕薄。」

    「實在看不出,還挺高風亮節。」抬腕看時間:「我們真該下車了,想睡去飛機上睡。」

    「那你的車怎麼辦?」

    「不用管,有人給開回去。」

    果然是爺,御駕親征都帶著自己的坐騎。

    上官小小看到兩人進來,拿著包幾步迎過來。抱怨薄雲易:「你怎麼回事?怎麼到現在才來,我以為你不回去了呢。」

    看向顧淺凝,眼光暗了下,跟她打招呼:「淺凝,你好。」

    「你好,小小。給你們添麻煩了。」

    上官小小拉著她:「不麻煩,正好我們家裡就我自己一個孩子,到了京都你就跟我一起住吧,我一直想有個姐姐。」

    薄雲易斜眸睨她:「我們家又不是沒有房間,為什麼去你那裡住?」

    「我不是沒有兄弟姐妹麼,讓淺凝跟我作伴怎麼了。」

    「我也沒有兄弟姐妹,就想要個妹妹,怎麼了?」

    「薄雲易,你胡攪蠻纏。」

    「你還蠻不講理呢。」

    顧淺凝登機之後就開始瞌睡,一句話沒有說,只聽上官小小在那裡嘰嘰喳喳的和薄雲易說這說那,說那個叔叔多麼不容易幫他們搞到票,說她等他的時候都快急死了……那是個話嘮,性格又活潑,說起話來滔滔不絕。

    薄雲易在她的腦袋上彈了下。

    「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讓我睡一會兒,困死了。再吵我就讓他們把窗子打開你跳下去吧。」

    上官小小就斥責他:「誰讓你大晚上的到處亂跑,不回酒店好好睡覺。」扯著他問:「你們昨天晚上到底去哪兒了?」

    薄雲易把頭歪到一邊來,離得她遠一點兒。

    告訴她:「別鬧了。」才說:「醫院。」

    上官小小「切」了一聲:「騙鬼去吧,你要是那麼喜歡醫院,自己住院的時候別每天有事沒事偷偷往外跑啊。」

    薄雲易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她。

    上官小小瞪了他一眼,叫也不理她,最後戴上耳機聽音樂。

    有人來接機,見到薄雲易之後恭敬的叫他少爺。接著接過幾人手裡的行李拿到車上去。

    上官小小自己家來人接了,在機場和他們告別。上車前望著薄雲易說:「我收拾好東西就去找你們。」

    薄雲易家有警衛,可見來頭有多大。

    從裡到外,竟然密布著崗哨。這樣的陣勢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薄雲易有點兒尷尬,只怕顧淺凝多想,轉看她:「不要被這樣的陣勢嚇到,虛張聲勢的,我爸頂多算個高官,不是權力大,就是忙。」

    顧淺凝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靜靜打量整個院落的環境。不是沒多大,而是權力滔天。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守衛太嚴密了,除了警衛,四處都是監控錄相,還養著凶神惡煞的大狼狗。只是那狗被訓養得很好,見到自家的人出入,溫順的爬在那裡叫也不叫。

    不過薄雲易告訴她:「一個人的時候離那兩隻畜生遠一點兒,凶著呢。」

    顧淺凝點點頭。

    下人見到薄雲易回來,都圍上來打招呼。不停打量顧淺凝,老管家忍不住樂呵呵的:「老爺和夫人要是回來了,一定很高興。少爺還沒帶女孩子回來過。」

    薄雲易脫下外套扔到一邊,問:「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管家說:「都是這一兩天回來,說是要在家裡過年的。」

    薄雲易點點頭,讓下人去給顧淺凝準備房間。

    「他們都是看著我長大的,很好相處,不用拘束。我爸媽也不難說話,平時都不太在家,難得過年回來,估計也不會呆很久。」他那意思是,他們仍舊很是自由自在。

    帶顧淺凝上樓休息。

    跟他的房間在同一樓層,其實不用準備,每天都有人打掃,一塵不染,一切都是才將換過的沒人住過,隨時可供入住。

    「給你們家添麻煩了。」顧淺凝進了房間說。

    薄雲易扭過頭罵她傻。

    一上午都美滋滋的,說話的時候眼角眉梢都是笑,越顯得春風和絢。

    顧淺凝白了他一眼:「你笑什麼?」

    薄雲易咧開嘴角,露出八顆牙齒,潔白而整齊,極標準的燦然一笑。

    「因為終於把你騙回來了啊。」

    顧淺凝的心裡總是悶悶的,仿佛透不過氣來。笑也笑不出,盯著他動了一下嘴角。

    「就怕你會後悔把我騙回來。」

    薄雲易靠到門框上,操起手:「怎麼會,我還從來沒做過讓自己後悔的事,這一次更不會。」立起身:「先洗個澡休息一下吧,開飯了我叫你。下午帶你去買幾身衣服。」

    她一件衣服也沒帶,連個換洗的都沒有。

    薄雲易想了下:「衣櫃裡的衣服都是新的,你先撿一件穿。一會兒有下人上來,把你衣服的尺碼告訴她,她會先去幫你買一身應急。不過別指望符合你的品味。」

    顧淺凝點點頭。

    「好。」

    床很大,把自己摔到上面不想動彈。望關天花板大腦有一剎那的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就跟花屏的電視機,嗡嗡的響著。

