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聽著姒懸說的這些話,自己也陷入了沉思,從她和懸哥哥在一起開始,很多事情總是逃不開上一輩給他們的牽絆。 之前他是史雲生的兒子,現在又變得顏希的兒子,這一切一切怎麼也繞不開。
當年,她因為他是史雲生的兒子姒昭的哥哥而和他分開,一分開就是八年,他們飽受分離之苦。荼蘼知道,這八年她自己不好過,姒懸必然更加不好過。
現在她還能跟這個男人分開嗎?她不能的,她一丁點兒不想跟這個男人分開。她想守著他,想照顧他,即使她不能給他孩子,卻能給他一個家,她想跟他過平淡的家庭生活。
相反,如果他真的是顏希的孩子,顏希早年根本就是拋棄姒懸的。這麼多年了,但凡有一次她回來看過姒懸,都不至於姒懸一開始認不出他來。
此時,懸哥哥告訴她這件事,心裡怕是也有掙扎。他在擔心,擔心她會再離開他嗎?荼蘼心疼起來了,這男人在外面呼風喚雨,現在卻這么小心翼翼的害怕和她再一次分離。
她捧著他的臉,重重親了一下:「懸哥哥,現在不管別人說什麼,做什麼,我都不可能離開你,永遠不。」
姒懸聽了這話,神情一動,然後重重親上荼蘼,將她壓在休息椅上。
荼蘼就這麼躺著,手撫著男人的頰,最後指尖滑在他的下巴上,然後笑著抬頭親一口。
姒懸低頭吻她,兩唇相接,這一刻親吻的分外柔情。這個吻拉的特別長,直到兩個人氣息都微喘,才緩緩分開彼此。姒懸這才說:「現在我工作也告一段落了,咱們專心準備婚禮就好。」
荼蘼點頭說道:「你都跟整個公司宣布我的身份了,最後姒太太的位置不是我的,那我豈不是很丟臉麼?」
姒懸聽著也笑,在她的頸邊重重親一口:「姒太太這個位置,這輩子除了你不可能有別人。」
荼蘼抱緊了男人,甜甜蜜蜜的跟他纏的更緊。
但是第二天,當她站在浴室的鏡前時,眉頭卻皺的死緊。要知道現在現在雖然是十月份,可是青陽的天還很熱,很多人甚至還在穿夏裝。而荼蘼換衣服時,除了身上一片片新舊痕跡時,最要命的就是頸邊那兩道紅印子,非常打眼。
懸哥哥跟她親熱,從來都注意不會在看得見的地方留下痕跡的,這還是第一次。
所以她身上只著了一件小背心和穿著白色小褲褲就出了浴室,男人此時正在廚房忙著,她一下子衝進去:「懸哥哥,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今天怎麼出門?」
姒懸正在煮小米粥,金黃的小米粥被他煮的恰到好處,淡淡的米香溢滿了整個廚房。姒懸一轉頭,看丁小咪就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肩帶背心兒,裡面連胸衣都沒有,下面更是白色小褲褲抱著她圓俏的臀兒,修長白皙的大腿一覽無餘,腳上踩著藍色的人字拖,如白玉般的腳趾粉潤可人。
他露出笑容,將煮著小米粥的小奶鍋拿出來放到一旁,然後對她招招手。
荼蘼大步走過去,姒懸一把勾起她的腰,將她抱起來直接讓她坐在旁邊的廚台上。她嚇了一大跳,只得攀著他的頸:「你做什麼呀?」
&我看看。」他狀似很認真的看她頸邊的印子,紅紅的還真打眼,跟旁邊細嫩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自己看,我今天都不知道穿什麼衣服好。」荼蘼嚴厲的控訴。
姒懸卻輕輕的笑:「要不這樣吧,我另一邊也留下印子,兩邊都一樣了,自然就沒關係了。」
&麼?」荼蘼還沒聽明白他說什麼,男人的唇就印在另一旁的頸上,然後親上去,他還挺用力的甚至是帶吸的,所以微微還帶疼呢!
&你屬狗的呀!」荼蘼沒啥得推開男人,水眸里卻含著嗔怪。
&屬什麼你不知道嗎?」姒懸的手滑到她腿上,絲滑,嬌嫩,綿軟,這是多麼美好的觸感。
荼蘼看到男人眼中浮出來的火光,推推他的肩:「你說的,訂做的婚紗今天到了,咱們要去試禮服。」
昨天晚上折騰到大半夜,他都不會累麼?說真的,荼蘼是有些擔心他的,擔心他的腰啊,雖然他一直表現很不俗。
&好好親親我,我就放過你。」姒懸語含笑意說道。
荼蘼還挺聽話的,送上自己的唇。只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上當了,男人根本沒有罷休的意思,而自己也拒絕不了他。
姒懸吃了一頓飽飽的,他一手抱起荼蘼讓她仍夾緊自己的腰,一手撈起被他撕掉的背心兒和小褲褲,在廚台上簡單的擦了一下那水淋淋的痕跡,才抱著她出去。
&今天還讓不讓我出門。」荼蘼回到床上時,一臉的懊惱。
&然讓。」姒懸到衣櫃給她挑了一條淺藍色的中領裙子,「穿這條裙子好不好?」
&便。」荼蘼不想動,甚至腿都有些合不住,屁屁因為坐廚台上,還有些疼。更別說自己的腿了,被他擺弄了很多次,現在酸的不行。
&你再休息一會兒,我去煎兩個雞蛋,蒸兩個饅頭就好了。」姒懸說完低頭啜住她微微紅腫的唇瓣柔吻一翻才出去。
荼蘼根本不想動,但此時也不可能睡著,只得躺床上發愣。
不一會兒姒懸進來了,端了一盤熱水給她擦拭身體。荼蘼也顧不得害羞,就讓他來伺候自己。把自己清洗乾淨了,他拿來新的貼身衣物小心伺候著給她穿好。
荼蘼穿藍色,紫色,嫩黃色都特別的漂亮,皮膚細滑嬌嫩,身段窈窕有致,在姒懸的眼中怎麼都美。他有時候照顧她,就像照顧女兒一樣,只想把她寵的更嬌一點。
只是穿衣服時發現自己剛才的確沒有輕重,荼蘼的臀上,腿上都有被壓的紅印,雖然不是很深,卻還是怵目驚心。他還真的內疚了,一抬頭見荼蘼不怒嗔著自己,像是他真的狠了極嚴重的罪行。
&弄點藥油過來塗塗。」姒懸忙說。
&要。」荼蘼拉住他,「這些印子一會兒就散了,塗了藥油我身上全是味兒,不要。」
姒懸再仔細看看這些紅印子,就是一時壓的印子,應該是能自己散的,便點點頭。因為這點內疚,他伺候她穿衣服更小心更溫柔,反而荼蘼看他這樣,笑的更是歡暢。
穿好衣服,他一把將她抱起來出去。
&今天一天都要這樣抱我啊!」荼蘼環著他的頸說道。
&要你願意。」他是真不介意的,只怕一出了這個門,這丫頭就不樂意了。
&荼蘼哼哧一聲,心裡卻軟成了一團春水。
兩個人吃完早餐,出門時荼蘼說:「咱們去試完婚紗,去看看明珠姐好不好?」
&然好。」也是有些天沒去看明珠了,荼蘼會想很正常。
試婚紗很快,姒懸準備了三套禮服,一套婚紗,一套中式的龍風旗裝,一套西式的公主紗裙。每一套都是根本她的身材定做,自然不存在合不合適的問題。
荼蘼最喜歡的是中式的龍鳳旗袍,大紅色的旗襯,鑲金絲的繡鳳樣式,花樣設計的雖然繁複卻一點不老氣。荼蘼穿出來,身材纖瘦有度,整個婚紗店都被點亮了,她再微微一笑,那流露的氣質貴氣逼人,所有人都移不開眼,只能呆呆的看著她。
&喜歡這件。」荼蘼說。
&也喜歡。」他穿的則是簡單的黑色禮服配領結,身形修長,嘴角微微含笑,這樣的姒懸既有王者高貴氣度,那一慣冰冷的臉龐卻是濃濃的暖意,他所有的溫柔也只為眼前的女子綻放。
荼蘼最愛姒懸的便是如此,他在外面性格一向內斂,情緒收入自如,對生人自有一股淡淡的疏離感,而他濃然天成的王者之氣更讓人不敢靠近。可偏偏面對自己時,他身上只剩下濃濃的柔情。
兩個人試完了禮服,這次姒懸開車兩個人去醫院看明珠。
&是明珠姐能醒來就好了,她就能看到我結婚。」荼蘼不由說道。
所有人都是這麼希望的,可是這麼多年過支聞,明珠一直沒醒,他們也不知道明珠能什麼時候醒?
姒懸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握住她細長的手:「我相信明珠一定可以醒過來的。」
&荼蘼說著拿出手機,一通來電都沒有,不由說道,「初月這丫頭是不是把我忘了,跟著他爸爸玩了兩天,居然一通電話都沒有打給我。」
雖然這樣她和懸哥哥二人生活過的很肆意沒錯,可是她跟初月這麼多年在一起,只要一分開她就是很想。
&不打給你,你可以打給她。」姒懸看她這樣,不由好笑的說道,「再說了,明勛說了,今天下午就會送初月回來。」
荼蘼看了看手機,最後收起來:「算了,反正下午就能見著了,我要是打過去李大哥接到電話,還以為我催他送初月回來呢?」
姒懸含笑不語,心道難道此時她心心念念著初月的電話,不是期待她趕緊回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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