    躺得時間不短,指尖動了動,觸角一樣,摩擦著柔軟的被面,心裏面卻一團堅硬,跟凍結起來的一般。

    到底還是來了。

    最後心中訥訥的,也只剩這一句。

    盲目的站起身走到窗前,庭院深深,有舊時莊院的感覺,只不過建築物都是很現代的,從進來時的角度看,就有點兒像歐洲盛行一時的城堡建築。沒有那樣奢華,還是有中式的味道,只是繁複。

    顧淺凝看了好一會兒,眼睛淡淡眯起來,如同檢測系統一樣掃描。

    直到房門被人敲響,下人很周到的來問她衣服的尺碼。

    她才緩過神來,喚進,並把那些告訴她。

    薄家的下人非常好相處,個個看到她都會笑著打招呼,臉上的笑容自內心的友善。讓人感覺這一家子的氛圍都很溫馨,十分和絢。

    簡白一早上就過來了,看到安子析守在床前。

    一進門問她:「怎麼樣了?」

    安子析馬上過來扶著她坐下。

    「還在睡著,我問過醫生了,說沒事,醒來就好了。媽,你就放心吧。」

    簡白在床前打量他,頭上纏著紗布,也看不到傷到什麼程度,不過其他地方倒是完好,不禁鬆了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一直守在這裡?去休息一下吧。」

    安子析搖頭:「媽,我沒事,我想等江影醒來。」

    簡白點點頭:「也好,其他的事不用擔心,江影一定會看到你的用心,也就不會怪你了。」

    但安子析仍有一絲擔心,事不到最後一刻她都靜不下來,所以坐立難安。

    季江然半晌午的時候來醫院,去顧淺凝的病房,現床上沒有人。

    把看護叫過來,指著問:「人呢?」

    看護說:「不知道啊,一晚上沒回來,從昨天去法院開庭到現在都沒見到人。」

    季江然眯起眸子,脾氣一下大氣來:「一晚上沒回來你不吭聲?我請你們這些白痴是幹什麼的?養大爺呢是吧?」

    看護縮了一下脖子,訥訥:「我以為淺凝小姐或許回家了,或許跟你在一起,就沒方便問。」

    季江然咬著牙齦冷笑,會跟他在一起?她就差將他切碎了餵狗。點著看護的腦門子:「不長腦子是吧?把人給我搞丟了,你給我等著。」

    他從病房裡走出來,冷著臉去找醫生。只說顧淺凝莫名其妙就不見了,不過沒有辦出院手續,猜她一定還會回來,讓季江然放心。

    季江然出手打了醫生,跟他爆粗口:「你他媽的當我是傻子,還是當她是hokiy?有什麼事是那個瘋女人做不出來的?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看我不把你們醫院平了,都給我滾回家裡喝西北風。」

    季江然這個笑面虎脾氣了,醫生被打了兩下,聲也不敢吭。季江然這些天就陰鬱的不得了,他最在乎那張皮面,可是被顧淺凝抓得不戴墨鏡門都出不了門,一道道的口子觸目驚心,他就猜她是故意的,裝瘋賣傻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如今一勝訴就消失不見了,以前是潛逃,現在都有了私奔的魄力,這神精一病變,果然就不一樣了,整個人都精神了。

    他第061章團都已經不在了,他不會僅憑她的三兩語就能饒恕她。

    吸了吸鼻子,淚眼婆娑,頜問他:「既然一切打一開始你就不相信是顧淺凝做的,為什麼不說出來?」

    他明明已經將帳記到了顧淺凝的頭上啊。

    「你為什麼信她,就不肯信我?」安子析見他不不語,再次詰問出聲。

    季江影漫條斯理:「我相信她,自然有信她的道理。」越是滿含鐵血懷的人,越不會輕背叛。

    「真的沒有迴轉的餘地了?你就認準了是我想要出賣你,絕的這樣對我是不是?」

    季江影只是說:「跟一個萬盛比起來,讓你做幾年牢已經很便宜你了。」

    看吧,他總是這樣狠戾,哪裡是個有血有肉有感的人。

    她早就知道的,又總像看不清。於是傻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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